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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度和徐炀,就差开心的在二人面前跳舞了。
故韬二人颤抖的站在原地。
“那谁……谁是后人?”闻书不甘心的质问。
李琯紧锁眉头,指了指秦墨,“这不就在你二人面前站着吗?”
两人瞬间石化。
秦墨微笑着拍拍二人肩膀,离开了皇城。
身后,响起噗嗵的跪地声,传来故韬二人歇斯底里的哭腔喊声,“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秦公子宽恕!!”
秦墨头也不回的潇洒摆摆手,离开了。
……
在李琯的带领下,走在繁华的秦区街道。
刘度三人,如同小弟一样,跟在秦墨身后,刘度一边走着,还一边给秦墨捏着肩膀,徐炀更是将秦墨置办的物品,全部拿在手上,王阿婆实在没活干了,便跑到前面,当起了开路人。
“来!让一让!让一让!秦公子出行!全部让开!”
“大家往后稍一稍啊!那个!摆地摊的!赶紧挪开!挡住秦公子的路了!”
街道上的人潮,让开一条通路,所有瞩目的目光,都看向了秦墨,这出行的派头,两位‘大官吏’当小弟,一位‘汤查’当开路先锋,在秦区,这牌面绝对少有。
最后搞得秦墨都不好意思了,让王阿婆注意点儿影响。
夜晚。
朝中重臣,安排的住处是一幢独立别墅。
门口,有一排排花草,院落中还有一个大型的游泳池,几辆豪车停在门口,乃是出行的专配用车。
院落小道两侧,站在两排女佣。
当秦墨等人走进来时,两侧女佣甜甜的弯腰问好,“秦公子!”
“总使节,这是你以后居住的地方。”李琯笑道,“秦帝还给您安排了一位管家,算是初次见面,给您的礼物,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进了别墅里。
不仅厨房配备了专门的厨师,四周也有秦帝军的卫兵把守。
大门口的几位工人正在忙碌着,一块刻着‘总使节府’的巨大牌匾,正在被悬挂上大门口的最上方。
对于这样的条件,秦墨已很满意了。
自己也并不需要什么,他是带着使命和任务来的,他始终牢记这一点。
为了庆祝秦公子走马上任,王阿婆从家中拿来了上好的好酒,刘度和徐炀,也回了家一趟,等再过来时,带来了大包小包的礼品。
沉沉的礼品,晃起来还哐当哐当的,估计里面塞了不少钱。
对于这三人,秦墨也很是看对眼。
一方面,三人比较会来事,另一方面,自己刚刚在秦区扎稳脚跟,正是急需人手的时候,这三人也歪打正着帮了他不少,自己也得多多提携一下才是。
席间。
偌大的饭桌上,只有他们几人。
“我想提携一下你们三人。”秦墨喝了口酒,看向三人,“我在皇城,也确实需要一批人手。”
三人彼此互相看了眼,激动不已。
刘度最为激灵,立马和秦墨表忠心,“秦先生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徐炀和王阿婆,也急忙站起来附和。
秦墨微笑着压压手,让他们坐下。
“我想把你们调到外交处。”
喜笑颜开,正要坐下来的三人,腾地一下又站了起来。
正在默默吃饭的李琯,猛地一口饭喷出。
秦墨疑惑的看着这些人,自己就说了一句话,咋反应这么大?
“别……别啊!秦先生!您能在秦帝面前,美言我们几句就行了,外交处就不去了。”刘度颤抖的说。
徐炀也是惊吓的连连摆手,“外交处乃是国家重中之重,唯有秦先生这等人物,能堪此大任!我们不过地方官员,偏隅一处,就挺知足的。”
王阿婆重重咳嗽了下,“老朽一把年纪,送送汤就挺好。”
这听了三人拒绝的话,秦墨更是疑惑。
“你们不是一心想进皇城吗?如今愿望实现,还不乐意?”秦墨疑惑问。
三人同时摇头,“现在不想进皇城了!”
“对!不想了!”
秦墨心中略微感到不对,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李总管。”
“秦先生,您说。”
“我既然明天上任,何不把上任总使节请来,我也好和他聊聊,交接交接工作啥的。”秦墨道,“你现在帮忙联系下,叫来一起探讨探讨。”
李琯缓缓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苦笑道。
“上一任,牺牲了。”
“那上上任呢?”
“上上任……也牺牲了。”
秦墨怔楞在座位上,盯着李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艰难问,“上上上任呢?”
“上上上任,也牺牲了。”李琯尴尬的笑了笑,“秦先生,别问了,往前数千年,一共数百位总使节,活着的只十四位,其余都不在了。”
第1572章 又见故人
秦墨瞪大双眼,茫然的看着李琯。
他手中的高脚杯,哐当一下摔在地上,红酒洒了一地。
“你在逗我吧?”秦墨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并且自语自答,“你一定是在逗我!”
刘度三人,有些同情的看着秦墨。
虽然,总使节这个职位,在秦区内,也鲜有几个官员可比,可谓位高权重,但……但这个职位,应该说整个外交处,都是最危险的地方。
甚至,听说去外交处任职的时候,还要签订生死状的。
李琯苦涩的笑笑,“这个真没逗你,秦先生。”
“我本来……本来不忍心告诉你的,看到你今天这么高兴。”
秦墨哭腔怒吼,“你特么早告诉我啊!在皇宫大殿上怎么不和我说?”
“秦帝在,不方便。”李琯尴尬笑道。
秦墨重重的呼吸着。
他向来是个不信邪的人,虽心中颇为难受,但好歹还是有存活着的人的。
“那十四位活着的前辈呢?”秦墨问,“我向他们取取经,他们怎么活下来的?”
说着,秦墨扬起脑袋,傲然道,“我秦墨,从来不信命,命这东西,是我自己掌握的,既然能活下来十四人,我秦墨就能成为第十五个!”
刘度三人,纷纷给秦墨竖起大拇指。
好样的!
“秦先生,那十四人,可能来不了……”李琯尴尬道,“他们十四人在玻璃罩里躺着呢。”
“玻璃罩是什么地方?”秦墨茫然。
李琯细心解释,“这个全称为‘意识延续装置’,因为酷似躺在玻璃罩里,我们这儿的人,就称为玻璃罩,在现实世界……这种情况叫做……叫做……”
“植物人。”徐炀在一旁小声提醒。
李琯恍然点头,“对!对!就是植物人!”
啪嗒!
李琯话音刚落,秦墨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披上外套就往外跑。
“秦先生,你这是去哪儿?”李琯等人焦急站起来。
“我特么去找那个秦帝老儿算账去!”秦墨扯着脖子怒吼,“爷爷不干了!我不是他孙子!我不想在皇城任职!”
秦墨刚刚拉开门。
猛地就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人,霎时间令秦墨失了神,仿佛整个人都被电击一般,麻痹了。
“子……子房?”
秦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难堪的笑了笑。
他心虚如同做贼一样,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忍不住的后退两步,不自觉的低下头,不敢正视琴子房那含笑的目光。
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秦墨梦到过这个身影。
那大多是处于愧疚和自责。
自己身为他的师父,却没有保护好他,他梦到过琴子房装在沙袋里的模样,血肉模糊,血淋淋的,每次梦醒,就是一头大汗,全身湿透了。
没等秦墨回过神来。
琴子房一把紧紧抱住了秦墨,将他抱得死死的,哽咽的说,“师父,我好想你。”
秦墨不知该如何是好。
甚至觉得,自己此刻连触碰他的资格都没有。
他为了他,付出了生命,还记得那血淋淋的沙袋上,写着至今都令秦墨感到屈辱难过的话。
“我的死,我自己所为,与下镜无关。”
他是多么善良,哪怕自己被装在沙袋里,活活打死,也不想因自己,挑起两镜的战争。
“我……”
秦墨张了张嘴,下一刻,眼泪唰啦啦的流出来,“对不起你。”
他是多么感谢这样相见的机会,能让自己说出这声对不起,他终于能和琴子房说对不起了,这内疚的心,也终于好些了。
琴子房微微一愣。
他认真的看着秦墨,“师父,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如果,我这辈子没有认识你,我依旧只是江南市琴家一位受人欺负的旁系成员。”
“可能,这辈子我就那样了,在遇到战争中,也依旧没活着的资格。”
“如果没有你。”
“世人不会记住我琴子房,为华夏捐躯,为世界献身。”
“师父,我谢谢你才对。”
或许,站在琴子房的角度上,当真发自内心的感谢秦墨。
但对秦墨来说,这声谢谢,就好似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颇让他觉得有些讽刺。
秦墨尴尬僵硬的笑了笑,他拉着琴子房坐在了主位上,自己的身旁。
“这位琴子房,是秦帝特意安排给秦先生您的。”李琯微笑道,“过来,给您做助理之类的,秦帝说了,只要秦先生在外交处做得好,他以后会给秦先生诸多便利。”
“如果,秦先生不愿在外交处呆了,可能别的职位上的福利,就没这么多了,到时,也可能不会配给助手啥的。”
顿了顿,李琯又补充道,“哦!对了!自从琴子房几年前来到秦帝区,秦王就特别照顾,没让他受过什么委屈。”
秦墨僵硬的坐在座位上,呆愣良久。
过了半响,方才长长叹口气,“你们秦帝,当真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这御人之术,我秦墨着实佩服。”
几年前,就对琴子房细心照顾……
虽李琯说得很是轻松平常,但秦墨只觉得可怕,这是早已在几年前,就预谋自己会来了,先把自己身边的人拿下,自己到时若不好好听从,那便心里有愧了。
李琯微笑道,“秦帝也是为了华夏大业着想。”
“那也不能坑我。”秦墨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李琯微微摇头,“秦帝和我私下里闲聊过,他其实不想坑你,但如今当下,只能坑你了。”
“秦帝早就知道,我不是他后人?”秦墨挑了挑眉头。
李琯微笑,“秦先生在现实世界如此出名,秦帝区也来了很多现实世界的人,关于秦先生的身世之类,秦帝还是很好调查的。”
秦墨长叹口气。
自己玩不过秦帝那个老东西,倒也并没什么不服气。
一个活了数千年的千古一帝,焉能是他对手?
沉默半响,秦墨看了眼坐在身旁,和众人把酒言欢的琴子房。
已经值了吧!秦墨心想。
“回去告诉秦帝,这职位,我会好好做下得去。”秦墨道。
李琯含笑点头,“是!”
第1573章 外交处
深夜。
李琯、刘度等人离开了。
秦墨和琴子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两杯红酒碰在一起,这种难得惬意时光,秦墨很珍惜。
但他实在看不进去电视。
脑海里,全是关于今天一天发生的事。
秦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秦墨很难揣测。
至于,他白天说得那番漂亮话,确实感动到了秦墨,但回过头来,他仔细想想,任谁也能说出一番漂亮话来,但真实的目的,却无从可知。
秦帝这人,令他感到害怕。
倒不是他实力如何,只是他那深沉的心思,令人看不透的内心,帝王的深沉,让秦墨有种感觉,自己只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任他把玩。
这令他很不舒服。
毕竟,这些年来,只有秦墨戏耍别人的时候,很少有别人掌控他的时候。
“秦帝,这人你了解吗?”秦墨问。
琴子房放下酒杯,“我几年前,见过一次。”
“我刚入亡灵世界,就被划分到了秦帝区,秦帝便立马召见了我。”
“我通过这几年在这里的生活来看,他是个不错的帝王,也并没历史上说得那般残暴。”
秦墨皱眉,“华夏人死了,都会入秦帝区?”
“那不是。”琴子房的摇头道,“十大亡区,都是随机的,谁也不知道,自己死后会去往哪个亡区。”
这到底该说是巧合,还是秦帝在暗箱操作呢?
秦墨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回屋休息。
自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第二天一早。
秦墨早早起来,琴子房给他开车,前往秦皇城的使节处。
自己配的车,乃是皇城的号码牌,就像在现代的军车车牌一样,开在路上,两侧街道行走的人,纷纷鞠躬问好。
使节处位于秦皇城的西南方向。
直到今天,秦皇城的大小,秦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