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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zì yóu前线的二人刚才被萨麦尔打得比较惨。不过在这两分钟左右的休整后终于算是喘上气来了。
“喂……我们要不要帮帮他,他要是挂了,我们被那怪物吃掉也是时间问题。”雷火的话虽如此,但他自己都不确定以现在的伤势,站起来以后还能不能打。
“当然要帮,不过不能指望你了。”金刚回答时居然显得十分很平静。
“你说什么!”雷火以为对方又在嘲讽。刚想呛声,却见金刚的行动有异。
只见金刚将手伸进了自己的第三根肋骨处。穿过岩石般的皮肤,抽出了一个皮革制的扁平袋子。两支玻璃试管插在那袋中。雷火还是第一回发现这家伙的钢铁皮肤原来还可以储物。
“这是刑天给我们的小礼物,出来之前,伯格长官悄悄交给我的。”金刚说着,把两支装着液体的试管连同那袋子一起扔进了嘴里,嚼了几口就吞了。
“斗神酒?”雷火惊道:“喂!等等!有一支是给我的吧!”
“伯格让我来保管并决定什么时候、如何使用这两管标准剂量的斗神酒。”金刚回头看着雷火道:“知道他为什么不交给你吗?因为你太冲动,考虑事情也不周全……这毛病今后最好改改。”
雷火从金刚这话中听出了什么,这种自立flag般的台词可不是好兆头。
“走吧,雷火,你现在的状况,从海上逃回天鹫应该不成问题。”金刚说道:“我和纸侠要是打不赢,也轮不上你出手了。”
雷火站了起来,上前抓住金刚的领口:“混蛋!你凭什么这么分配斗神酒,看不起我,觉得我怕死吗?”
“罗嗦什么!”金刚反手一卸一抓,单臂握住雷火的脖子,将其擒在手里:“你想在战争结束后向格莉丝求婚吧?呵……别露出那种惊讶的神情,这事儿除了她本人以外,连议会本部看大门的jǐng卫都知道了。”他扬起手臂:“救你是其次,主要是为了我那搭档。”金刚已转身并对准了外墙的缺口:“好好活着,雷火,活到战争结束,替我……也替那些死去的人,见证新的世界。”说罢,他便毫不客气地将雷火的身躯奋力朝东方的天空抛出。
雷火也很无奈,他感觉到金刚的能量在饮下双倍剂量的斗神酒后发生了爆炸xìng的增涨,自己必须在这一刻将身体化作雷光,待加速过程完毕再恢复过来,因为那激增的加速力以血肉之躯实在难以承受。他明白,这分明是金刚在逼着他走。
由于速度极快,金刚挥臂过后,雷火便化作雷矢一般被掷出去,消失在了天空中,当他的身形再次出现,已在足足十公里之外了。
萨麦尔眼见猎物跑了一个,却也无能为力,毕竟雷火的逃脱方式难以制止或追击。而更令他恼火的是,纸侠在其正面的空中进行游斗,越战越勇,即便他将蛇身弓起,口中黑芒连shè,也很难打中对方。
萨麦尔从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嘶嘶声,以表明他的愤怒,“别再晃了,你这苍蝇!嘶嘶……天空,从来都不属于你们凡人!”
黑蛇的后背上,血肉耸动,一条条相互对称的黑sè骨节破鳞而出,不多时,蛇背上竟出现了六对黑sè的骨翅膀,这十二枚骨翼向两侧延展开,每一支足有十数米之长。
突然,有火光亮起,提前点亮了这未明的天空。
萨麦尔背上的翅膀燃烧起来,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他的蛇身显然不受影响。他每扇动一次翅膀,都有着惊人的热能扬起。他飞到了空中,引颈狂啸一声,那些正在接近他的纸在数米外就已化成灰烬,看来能量也不能让那些纸张抵御这种火焰的影响。
“还真是烫手。”说句话的人声音不高,但还是传进萨麦尔耳中了,后者意识到了什么,但似乎已迟了。
金刚出现在蛇尾处,双手抓住距离地面并不很远的巨蛇之尾,手掌像铁板烧似的冒着白气,确定握紧以后,他虎吼一声,将萨麦尔那庞大的身躯扯动着甩出,用一个过肩摔般的姿势,将其向浮岛下的海中扔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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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傀儡(上)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垂目低语道:“我一直在等你。百度搜索: ”
克劳泽推开大殿的门,一路向前走过宽敞的殿宇,在走到王座前的台阶下时,他的父皇如是说道。
“外面似乎很吵啊……”维特斯托克五世抬起眼皮,说道:“怎么连岛都倾斜了,天卫们遇上了什么强敌吗?”
“父皇请放心,他们自有分寸。”克劳泽回道,他对外面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不离十,他也很清楚,跟维特斯托克五世这普通人说那些根本没有意义,不如就一语带过,随即转移了话题:“倒是父皇您,距典礼开始尚有数小时,何必这么早就来到此处呢?”
“难道此刻我还能在榻上安睡吗?”五世回道:“不过……典礼真的还能顺利举行吗?”
“一定要举行。”克劳泽坚定地说道:“而且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都看到,他们的新皇。”
“呵呵……好。”五世笑了,并非高兴的笑容,只是苦笑,他说道:“此刻,这大殿中只有你我二人。我有些话,必须在将皇位交给你之前告诉你。”
克劳泽很随意地抬起一手,动了动手指,其身后大殿的门就从两侧被合上了,发出砰地一声响。这每一寸地砖都尽显富丽堂皇的大殿,自然不会配备电子门这种大煞风景的装置,殿门采用的是传统样式、jīng雕细刻的白sè木质拱门,所以克劳泽只需cāo控一阵微风便足以将其关上。
“请父皇训示。”克劳泽的言辞依旧谦恭,但语气中却没有多少尊敬的成份。
五世闻言后,酝酿了许久,下了巨大的决心,才从口中吐出了这句惊世骇俗之语:“克劳泽,你,不是我的儿子。”
克劳泽神情微变:“父皇,你这是在指责我的母亲对你不忠吗?”他的声音表明了一种不悦,对皇帝的称呼也从“您”变成了“你”。很显然。诋毁其母亲的声誉,是克劳泽绝对无法容忍的:“在我年纪尚幼时,因为我的与众不同。使那些为了各种目的而攻击污蔑我母亲的人有了无中生有的资本。不正是父皇你,亲自导演了那次化验的戏码,堵住了他们的嘴吗?我还以为,你从来都是相信她的。”
“你误会了。我当然相信她……”维特斯托克五世的神情很复杂,他有着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脸,其眼窝很浅,但目光深邃,优雅的希伯来式鼻子。下颌端正而不突出,嘴唇很单薄,加上宽阔的额头和一头蛛丝般柔软纤细的短发,让人看一眼便会感到这是个软弱敏感的人,在他脸上出现些许的表情变化都显得十分明显。
“不仅是我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五世接着说道:“她也并不是你的生母。”
克劳泽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惊疑之sè:“你说什么?”
“你也应该注意到了吧,你和我、和其他的皇子,还有……她。都不相像。”五世说道:“那次化验。确实只是一出戏罢了,结果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根本就没有做鉴定的必要,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儿子。”
“不可能!”克劳泽提高了声音喝道,但他没有说下去。他找不到否定对方言论的客观依据。
五世继续着叙述:“你和我的感情很淡薄,谈不上什么父子情份。而且现在……你才是帝国真正的统治者,无论你怎么看待我。我都能理解。但是……你和妮娜的母子之情,无疑是真切的。所以请你看在你母亲的面上,听我把话说完……”他仰起头,眉宇间尽是悲怆:“妮娜是平民出身,我娶她时,经历了许多的阻碍,她进宫以后,也倍受质疑,其她皇妃及她们背后的势力不遗余力地针对妮娜,甚至危及到了她的生命。我本以为……只要我们有了孩子,就能让她安全,并维护住她的地位,没想到,这却是悲剧的开始。”
克劳泽无法从五世的话中听出任何说谎的迹象,但这,反而使他方寸大乱。
“我和她的孩子,其实在出生后不久便夭折了,纵然皇宫里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疗条件,也无法挽回那孩子脆弱的生命。”五世又是深深一叹:“这件事,被我隐瞒了下来,连妮娜都不知道。除我本人以外所有的知情者,早在很多年前,都已带着这个秘密永远闭嘴了。”他看着克劳泽:“你……只是一个在医院产房里被发现的弃婴,你的血统根本无从查起。虽然后来我也尝试过寻找你的生身父母,但很遗憾,没有结果。也许你是某个被贵族糟蹋了的女人所遗弃的私生子,或是两个缺乏责任心的年轻人一时冲动后的产物,谁知道呢,这些事在每天都在世界各处发生着不是吗?
这就是命运吧,你和我那死去的孩子同一天出生,于是,你代替了他。我很清楚,我只能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皇子的夭折会被一部份有心之人大做文章,很可能让妮娜在宫中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而且痛失幼子这一消息对妮娜的jīng神状态会造成怎样的影响,更是令我忧心。”
从五世开始叙述的这短短几分钟内,整座浮岛又发生了至少三次可以明显感受到的巨震,这时,殿外的廊中忽然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一名禁卫军来到门前,但他不敢直闯进来,而是在门口喊道:“陛下!殿下!宫中出现不明身份的闯入者,皇城已多处被毁,火灾正在蔓延,请……”
“走!”克劳泽粗暴地用吼叫打断了那名禁卫,“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
“但……殿下……火势……”那名禁卫还想说下去,因为情况确实已相当严重,火已经烧到这座殿宇外围,随时会侵袭而入。
“给我滚!”不知为何,克劳泽暴跳如雷,立刻又是一声咆哮。
几秒后,便能听得那名禁卫军的脚步声远去了。
五世则开始继续他的叙述:“我保守着这个秘密,并且杀死了有可能泄密的所有人。我想让事情就这样平息下去,就当你是我和妮娜的亲生儿子好了,只要这能让她开心。让她平安。”
五世的声音颤抖起来:“可是……命运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克劳泽的语气也显示出明显的情绪波动:“是因为我对吗……”
“我也不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呵……”五世苦笑着:“当你在三四岁时,头发开始变蓝。我就知道,妮娜又要受苦了。”他突然仰天大笑:“真是讽刺……我有那么多不成器的亲生儿子,但那唯一一个捡来的,却偏偏是个天赋异禀的奇才。”他苦笑着:“以至于任谁都不相信你是我亲生的。”
五世长叹一声:“请允许我替妮娜请求你的宽恕……这些年来。你一定很困惑……当我通过那次所谓的‘鉴定’证明了你的身份以后,为何她却依然选择了自尽。”五世停顿几秒,才道:“因为结果已不重要了。作为一个女人、母亲,她心中一直就有所察觉,她的孩子。早已经死了。那场闹剧骗得过天下人,却瞒不了她。她无法继续欺骗自己,你终究不是她的亲生骨肉,她也无法继续承受每天面对着你的rì子,这只会使她更加想念那个逝去的孩子。于是……她选择了以死来解脱。”
五世低下了头:“请你原谅妮娜,原谅这个人生凄苦的女人,她绝不是个自私的人,只是个可怜人。要怪就怪我吧。如果不是我。她……和你,都不必承受这些伤痛。”
克劳泽沉默了,其实以他的心计,早在对方将话说完以前,就已看清了整件事的始末,包括那些情感上的因由。但他毕竟是个人。人皆有情,只有机器可以将输入的一切信息照单全收。但人不行,人要接受这些事。是需要时间的。
火焰渐渐穿透了外墙的阻隔,从缝隙中钻入,开始燃烧大殿周边的地毯和饰物,从高处的彩绘玻璃上就能看出外面已是黑烟滚滚,照明设施有部份已停止了工作,而空气循环系统也无力再阻止烟雾的渗入了。
良久,克劳泽终于开口了,“为什么你要默许我这半年来的行为?难道你希望我这个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成为帝国的皇帝吗?”他追问着:“仅仅是因为你对我母亲……对妮娜的愧疚?”
“在我心里,至少有一半,是出于这个原因吧……”五世说道。
克劳泽微蹙眉头,又问道:“那还有一半呢?”
“可能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另一半原因,是为了一笔交易……那是某个人跟我玩的游戏,他……”五世的话,永远哽在了喉中,因为当他说到这儿时,从他的侧后方,大殿的某个角落处,一枚子弹飞出,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