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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明的身上有了跟鲜明的其他标签:见义勇为做好事不留名的英雄、乐善好施的企业家、还有愿意捐献自己皮肤给他人的善人。
【无相人】便是在需要的时候做需要的事情,而这个社会没人想看见一只红着眼睛,呲着牙淌着口水的恶狗。
为人处世有一个很奇怪的原则——你太坏的话所有人会聚在一起剿灭你,你太懦弱他们又会踩你,你太好或者太强,他们又会嫉妒你憎恶你,打压你,疏远你。
那么怎么样才能和“他们”友好平和的相处呢?那便是与大多数一样,变成与大多数人差不多样子,他们才能接纳你。
恶魔从来都不是那种头上长着尖锐的角质增生,面容丑恶阴狠,拿着钢叉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家伙。
而是笑容慈祥,温文尔雅,平和友善,甚至于看起来道德高尚的,藏匿在人群中间的人。
不然你看到它的时候它就吓跑了,它怎么诱骗迫害世人?
德是诱骗穷人的诱饵,道是服务富人的权谋。
这便是李明的道德观。
“您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尽一点绵薄之力罢了,哪里比得上您勤政于民啊。”李明呵呵一笑,然后说道。“鲁迪市长,到你出牌了。”
三张纸牌丢下后,卡特市长笑道,“赢了,不过说实在的,你这小伙子打牌的技术是真的臭啊。”
“其实我牌技还算可以,只不过相比您肯定是差远了。”一记不动声色的马屁悄然送上后,李明一摊将手中的筹码仍在桌子上,摊手作无奈状。
开玩笑,熟悉千门的李明即使没接触过这种牌,再稍微了解了一下规则后,想赢无疑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虽然赌桌上的老千自成一派,但老骗子显然也深谙其中的行道。
用老骗子的话说,赌博这件事情,十赌九输,赢到最后的人一定是出千的人,没有例外。
所以想要靠赌来翻身基本上是死路一条。
即使高科技盛行的年代,遇到手法手法炉火纯青的人,当事者照样死的很惨——因为他就是告诉你在干嘛你都看不出来。
虽然很久没练习了,李明自身的手法也生疏了很多,不过吃死面前这个纯外行还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刚刚这几把牌,李明就用到了杀伤力强大但是同时也是极为常见的手法:弹洗控牌,抽洗控牌、发二张,发底张。
简单的来说,就是在洗牌的过程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牌,用拇指或者小指卡主,用抽或者弹的方式将其洗到第一张或者底张。这样在发牌的时候便可以将自己留下的牌在需要的时候发给特定的人。
但这样的手法有个弊端就是不能切牌,于是这时候就有了【发二张】。在牌上面做记号,通常都是做在牌角,正常发牌的时候如果看到记号了就把牌留下来从次张发起,当然还有发三张四张,会这么发的人少之又少。
至于什么假洗、偷顶牌、偷底牌、洗牌偷牌、发中张、发底张、底二张、挂花、落焊、袖箭、胸箭等诸多的手法,一是李明很生疏了很多,而是面对一个自身本就打算输的牌局,自然没有太多的必要。
“说说正事吧,你说你要捐款一个亿用来重建被毁掉的街区?”鲁迪市长将筹码放在一旁然后直接了当的说道。
李明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是一个亿万,准确的来说,我准备的资金是三个亿,只不过第一期资金是一个亿而已。”
三个亿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鲁迪市长有些意外的抬起头说道,“这个数额的话,我想你一定是有什么诉求吧?”
李明一副被看穿的而羞涩的表情,笑了笑说道,“您果然睿智。”
鲁迪摆了摆手然后随意的说道,“生意人嘛,都是这样,有什么话直说吧。”
正题来了,李明端正了身形之后,表情认真的说道,
“光是捐钱其实很难解决实际的问题,我想做的是彻底改变白叶市贫民区脏乱差的局面。
以被毁掉的永丰路为契机,我的打算是陆续实现所有落后社区的改造,这就是我的想法。”
“具体说说。”端着酒抿了一口的鲁迪市长皱了皱眉头然后紧接着询问道。
从怀中掏出一份企划书和一份白叶市的地图平铺在桌上,李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因此我首先需要的永丰路毁于火灾建筑下的地皮。
以我一期的一个亿为引子,成立一个白叶市发展基金,通过基金在政府的牵头下赔付给受难者,但接受赔付的原住民需要用自己的地皮所有权入股进行投资。
而我们便可以合理的吸纳资金,贷款,从而对废墟一样的街区进行清理,改造重建。
除此以外,我还会计划兴建学校、医院、公园等公益性的机构单元。重建之后的商业行为也能弥补我们资金上的损失,这样的模式下,于民生来说生活可以得到极大的改善,于我来说也不只是一次饮鸩止渴的捐款。
再说了,于您来说,等改选的时候,不也是一项能够赢得民意的好事情吗?”
。。。。。。。。
名为资本的恶魔,已经缓缓的睁开蒙昧的眼眸,即将用贪婪而血腥的目光注视着这个世界。
第九十章 赌字
赌字左边一个贝字,右边是一个者字,不是钱就是人,所以这里面向来跟运气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有人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可又有那次大赌不是从小赌发展而来的呢?
人人都知道赌博有害,人人都知道但凡是赌博总是赢面小,输面大,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沉迷赌博呢?
余华在《活着》里有一段很形象的描述,说福贵沉迷赌博后,就觉得睡妓·女和撒尿一样没感觉了。
这便是因为对资源的占有欲是刻在每个生物基因里的,而在人类社会,资源则以金钱的方式表达。
所以钱的输赢是最能刺激人肾上腺素分泌的东西了,没有之一。
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内摆放着七八张用来赌博的桌子,人生鼎沸的呐喊声混杂着各种筛盅,牌类,以及其他赌局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
相对于李明和鲁迪市长打牌的悠闲和轻松来说,这间小赌场里每个人似乎都绷着脖子上的青筋,额头不断有汗渍渗出,像是在透支生命力一般。
一张桌子前,小天一把将手中的牌拍在桌子上,然后兴奋的说道,“靠,赢了,拿钱,拿钱!”
看着纷纷扬扬被带着怨气扔在桌子上的钞票,小天双手拢在自己面前然后将它们叠放整齐。
“你小子是不是没见过钱啊,就赢了两万块,看你那一张张叠钱的样子。”小天对面一个带着金项链的寸头胖子,估摸着是因为一直输钱,于是心情不爽的挤兑道。
“小爷我没见过钱?”小天呸了一口,然后抬起腿踩在凳子上,手指在空中边点便说道,“我最近一段时间手上过的钱,说出来能吓死你们。”
“你就吹牛逼吧,你是个什么憨货我们还不知道?怕不是把你老娘的棺材本偷出来了吧····哈哈哈哈哈。”同桌的其余人一边大笑着一边嘲讽道。
看着眼前众人夸张的大笑,小天一阵火大直接从桌子下面的包中,拿出十万砸在桌子上,然后咬着牙出声道,“吹你逼是吧?咱也别两千三千的下了,要赌就赌大一点,你们有那个能量吗?”
看着一股脑砸在桌子上的钞票,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寸头胖子目光闪动的看了身旁的“桥”(老千中的搭档)一眼,然后呵呵笑着说道,“我去,小天你这是最近在哪发财啊,也不说想着哥哥们啊。”
“哪发财不能说,你们就说你们赌不赌吧。”小天稍微长了个心眼,于是岔开话题说道。
“看不起哥哥们是吧,那我今天就陪你了!”寸头胖子咬了咬牙然后说道。
身旁的桥站起身先是不动神色的想寸头胖子点了点头,然后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还是算了,没那么多钱······”
寸头胖子皱了皱眉头然后看着小天说道,“这外场也找不到能补上的人,我们去内场玩吧。”
紧接着寸头胖子扭头看着桥说道,“麻子,一起走帮我们点点烟倒倒水什么的,给你抽水····”
说罢,寸头胖子便朝着里屋的小包间走去,而因为一脸麻子被起名麻子的男人则帮着小天收拾着桌子上的现金。
寸头胖子口中所谓的内场指的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只不过相对于外面的赌局来说,这里通常玩的大了很多。
算上加注和翻倍来说,一把的金额大约在两三万左右。看似不大,问题是谁赌博只赌一把啊?
寸头胖子和小天就坐后,麻子则是真的忙碌起来倒水泡茶的事情。
一杯茶的功夫,便又凑齐了两人进入包间内。
赌局正式开始。
赌的什么在此就不细说,着重笔墨介绍一下赌场一个常见的套路“花子”。
以棋为赌局的叫做木花子,以牌为局的叫牌花子,等等。
一般来说,有一个人做掌穴(操控赌局,出老千或者有搭档),一人护托(望风),一人帖靴把点(装作看客,没人的时候也入局)。
而这个麻子显然就是护托以及帖靴把点的角色。
两把之后小天有输有赢,基本就是平,这个时候把点便会大致像麻子现在这样说道,“小天,你刚才那个打错了,应该这么打·······”
小天还没开口,这个时候掌穴便会开口呵斥阻止,而作为把点的麻子则作势有些手痒的和小天说道,“小天啊,哥哥身上钱不够,跟你一起玩两把,行不行,赢了你拿大头,输了我们对半分。”
一般来说,碍于情面的话大多数人都不会阻止,而一旁的掌穴也意思意思就得了。
当然这种方式有很多的变种,只不过大致在此地便是如此。
赢了倒也没事,只不过输了的话,别说把点的人会不会埋怨你,你自己都想赢回来,于是便就这样越陷越深。
前半夜的时候一方面是小天运气不错,一方面是掌穴刻意防水的缘故,以至于小天足足赢了快有三十万,而寸头胖子已经借了两回水钱(高利贷)了。
赢了钱有规矩自然不能下桌,而且小天越赌越上头,到后面直接推开了把点自己全盘下桌,不知不觉中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下注和加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形式直转而下,小天越输越多,短短两个小时不到就整整输了五十万。
等见状不对,小天想要下桌的时候,寸头胖子顿时阴着脸说道,“小天你要玩,我陪你玩,输完了老子借了水钱陪你玩也没说什么吧?你这就说不玩就不玩了?”
而一旁的把点也麻子也语重心长的好心劝道,“天啊不是我说,这确实有点不合适,再说了你都输了半天了,也不可能一直输啊,再试试肯定能回本的。”
一唱一和,一兜一托的过程中,小天一上头咬着牙说道,“行,我去借。”
几分钟后,赌场放水前的窗框处,一个男人透过窗口的铁栅栏看了小天一眼,然后一边拿钱一边说道,“哎呦这不是天吗?听说你不在宗哥底下干了啊,当二五仔了?”
“别管那么多,拿钱!”小天阴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得得···要多少?”
“先拿五十万!”小天面目狰狞恶狠狠的说道。
第九十一章 做人当有四分气
“行了不打了,今天晚上这牌瘾也算是过了。”说罢,鲁迪市长靠在了软绵的躺椅上然后点起一根雪茄问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怎么确定他们会愿意呢?如果你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我可以以市政厅的名义给你免掉三年的税款,并且给你做好全面的宣传。当然如果后期正的能如你所说的话,我想你会得到不小的投资,这点我可以承诺。”
同样熏起一根雪茄之后,李明眼神明亮切自信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鲁迪市长,其实不论是资金还是物资,主要有两种分配方式。即通过价格进行调整的方式和通过统治进行配给的方式。
列如教室里有五十个学生,却只有二十个气球,这时候就会出现如何将二十个气球分配给五十个学生的问题。
要解决这个问题,有一种方法是先让希望获得气球的学生提出条件,列如“我来打扫教室”等。然后按照学生提出条件的高低顺序来一次发放气球·····”
顿了顿,李明弹了弹烟灰之后继续说道,“当然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由政府这个老师来决定哪个学生能领到气球。”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