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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zì yóu前线的部队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的科技力量最接近帝国的实力,能力者方面,又补充了大量cháo汐监狱中逃出的高手,而且现在钢铁戒律垮了,反抗组织之间的平衡发生了转变,以前这两大组织还可互相牵制,但如今若说zì yóu前线是综合实力最强的反抗组织,那排第二的应该就是刑天了,这两者间的差距,跟当年钢铁戒律与zì yóu前线的差距可比不了。
现在zì yóu前线在美洲大陆连战连捷,俨然就要打到澳洲去的样子,要是让他们捷足先登,拿下天都。这就意味着帝国毁灭后将近半个地球已被他们纳入手中,而且他们占的可都是在地理位置上相对dú lì的大洲,周围是大海,没有其他势力的领土与其接壤,战略价值不言而喻。
要知道,天都,不仅是一个象征,更有着无比重要的实际战略意义,皇家研究院的总部,hl的总部,无法预计的数据情报、大量的财富……就算最后皇帝狗急跳墙,下令把这些全部销毁。就拿天都本身来说,也是一座极有价值的巨型要塞。
据诸葛寨分析,现阶段天都的防卫是前所未有的薄弱,十天卫只留有两人,其注意力和防范重点也都放在zì yóu前线身上。而刑天这段时间并无战事,实力充盈,能克制斗神酒的中和剂那类玩意儿还没被开发出来,这一时期可谓天赐良机,没有理由错失这大好的战机。
于是乎,曹朔几乎毫不迟疑的,就在诸葛寨的策动下,展开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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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诀别
“你是来道别的吗?”天一问道。
顾问这时才刚踏入书店,一句话都还没说。不过他对天一突如其来的问题,却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呵……是啊,既然你早有预感,我也就无需做过多解释了吧。”
“不就是因为你的疯病痊愈了吗?”天一舔了舔手中咖啡杯的边缘,被烫得够呛,只得再次将杯子放下,用勺子继续搅拌。
顾问无视这句话,接着道:“如今薇妮莎也算成了个zì yóu人,她并不打算回钢铁戒律,想跟我一起走。”
天一也无视对方一本正经的陈述句,自顾自地说道:“曾几何时,某个女人的死,让你变成了疯狂的反社会者,而现在,与另一个女人的感情,又拯救了你。也就是说,你已变成了一个无聊透顶的家伙,就跟每一个参与我的游戏而被杀死的人一样无趣。”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计划。”顾问竟然完全没有反驳,只是把一叠纸放到了天一的桌上。
天一瞥了一眼,纸上的字都是手写的,字迹并不潦草,但有许多涂改的地方,有些字被红笔圈了出来,有些字特地描黑过,许多内容和草图还被杂乱的线连在一起,内容看上去颇为杂乱:“貌似是费了一番心血嘛。”
“用电脑来做的话,有很多文不达意的地方。”顾问回道,“所以还是用了纸和笔。”
天一将那叠纸摆到桌子的一边,接着道:“你应该还有件事要告诉我吧。”
顾问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删除数据的事情已经被天一发现了,“我老姐,或者说……银影跟你的合作,也到此为止了。我用命运洗掉了全世界范围内关于我们一家的资料,就当是我在逆十字工作的福利吧。
至于银影那边……以现阶段的世界格局来看,银影没有理由继续依附于逆十字,战争结束后,雇佣兵生意还是得接着做下去,总不能树敌太多。”
“哦?‘我们一家’,也就是说,有三个人。所以……你顺手把薇妮莎的资料也给洗掉了是吧。”天一终于喝上了一口咖啡。
顾问依旧不接茬,挺平静地回道:“我在此预祝你成功……去创造一个新的世界,然后就从人们的眼中消失吧,至少在我有生之年。都不想再看到逆十字的出现了。”
“我会尽力而为的。”天一道:“不出意外的话,永别了,顾问。”
顾问已转身离去,只是摆了摆手,便推门出去了。
他才刚刚带上门。天一就放下咖啡杯,从抽屉里翻出一盒火柴来,拿起桌上的那叠纸,放在垃圾桶上面点燃了。
看着细碎的灰烬落下。天一自言自语般说道:“可惜你最后的一次谋划根本没有采用的价值。”他连看都没看,就下了这个结论:“一个不再疯狂的顾问。无法给我一个万无一失的疯狂计划。如今你能想到的,茶仙和寇临哉未必就想不到。所以还是由我来进行这最后的游戏吧。”
天一烧尽了那份计划,吹熄了最后一点火星,拍了拍手和衣袖上沾到的灰,重新舒服地卧在沙发椅中:“对这个充满绝望和压迫的时代来说,死亡才是最适合用于谢幕的旋律,那些已经拥有了幸福的人,就该自觉靠边站着,奏响终曲的舞台上,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
…………
潜艇中,底层的某个大厅内,伏月打开了周围的同步可视系统,抱膝坐在地上,看着周遭海底的游鱼发呆。
顾绫来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了一句:“我要走了,来跟你道个别。”
伏月的视线没有转过去,只是回道:“你说的‘走’,是指永远与逆十字诀别了吗?”其实她也猜到了就是这个意思,因为顾绫并不常待在潜艇上。
“嗯,是的。”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是吗?”伏月问道。
顾绫叹息一声,她一向恬静的神情也有了些变化:“没错,我曾经是喜欢过天一。”她的语气像是在承认一件挺不光彩的事似的。
“曾经?”伏月问道。
顾绫笑道:“对,已经是过去时了。”
“跟我说干嘛?”伏月把脸又往膝盖那儿埋进去一些,“难道你现在喜欢的是我?”
“你可别跟我吐槽啊,我跟我老弟那种级别的拌嘴也不止一两年了,现在跟你说正经的。”顾绫回道。
伏月转动眸子看向顾绫:“好吧……不过,你跟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想等到天下太平,然后离开逆十字,离他远远的,最好永远别见。”
“难道你很讨厌他?”顾绫问道。
“你不明白的。”伏月回道:“还有,现在明明在说你自己的事,别借机来问我这些有的没的。”
顾绫笑了笑,没有问下去,她接着道:“rì子久了,我越来越确信,他和我什么都不会发生。自从认识天一以来,我就发现他一直在掩饰真实的情绪,他面对任何人都这样,当然也包括我在内。倒不是我有多自恋,认为他对我没有好感就是不正常。只是我感觉,天一似乎把‘情感’这两个字从心里剥离了出去,他的喜怒哀乐,皆非真情流露,他和所有人接触的时候,都在表演,而且这已经成为了习惯。”她望着伏月;“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有些不同。”
伏月沉默不语,目光却在犹疑,她脑中闪过了在那个抓着自己领口咆哮的天一,那种失态和落寞的神情。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能感觉到,你了解他,你知道他的故事,你很清楚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人。”顾绫说道。
“他不付出情感,是因为知道终有一天会失去,仅此而已。”伏月回道,她叹了口气:“其实他情有可原,不过我还是觉得,那是一种自私。”
“那为什么他对你不一样呢?”顾绫问道。
“因为我……”伏月yù言又止:“不说也罢,反正他就是活该,谁要理他。”
“那好吧。”顾绫道:“我想我永远都搞不懂你们俩之间的秘密……呵,世上有些事,不知道答案或许更好。”她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你心里清楚,如果真想离开,你现在就可以走,你只是在给自己找理由留下。”她顿了一下,说道:“既然想留在他身边,又为何不肯迁就他一下呢?”
伏月又不说话了,直到顾绫离开后,又过了许久,她突然起身,快步走向了潜艇的走廊,一路行到了天一的书店所在,她站在门前深呼吸一次,才推门进去。
进门后,她看着办公桌后面的天一,再次平复了一下情绪:“我有话要跟你说。”
天一只是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道了句:“你走吧。”
伏月一下子呆住了,当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去答应天一,成为另一名引导者时。却不曾想,一见面对方就忽然十分冷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伏月,目前为止,我们的合作关系也算挺愉快的。你在空中花园一战时,还有了超出我预期的表现。这些……已足够了。”天一道:“我想过了,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你不再是逆十字必须的人员了。既然你已经拒绝了成为我这样的存在,并且多次表示过要离开,那么……我此刻同意你的要求,你可以走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伏月目视着天一,眼神从惊讶,逐渐变为了黯然,对方已然话到此处,她原先要讲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她的神情渐渐冷了下来,挤出一个冷笑来:“那还真是太好了。”她的声音略有些发抖:“说吧,什么条件。”
“首先,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下一个目标是天都。所以第一个条件就是,你离开组织以后去哪儿都行,但别来趟这潭浑水,在此我要提醒你,这次行动中,会死很多‘很多’人。”天一还特意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次“很多”。
“哦……那我真该谢谢你的提醒了。”伏月不温不火地回道,“反正我本来就没想过要去那些战争形势复杂的地区。”
“很好。”天一说道:“第二嘛……”他的神情看上去很复杂,但说话的语气却冷酷、凌厉,听上去非常认真:“你以后最好离我远点儿,我不想再见到你那张脸,但你也知道,我懒得刻意去避开你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角sè。因此,请你以后多注意,哪怕有那么百万分之一的几率,在某条街上看到了我书店的牌子,也请绕着点儿走。”
“呵……”伏月看似冷笑,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着凄然之sè,“原来就是这条件啊,哼……求之不得。”
天一抬起一条胳膊道做了个送客的手势:“能这么快达成共识真让我愉快,那么……请吧。”
伏月离开了,她也并未做些摔门之类的事,只是那样安静地离去,在她转身过去的瞬间,天一就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了。其实在她进来时,天一就看出了端倪,所以他不得不在伏月开口以前,就说出这些话来,将她撵走。
“或许这就是命吧。”天一直视桌上的电脑屏幕,其屏保就是黑屏一块,这时,玻璃上映照出他的脸,他竟发现,自己的脸上,根本没流露出半点失落的情绪。他看着自己的影子苦笑:“多少年了,最后还是只剩你一个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说着,他愤怒地一挥手臂,将电脑的显示屏扫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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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冥蝶之舞(上)
2102年2月24rì,枣椰郡,eas总部。
在这种建于地下的建筑中工作久了,由于长期看不到rì升月落、昼夜更迭,对时间的感觉就会变得比较麻木。时钟和rì历毕竟只是一些变动的数字,人的生物钟也会在外界影响下逐渐产生偏差。如果不适时放几天假,到外面透口气,那和坐牢也没什么区别了。
时侍就已经有一个月没踏出地下设施了,虽说他已被“基本确认”摆脱了逆十字的药物控制,但也仅限于在eas的总部里zì yóu活动,可见其嫌疑还未完全洗清。
就在这天,能完全洗清他嫌疑的两个人正在赶来,一位是evolution的阿道夫局长,另一位是factory的朱加什维利局长,他们二人的心腹赫斯和马林科夫自然也是随行人员,一同运来的还有一些测试仪器以及药剂。
为了让朝野上下对时侍这位“英雄”完全放心,克劳泽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派遣这两位最权威的局长大张旗鼓地去一次。
其实克劳泽本人已通过几次和时侍的通话详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况,早就做出了推定——天一已经舍弃了这张底牌。
但来自帝国内部的舆论压力还是很大。时侍是克劳泽的亲信,而克劳泽的哥哥们以及他们的智囊团,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攻击克劳泽的机会,时侍形同软禁般留在eas的总部,也是这些人从上方进行施压的结果。
虽然说时侍这张被天一放在克拉泽身边的底牌翻了出来。对克劳泽来说是好事,但他也不能无限期地让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如今帝国正值存亡之际,用人之时。既然时侍已经摆脱了控制,那当然得赶紧调回来差遣才是。
于是乎,阿道夫和朱加什维利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