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当我傻子啊!还信你鬼话……”
嘟!嘟!
战厌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然挂断。
他气急败坏的将手机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好似把这个手机当成了秦墨一样,在地上蹂躏了一番。
过了会儿,他冷静之后,来回渡步起来。
他再三犹豫。
“我……我特么才不是信他帮我追素雪呢,我过去就是想杀了他!”
战厌自我解释一番后,立马调集人手,离开了风月楼。
夜黑秋高。
夏末已过,地上落叶片片。
战厌站在第三个胡同口,静静的等待着。
不过一会儿,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踩在树叶上,发出嘎吱嘎吱清脆的响声。
战厌立马拔出匕首来,月光的照耀下,匕首发出的寒芒,在这秋季,愈发的让人觉得寒冷。
“老哥。”
秦墨带着夏树悄咪咪的走了过来。
战厌本准备立马出手,他猛地一愣。
秦墨刚刚还保护了夏树周全,现在竟把夏树又给带回来了。
“秦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战厌警惕的看着秦墨。
他自知自己玩脑子,是玩不过秦墨的,对这货总是格外的防备。
秦墨严肃的站在他面前,“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战厌疑惑的皱起眉头。
秦墨看了看四周,警惕道,“你有没有带其他人过来?”
战厌冷笑一声,轻轻拍拍手,一时间从黑暗的巷子里,冲出数十位风月楼侍卫,而在巷子两侧的房顶之上,也有数十位黑衣人,露出头来。
“秦墨,我是不会再信你帮我追素雪的鬼话的!我战厌不是三岁孩子。”战厌冷声得意的笑笑,“这次又想和我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还是什么别的?”
“有什么话,你就立刻在这儿讲!”
“你今天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们两个……都得死!”
秦墨听着战厌的话,渐渐皱起眉头。
他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转而犀利的看向战厌。
突然,秦墨的身影猛然跳起,对着战厌地中海脑袋就是一个响亮巴掌。
这巴掌抽在圆鼓鼓的脑袋上,打了个通天响,战厌疼得捂住脑门,一巴掌就被扇懵了。
“放肆!!无法无天的东西!”随即,秦墨指着战厌,厉声指责起来。
第918章 大忽悠
这一巴掌把战厌直接给扇懵了。
他呆呆的捂住脸,茫然的看着眼前愤怒的秦墨,他教育战厌的样子,就好像是战厌的上司一样。
那说话的底气相当十足。
“你……你……”
战厌一手捂住脑袋,一手结巴的指着秦墨。
可还没等他愤怒的想要说什么……
啪!
又一响亮的巴掌,扇在战厌脑门上,战厌‘地中海’的脑门儿,都快被扇红了,打得他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
战厌彻底傻了。
他不明白,突然这两巴掌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傻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墨严肃的小声道,“赶紧把所有人支开,你这是在耽误风月楼的大事!”
战厌挠着头,实在有些懵,“我……”
“你什么你!”秦墨说着,作势又要举起手来抽他,大声责骂道,“若是耽误了梅芜楼主的大事,你战厌的小命,能负担得起嘛!”
“啊?”
战厌彻底糊涂了。
“啊什么啊!秦先生可是受到梅芜楼主的秘密委派,战厌你不想死吧?”一旁的夏树,也是一脸严肃的呵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给战厌思考反应的时间。
此刻两人严重的话语,真把战厌给整的有些怕了。
他不由慌了神,慌张的看了看四周,结巴的对周边侍卫说,“那……那你们先回去吧……我这儿私自处理点儿事,有事我联系你们。”
数十位黑衣人点点头,身影转眼间就在夜色下消失了。
现在,就剩下他们三人了。
秦墨上下打量着战厌,把战厌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刚才的气势全然不见了,被秦墨一唬,他说话都有些哆嗦,变得小心翼翼的,“秦……秦先生,您刚才说梅芜楼主……”
“跪下!!”
秦墨突然再度打断战厌的话。
他猛然手指战厌,愤怒大喝,一旁的夏树,也是如同高层领导一样,紧锁眉头,面色极其不好,好似战厌犯了天大的错误。
“让你跪下,没听到么!”夏树附和着大喝。
战厌吓得双腿一软,竟真跪在了地上。
“秦……秦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我……我真的什么不知道……”战厌有些颤抖的问道。
秦墨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眼神示意了夏树一下。
夏树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画卷来,正是战厌从古埃国帮秦墨取来的《神迹河图》。
战厌茫然看着眼前一切,此时究竟什么状况,他完全不知道啊!
他就是被秦墨和夏树刚才怒声,给吓住了。
“你真以为,梅芜楼主派你去古埃国,是为了让你看管秦先生,阻止他拿到神钥?”夏树严肃道。
战厌茫然的眨眨眼,“那……那不然呢?”
“呵!你也不用脑子想想,秦先生就是风月楼走出来的人,梅芜楼主怎么可能和他作对?风月楼四大才子,治好梅芜楼主厌食症的男人,梅芜楼主爱他还来不及呢!你这个猪脑子!”夏树气急败坏的骂道。
秦墨双手背后,一副淡漠的神情,就好似在听别人的传说,这逼装的到位了。
战厌先看了看秦墨,又呆愣的看了看夏树。
他想了想,觉得对呀!
秦墨在风月楼的贡献,可是不小。
先不说在登文阁上,留下绝句诗篇,就单拿做饭这一项,他可是治好了梅芜楼主的厌食症,得到梅芜楼主亲自会见的人,梅芜楼主又岂愿伤害他?
“那……那到底怎么回事?”
战厌想想都有些后怕,若自己不小心错杀了秦先生,不一定真会被梅芜楼主给责罚。
夏树长叹口气,无奈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愚钝。”
“其实,这次梅芜楼主就是想要得到这幅《神迹河图》!”夏树看了看四周,小声道,“但你想想,《神迹河图》是古埃国的神图,被誉为国宝级别的画作,梅芜楼主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抢。”
“于是,这才有了秦先生劝说你去毕罗博物馆,夺取神图的一幕,秦先生是骗了你,但他也是为了任务,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这项任务,一共分为两个环节。”
“一是由你打入毕罗博物馆,拿到《神迹河图》,二是依靠秦先生不属风月楼的身份,将《神迹河图》偷偷运回华夏。”
“这样做的目的,可以洗脱开风月楼的罪行,毕竟秦先生明面上早已不是风月楼的人,古埃国方面也没办法追究风月楼的责任。”
“要不然,你也不想想,风月楼怎么能把你从古埃国大牢里捞出来,不就是因为这件事被判定,完全和风月楼没关系吗?”
“秦先生拿到《神迹河图》,因害怕古埃国方面还有人暗中跟踪秦先生,梅芜楼主就利用我被追杀这个计策,我表面上虽被追杀,但实际上……追杀只是掩饰,只是为了跑到新炎街,拿回《神迹河图》,归于梅芜楼主!!”
夏树一口气说完,听的战厌是彻底被绕懵了。
他大脑反应的速度,根本跟不上夏树说话的语速。
总算费了好半天劲儿,他才听明白。
得知这一切后,战厌整个人都惊住了,后背起了冷汗。
他压根儿没想,梅芜楼主为了得到《神迹河图》,竟然施展了如此多障眼法,但想想也是正常,毕竟盗取国画,这若是被知道了,就不好弄了。
再想想夏树说的一切,有理有据,没一丝毛病。
战厌试探性的问道,“那……那这些,我咋不知道?”
“你觉得梅芜楼主交代任务,会把所有细节都告诉给我们?”夏树冷冷道,“你难道以为,我堂堂魅梅组长,真的会被追杀不成?”
战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夏树的反问,令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说的全都很对,每次任务,梅芜楼主为了保密起见,只会交代办事人所要做的事,并不会把所有都全盘托出。
而且,战厌收到追杀夏树的命令时,也很疑惑,夏树作为魅梅组组长,深得梅芜楼主信任,又怎么会突然被追杀?
此刻,他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都是梅芜楼主他们演给古埃国的一出戏,为的就是拿回《神迹河图》!
“你还不给秦先生道歉?”夏树呵斥道,“若不是秦先生张弛有度,你若真动了秦先生一根汗毛,坏了《神迹河图》之事,你必死无疑!”
战厌此时方才吓的有些后怕。
他跪在地上,对着秦墨连磕几个响头,“秦……秦先生……是我错了,请您原谅,我真的不知这次的秘密任务……”
秦墨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摆摆手,将战厌搀扶起来。
“老哥,毕竟这次夺取《神迹河图》的任务,你理应功劳第一,我之前,其实也没骗你,若是你立下此功,我在梅芜楼主面前美言几句,不一定还能给你和素雪订一门亲事,只是之前你威胁我,寒了我的心啊!唉……”秦墨摇头叹息道。
战厌听了秦墨这话,他激动着急的连连低头赔罪。
“秦先生,之前是我不好,多有得罪,您千万不要怪罪我,我……我就是个蠢货!就是个王八蛋!”说着,战厌竟自己抽起了自己,“还请秦先生,在梅芜楼主那里,替我多多美言几句啊!”
看战厌这副模样,秦墨心里直发笑。
若不是天黑的缘故,战厌估计还能看到他快要憋不住的笑意。
“咳,那个,好了。”秦墨咳嗽了下,正了正神色,“这次,我亲自过来送画,但我身份不能暴露,一旦被古埃国得知,会给风月楼带来麻烦。”
“你就悄悄把我送进去好了。”
战厌连忙点头,“好,秦先生。”
秦墨示意夏树留在外面,他跟随战厌进了风月楼。
进去之前,秦墨戴上一个大口罩,将自己面目基本遮掩住了。
果不其然,现如今风月楼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从进了大门口开始,风月楼侍卫就例行盘问,周边秦墨更是能感觉到几十双犀利的眼睛。
不过有战厌这个高层在,秦墨身份根本不需要检查,就畅通无阻的进入风月楼之中。
进了风月楼,战厌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随后对秦墨低声道,“秦先生,我送你去……”
“不用了。”秦墨知道他啥意思,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主阁位置,我自己去找楼主就好,你跟着反而容易引起注意。”
“那个……”战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秦墨拍拍他肩膀,“放心吧!你和白素雪的事,我一定会帮你提的,到时记得请我喝喜酒。”
战厌兴奋的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两人到了风月楼中心,就此分别。
反倒是风月楼主阁的戒备,并没多么森严。
可能风月楼的侍卫,压根儿也没想着有人能悄然潜入主阁。
秦墨身影快速在主阁中移动着,他不敢走地板,只得在进入主阁之后,就跃上高耸的房梁,在横梁之上,小心翼翼移动着。
索性主阁相当庞大,以至于其顶部构架,横梁众多,能很好挡住秦墨移动的身影。
终于,秦墨缓慢移动到了大厅的顶上。
他看到了下方梅芜,也看到了坐在主位上,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奶奶,两人交谈的话,瞬间吸引了秦墨。
第919章 病态的女人
风月楼主阁大厅的灯火,一如既往的幽暗。
大厅两侧的排排灯芯,燃烧着晃动的火苗,使得整个大厅的光线,都看起来多少有些闪烁不定。
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跪在地上的梅芜,和坐在主位上的老奶奶。
这老奶奶身穿一身素衣,颇为的朴素简单,若是单从模样上来看,和村头隔壁的王大妈,也没多大区别,颇有几分和蔼可亲的味道。
但跪在地上的梅芜,已汗流浃背了。
这大厅并不热,相反气氛还有一丝丝寒冷,但梅芜额头上的香汗,已是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
“我凤伶已很多年,不出秦家北门了。”老奶奶端起茶杯,喝着轻笑着说,“上一次见到梅芜楼主,已是将近四十年前的事,那时的你,还是个不及桌高的小孩子,手里还抱着一个洋娃娃。”
“我已老了。”
“若不是秦家如今正在用人之际,也不至派我一个看大门儿的过来办事,我也早已没了这番闲情雅致。”
梅芜僵硬的笑了笑。
她本想露出一丝亲近的笑容,但面对眼前的老奶奶,好似怎么也笑不出来。
笑容多少有些僵滞,“凤奶奶这是哪里话,北门一代门神,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