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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伊赛德的心脏停了那么几秒,纯粹是被吓得。
“哼……”切萨雷冷哼一声:“你退下吧,苏伊赛德。”
“是……是……”苏伊赛德吞吞吐吐地回了一句,全身从里到外已尽是冷汗,从他转身,走到门口,直到离开这个大厅,他的大脑都无法思考任何事,完全被恐惧和无形的压迫感充斥得一片空白。
“洛多维科。”切萨雷道。
“大人,我……我……”站在一旁的洛多维科穿着长袍,正好可以遮住他已经在打着哆嗦的双腿。
“我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这件事,我会记下,你也记下,你我共同引以为鉴,明白吗?”切萨雷道。
“明白……明白……”洛多维科心里恨不得干脆跪下被暴打八十大板,或者剁只手也成,唯独“记下”这两字,让他心中惶惶不可终日。
深呼吸了一口,切萨雷平静地道:“去吧牧师长大人,你也退下吧。”
“是。”洛多维科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甚至都无法掩饰自己的腿被吓软了。
“逆十字……想用亲人来威胁我吗……何等的愚蠢和傲慢。”切萨雷的目光移到了天空法典上,嘴角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当我成为神祗之时,与人类的血缘关系不过就是污点罢了,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也要将其抹杀。”
…………
龙郡,香港,大浪湾。
一大片海面被血水染红,陆地上留下了数以百计的巨型弹坑,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血腥味,甚至还有一股子焦糊的肉味……
“老大,感觉如何?”诸葛寨拿着他那把如同从济公手里直接抢过来的破扇子,出现在了曹朔的身边。
站在血腥的战场边,曹朔却显得很平静,似乎刚才这一场恶战根本没有费他什么力气:“那个自称‘裁缝’的,还没有死,他应该是逃走了。”
诸葛寨道:“嗨,败军之将,尚存一息尔,让其逃回去通报也罢,反正俺们就要重新出山了,正好可以通过这件事,展示一下刑天如今的实力。
俺主要是想问问,老大您此战后,对自身能力的提高,感觉如何?”
曹朔闭上眼睛,仰起头:“我以前的境界,若比作江河湖海,那么此刻,我就是这天地。”
“哈哈哈……那就是成功了。”诸葛寨笑道:“帝国那帮庸才幕僚做梦也想不到,咱得到神雾以后,没有去制成武器,而是研制了具有反效果的‘斗神酒’。”
原来,此次帝国派遣evolution和factory合作出击,各出精锐高手并携带一定的兵力,就是想剿灭正在暗处蛰伏的刑天。考虑到对方抢夺了大批的神雾,所以才会让基因改造人和机械改造人为主要战力的这两个部门同时参与,以增强战力。
却未曾料到,刑天这边,仅凭曹朔一人,就让这次看似高明的行动和无数条性命葬身海底。这批帝国的特种战斗兵力,反倒成了诸葛寨实验斗神酒的牺牲品。
“老大,这回怎么样,饮下斗神酒,你该有狂级了吧?”诸葛寨显得很是雀跃:“难不成……神级?”
“不知道。”曹朔回道,他睁开了眼睛:“这群人,战斗方式虽是凶横霸道,实力也不弱,但他们似乎各怀鬼胎,人心不齐,根本没有合作的意思。除了那个吞下异物而化身为怪物的‘骨钉’,其他人……即便我不饮斗神酒也可对付。”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唯有与真正的高手较量,才可知道我的极限何在。”
诸葛寨道:“呵呵……老大,不是俺要拍你马屁,这世上比你厉害的高手本来才找得出多少个?有了斗神酒,只怕是天卫中,也难找出能与你抗衡之人了吧?”
“哼……”曹朔脸上却看不出半点高兴,“要借助斗神酒才能赢,我和那个怪物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虚假的力量罢了……”他叹道:“不过,这酒确是可以让我体会更高境界时的状态,使修炼事半功倍……我看,这只可当作修行时的辅助、战斗时的底牌,但不可以对其形成依赖。”
诸葛寨道:“老大英明。”他扇了两下扇子:“嘿嘿……说实在的,就是想依赖,咱的存货也有限。”
曹朔接着刚才的话道:“至于你刚才说的对手……我看还是大有人在的。钢铁戒律的切萨雷,十天卫的领主、绝影,皆是狂级以上,从未败过的绝世高手。而且……”
诸葛寨察言观色,应道:“您是说……逆十字……”
“不错,天一此人,或许才是最可怕的。”曹朔念道。
诸葛寨收起笑脸,轻摇草扇,正色道:“老大,不必担心,俺们一众兄弟都坚信,这天下英雄,唯老大你一人尔,当今之世,又不是谁拳头大,谁就能当皇帝。”
“哼……”曹朔笑了笑,没有对“英雄”、“皇帝”之类的字眼有太大的反应:“军师,是时候回去了吧。”
诸葛寨知道这个“回去”另有所指,笑着接道:“全听老大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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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天下英雄【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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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主之城
i第一章无主之城
2101年十月,星郡,
是夜,月sè如霜,城中却是没有灯火。
这座以赌博和旅游行业著称的城市,本该是星郡东海岸夜景最美的地方之一,可如今,这里却宛若一座鬼城。若从海面往岸观望,只能看到一片朦胧起伏的黑影。
一条黑影在街飞速前进,单从其速度来看,就已明显超越了正常人类的奔跑能力。
埋伏在街巷中的游击队员们,有些也发现了这个人影,但他们都还来不及把枪抬起来,对方就已经快速脱离了视线,拐进了下一条街的转角。
黑影似乎在逃避什么东西的追捕,穿街绕巷,丝毫不敢减速。在保持这种高速的情况下奔逃了大约十多分钟,就在他稍稍放慢速度,试着去查看有没有甩掉追兵的瞬间,一道若有实质的电光击打在了他的身前。黑影见状大惊,向后高高跃起。
但见马路被电光击碎的位置,此刻正站着一个人,他身着明黄sè的紧身运动服,裤缝和衣侧是一条黑线的那种样式,一头黑发,后面头发的长度留到脖子根部,鬓角也很长。看到这里,大家估计也猜到了,没错,此人身还揣着双截棍……
“跑?你再跑啊!你还跑得过我?”雷火模仿着李小龙在死亡游戏中的装扮,无所顾忌地对黑影大声说道。
那黑影也知道自己被这个对手缠,恐怕是走不脱了,干脆就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向前走了两步,月光下,现出一个身披黑sè斗篷,黑衣黑裤,黑靴,黑手套,将自己的皮肤完全包裹住,还戴着一张镜子面具的身影。
“做事不经大脑思考的鲁莽之徒。”镜脸用那沙哑的嗓音回道:“知道这座城现在有多危险吗?你要是想死就死远一点去喊,不要牵连到我。”
“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别逼我动手!”雷火喝道。
他们才说两句话不到,又有追兵感到,一名三十来岁的白人男子雷火身后的转角走了出来,他一身西服,戴着墨镜和黑sè手套,板着一张脸,下巴的线条显得粗犷而刚毅。
镜脸认识此人,先前顾问和暗水入侵位于华盛顿的zì yóu前线据点时,镜脸险些被暗水杀死,那个时候,便是这名墨镜男及时赶到才救下了镜脸。
“我劝你还是照他说的做。”他对镜脸说道:“面对一个脾气暴躁的凶级能力者,你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迪克斯特……”镜脸回道:“这么说来……雷火就是你的新搭档了,呵……哈哈……”他沙哑的笑声让人听着像在呛沙子似的:“看来这座城市越来越热闹了。”他从斗篷里拿出了一件东西,握在手中举起:“你们想要这个是吗?”
在他手中闪耀着青sè光芒的,
“交给我们,然后大家各走各的,没有人会受伤。”迪克斯特说道:“zì yóu前线不再追究你之前的行为。”
“什么行为?杀了你们几个杂碎?破坏了几个据点?哼……”镜脸冷笑着回道:“难道不是你们先选择了站到我的对立面吗?我之前会跟你们合作,就是为了对付逆十字,你们却在被要挟的情况下和他们妥协了!真是一群虚伪的集体主义者兼懦夫。”
“你可以说我们是利益至,这本质来说并不是值得羞愧的事情。如果你没有足够的筹码,我们又为什么要选择放弃自己身利益,站在你这一边,以满足你个人的复仇行为?”迪克斯特说道。
“你说得对。”镜脸重新把碎片收起,看来他根本就不准备把东西交出去:“因此,你也应该明白,既然你们给不了我任何利益,我又怎么可能把费尽心力得来的碎片交给你们?”
“啰嗦了这么多,还不是得靠武力来抢!”雷火活动了两下脖子,“你还真是冥顽不灵,迪克斯特一人你都未必能对付,还想一对二吗?”
雷火根本没把镜脸放在眼里,自打他从地狱岛逃出来,加入了zì yóu前线以后。出任务时几乎就没对过能让自己认真起来的对手,眼前这个戴镜子面具的家伙,虽说他躲在特殊材质的服装下,能量状况不明,但根据迪克斯特的描述,其能力等级肯定不会超过强级。再说了,这家伙要是很能打,刚才何苦被自己追得满街跑?
镜脸居然连短剑都没拿出来,空着双手,用沙哑的嗓音,毫无惧意的口吻道:“我本来不想和凶级的能力者动手的,但既然甩不掉你们……”
…………
城中另一处,一名梳着冲天短发的男子,正蹲坐在某栋六层建筑的天台,嘴里还叼着根雪茄。
他看去四十不到,面相略显凶狠,脸还有没剃干净的胡渣,身着深sè的衣裤,踏着一双军靴,比起雷火那样的装扮,显然是低调许多了。
“哦……真厉害,都来到这个距离了。”烽燹把雪茄从嘴里拿出来,低声说了一句。
赌蛇向前跨出一步,其身影便已与烽燹平行了:“另外两人很快就到。”
“我知道,血枭和左道还在街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只有你,神出鬼没的,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来的。”烽燹正说着话,天台入口的铁门砰一声被血枭一拳砸倒在地。
“锁好像生锈了,不太灵活。”血枭在深秋还是穿着件背心,下身则是一条迷彩军裤。
左道跟在他身后走天台:“我刚想说这门是朝里开的……”
“就来了你们三个吗?”烽燹又抽了口雪茄,待他们走近以后问道。
“是啊,其他人也都有任务,总部里就剩下顾问和术士两个,”左道回道。
“又是一起行动啊?我说……难道老板真的和她……”烽燹说道。
“谁知道呢,老板和顾里的东西,我等凡夫俗子岂能揣测?”左道玩笑道。
赌蛇在他们聊天的时候,正在观察周围的情况,他看着不远处的栏杆停留着的一只海鸥,对烽燹道:“那个是魏省的耳目?”
“没错。”烽燹回道:“真羡慕他,足不出户就能当探子,哪儿像我,风里来雨里去,水里来火里去……”
这时,血枭走到他身旁,也不打招呼,伸手就从其衣兜儿里掏出了一根雪茄,搁在自己嘴里,还说了句:“借个火儿。”
“你还真不见外啊?”烽燹说着,打了个响指,血枭口中的雪茄竟自行点燃了。
“你怎么知道我把烟放在这里?”烽燹奇道。
“靠嗅觉。”血枭回道,掸了掸烟灰:“说起来……我好想闻到了不少有趣的猎物,有点兴奋起来了啊。”他笑了起来,“说说城里现在的情况。”
烽燹拿出一块平板电脑,点了几下,在画面中展开一张地图:“这是我手绘的,差不多看看就行了。”
“你的美术老师是不是酗酒?”血枭瞄了一眼说道。
“好!就是这样,制造槽点的功力有进步啊!”左道在旁赞道。
没想到血枭回头看着他道:“这句不是说笑。”
静谥……死寂一般的沉默,时间仿佛停止了几秒……
烽燹清了清嗓子:“好,我姑且回答你好了,十几年前,我在服刑期间,当然了,我没进过cháo汐监狱,而是在一般的监狱里服刑期间,跟我同一个监室的犯人是个落魄的画家,我听狱jǐng说起过,这家伙买不起酒,就喝油漆稀释剂,最后烧坏了脑子什么的……不过我觉得他用大粪在墙画的许多涂鸦和一些当代欧洲的所谓名家水准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他的画作仅凭气味就能令人印象深刻。”
“伙计……我有生之年都不想听到类似的故事了,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