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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停行动,销声匿迹!”
随后折叠起来,对着小春的耳朵耳语了几句,便让他送了出去。
现如今,寻找自己的人太多,为了隐蔽身份,毕竟师傅还没有说可以暴露,并且幕后主使也还未曾找到。
淮阳王府书房之中,坐在桌子前面的男人,皱着眉头,一副烦躁的模样。
影子推门而入,拱手禀报道:“主子,关于暗夜那边的消息全部中断了,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就如同人间消失了一般。”
秦淮景听得眼神一寒,眼神看着他示意继续说下去。
影子面无表情的继续禀报:“本来已经查到了他们的据点,但是不知为何在我们准备行动之前他们就通通撤离了,人去楼空,找不到任何痕迹,也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消息。”
“那处就如同是完全没有人使用过一般,收拾的太过干净。”
说完单膝下跪拱手:“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影子也没有想到,明明跟了那么久,那些人虽然没什么动作,但是一直都在,怎么就突然间消失了。
还是第一次尝试到这种失败的感觉,让他很是郁闷。
而穆云兮觉得自己有些不放心,于是想要去祭奠看一看那边收拾的如何了,时间越紧越好,不能留下任何破绽。
稍微收拾了一番,穿着一身夜行衣,便朝着据点而去。
而淮阳王府的秦淮景在影子汇报完后微微凝眉,最终站起身,走回自己的院子中,换了一身夜行衣,也,几个闪身离开了淮阳王府。
朝着所谓的据点而去,他身后的那些暗卫,悄咪咪的跟着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甚至是大气都不敢喘,毕竟这是他们的事情,现在却要主子亲自出马。
吴云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检查完祭奠的一些准备,离开时状况突发。
居然看到了另外一个黑影,迅速运起身法,开始在各个房上跳跃。
秦淮景眼眸一眯,立刻快速跟上,有主子出手并且没有下令,身后的那些暗卫也只能暗戳戳的跟着。
时刻注意着那前方黑衣人的动向,接下来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赶。
每一次交手似乎都没有用全力,但是两人的轻功都极高,穆云兮其实应付的很吃力,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而已。
心中不由郁闷,这是哪里来的王八蛋?没事管什么闲事,暗夜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此人的武功怎么就这么高,甚至也没有想要下死手的样子。
对方敌意并不那么强,不然也容不得自己挣扎。
黑夜之中除了分离反击,似乎对对方的一切都看得不太真切,尤其今夜没有月亮,双方都穿着夜行衣,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影晃动。
最后穆云兮有些坚持不住了。
身后的暗卫有些紧张的道:“主子,似乎她就是暗夜少主!”
因为在刚刚打倒的地方有灯笼,一闪而过,之时穆云兮掉在胸口的玉坠不小心晃荡了出来。
然而在下一秒不知哪里突然间闪出来几个身影,阻挡了秦淮景的动作。
对方轻功攻击技巧都挺厉害的,尤其几个人配合天衣无缝。
让秦淮景无法再继续追赶,而那几人也在安慰,赶过来的时候快速分散离开了。
秦淮景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拉下自己脸上的面筋,此时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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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出大事了
转过头愤怒的盯着那些低着头的暗卫:“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一直跟着的秦俊杰拉下自己的面巾,脸色也说不得好看。
这暗夜的少主运气也太好了些,又或者说他那些人配合的太天衣无缝,反观自己这边虽然个个武功上乘,但是配合上面却差了一截。
本来马上就要抓到那暗夜少主,偏偏又让那些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拦截了。
秦淮景抬手捏了捏眉心,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揭开这暗夜组织的面目了。
查到的结果就是暗夜组织的少主是京城的人,但是不知是男是女。
逃出来的穆云夕也是满头大汗把面巾摘掉在河边大口的喘气。
似乎觉得这里还不太安全,又快速逃离了好远,这才靠着墙长长呼出一口气。
要不是师兄他们及时出现,怕是被逮着的就是自己了,真是愧对师父啊。
现在师兄他们肯定也不会聚集过来,于是悄咪咪地又摸回了丞相府。
整夜都提心吊胆的,没怎么睡好,也不光是身份快被发现的事,而是祖父要被人做了手脚的事情。
若说是穆雅琪,这很明显那女人做不到。
毕竟出了这么多事情,那女人现在都是火烧眉毛了,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些才对。
既然不是穆雅琪那么又会是谁呢?
第二日一早,穆云兮让小春,不必准备直接上膳堂那边去和哥哥他们一起用膳,刚投入膳堂就看着自家大哥一副悠哉的模样。
“云兮今天怎么跑过来了?不在你的小院里吃?”
“这不是听说你在家吗?想着你肯定不愿在自己院子里面单独用膳,便过来跟你凑个热闹。”
“父亲和母亲怎么不在?”
“母亲有些庄子的事情需要处理,父亲早早就去上早朝了,你又不是不知,父亲都会去得早一些。”
穆云兮点了点头,便漫不经心的在那里吃着东西,穆棱停下自己的筷子,问道:“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有心事?”
“没,就是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还有点没精神。”
穆棱深深看了一眼,自家妹妹皱起眉头,认真的问:“云兮你老实跟哥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哥?”
“没有!”穆云兮回答的斩钉截铁,实则是虚张声势。
“真没有?”
“真的真的真的没有……”慕芸夕不由在心中懊恼,记得师傅曾说过,若是一个人一直强调回答别人的问题,那么肯定是心虚所致。
当初也没当一回事,现在想来自己这行为不就是吗?
穆棱点了点头:“那就好,若是有什么事要跟哥说,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好!”穆云兮应答后两兄妹,安静的吃着东西,因为没社会好的缘故加上有心事,所以吃的也不多。
“正好男德碰到一块儿,今日我送你去学院。”
“哥真的不用送,我有张叔和小春陪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穆棱笑着摇摇头:“今日正好我出去办些事情要路过德云社学院,不如就送你过去吧!”
哦,原来是有事情要去做。
既然这样的话,穆云兮也就没再反抗,跟着哥哥乖乖的去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便将自己准备的医术拿出来看,而穆棱则是拿着一些文书之类的,时不时的翻一本,时不时的翻一本。
然而突然间,一个人拦住了马车,害得两兄妹都差点因为车夫的紧紧拉住缰绳,他们身体不受控制,往前倾。
还没等穆云兮说话就看到了马车外的人,男人真是二师兄幻影。
这让穆云兮有了不好的直觉,这家伙该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果然下一秒就见他,眼神盯到自己这边,着急的道:“小师妹不行了,不行了,出事了,出事了!”
这话听得穆云兮,心下就是一沉,很快又听他在车外喊到:“昨夜我一个私人小院被人直接一锅端了,今日过去的时候,那里尽然一点东西都没留下,包括你的画像!”
而说完这句话后,车帘被掀开幻影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慕云溪上马车,所以没太注意。
对于前面的车夫,他也不是太在意的,反正这些人不一定听得懂。
但怎么也没想到里面竟然掀开车帘的是穆棱,而刚刚那些话也被他清清楚楚的听了过去。
穆棱皱着眉头问:“什么画像?什么一锅端?”
不允许拼命的在身后对他使眼色,幻影突然间勾成一笑。
“哎呀,原来是穆棱公子啊,我这不是跟你妹妹是朋友吗?家里小院被盗,那时候他让我给他画的一张画像还在里面。”
“如今小院让人搬得空空荡荡,画像也不见了,这不着急过来跟她解释呢!”
穆棱胡一的眯着眼睛:“真的是这样?”
“那为何要叫我妹妹,小师妹?”
“嘿,你妹妹说她要跟我学话,我这年纪做师傅太老了,所以就想着做师兄不错的。”
“不是穆棱,我们好歹也见过几次,没必要这么生疏吧?”
“还有我可以保证绝对对你妹妹没有非分之想,我与她是普普通通的朋友。”
做师兄的那一刻,不知穆棱是一个护妹狂魔,所以他们很有自知之明。
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场,以免穆棱防备。
这跟男孩子做朋友穆棱还是皱了皱眉头,不过想着学画的话,妹妹那画技确实不怎么样,学一学也可以。
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坐回马车中,吴云兮探出头来,对幻影眨了眨眼睛道。
“今日我还要去学院等闲的时候再重新换一张便是,丢了也就丢了,不过是一张画像,也无伤大雅,我有时间便去找你。”
欢迎点点头,轻轻松松地摇着手中的折扇,便离开了。
实则拿着折扇的手指都捏得泛白,心中在呐喊着自己刚刚怎么就那么无脑呢,一下子就冲了出去,也不看清楚形势。
尤其现在东西都丢了,还有穆云兮的画像,那可怎么办?
穆云兮故作镇定的坐回马车,穆棱便开口问道:“你何时与幻影如此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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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秦淮景找上门
“也就是一次阴差阳错看着他在街边替一个姑娘画画,觉得画风挺好的,我也挺喜欢,便与之熟络了些,只不过也好久没来往了。”
穆云兮顺口胡诌说着,先前穆棱却一脸不爽,不过看到是幻影之后倒是放心了不少,这可是出了名的纨绔,啥也不会,以自家妹妹现在的态度来讲,应该是没有对那人有啥心思。
同时,根据刚刚的观察,也能看得出这人对自家妹妹没有那方面的非分之想。
毕竟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顿时放心不少。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马车停在了德云社学院门口。
小春搀扶着穆云兮从马车上下来,完事儿之后便立刻离开了。
看着妹妹离开的身影,穆棱声音淡淡的从马车中传出来。
“张叔,最近云兮可有与皇家的人接触?”
问的正准备赶车的张叔愣了一下,随后回答道:“没!”
“少爷你是在担心些什么吗?看你今天似乎神色有些不对。”
穆棱低着头,自从进入官场后才明白这皇家是有多么黑暗,自己也是避之不及。
若是云兮被皇家的那些人看上那么,就很难脱身。
“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云兮在经历太多!”
张叔点了点头,不过主人家的事情小姐没有开口,他也不好多说。
哪怕是少爷问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不能说。
在张叔看来,如今的小姐是一个有本事有主见的人,他做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
既然小姐一再的选择隐瞒,不说那么做下人的也理所应当不多嘴。
然而从街道那边走过来的穆雅琪,看着那远去的马车,气愤的握紧自己的拳头。
“凭什么?凭什么?穆云兮你凭什么?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一天很快过去,到了上学的时候穆云兮就来到了幻影家。
并不是先前被清空的那一个,毕竟那里已经被发现了,幻影也不敢再留。
和佣人打了些招呼后,便转身进了院子。
他的父母都在穆云兮也只能礼貌地打招呼,说明来意便去了幻影的院子。
也就在这时下人通报:“老爷有贵客临门!”
不由让幻影父亲皱起了眉。
贵客?
“谁呀?”
下人恭敬的禀报:“是淮阳王!”
刚走出房门没几步的穆云兮顿住,是巧合吗?
幻影的父亲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显然有些不可置信,反复问道。
“你确定是淮阳王亲自过来了?”
淮阳王是什么人?又怎么可能突然间登门?
那可是别人想要请上门都难请的神,皇权的巅峰。就连当今皇上,那也是要忌惮几分的。
然而此时在幻府门口,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停在那里,车帘掀起,男人动作优雅的下了马车。
一身紫色的潮服,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冰冷,浑身气势让人看着就望而生畏。
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