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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一句“你才白菜,你们全家都是萝卜白菜”正要骂出口,卫川却不耐烦了,乘着殿门大开,果断地一掌将她推进去,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吩咐宫人们迅速合上了大门。
一个踉跄,田絮差点被拍的扑倒地上,正要愤怒地转身报仇,身后内殿之中突然传来一声飘渺的压抑的短促的……呻*吟?!
那声音低靡,虽不似平常,但还是田絮地听出了那是皇帝陛下的声音……小心肝颤了颤,把冲出去找死太监报仇的想法暂时搁到一边,田絮伸长脑袋往里面挪了挪,竖起耳朵仔细听一听,立即确认不是幻觉。
踮着脚尖再往前走了几步,那火辣纠缠的呻*吟便越加清晰地映入耳膜。
“唔,不要,你奏凯……嗯……不要,放开……放开……”
啊啊啊啊啊!如此销*魂如此暧昧如此激情如此赤果果的叫、床、声,即便是活了两辈子,各种限制级爱情动作片看过一大堆的田絮也禁不住虎躯一震,老脸通红。立即就要转身回避,待走回门口心里却突然又生出了一丢丢的好奇的恶趣味——也不知那比女人还要极品的皇帝陛下脱*光了衣裳和妃子滚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会不会很有百合感呢……眯着眼睛幻想了一下那香艳艳的场景,田絮瞬间亢奋了,胆子也随之壮了起来!
淡淡的熏香味从内殿飘出,隐隐约约的声音断续传出,越发勾的人心眼发痒,默默念着绝对只看一眼就走,田絮壮着胆子往里面挪。越靠近里面,熏香味越浓烈起来,那呻*吟声便也越加清晰,钻入耳膜,分外旖旎,想不到那喜怒无常的家伙在床第间竟喜爱玩这种“不要、走开、雅蠛蝶”的骚包游戏,田絮忍不住偷乐,一张脸却越来越热,心跳逐渐加速,呼吸也紧蹙起来,紧张的几乎连手脚都开始冒汗。
正要抬手摸摸滚烫的面皮,突然,内殿突兀传来一声软绵绵的轻喝:“大胆刁民……”
田絮吓得一抖,转身便要跑,却听那风情万种的声音接着又道:“不要……嗯,放开……放开朕……嗯……你大胆……唔……不要,快走开……”
汗水滚下脑门,在原地定了三十秒,发现并没有侍卫冲出,田絮抚了抚惊魂未定的心脏,心一横,将脑袋伸出屏风……
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她瞬间惊呆了!
但见临窗而设的暖榻上,皇帝双目紧闭,脸色潮红,衣衫凌乱,一双腿夹着被子扭来扭去,似乎在拼命躲避什么,俊美的脸微微扭曲,眉川紧蹙,似痛苦似享受还似折磨,额头和鼻尖上挂满晶莹的汗珠儿,那呼吸短促而激烈,那红唇轻启,一张一合间贝齿轻咬,那香肩半露,艳色无边,无不散发着欲拒还迎、欲罢不能、被侵犯被凌虐被蹂躏的诱惑美!
饱受□折磨渴望被压倒的小受……脑中不由自主地蹦出这样一个想法,轰的一声,田絮整个人一下子烧了起来。
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不有自主地伸出手。
正文 48皇上很叉叉
心慌得怦怦直跳,耳朵里嗡嗡作响;全听不见上方的帝后到底说了什么;大脑一团乱,只有一个念头分外清晰——跑!
脚尖一动;仅有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战胜了崩溃的大脑,尼玛皇宫是什么地儿,别说只有一双腿,就算她有翅膀能飞上天;也会被原地射下来有木有……打消自己找死的蠢念头;身体晃了晃及时稳住;好在上面正巧有宫婢在奉茶;一公一母两位大boss的眼光暂没向下瞥。田絮眼观鼻鼻观下巴;半点也不敢抬头,头使劲一缩再缩,这一刻她只恨不得自己脖子上压根没长过脑袋,也好过长了脑袋再被人砍下来的好。
太暴力了,太血腥了,太不人道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脑补起电视里砍头的画面,越发觉得脖子那块凉飕飕的,再回想起昨天的意外和美人含怒而走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死的心都有。偏偏有句话叫做怕什么来什么,片刻后,只听上方传来总管太监响亮且不怀好意的声音:“第四排第六位,你上来,让皇后娘娘瞧瞧。”
全场寂静,落发可闻——田絮从前到后、从后到前、从左至右,从右至左,如此共数了三遍,只数到那上方的boss不耐烦了,一推茶盏,命太监又重复了一遍旨意,小心肝终于彻底凉透了,到此基本确定今天这一出有九成是冲自己而来,脑子里飞速运转,她甚至想到了劫持皇帝的念头,最终却因为可实施性太低而放弃,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出列。
垂首挪到美人正面,抑制住心慌,勉力维持镇定,田絮下拜:“民女田絮,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全场寂静,落发可闻——包括那本是不怀好意的小太监,似乎也愣住了,半晌也不出声,身体跪伏于地,眼帘处映着美人皇后近在咫尺的金色软靴,田絮忍不住暗暗吐槽,果然是最毒美人心,尼玛不就是不小心亲你一口,至于这么跟我过不去吗,累得专门拉了你老公过来替你报仇!
等了片刻,没有动静,田絮只好再拜:“民女田絮,拜见皇后……”
“住口!”一声尖锐的喝止,带着如梦初醒般的惶恐,那川公公不知道为何声音有点抖:“皇上……”
与此同时旁边一个温柔的女声也疑惑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田絮还来不及去想什么时候多了个女的在旁边,就听正上方传来咬牙切齿的一声:“重拜!”
声音很低,与昨夜有点不同,但田絮仍听得出是兔美人的声音,只好又将方才的话重念了一遍:“民女田絮,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全场寂静,落发可闻——美人冷冷道:“再拜!”
田絮:“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全场再度寂静,美人道:“再拜!”
田絮磕头:“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上方道:“再拜!”
田絮咬牙:“娘娘万福金安!”
“再拜!”语气有越来越低的倾向。
田絮忍怒:“娘娘万福!”
声音再降低了一个调:“再拜!”
“娘娘万福!”
……
皇后娘娘,您老不是想要我磕头磕死吧,额上很痛,膝盖很麻,内心叫苦不迭,一直到拜到第一十九遍,田絮灵机一动,换了个词大声喊道:“皇后娘娘吉祥如意!”这美人莫不是嫌咱用词不够喜庆?
全场依旧寂静,落发可闻——片刻后,上方的boss终于也换了台词:“好,很好,很是好!”
连道三个“好”,从字面上听,似乎是夸,从语气上听,应该是怒……呃,肯定是怒!因为她已经听见了上方那清晰无比的指骨握紧的声音,心里正打着哆嗦,只听上方美人冷冷道:“抬起头来,重新再拜!”
“民女遵旨,”飞快地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身前怒气侧漏的美人脸,田絮第二十次拜倒:“民女拜见皇后娘娘……”
金黄色的身型似乎僵了一下,这回不等上方发言,停顿片刻田絮已很自觉地再次拜下去:“皇后娘娘万福……”下巴却猛地被人掐住。
那手修长分明,白皙如玉,骨节匀称,实打实的美人手,若不是现下它的力道过重,掐的她下巴很疼,田絮几乎要忍不住赞叹出声,丫的这皇后娘娘心眼虽小得过分了点,人倒是生得完美,连手指头都这么让人有食欲,被迫仰望那近在咫尺的美人脸,田絮突然觉得有点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被那杀人般的眼神吓住,不敢擅动。
另一旁那川公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住地来回跺着脚,冲金榻另一侧不住是挤眉弄眼使眼色。那座上的人本是愣着,口微张,一双美目震惊地望着那双擒着女子下巴的手,过了一会儿方猛地意识过什么,拍案而起,大喝道:“混账!”
又是那个女声,这回却一点都不温柔,田絮吓得一抖,转不开眼,也不敢转,只是被迫仰脸看着美人皇后嫩如豆腐的无暇肌肤。
“好一个瞎眼的女子,本宫在这里,你却鸾凤颠倒、黑白不辨、阴阳不分、指马为鹿,对着我大镜朝皇上念后安,我皇堂堂真龙天子,万金之躯,名声岂是你一个小小九品知府的女儿可以随口辱没的!”
一连串的娇斥,砸的田絮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那女子说完,毅然转向美人,慷慨陈词道:“皇上,此女有眼无珠、冥顽不灵、德行欠缺,一再犯上藐视天子,臣妾以为当立即除去她秀女资格,挖去眼珠,拔下舌头,打入天牢,再凌迟处死!”
好毒的女人!田絮浑身一僵,连带着下巴上的痛感都感觉不到了,片刻后方猛然意识到什么,顿时倒抽冷气,那女子自称“臣妾”,对着美人口唤“皇上”,还说自己有眼无珠藐视天子……
呆滞片刻,田絮缓缓转脸,仰望面前如霜似冻的美人脸,呆呆道:“女帝?”
母猪上树,蚂蚁摔倒大象,所谓天雷滚滚晴天霹雳,她是真的惊悚了,难道是过去三年过得太悠哉也太闭塞了,她竟不知大镜朝风流不羁声名赫赫的熙沅帝是个母的母的母的!默念十遍“没有最梦幻,只有更梦幻”,依旧忍不住内心咆哮,这尼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皇帝是母的,娶的皇后也是母的,轰轰烈烈选秀选的还是母的……有道是生活处处有百合,只是真相未揭破,百合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堆百合,架空的世界果然千奇百怪神马都有可能,可是谁来跟她科普一下,一堆母的是要怎么生孩子啊亲!
【10】
全场呆若木鸡,突然,不知道谁扑哧一声,在寂静的大殿上格外的惹耳,田絮转转眼珠,发现是那川公公正兀自闷声偷笑,边双手捂嘴试图阻止声音外露,边双眼乱窜偷瞄主子脸色,直看到美人皇帝冷眼寒光射了过去,才立即垂头垮脸作严肃状,只肩还一抖一抖,想笑不敢笑的样子格外隐忍滑稽。
另一边那自称皇后的女人也反应过来,但见那一张五官精致粉面桃腮的鹅蛋脸青红交替一番,张口便要怒斥,熙沅帝偏脸一瞥,皇后立即点了点头,顺从噤声退后两步,步履间端得淑娴端庄。
紧握下巴的手一用力,田絮顿时觉得鼻子以下那部分快被那只好看的玉手给生生捏碎掉,暗道这美人真不愧是能当上皇帝的女中豪杰,手劲儿都比一般女子大上许多。
“再拜!”冷冷的声音响起,其音略哑,鼻音较昨晚淡去不少,听在耳中便少去了那种隐约朦胧之感,更显磁性,竟也不似女子的娇腔软调,又或是心理作用,再听这把嗓音,居然轻易听出了几分帝王的威仪来。田絮惊奇,正为难这样被捏着下巴该怎么行拜礼,下巴忽又是一痛,那手竟又加重了力道。皇帝俯身看她,眼眸微眯,透出几分危险与冷哨:“抬起头来,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朕,看朕到底是男还是女,看清楚了再拜!”
即便再脱线,也听得出这话里的蹊跷,心中惊颤,反复咀嚼那几句话,脑中隐约猜到一个可能,心突突地跳,却不敢深想下去,田絮努力吞咽口水维持镇定,大着胆子磕磕巴巴地回:“民、民女遵旨,美人……不不,是皇上,皇上能否放手,好让民女、民女看的更清楚。”
眉轩微挑,唇稍勾,皇帝果然松手,黑眸中嘲意更深,反倒使这张脸看起来更加妖冶惑人,但田絮已无暇多作观赏,身体得了自由,第一时间也顾不上剧痛的下巴,她镇定地后退了两步,镇定地睁大眼,暗吸一口气开始打量面前的人。
金黄色的长袍,胸前以金丝绣五爪金龙腾翔图,气势狰狞,威慑无双,色泽与绣饰均确认此人是天子无异,奈何她刚才因为心虚,一直不敢多看,粗瞟之下竟将这一身明黄认成了一般的黄色。
这……不是最严重的,田絮安慰自己,沉着气接着往下看。
腰束紫金云纹缎束,佩挂玲珑紫玉,脚穿金锦软靴,上绣双龙戏珠……这些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胸与身高。
昨夜初见,惊为天人,全被那一张惊世之貌吸去了所有注意,而方才被擒着下巴,被迫仰视,距离太近,竟也没察觉对方会有这么高,足高有自己一头有余。
但……这也不是最严重的,何况女人未必不能长得比男子高,身高不能说明什么……田絮继续安慰自己,再次吞咽口水,缓解紧张到几快要蹦出胸口的小心脏,凝神看向对方的胸口。
那双肩宽阔,身姿挺拔,明黄色的锦绣衣袍下,胸前平坦如冰,无丝毫起伏,顺着那扣得严实不苟的金丝绣扣稍稍往上,她还看到了那白皙的脖颈中央稍稍凸起的小小一块。
头晕了晕,田絮勉力维持镇定。据说得了甲状腺疾病的人,颈脖会生肿块,其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