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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奉枭。
他乃是墨组之中,脾气最暴躁的一个。
禹辰笑时,他就准备冲上前,要了禹辰的狗命。
但被平静的湛谷,拦了下来。
“一切,以秦公子的想法为令。”湛谷低声说。
秦墨握着龙寒剑的手,发出咔嚓的响声。
面对雪夜下,肆无忌惮大笑的禹辰,秦墨只是漠然的看着。
杀了禹辰,对墨组来说,势必陷入艰难处境。
哪怕到时,入了诛神殿,进入高武世界,这种艰难处境,也难以改变。
要知道,焱阳武协不是一个独立机构。
在其上,它有华夏武协罩着。
当初,秦墨一人独灭龙市武协,就遭到了华海武协的针对打击。
若灭了焱阳武协,惹得便是华夏武协,那可是……能够媲美高武任何世家的强大存在啊!
“禹辰,我秦墨的确是个好脾气的人。”
看着疯狂大笑的禹辰,秦墨淡淡道,“但你知道吗?好脾气的人,并不代表不会发火。”
“真当我秦墨,不敢杀你?”
唰!
龙寒剑,毫不留情的刺入禹辰的胸膛。
禹辰的笑声,在刹那间戛然而止,他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仰视着秦墨。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墨冰冷的剑锋,真的敢没入他的胸膛。
“秦……秦墨……我错了,你别乱来!杀了我对你没好处,七武神技这些,我都不要了,我发誓以后焱阳武协不再招惹你!”
禹辰吓得跪在秦墨面前。
他手指上天,冲着茫茫雪夜,发起誓来。
有些人,就是太过不自知,甚至身处高位久了,觉得自己能掌握所有人思想。
直到龙寒剑冰冷的剑芒,刺过禹辰胸膛的肌肤,禹辰方才惊恐的求饶起来,知道了秦墨今夜杀他的决心。
“现在想通了,已经晚了。”
秦墨冷冷道,彻底给禹辰,宣判死刑!
就在龙寒剑刺入之时,突然远处寂静的街道上,传来车队响亮的声音。
一排低调的奥迪A8车队,快速朝着秦墨等人接近。
车队发出的刺耳的滑动声,在厚厚的雪地街道上,划出长长的车胎印。
车还没停稳,十数位身穿西装的男子,从车窗口飞出,踏起地面,全都稳稳的踩在奥迪A8的车顶上,俯视着秦墨等人。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风衣,仿佛与天际雪夜融为一体的年轻男子,年纪差不多秦墨相仿。
他面容清秀,嘴角叼着一根烤制香烟,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在这些人的衣服之上,都刺着一个字。
武。
当看到这些人,尤其为首的年轻男子,奉枭等人都凝住眉头,不由握紧手中的武器。
湛谷平静的神色,也凝重下来。
“足下可是秦墨?”年轻男子嘹亮的声音,在雪夜之中,格外的响亮,如同装了扩音器。
秦墨冷漠的回过头来,注视着年轻人。
“在下华夏武协副会长武子力,请足下给焱武一条生路,放过禹辰前辈,这是我华夏武协的请求。”武子力嘹亮的说道。
说着,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嘴角扬起怪异的笑容,“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华夏武协的命令!”
华夏武协出马!
禹辰顿时笑了起来,冲着秦墨露出胜利的微笑。
他上有华夏武协保命,秦墨岂敢杀他?
湛谷等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年轻,但实力却不容小觑。
甚至可以说,足以媲美在场任何一位墨组成员!
秦墨冷冷的看着武子力。
他突然笑了。
“我秦墨,来焱阳,低武郭门想要我秦墨之命,你华夏武协不出面。”
“亚洲七公,千里迢迢取我秦墨之命,你华夏武协无声应对。”
“中武叶家,屡次欺我,追杀我秦墨十数条街道,我差点儿入了棺材,你华夏武协……依旧不说话!”
秦墨仰望着苍天,冷冷大笑。
武子力等华武众人,全都沉默的看着秦墨。
“今夜啊!”秦墨对着武子力,猛然咆哮怒吼,“焱阳武协杀入我宅邸,引动天地之力,取我秦墨项上人头,你华夏武协,又在哪里!”
“呵,可笑,偏偏焱阳武协快要灭门了,你华武出现了。”
“我秦墨,又凭什么听你华武之命!”
秦墨冰冷的质问着武子力,这一声声质问,在夜空中响的彻底,令华武众人,怔住了神色。
武子力狠狠的吸了口烟,将一整根烟,都吸成了灰烬。
烟头扔在车顶上,他轻轻的踩灭了。
方才抬起头,轻描淡写的看着秦墨,“华武要人,没理由,放人。”
在武子力面前,秦墨不过蝼蚁。
蝼蚁的质问和挣扎,在武子力面前太过渺小,不足一提。
因此,秦墨再怎么叫唤,对武子力来说,都无关痛痒。
让你放人你就放,这是华武之令。
秦墨笑了笑。
他犀利的眼眸,无所畏惧的对上了武子力,“老子杀人,也没理由,去你麻了个比!”
唰!
龙寒剑穿过禹辰胸膛。
禹辰还保持着胜利的微笑,他身体缓缓倒在了雪地之上,殷红了一片洁白的雪。
秦墨无视华武之令,灭了焱阳武协!
第636章 礼祥彩蛋,他日归来定报此恩
雪夜的天气,格外的寒冷。
雪花飘荡而落,覆盖在禹辰冰冷的尸体上。
空荡的焱阳,在此刻都没了人影,雪夜的天,很多焱阳的市民,全都待在暖烘烘的家里,不愿出门。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龙寒剑,从剑尖上滴落下来,滴落在冰冷的街道上。
万籁俱静。
所有人,都安静的不敢出声。
墨组众将们,缓缓聚集在秦墨身后,漠然而紧张的注视着华夏武协。
秦墨逆华武之令,灭焱阳武协!
这种不顾一切的做法,纵使高武世界,也都不敢做出来。
华夏武协代表着什么?
在整个华夏武道之中,它的实力都能排的上号,或许与高武隐世顶尖世家无法相提并论,但其实力,也早已到了高武的程度。
碾压整个焱阳低武、中武两大武界的至高存在!
纵使墨组,也难有与其叫板的实力。
在焱阳,它象征着武道的权威。
秦墨逆权威之命,灭焱阳武协。
当着大哥的面,杀了小弟。
这梁子,当真结大了!
“秦墨,有意思。”武子力从烟盒里弹出一根烟,嘴角稳稳的接住。
烟雾缓缓吐了出来,他优雅的弹了弹烟灰。
“多少年了,没人敢逆我华武之令,你的做法,着实让我感到惊讶,不曾想蝼蚁也有敢逆天的时候。”武子力看了眼地上冰冷的禹辰尸体,他好笑道。
他身后的华武成员,也不由笑了起来。
秦墨的做法,确实令他们没想到,而且感到好笑。
原来,蝼蚁真的敢反华武之令,好笑,真的好笑。
秦墨龙寒剑立于地上。
他漠然的看着武子力,说出一句震惊华武,甚至震惊墨组的话来。
“你华武,算他娘的屁!”
牛批!
当真牛批!
奉枭的眼睛都直了。
奉枭在墨组,就已算是最狂暴的人了,面对华武,该乖巧还是得乖巧,秦公子当着华武副会长的面,说华武是个屁,这……太冲了!
武子力惊得嘴角烟都掉落下来。
他明显被秦墨这句话,惊得愣了几秒。
“秦墨,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武子力笑着摁灭雪地的烟头,“在焱阳之中,能让我感兴趣的同龄人,已经不多了,但你算一个。”
“我们还会见面的,秦墨。”
“不过,再见之时,就是你秦墨,为今日的张狂,后悔之日。”
说着,武子力摆摆手,带着华武众人离开了。
临上车之际,武子力突然停住脚步,他转头看向秦墨,“对了,还有件事,你姓秦?你是焱阳秦家的人?”
“不是。”秦墨冷漠的回道。
武子力缓缓松了口气。
如果,秦墨真是秦家的人,灭了焱阳武协,也就灭了,没啥可说的,毕竟秦家在华夏武道之中,实在是太过庞大的存在。
哪怕华夏武协,也要忌惮。
不过想想也是,若真是秦家的人,岂会在乎一个焱阳武协的生死?
那种庞然大物,早对焱阳武协这种‘小鱼小虾’不感兴趣了。
不过,武子力又是有些疑惑,“既然你不是秦家的人,你怎么敢姓秦?”
焱阳之地,秦家当年霸姓事件,使得数十年来,焱阳但凡姓秦者,皆出自高武秦家,这件事,在焱阳三大武界人人皆知。
秦墨歪着头,“老子不姓秦,姓武吗?当你爹?”
“对不起,爸爸没你这个蠢儿砸!”
噗!
湛谷等人差点儿没憋住,笑出声来。
“你!”
武子力气的正想出手,被华武众人急忙拦住,“副会长,咱别冲动,会长这次不让咱们动手,咱们走吧!”
武子力狠狠咬了咬牙,气的指着秦墨,“秦墨,你等着……”
还没等武子力说完,秦墨不耐烦吐槽,“卧槽,你能别bb了吗?一晚上就听你放狠话了,大哥,能走不,大冷天的,少说两句,别把逼嘴冻住了。”
“啊!我迟早要杀了你!”
武子力气的脸色都绿了,他堂堂华武副会长,本来遇到这些蝼蚁该体体面面的,好歹也是个体面人,结果被秦墨说了两句,他憋屈的差点儿吐血,被华武的人强行带走了。
秦墨挥手与武子力道别。
脸上嬉笑的神色,也随着华武的离开,渐渐的冰冷下来。
他仰头看向街道两侧的高楼大厦,“叶擎,代我向中武各大世家问好,我秦墨诛神归来之时,便是灭你中武世界之日!”
“洪家的坟地旁,已经给你们留好位置了!”
高楼的天台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一道黑色的人影,趁着夜色,仓惶逃离。
回去的路上,墨组的大巴车上。
奉枭激动的给秦墨竖起大拇指,“秦公子,你刚才是真牛批啊!”
“对华武的人,敢说出那么嚣张的话,简直把我们都给燃起来了。”
墨组成员们也都笑了起来。
“是啊!秦公子,你当真牛批!”
“秦公子不愧是咱墨组的头儿啊!做事风格就是不一样。”
“真给墨组长脸!”
大家坐在座位上,一个个都激动不已,全都开心的说了起来。
秦墨茫然的回过头来,看着激动的众人,“意思……你们都不敢和华武这么叫嚣?”
“我们哪敢啊!”湛谷苦笑道,“华武算是焱阳高武级别的势力,墨组还没强到和华武叫嚣的程度。”
秦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糟了!
装比装过了!
秦墨也是因为当时有墨组撑腰,才敢多bb两句。
众人看到秦墨如同吃了屎一样的神色,大家渐渐的沉默了。
“老大,你刚才不会……”湛谷猛然意识到什么。
秦墨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没有的事,大家别把华武放在心里,我秦墨出手,分分钟摆平,一个华武而已,我秦墨将来是要问鼎华夏武巅的人物,大家不必放在心上。”
有了秦墨的话,大家才又舒展的笑了起来。
秦墨缓缓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当领导是真的不好当啊!
大巴车停在了焱阳郊外的墓地门口。
几十位墨组成员,站在墓地外四周,守护着这里。
雪越下越大了。
鹅毛般的大雪,覆盖在众多墓碑之上,显得如此的荒凉萧瑟。
生死有命。
逝者,永远都是活着的人,心中一道难以过得去的坎儿。
礼祥跪在墓地旁,他眼角的泪,被寒冷的天气,凝结成了小冰柱,他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简易的墓碑,泪水流干,剩下的便只有无言与寂寥。
礼闫华。
他若不入焱阳,放在华夏任何一地,都能成为一个市的医道高人。
礼家世代为医,在华夏漫漫长河之中,这个家族或许被人遗忘,或许有些落败,但救过无数的性命,却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家族的恩情。
“天气很冷了,披件外套吧!”
秦墨将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披在了礼祥的身上,为礼祥轻轻拍拭掉头发上厚厚的雪,默然的站在他身旁,和他一起,认真的盯着这块简易的墓碑。
华海医师,礼闫华之墓!
“爷爷曾想让我做个大医师,他想让我站在世界医学的前沿,希望我能成为礼家又一位医道栋梁之才。”礼祥缓缓说着。
因为寒冷,他声音都有些颤抖,但好似颤抖的声音,也不全是因为寒冷,而变得如此。
“我入了焱大医学院那天,爷爷可开心了。”
“他那天晚上喝着酒,抱着我说,祥儿,你父母就是因为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