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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不好的,甚至可能因此喝住院。
这是要人命的喝法。
他给秦墨也倒了一碗‘深水炸弹’,闻着刺鼻的酒味儿,秦墨哪怕不会醉的人,都觉得晕乎乎的。
他当即抛了一颗花生米,用嘴接住。
随后,咕噜咕噜,将满满一碗‘深水炸弹’喝光了!
秦墨都看傻眼了。
在华夏这两年,也没少见喝酒厉害的人,哪怕泰行安那些天天往死喝酒的人,也从没这么喝过。
果不其然,这一碗酒下肚,这老男人瞬间上了头。
摇头晃脑,晕乎乎的,咧着嘴傻笑起来。
“你刚才说,关于梅花组、风月楼的秘密,是什么?”秦墨皱眉问道。
他没什么心情陪这个老男人喝酒,若不是为了那所谓的秘密,他才懒得和这人浪费时间。
突然,半老男子变得神秘起来。
这本来就是个偏僻的小巷,根本没人,他还是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收起了刚才的傻笑,满是严肃和紧张,确认了好半天,四周没人之后,他又倒了一碗‘深水炸弹’,一口气喝完,仿佛是在给自己壮胆。
随后,他冲秦墨悄悄招了招手。
秦墨支过去耳朵,靠近这家伙,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味。
“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人,你先答应我,别告诉别人,如果说出去,你我可能会死,此秘密在两大组织,是绝密!”他附耳神秘兮兮的低声道。
秦墨重重的点头。
“我是梅芜她爸,战厌他爷!”他说完,便快速抽开身,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就好像他刚才什么都没说一样。
秦墨当即听傻了眼。
啥?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残疾人,少了一只耳朵和眼睛,手指都断了三根,就这模样,说自己是梅芜他爹,还是战厌他爷?
等等!
这关系怎么这么乱啊!
梅芜他爹,战厌他爷……
也就是说,战厌是梅芜的儿子?
秦墨惊得半张着嘴,这让他怎么信?
梅芜那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生下战厌那个憨憨儿子,天隐市骗酒的套路都如此高端,秦墨自认倒霉,也是服了眼前这酒鬼了。
这话就是说给三岁孩子听,孩子都不信。
他当即理也不理这老东西,站起来便走出巷子。
没工夫和这家伙瞎扯淡。
“你不信?”
突然,身后半老男子传来一声冰冷的质问。
秦墨不由停住脚步,他转过头来无奈笑道,“老哥,你这话让我怎么信……”
“我孙子前几日风月楼大喜之日,与太行王美花喜结连理。”半老男子打断他的话,缓缓道。
秦墨猛地怔在了原地。
这事儿按道理只有两大组织领导层的人知道。
“我女儿梅芜,利用华海蒋家老小性命威胁了秦墨,这才导致如今三条主街,归于我梅花组之手!”半老男子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仰头看着秦墨。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仅剩的一只眼睛,好似都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秦墨咽了咽口水,不由紧张的后退了两步。
若说战厌之事,只有领导层的人知道;那关于梅芜和他之间的事,应该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才对。
梅芜对这件事,是完全封死的。
毕竟,她拿蒋姨威胁秦墨,从而获得了三条街道,用的是极其卑劣的手段,这种肮脏手段,梅芜不可能让别人知道才对。
秦墨愣在原地,不断揣测着。
眼前这个半老男子,有可能和梅芜一个级别,甚至……在两大组织中,凌驾于梅芜之上!
两大组织背后的神秘人!!
那么,他说的一切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没等秦墨开口,半老男子笑着站起来,他一手拿着一瓶白酒,一手拿着一瓶啤酒,一边喝着,一边晃晃悠悠走出了巷子。
只听他醉醺醺道,“小伙子,若梅芜不是战厌他妈,我若不是他爷爷,就他那个憨憨,怎么可能坐上红梅组组长的位置?还不是靠着爷爷我的血缘关系?”
秦墨呆呆的望着男子晃悠离去的身影。
他仔细琢磨男子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他说的一切很有可能是真的!
“老先生,请问您尊姓大名?”秦墨遥遥喊道。
男子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子,头也不回道,“老夫我想喝酒,还会来找你的,莫问姓名!”
“好,那我等候老先生!”
等到半老男子离去,秦墨便急忙回到酒吧。
他要赶紧把这个重要的信息,告诉给湛谷几人,众人一起商讨一下,说不定能从战厌他爷爷这里做文章,这对于刚来新炎不久的秦墨等人,绝对算是个至关重要的信息了!
如果利用好,说不定能把街道全部拿回来!
今夜,算是钓到了一条大鱼!
世俗酒吧,大型包厢内。
湛谷、唐煜等八位墨组、叶组的小组长,坐在包厢里喝着酒,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大家也没什么心思。
虽重回了新炎街,但如今新炎街早已不属于他们了,每天他们都保持神经紧绷的状态,不敢有丝毫松懈。
进了天隐市后,比他们想像的要困难得多。
在这里,呆了也快一周时间,他们没想到任何破解之局,一切又好似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了。
秦组长兴奋的走了进来。
“各位,我得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这个信息有可能帮助我们破解僵局!”秦墨还没等坐下来,便激动的和众人说。
奉枭、琴子房等人立马来了精神,八位小组长激动坐直身子,认真看着秦墨。
秦墨先是神秘道,“咱们先说好,这事儿绝对不能透漏!”
“哪怕是你们各自的组员,也绝对不允许说!关乎我们在高武的成败,我接下来说的事,一定要严格死守,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众人严肃的点点头。
秦墨便缓缓道,“我刚才,在酒吧外头,遇到了梅芜的父亲……”
众人猛地一愣。
奉枭几人彼此看一眼,笑着打断了秦墨的话,“今夜那独眼龙成了梅芜的父亲了吗?昨晚上他骗我酒的时候,还说他是梅芜他哥,战厌的爸爸呢。”
潘凤挠了挠头,“前天,他跟我说的不是这个版本啊!他说自己是梅芜的老公,战厌的哥哥呢。”
龙悟也笑着开口,“等等,我这里还有全新版本,他大前天骗的我们组员,说他……”
秦墨傻了眼的站在原地,听着众人开心的议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自己竟也有被耍的一天!
“你……你们知道这些,怎么不和我说啊!”秦墨结巴着,气的大吼。
包厢顿时安静下来。
龙悟几人相互看了眼对方,不由大笑起来,“组长,这有啥汇报的,除了骗骗傻逼之外,谁会信这个啊!”
湛谷急忙咳嗽两声。
龙悟意识到自己话不合适,赶忙闭上嘴。
同时,小心翼翼的看向秦墨,“秦组长,你该不会信了吧?”
“我……我才没有呢!我又不傻!”秦墨梗着脖子,老脸通红,大声吼道。
今天真是烦躁的一天!
日子一天天过去。
商讨了几天,关于如何在天隐市再度布局,也依旧没商讨出个所以然来。
平冀那边的情报侦查,也进展的很慢,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眼看着僵局一天天变成了死局。
秦墨每天除了陪陪晨婉之外,就苦思冥想对策,想的头发都快掉光了。
对于之前那个残疾人,秦墨一直念念不忘,倒不是因为被骗了耿耿于怀,而是他始终很奇怪,那个男子究竟怎么知道他与梅芜之间的事的?
几天之后,秦墨别墅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第961章 唯唯诺诺的沈延
秦墨没想到,自己初来天隐市,还能有人拜访。
更没想到,这位拜访自己的人,还是一位‘老朋友’。
看到从车里下来的残疾人,站在门口的秦墨嘴角都抽搐了。
他恨不得把这家伙摁在车上暴揍一顿,竟还敢来拜访他,也是真够不要碧莲的。
这家伙不喝酒和喝酒时,判若两人。
现在正常的他,反倒没了喝酒时那般精神。
他身子习惯性的微微前倾,好似时刻都保持着一个准备低头的姿势,双眼也有些无神,仅剩的那一只眼睛,也对着地面来回扫视着,就是不敢看人。
他走到秦墨面前,露出标准的谄媚笑意。
“在下食杨街街主、红梅组副组长沈延,特来拜见司徒先生。”他客气的朝着秦墨鞠了一躬。
按道理,他作为红梅组的副组长,论及地位应远远比秦墨高。
秦墨的紫梅组,还是红梅组的附庸小组呢,但沈延对秦墨却极其客气,不仅对秦墨,好似对身边的每个人,他都有着一份卑微的态度。
如同尘埃。
秦墨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沈组长,里面请。”秦墨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延却吓得大惊失色,下一秒差点儿要把秦墨嘴捂住,他连连害怕的说,“司徒组长莫要胡说!莫要胡说啊!”
“啊?怎么了?”秦墨有些懵。
“我只是个副组长,你怎能叫我沈组长呢!红梅组的组长是大名鼎鼎的战厌,乃是我沈延之再生父母啊!”说着,沈延朝着梅花街的方向,竟虔诚的恭敬一拜。
秦墨这有些看傻了。
当初,这家伙可是自称战厌他爷的人,怎么没喝酒怂成这幅鸟样?
“好!沈副组长,请!”秦墨无奈道。
沈延这才心安理得的跟着秦墨,进了他的别墅内。
别墅客厅内。
秦墨给沈延倒着茶,同时淡笑着说,“沈副组长,我们也算老相识了,你可知道?”
“啊?我与司徒组长见过?”沈延有些错愕。
秦墨疑惑的盯着他,“你当真不知?”
“不知啊!”
“在世俗酒吧门口……”秦墨提醒道。
这一提醒,沈延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门,他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对秦墨笑笑,“每天骗的人太多,实在抱歉,记不住脸,你放心,司徒组长,我以后一定请你喝!”
“这倒不必。”秦墨笑着不在意摆手,“只是……沈组长可知,你喝醉了说了什么?”
沈延茫然的摇摇头。
秦墨上下打量了下他,笑着道,“你说,你是梅芜的父亲,战厌他爷。”
噗嗵!
沈延如同遭到晴天霹雳,下一秒竟朝着风月楼、梅花街的方向跪下了!
他重重的朝着两个方位来回磕头,身子都害怕的颤抖,“酒后胡言!酒后胡言!楼主德高望重,战组长举世无双,定不会与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秦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他不禁凝眉看着恐惧的沈延。
沈延所表现出来的害怕,不像假的,他吓得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他既然如此惧怕梅芜和战厌,那他为什么又在酒后,喝醉时,对每个人都要说那些话?
秦墨是学过心理学的。
论及揣测人心,他不比那些所谓的心理学家差。
对沈延前后如此反差的表现,也只能有一种解释,他内心恨梅芜和战厌,甚至可以说恨之入骨,但他同样惧怕这两人,怕的要死……
以至于每天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因为,只有在喝醉的那个迷乱的世界里,他才能暂时压在梅芜和战厌头上,以至于能让他忘记心中的执念和梦魇。
这么解释,应该能说得通,但也不过是秦墨的揣测罢了,一切还有待考证。
沈延磕了好几下,才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唯唯诺诺道,“那个,司徒组长……”
“放心,关于你的私生活,我不会乱说。”秦墨笑着道。
沈延立马喜笑颜开,“那就感谢司徒组长了。”
“不知……这次沈组长过来找我,有什么事?”秦墨疑惑问。
沈延赶忙提醒,“副的,副的……”
同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才继续道,“食杨街和新炎街本就是邻居街道,司徒组长接任新炎街也有几日了,同为梅花之人,我过来看望一下。”
“感谢沈副组长。”秦墨客气道。
沈延笑着摆摆手,犹豫道,“这第二嘛……”
“过两天,战组长度蜜月回来了,我想邀请您一起去一趟焱阳,咱们作为下属的,也要给战组长送上贺礼才对。”
战厌过两天就回来了?
秦墨嘴角不由抽搐一下,神情都不好了。
看到秦墨异常的反应,沈延疑惑道,“司徒组长,您这是怎么了?”
“我听人说,这次的婚事,还是您做的媒婆呢,等战厌组长回来,恐怕你以后就是组长身边的红人了。”沈延颇有些羡慕的说。
秦墨汗颜的摆摆手,“不……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