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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江邪恶地笑了,紧握着叉子慢慢从打开的后门退了出去。
藏獒饥渴万分,没有时间搭理他,咯吱咯吱的咀嚼声传遍了院落,仿佛听到了信号一样,其他的狗儿都疯狂叫起来,大力撞着笼子,发出各种恐怖的声音。
龙江一一打开了狗笼子,没有狗儿再搭理他,饿急眼的畜生们红着眼睛,张着大嘴,流着饥渴的口水,顺着嗅觉指引的方向,嚎叫着向藏獒所在的房间冲去。
当然,那是一只二串子藏獒,要是原种,估计它们也冲不进去。
等全部十八条狗都进去了,龙江慢慢关闭了后门,从窗户外面向里一看,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满屋子一副地狱般场景,香喷喷的饭菜早已经被提前进去的抢光,群狗正疯狂撕扯着地面的尸体,大鸡的胸膛被掏了一个大洞,里面内脏被吃了一空,几只狗呲着带血的白牙,正凶恶地啃着他的屁股上的好肉;俩只德国黑背抢着胜子的一只胳臂,疯狂叫着,染成满身血红;其余大狗们早已经把尸体们撕咬得七零八落,满屋子升腾起一股吓人的凄惨。
坏人们,别怪我龙江心狠,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你们没有一个好人,脑袋上哪怕有一人白色善光,我都不能下此狠手。
被狗吃了,抓紧投胎吧,但愿下辈子别当坏蛋了。
龙江默默念叨了俩句,拿起早已经准备 好的一个装可乐的塑料大瓶子,找了根细管子,带着手套从捷达油箱里抽了小半瓶子汽油,又翻出一只在大鸡兜里看到的烟卷,横着插了好几根火柴,头部深深埋进烟卷根部。
龙江用火机点着了烟头,把汽油瓶子立放到厨房一只液化气罐旁边,敞开口,点着的烟卷平放在瓶子口,一头慢慢燃着,另外一头深深插着几根火柴头,如果不出意外 ,烟头慢慢燃烧到火柴后会爆出一个火花,进而点燃汽油瓶子里的汽油,点燃整个厨房。
找来一些易燃的报纸、衣物、木头和柴火,放到瓶子周围,他悄悄关了门,走了出去。
外面夜空漆黑一片,一丝星光都没有,群狗恐怖巨大的咀嚼声音遥遥传来,惊心动魄。
龙江开了院子大门,又小心掩上仔细反锁,这才带着复杂的心情深一脚浅一脚向岗下走去。
哗啦哗啦翻开包米地的叶子,龙江轻轻呼唤:“曾姐姐,你在哪”“曾姐姐”
一道强烈的手电光突然打开,晃的他睁不开眼,当看清是龙江后,一道温热的身子,带着一股香气忽地扑进怀里,紧紧抱住了龙江腰,一蓬香喷喷的头发扑到龙江肩头,曾巧巧紧紧搂着龙江,浑身燥热,不断颤抖着,满面泪花: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这里好吓人,吓死我了。”
龙江习惯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手臂一落,顺势滑到了她高高翘起的丰臀上,粉红色七分裤子不大合身,有些松垮的腰部被龙江很顺利地伸进手去,俩人同时身子一颤,曾美女抱着龙江却更紧了。
俩人就这么紧紧搂抱着,小龙江瞬间吹起了号角,紧紧到了美女肚皮上,曾巧巧一颤,竟然关闭了手电,吓她妈呀一声,抱着龙江却更紧了。
“曾姐姐,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总在这里也不行啊”龙江俩手搂着圆鼓鼓的丰臀,越过细细的t字裤带,轻轻把玩着饱满肥嫩的臀瓣,柔声道。
“嗯”
曾巧巧答ying 一声,不知怎么的,此刻身子火热的不行,她恋恋不舍放开了手,是啊,荒郊野外,周围一片漆黑,头上星光都没有一丝,夜空中不时传来阵阵隐约的雷声,好像要下雨了,是该回去了。
龙江推出来摩托车,扶着浑身冒火的曾姐姐,慢慢上了摩托,看了看汽油,还有三分之一,估计跑不了多远,缓缓发动了摩托,慢慢行驶起来。
夜风习习,凉风阵阵,龙江不敢开的太快,小心沿着岗子下了土路,慢慢向回开去,期望能走回到来时的路上,最好能拦辆经过的汽车,就可以回到柳原了。
曾巧巧两腿跨坐,心中暗自奇怪,今天不知怎么的,满面通红,腿间润湿,她不由自主伸手紧紧抱着龙江后腰,闻着他后背好闻的气息,一头乌发在夜空中高高扬起。
走了不到五分钟,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沉闷的爆炸 声,地面好像都跟着颤动,只有龙江知道 ,那罐一人高的液化气,它爆炸 了。
紧着着,身后燃起一片冲天的火光。
高高的三北防护林,低矮密集的苞谷地,纵横交错不知通到哪里的农村土路,跑了快半个小时了,也没找到熟悉的记忆,龙江无奈发现 ,自己好像迷路了。
当初心里着急,全凭着嗅觉,一路闻香飞速而来,哪还有功夫记路
没有办法,顺着路向前开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从无边无际的包米地里钻了出来,上了一条十分陌生的窄窄柏油公路,可惜路上空无一人,别说经过的车辆,就是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又跑了快一个小时,眼看着油箱里的汽油快没了,前方终于出现了灯光,龙江心里一喜,加大了油门,不多时间便到了灯光处,原来是公路边一处村屯,一溜低矮的平房,零零散散分布在简易的公路俩侧,灯光处是一个破旧的灯箱,上面写着“金山子住宿”字样。
几辆跑长途的大货车,打着斜停在门口。
摩托没油了,只能跑到这了,俩人谁也没带电话,没办法和外面联系。
龙江锁好了摩托,带着曾巧巧,打算推门而入。
门没推动,上锁了。
(战场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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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 深夜住店烧纸钱
破旧掉漆的木门上面,玻璃坏掉了一块,露出里面黑魆魆的一块肮脏布帘,外面用简陋的塑料布挡着,这是一处破旧不堪的小店。;
龙江上前敲了敲门,木门里面洠擞Υ穑皇翘揭徽笳笫焖镊永锩嬗泄媛傻卮珌怼
龙江不由自主加大了敲门力度,“碰碰碰”的声音在无人的空旷路面传出去好远,愈发显得深夜寂静,终于,惊动了里面熟睡的人,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谁啊。”好像是个女的,嗓音听起來年纪很老。
“我。”龙江下意识地回答。
深更半夜,一问一答后短暂的寂静,里面传出了悉悉索索起床声,吱吱呀呀的铁床挤压声,一个人走了过來,灯开了,踢踢踏踏的走路声音传來,把一道黑色胖大的影子映到了布帘上。
房门后面的布帘子被猛然揭开,破旧的塑料布忽闪了一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一张睡的迷迷瞪瞪的大胖脸,头发蓬乱,眼袋浮肿,嘴唇上依然残留着洠в斜徊粮删坏目诤欤瓉硎歉隹床磺迥炅涞拇舐琛
大妈睁开惺忪的睡眼,隔着玻璃警惕看了看龙江和曾巧巧,龙江连忙赔笑:“打扰你了,大婶,我们进去休息休息。”
大妈上上下下打量着龙江和曾巧巧,见俩人年纪很轻,衣着一般,不像是夫妻的样子,又看了眼俩人紧紧拉起的双手,心里了然,她“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插棍,把俩人放了进來。
“小间洠Я耍R桓龃蠹洌〔蛔 !贝舐璐┳潘煽蹇宓奶淄匪拢恢蓖系搅朔逝值南ジ牵薮蟮男匾谙旅妫┝4笃咸呀艚舳プ疟”〉乃拢老÷冻隽撕诤诘穆掷蚀蟮纳碜佣伦欧棵牛烁糇牌凭刹剂保唤琶爬铮唤琶磐猓ハ嗤拧
龙江习惯问了句:“多少钱。”一晚的奔波,的确需要马上和外界联系,毕竟老苏、范大嘴带人正疯了一样到处找他们。然后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觉,平复连夜的紧张带來的不安稳的心境。
“12一宿。”大妈看了看龙江比自己还要松垮的套头衫,破旧大裤衩,拖鞋,迟疑开出了一个不知对方是否能接受的价格。
“这附近有加油站吗。”龙江洠в谢辜郏懔说阃繁硎就猓炖锶醋偶贝蛱偶毙璧南ⅰ
大妈打了大大大的哈欠,露出一口抽烟喝茶染黑的牙齿,嘟囔道:“洠в校翱锏兀拍苡屑佑驼尽!
“有电话吗。”这是龙江最着急的事情。
大妈洠Э辞辶阃返亩鳎馍嫌浚行┎荒头沉耍暇挂丫胍1点多,直接开口问龙江:“你们到底住不住。”
龙江曾巧巧互相无奈互望了一眼,深更半夜,摩托跑洠в土耍飧瞿吧绱骞放裕龀鲎獬刀技坏揭涣荆肴ケ鸬牡胤街荒芸坎叫校┤肆古芰撕镁茫加行┓α耍绕涫窃汕桑绞毖鸫τ牛某怨夥菘唷
曾巧巧无精打采看了龙江眼,点了头,一间一间吧,将几个小时也天亮了。
见大妈要关门,龙江连忙掏钱,边掏边表态,唯恐大妈不高兴,把俩人拦在外面:“我们住,借电话使使。”
大妈手一伸:“交钱。”接了2元,扭着肥硕的屁股,让出了道路,她迈开俩条大象腿儿,向走廊尽头走去,也不搭理龙江的话。
俩人亦步亦趋,跟在大妈后面,走廊只是亮了一盏壁灯,拉得三个人身影老长,尽头放了一张床,上面铺着一条乌黑的凉席和蹬得乱七八糟的粉色毛巾被。
床边放了张看不清颜色的普通抽屉桌子,上面搁着一张简易的硬纸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两个红色大字:登记。
桌子旁边地面铺着颜色各异的纸壳子,上面堆了不少杂物,方便面、火腿肠、黄纸,床头一面墙上挂着几排沾满灰尘的塑料绳子,上面歪歪扭扭挂着各种过期小食品,味道刺鼻。
大妈哗啦一声拉开抽屉,里面满满都是零钱,找了龙江8元,粗壮的指头直挺挺地伸出:“身份证。”
龙江和曾美女大眼瞪小眼,都不吭声了,身份证都有,龙江的放在姐姐店里,洠в写鴣恚琅模兰品诺剿嫔戆铮绫蝗艘话鸦鹕粘闪嘶医
见俩人都不说话,大妈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了:“洠еぜ5。”
龙江连忙把刚找的8块钱递了回去,:“不用找了,卖我俩捆烧纸,一会出去烧了,劳驾大婶借电话用用。”
大妈接了钱,不耐烦脸色稍微缓:“给你”左手递过來一个旧的掉漆的手机,右手随手划拉俩捆黄纸,扔到桌面上,然后看也不看龙江一眼,飞快钻进了毛巾被里,身子一翻,硕大的屁股对着俩人,闷声闷气的声音从墙面反射传來:
“抓紧烧,完事别忘了锁门。”说完身子再也不动了,片刻呼噜声慢慢响了起來。
电话在手,龙江连忙给老苏和咪咪打了个电话:“放心吧,人已经找到了,别的再说,我们现在到了一个公路边上,叫金山子旅店的地方,你们到哪了。什么”
电话里刚刚传出老苏焦急的“喂”声后,再也洠в幸凰可簦屯房戳丝矗懿恍遥只⒊霾永玫钠帘M及福俅螞'电了,不过幸好发出了信息,老苏应该能找得到这里。
大美女的确有些乏了,靠在龙江身边,大大的眼睛露出疲态,满头秀发沾了不少尘土,显得灰蓬蓬的,是该休息了,龙江柔声说:
“钥匙给你,是29房间,你先上楼先休息,我把纸烧了。”
曾巧巧点了点头,轻轻嘱咐龙江:“把车子别放到路边,你小心点。”她翘着兰花指,俩只白白的手指捏着又脏又旧的钥匙,转身扭动着曼妙的身材,扶着斑驳的墙壁,慢慢上了楼。
见曾美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龙江回过神來,她提醒的对,摩托车是别人的,那个受伤的村民很有可能报案,放在路边是有点不太安全,于是轻轻拎着两捆黄色烧纸,开门到了外面。
乡村的夜色有些发闷,滚滚的闷雷在远方一阵阵地传來,夜空依旧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龙江把那辆半抢半捡的摩托车推到小店后面,锁到一颗不大不小的树干上,找到一处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藏好,左手拎着烧纸,右手拿着手电和那包带血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向公路外广袤的田野走去。
手电照耀下尽皆是黄土、大沟、荒地,龙江走了很远,一直闻到了一股腐烂的臭味为止,不知不觉來到了一处小型的垃圾场,地点正好。
借着手电的光亮,他抖开手中烧纸,把塑料袋里的衣物统统掏了出來,自己带血的半袖,裤子,运动鞋,曾巧巧散发着幽香的衣领,被撕坏的名贵套装,破裂的裙子,扯坏的肉色连裤丝袜和白色蕾丝胸衣,统统推到了黄色土纸上面。
龙江有些痛心,因为无意在美女丝袜大腿中间的位置,赫然又发现了几个肮脏的手印撕出的孔洞,可以想象一群饥渴的土鳖流氓们,把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