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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没你,也有无数种方法壮大自己,给老子推!”
田梁扔下烟头,用力的踩灭,狠声发令。
有了老总的话,员工们更没顾忌,何况这几个老农的命,哪有这片土地值钱,纵使他们拦在坟前,挖掘机也没丝毫停下的意思,眼看就要从几位老人的身上,碾压过去。
就在这时,远处来了一排排面包车,为首一辆宾利,格外显眼,田梁凝神看了过去,不由一惊,泰行安怎么来了?
泰行安的座驾车牌,在龙市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数十辆面包车,直接霸气的插在老人们和挖掘机中间,瞬间逼停了这些挖掘机,从车上下来一位位身着黑衣、胸前戴着白色礼花的男子,他们冷漠的站成一排,完全挡住了田丰企业推进的道路。
宾利车门打开,泰行安穿着一身西服,同样胸前也戴着祭奠的白色礼花,带着他数百小弟,好似来参加葬礼来了。
泰行安目光扫过这些挖掘机,随后目光定格在田梁身上,“田梁,你不想活了吗?”
田梁一改刚才霸气的样子,笑容满面的走过来,“泰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阻拦我们企业开工呢。”
“一会儿秦先生要来,这里,谁也不能动。”泰行安不咸不淡的说,目光扫过这些田丰企业员工,这些员工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果真不敢动了。
他们可能不知道泰行安口中的秦先生是谁。
但泰行安的名字,他们还是知道的,龙市地下皇帝,不是谁都能招惹的起的,哪怕他们老总,在他面前也要矮上三分。
“秦墨?”田梁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缕笑容,“现在,他秦墨什么好处都不给我,我和他没半点儿关系,凭什么他说不能动就不能动,他算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
听了田梁的话,泰行安都惊住了,没想到田梁胆子大到如此地步,敢直接辱骂秦先生,本以为田梁听到秦先生这三字,立马就会诚惶诚恐的。
田梁冷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纸合约来,亮在泰行安面前,“秦墨他再牛,有政府牛吗?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政府批下来的文件!这土地,是老子的!要滚也是你们这些秦墨的狗腿子滚!”
田梁这些天,本就看秦墨不爽。
因为秦墨这狗东西,罢免了自己的灵雾圣水销售权,让自己损失数亿的资产,现在他秦墨还敢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田梁岂能容忍?
现在自己手握政府合同,还怕他秦墨不成?
田梁说出这番话,心中别提多爽了,积压在心头好久的憋屈,终于得到了释放。
泰行安好笑的看了田梁一样,那眼神竟多多少少有些怜悯,“这话,你可以跟秦先生说,和我说,不好使。”
“好,我就等他秦墨过来!他来,我照样骂他!”田梁冷笑道。
不过一会儿,远处来了一排排的小轿车,为首一辆吸睛的兰博基尼停在路边,紧接着,数十辆豪华轿车,停在兰博基尼车后,排成一条长龙。
田梁不屑看了过去。
随即脸上不屑的神情,渐渐凝固了,人也跟着缓缓石化。
来的人,不光有秦墨……
龙市药界龙头百鑫、还有十数位龙市药界大佬级人物。
龙市服装界大老板茂卫,还有江南纺织百年大家琴家也派了代表而来。
龙市市公安局老大,还有一群分局的大佬人物……
可以说,龙市各行各业,商界、政界……几乎所有的顶级人物,都来了,他们都跟在秦墨身后,身着一身黑西服,胸前同样有着白色礼花,全都前来吊唁!
田梁刚迈出的腿,又僵硬的缓缓收了回来。
秦墨等一百多位龙市顶尖的上流人物,缓步走了过来。
走到田地后,秦墨停下脚步,望着十数辆挖掘机,不由皱起眉头,问向泰行安,“这怎么回事?”
泰行安好笑的拍了拍田梁肩膀,田梁身子都在颤抖,“秦先生,您问他吧!田总好像有什么话想对你说。”
秦墨转而疑惑的看向田梁。
在秦墨来之前,田梁想到无数种怼秦墨、辱骂秦墨的话,但现在,硬生生被田梁吞在肚子里。
他低估了秦墨在龙市的地位。
他一言,便能召集龙市所有权贵富商,一言,便能改变龙市走向!
“秦……秦先生,我觉得这些百姓的坟地……实在太过简陋了……”田梁结巴的说,额头冷汗簌簌流出,“我想着,请示你一下,为这些百姓免费修建坟地……”
一旁的泰行安,差点儿没憋住笑出声来。
秦先生没来之前,这家伙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嚣张样子,把泰行安都唬的一愣一愣的,看现在,怂的和个老鼠一样。
“你手上拿着什么?”秦墨疑惑的看向田梁手中文件。
田梁立马慌得拿起文件,数千万的土地转让合同,被他三下五除二撕了个干净,“没什么……秦先生……我这一堆废纸……”
“嗯,既然来了,一起给上柱香吧!”
秦墨不再理会田梁,田梁重重的松了口气,好似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秦墨所带来的无形中的压力,令田梁喘不过气来,尤其看到秦墨身后一群龙市大佬人物,田梁更是压抑的不行。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和秦墨斗,他还差的太远。
秦墨将老人们,赶忙搀扶起来,老人们茫然的看着这些富贵之人,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还从来没来过这么多豪车。
秦墨默然拿出手中的香点燃,冲墓地鞠了三躬,随着秦墨的鞠躬,所有人都不由弯下腰来,尤其药界的百鑫等人,神色悲痛。
这一切,他们药界虽无罪,但终归是他们药,出了问题。
秦墨自始自终,不发一言。
他有如今的位置,说是累累白骨堆彻起来的,也并不为过,这其中,不乏这些无辜百姓的性命,也是最令秦墨感到心痛的。
龙爷爷曾说,武之大者,当济苍生,匡天下,还太平,自来造化。
这些道理,秦墨岂敢忘记,现在,却让无辜百姓,蒙受其难,南府之仇,竟让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来承担,秦墨无法接受。
望着凄凉的坟堆,秦墨渐渐握紧拳头。
泰行安、百鑫、龙市权贵们全都看向秦墨,他们心中,越发尊敬这位领导者,能让人畏惧的方式,或许有很多,但能让人发自内心尊敬的,恐怕只有德行了。
“从今日起,我秦墨,与南府不共戴天!”秦墨渐渐红了双眼,一字字咬牙说出,“南府血仇,百倍偿还!”
“谨遵秦先生之言!”
随着秦墨话音落下,百位权贵的声音响起,在贫瘠的田野里,久久不散。
第163章 血染街道,自责泪
龙市夜晚街道,格外寂静,只能看到偶尔疾驰过去的车辆,忽的,又安静下来。
现在已是凌晨时分,幽暗的巷子里,缓缓走出十几位身着黑衣、头蒙面纱的黑衣人,黑衣上,赫然写着’南府’二字。
对大多数人来说,南府实在有些太过遥远了,这不单单指龙市,哪怕南府之地南市,那里的居民,也大多很少见到南府的人。
南府,便是华海省武道界的神话,在人们眼里,高不可攀的存在。
“老大,今日这一大单做完,咱就能收工了吧!”
“当然可以。”为首南府带队之人,冷笑看着寂静街道,“今天得到消息,这次有大规模的感太灵,运送到龙市各大药房和医院,只要我们把这批感太灵截下来,到时定能再让龙市出数十条人民。”
“就算龙市有无数大佬想要保住他秦墨,他也非死不可。”
今夜,是他们从南府出动以来,最后一单任务,只要完成这单任务,回到南府就能得到府主大力嘉奖,杀了秦墨,那可是为府主报了灭子之仇,想想都是无上的功劳。
几个南府的人,不由叹气,“你说这秦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竟敢和咱南府作对,放眼整个华海省,哪个市的武道之人,敢不尊敬南府?这秦墨啊!偏偏自寻死路,真是无药可救了。”
身为南府一员,他们自然是骄傲的,也有骄傲的底气。
百年南府,根深蒂固,别说秦墨是龙市第一人,他就是华海省武道顶尖人物,也没资格和南府叫板。
南府众人,有说有笑甚是轻松,时不时惋惜秦墨的遭遇。
先灭府主之子,后败南府四大武道大师之一魏尘于苍皇山之上,这秦墨可算彻底惹怒了府主,想想,他秦墨也是龙市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年轻有为,却过早夭折,可惜,可惜了。
“这就是与我南府作对的下场啊!”带队望着星空,不由感叹,眼中满是敬仰。
南府弟子,对南府都怀揣着一种深刻的敬仰之情。
在他们心中,南府是无敌的,是不可亵渎的存在,这种对南府狂妄的追随,堪比教徒。
而秦墨,区区偏隅龙市一鼠辈,岂能与我百年南府相提并论?
这次任务,对这些南府弟子来说,可谓相当轻松了。
就在南府弟子们轻松之时,远处闪烁车灯亮起,骤然间,空荡荡的街道,传来汽车轰鸣声,还有刺眼的车灯,打破了街道的寂静,变得格外热闹。
“来了!”
南府带队头头,眼眸骤然犀利起来。
十数辆押运药品的车辆,向他们徐徐逼近,十几位南府弟子,就挡在马路中央,不可一世的看着逼近的车辆,这些天,他们没少做这样的事。
十数辆集装卡车被逼停了,闪烁的车灯,打在南府弟子们的脸上,照亮他们嚣张跋扈的面容。
“南府行事,不想死就老实呆在车里!”
南府带队,扬着脖子喊道。
这一招,他已用了数遍,每次都成功,这些卡车司机,只不过是一群平凡的普通人,一听到南府名号,基本上都会蜷缩在车里,瑟瑟发抖不敢动弹,想必,这次也是一样的。
见没人敢出来,南府众弟子满意的点点头。
南府名号,足以震慑龙市任何人,这些天,他们兵不血刃就把任务完成了,全都仰仗南府的身份。
随着带队弟子下令,十数位南府弟子立刻站在集装箱门前,从衣袖间拿出榔头,对着巨大的铁锁,狠狠一榔头砸了下去。
南府弟子,都是武道之人。
其力道,绝非常人可比,这一榔头下去,就听哐啷一声巨响,十几把铁锁,轰然间断裂开来。
“给我打开!五盒参杂一盒毒药!我们就能回去领赏了!”眼看任务就要完成,带队队长激动的喊道。
南府弟子们同样也很兴奋。
他们早在龙市呆腻了,这样无聊的任务,他们早就不想做了,今日最后一单,做完就能得到府主的嘉奖!
轰隆!
集装箱门被齐刷刷的打开!
但南府弟子们,望着集装箱却一个个动弹不了了。
他们脸上兴奋的神情,就此凝固,竟都害怕的瘫坐在地。
集装箱里,没有药品,而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泰行安带着小弟,从集装箱上跳了下来,十几个集装箱,总共数百人,将十几位懵逼的南府弟子,团团围住。
为首卡车的门也在这时打开了,秦墨从车上跳了下来。
当看到秦墨,这些南府弟子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他们完全没想到,秦墨来了!
像是拎小鸡一样,十几位弟子,被齐刷刷的拎在秦墨面前,他们完全懵了,十几人被数百人围着的体验,怕是他们今生第一次体会到,尤其面对秦墨冷淡的眼神,这些南府傲然的弟子,一个个怂成了个蛋。
“南府?”秦墨扫了眼他们胸前的刺绣,“看来,最近几天也都是你们在作怪了。”
“秦……秦大师……”带队的此时满满求生欲,结巴道,“我们受府主……”
“我知道。”秦墨淡笑着打断他的话,“若没宇萧极那老东西撑腰,你们也不敢造次。”
“是啊!我们万万不敢得罪秦大师!”南府弟子们疯狂点着头,“还请秦大师……看在南府的面子上……放了我们吧!”
“秦大师……你……你要是再动了我们,就彻底和南府弄僵了。”带队急忙转动脑筋,想从虎口中活下来,“你若放了我们,我们回去,也能在府主面前,替您多多美言几句。”
“不用了,我还是送宇府主一份大礼,光你们几人的美言,怕是不够。”秦墨淡笑着道。
南府弟子们一听秦墨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他们还以为秦墨要杀他们呢,原来是要给府主送礼道歉,虚惊一场。
带队的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秦大师,你这做法,可算明智,现在向我们府主低头,也算来得及,不知秦大师要送什么大礼,我们府主见过的世面可不少,若是这礼轻了,怕是难表诚意。”
一看秦墨是来示弱投降的,带队又恢复了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