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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悦的皱着眉头:“俊杰!怎还如此莽撞?”
爬起来的秦俊杰撇了撇嘴,用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上前恭敬的给太上皇和皇上陈贵妃等人行礼:“参见皇爷爷,参见父皇,参见母妃。”
“好了,既然来了就赶紧坐下吧,刚刚摔了一跤可摔疼了?”太上皇对于这个孙子还是挺喜欢的。
秦淮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皮糙肉厚,多摔一下没什么大不了,上了战场不是还要给人砍的吗?就摔个门槛而已,能有多大事儿?”
不等秦俊杰反驳,秦淮景继续道:“在这这么大的人了,连走路都能被门槛绊倒,日后怕是难以有什么出息了。”
“…………”九皇叔这个伤口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就是打扰了一下气氛嘛,至于将人损得一文不值吗?
还有明明拿着的是九尾凤钗,自己正经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九皇叔此言差矣,刚刚黄哲不过是看到九尾风尘,所以有些震……”
刚准备继续往下说,就被一个鸡腿直接塞到了嘴里面,堵的严严实实的。
而三来鸡腿的人,正是自家九皇叔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秦俊杰左右看了看,才发现穆云兮拿着那钗子,并没有小心翼翼,倒是看起来很喜欢的样子,在手中把玩着,左看右看。
以前皇爷爷每次拿出来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见她这样拿着端详,想必是不知道九尾凤钗作用。
而九皇叔塞住自己的嘴,也就是不让说出真相,就连父皇都对自己微微摇头。
在无辜的眨巴眼睛看向太上皇见他依旧是对自己微微摇头,顿时也就明白了,合着这些人压根儿都不准备说九尾凤钗的作用。
见秦俊杰想明白了秦淮景,这才抽回了自己的手,对方赶紧将那鸡腿拔出来,弯在桌子边,磕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而穆云夕也甚是喜欢这九尾凤钗打亮,一会儿后放回盒子里,面对着太上皇谢恩。
然而却被太上皇直接拦住了:“你这丫头,以后见到我都不必行礼了,问候一声就可以了。”
穆云夕也没有矫情乖巧的点头:“好,那听父皇的,父皇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刚刚将鸡腿拔出来,咳嗽好的秦俊杰一听这话又猛的咳嗽了起来。
苍天啊,大地啊,自己就是晚了一会儿,这都发生了什么,连父皇都叫上了,难道不是应该气氛怪异的吗?
如此和谐是什么鬼?难道皇爷爷已经想儿媳妇想疯了吗?
连这样都不介意吗?什么时候周围的人心都这么大了。
嘤嘤嘤错过了好戏来晚了,没吃到瓜怎么办?
刚这样想着,就感觉自己桌底下的脚被狠狠的踩了一脚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但是在九皇叔的警告眼神之下,却不敢说一句话,也不敢叫出来。
脸上汗水往下滴,皇上有些疑惑的问:“小七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汗水一直往下?很热吗?”
秦俊杰僵硬的扯着笑:“父皇没有,我只是刚刚跑的时候来得太着急,所以跑得快了一点,这时候坐下来了,汗水也就蹭蹭往外流了不必在意。”
皇上也就听信了这样的言辞,主要吧,今日也没有心情计较别的,总觉得这儿媳妇变成弟媳妇了,心里很别扭,也就安静的在一旁陪着太上皇坐着。
期间慕云溪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太上皇聊天,两人聊得很投入,直接把坐在穆云兮边上的秦淮景都给遗忘了。
被遗忘的某人很是生气,在桌底下直接抓住了某一只小手,无论她如何挣脱都挣脱不开。
见父皇一直拉着穆云兮聊个没完的样子,秦淮景站起身子把暮云星拉起来,对太上皇道:“今日也不早了,出来的时候没有和丞相府打招呼,若是云兮一直不归,怕是他们家该着急了。”
太上皇也比较理解这女儿,佳佳晚上还在外面做父母的谁也不会放心,便赶紧催促到:“那好,你赶紧把云兮安然无恙的送回去,记住不准欺负云兮,明白吗?她这么可爱,你若是欺负了她,我定不着你。”
“父皇你放心吧,我放在手心里面疼还来不及,好不容易找得到的媳妇儿又怎么舍得欺负呢?”秦淮景难得用调笑的语气说着。
太上皇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警告了一下,又看了看他的下腹,这才放对方离开。
看到自家父皇这副眼神秦淮景脸都黑了,他像是那种控制不住欲望的人吗,会是在成亲之前乱来的人吗?
而一旁的秦俊杰则是捂嘴在那里偷笑,因为皇爷爷的眼神他也看懂了,皇上假装什么也不懂。
陈贵妃一直低着头,没有去看他们的互动。
穆云兮则是对太上皇的眼神有点摸不着头脑,瞅了瞅自己和秦淮景牵着的手,又瞅了瞅秦淮景的脸又瞅了,瞅他的下腹。
悄悄的抽到秦淮景的耳边问:“父皇刚刚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感觉我的小脑瓜子有点不够用了?是在警告我离你远一点吗?还是警告我们俩不准牵手?”
本来跟着站起来的秦俊杰刚好走到他们两边上,也就把穆云兮这句话听得进去,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又吧唧摔在地上。
………………………………
第四百零五章:穆雅琪制出来的药
秦淮景凉凉的瞥了一眼,秦俊杰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随后对穆云兮温柔一笑:“没有,你想多了,他只是随便看看而已,我们先走吧。”
穆云兮乖巧的点头,随后跟着秦淮景告别了太上皇。
等到两人离开后,皇上才看向陈贵妃:“你和远儿早就知道这件事?”
陈贵妃无奈的笑了笑:“确实早就知晓,因为他皇叔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们不好多嘴的,他不宣布的事情我们也不得往外透露。”
之前也这样说了,但是皇上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舒坦,随后也快速告别了,太上皇走了。
陈贵妃也只得跟着离开,如今就剩下太上皇和老太监总管了。
看着离开的几人已经消失了身影,太上皇才郁闷得道:“原本小九有了媳妇儿我还挺开心的,这下可怎么办?”
“要是那老家伙知道自家孙女儿,又被我们秦家惦记上了,估计的跟我拼命吧?”
老太监总管笑笑道:“老将军是个有主意的,但是也是敬重您的,不会这样做。”
“就算是要找麻烦,应该也是去找淮阳王,毕竟这件事与你确实没多大关系,不过您作为他的父皇,多少还是会被牵连的。”
太上皇瞪了他一眼:“你这话说了跟没说没什么两样,这么多年了,说话方式还是不改,我要真要处罚你的话,你怎么改也没用,就不能说的直白点,那老家伙还是会找我闹吗?”
听他这样说老太监总管,也只是笑笑没有搭话。
太上皇撑着桌子站起来,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在老太监总管的搀扶下离开膳厅,回到书房里和老太监总管有一下没一下的下着棋。
可是一直显得心不在焉的,老太监总管不由问道:“太上皇可还在为淮阳王的事情忧心?”
“除了这事儿,我还能为什么事情忧心呢?小九的脾气你也知道,我要是强行插手恐怕也管不住,平时愿意听一点已经很好了。”
“而且云兮这丫头,我也是打心眼里边喜欢,若是两人真走在一起,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可是那嗯丞相府该如何呢?”
“我实在开不了这个口啊!”太上皇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杯子。
老太监总管笑着道:“若是太上皇觉得不好说那么,不如先与她们见面稍微试探一番,看一看穆丞相与老将军对淮阳王是什么样的印象,再进一步也不迟。”
听着这话,太上皇觉得也有道理,立刻站起来拍板道:“好,那你去安排一下,明日下午,我要微服私访去丞相府蹭饭,就说好久没见那老家伙了,想他了,当然也挺想念丞相的,明日就让皇上不要给丞相任何紧急的公务,让他早些回去。”
“是,老奴这就去办。”
而秦远离开皇宫后便到了风月楼开始买醉,穆雅琦得到墨源给的消息后,匆匆的打扮了一番才过去了。
等到那里的时候秦远已经喝的很醉了,摇摇晃晃的手中的酒壶还一个劲儿往嘴里面灌。
穆雅琪走过去关心地扶着他:“远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身体哪里受得了啊?”
然而喝醉中的秦远却烦躁的甩开她的手,甩得有些用力,一不小心手中的酒壶便甩了出去,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穆雅琪依旧紧紧的拉着秦远,有些委屈的喊着:“远哥哥,你不要这么抗拒我,我只是想要帮你,我见不得你这般作践自己的身体。”
随后将他扶着坐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再将其摁在上面躺好。
秦远迷迷糊糊的喊着:“酒,我要喝酒,把酒给我拿来!”
看着一直不拿到就不罢休的秦远,穆雅琪眼中闪过一抹暗吗,最近一直在学习墨源给的东西,也尝试着调配了一些药。
并且花钱找人试了一下还不错,如今这样的机会吴雅琪又怎么能放过?反正每一次只要能与情缘走的近一点,那么还顾忌用的是什么手段?
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什么都不是事,这样想着他从怀里面掏出一包白色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桌上的酒壶里面摇晃后才拿到了秦远的面前。
“远哥哥喝了这一点我们便回去好不好?不要在这里买醉了,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很心疼你,不要这样作贱自己好不好,以前的你从来不这样的。”
然而拿到酒壶的秦远,压根就没有去听这些话,拿着直接往嘴里就倒。
酒喝完了,穆雅琪眼神闪了闪,将那酒壶直接从窗户丢到了外面的河里去。
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查出来的,而秦远注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永远都别想逃走。
为了成为三皇子妃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如今孤身一人若不能嫁入皇家,那么以后要如何立足?
至于那些官家,有几个显赫能和皇家相提并论的?而且有陈贵妃在三皇子必定会成为以后的皇上。
只要自己辅佐他成了皇上,那么自己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到那时想要如何蹂躏穆云兮,还不是轻而易举。
丞相吗?你们不是自视清高吗?如今我会一步一步地将你们所有的东西都摧毁。
你们曾经是如何将我踩在脚底下,那么日后我便会双倍的奉还。
这样想着慕雅琪,便把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情愿拖着往外走,可是无论怎么拖都拖不动。
自己虽然学了一点拳脚,但是力道始终是不够的,那些东西上面都讲究的是用巧劲。
没办法,只得心疼的掏些银子,让小二给雇了一辆马车,并且将秦远送上马车。
上了马车之后就近找了一个酒楼住下,并且让那车夫帮忙送上了房间。
车夫走的时候还很隐晦的瞅了一眼穆雅琪,那眼神似乎在说,竟然带着一个醉酒的男子来酒楼睡觉。
穆雅琪对于这个人的眼神压根儿不带理会的,毕竟只是一个背景的车夫,以后自己可是要做皇后的人。
“看什么看,都给了你银子了,还不赶紧滚?”
拿了银子的车夫瘪了瘪嘴,嫌弃道:“看着人模狗样的一个姑娘家,竟然如此不知廉耻,那么缺男人吗?连一个醉酒的男人都要上下其手的拉回来?”
“我说你一个姑娘家去风月楼拉回一个醉酒的男子,并且还开酒楼的房间,你不要脸,还敢如此鄙视我们做车夫的,难不成什么时候浪荡都变成优秀了?”
“我呸!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那车夫以前被人家给绿了,媳妇儿跟人在酒楼上床发现的。
所以对于这种带着男子来酒楼的人,他是十分的鄙夷。
如果一个正常的女子又怎么会去风月楼那种地方?难不成这个醉酒的还是这女人灌醉的小官儿吗?
真是一个浪荡货,打扮得那么清纯,实则骚到骨子里了。
就这种破烂货竟然还敢鼻孔朝天的看人,反正银子已经拿到了,难不成她一个女人还能打得过自己抢回去吗?
穆雅琪气得胸口起伏,指着他:“你胡说什么?我和远哥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是三皇子,而我是未来的三皇子妃,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
原本以为用这样的身份可以镇住对方,却不想那车夫哈哈大笑起来。
“你若说你是风月楼的头牌,或许我还能相信一点,竟然说三皇子妃?”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