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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起就别要呗。”秦墨淡笑道,“我又不是强买强卖。”
“但岛屿,今天我们必须拿下!”紧接着,米秋冷漠的接过话来,语气强硬道,“今天,我们各自大洲的独立岛屿,必须归属我们各自洲际武协!”
“就算秦先生不卖,也必须卖!”
这强硬语气,一时间令包厢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桌上的热茶,仿佛瞬间也没了热气,徐执瑟瑟发抖的坐在一旁,不由打了个寒颤。
秦墨手指轻轻叩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他上下打量了下米秋,似笑非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们今天找我,压根儿没想和我谈事情,你们是来找事的。”
秦墨伸了个懒腰,缓缓站起来。
“想找事,我秦墨随时奉陪。”
“老子见过的场面,比你们这帮老不死的吃过的盐还多!”
“赶紧给我滚!”
莎叶摩四人的面色渐渐难堪阴沉起来。
随着秦墨站起来,四人也坐不住了,缓缓站了起来。
“秦先生,我们无意冒犯。”奥尼斯说,“我们就是来和你谈事情的,五亿美金,收购你四座独立岛屿,并不是不给你钱。”
“五亿?”
秦墨气笑了,“我随便收购个钻石矿,都十几亿折进去了,五亿你想打发叫花子?”
莎叶摩面色阴沉,“意思没得谈了?”
“没得谈!”
“秦先生是想在今日见血了?”
“你可以试试!”
“好!”莎叶摩气极而笑,“虽你华武强大,但如今我四大洲际武协联盟,也真不怕你华武!秦先生可以尽管等着!”
说着四人转身离开。
秦墨冷笑着望着四人离去的背影,“老子就等着!你们四个土鳖,不来是孙子!”
如今的秦墨,可不像以前了。
以前,秦墨也有很多委曲求全的时候,那是因为那会儿势力单薄,不得不低头。
但现在。
请问放眼整个世界,谁能让秦墨低头?
这四个臭傻逼,简直是来自取其辱了。
秦墨也不信他们敢在他的地界找麻烦,根本没把这四人的狠话放在眼里。
等四人走后,他不由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徐执,他深深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秦墨又坐回原位上,心烦意乱的喝了口茶。
“怎么回事?”厉声质问。
安静的包厢里,能清晰的听到徐执紧张的咽口水声。
啪!
秦墨突然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面的茶杯瞬间打翻在地,玻璃渣清脆的响声响起,满地的狼藉。
徐执猛地一颤。
下一秒。
便跪在了秦墨面前。
“他……他们抓了我父母老小,我在苗……苗疆的所有亲人……他们都给抓走了!”
这一刻,徐执终于绷不住了。
他颤抖的哭泣着,眼泪如断了的弦,掉落地面。
他几乎是趴着到了秦墨面前,双腿磨了一堆玻璃渣,留下鲜红的两道血印,他都丝毫没察觉痛感。
他紧抓住秦墨的裤腿,仰着头,恐惧的激动央求,“秦老大!我没办法!我只能告诉他们关于五大岛屿的秘密,只能带他们来找你!”
秦墨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将他搀扶起来。
“现在呢?他们放了你家人了吗?”
“没……没……”徐执结巴的颤抖道,“他们……他们说,只有等四大岛屿归属他们各自大洲后,他们……他们才会放了我的亲人们。”
“我在苗疆的家族,一共100多人,全被抓了!”
秦墨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这事儿你应该早点儿告诉我。”
“徐执啊!你太小看你老大我在华夏的体量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直接告诉我就行,放眼整个苍穹之下,世间已没几个人,是咱们的对手了。”
“你老大我……早就活出头了!”
秦墨重重的感慨一声。
嫌弃的从桌上抽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来,“赶紧把眼泪擦干,我大喜的日子,给我去洗手间收拾的体体面面的再出来,先别想别的,好好参加我婚礼,混吃混喝一顿。”
徐执终于笑了。
“好嘞,秦老大!”
秦墨拍拍他肩膀,跟他一起出了包厢。
“秦老大,咱现在真混出头了吗?”走在路上时,徐执眨巴着眼问道。
秦墨摸了摸锃光瓦亮的发型,“该说不说,华夏一哥!!”
第1275章 以朋友之名,深爱你
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张狂,不过是三年来的忍耐,换来的。
这三年来,秦墨在华夏没少忍耐、忍让,在天隐市与小双落魄街头,在焱阳、华海处处受到排挤,针对,就是这么一步步走来的。
再看如今。
三年过去。
你且看他。
已是岁月沧海。
从初入华夏的毛头小子,到现在的华武年轻泰斗,已然无需在忍耐和忍让了。
如今,秦墨做事,只有两种风格。
一种,不屑做;另一种,一定做成功。
不管做与不做,都见不到委屈,受不了气,也没人能给他气受。
盛大的婚礼,在焱阳大酒楼的二层到五层开始了!
重要的来宾,全部被安排在了最顶层,当然了,这个重要的来宾,并不是看地位和权势来排的,而是按照和秦墨关系的程度来排的。
哪怕像蒋姨这些,也肯定要安排在五楼。
富丽堂皇的五层,摆满了数百张桌子,偌大的宴会厅,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嘈杂热闹的环境,悠扬的钢琴声响起,不管是请的钢琴家,还是主持人,都是世界顶尖的水准。
为了这次婚礼,五大富贾世家、钱家这些都煞费苦心。
光是包下世界顶级的音乐人,就多达数十位,其中就有白素雪这种,免费出场的人。
很多娱乐圈的大咖,想来秦墨的婚礼表演,都是不收费的,当时这些顶尖的一线明星,可都是挤破头颅想要进来,只为了在秦墨婚礼的舞台,献唱一首,哪怕露个脸也行。
真正到了秦墨这等级别的,什么明星之类的,就太小儿科了。
这些为了谋取人脉的明星,为了能上这个舞台,什么都愿意付出。
要知道!
今日,能坐在这里的!
尽皆是华夏极有权势的人物,在各行各业,都几乎是龙头级别的代表人物。
窦金宁坐在那儿,笑着看了眼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后,还笑着说道,“秦先生这次婚宴,真乃华夏自古来最大的排场了!”
“几乎汇聚了整个华夏各个行业的泰斗佼楚!我们几个在这里,都算是黯然失色啊!”
这等场面,足以震撼任何人的眼球!
从二层到五层的宴会厅,一共差不多两千桌!
坐在这里,参加秦墨宴会的,就有两万人,这还不说有些没资格坐着参加婚礼的,只能站在一旁。
就算是站着,这些人也是满脸红光,足够的骄傲。
要知道,今天但凡能进这焱阳大酒楼的,就证明你在华夏已是出类拔萃的佼楚,就算是华夏最顶层的上流人士了。
今日秦墨的婚礼,其实就是衡量华夏最顶层人物的指标了。
能进来的,就算是最顶层的人物。
繁琐的过程,一道道进行着。
到了挨个进酒的环节,却显得很是麻烦,秦墨也只能敬最顶层的这些人,所来的人数,实在太多了。
洛奶奶哭的很是伤心。
四位爷爷也是有些难过,看着墨墨就这样结婚了,仿佛刹那间,二十几年的岁月,就过去了。
他们那会儿收留墨墨时,他还是个襁褓里的婴孩。
“这是我们作为大家长的一点儿心意。”洛馨擦着眼泪,哭笑着挽住晨阿姨的手,“让亲家见笑了,我们这些老东西,活在世上唯一的盼头,就是这个臭小子!”
“现在,这臭小子终于长大了!”
“我实在有些感慨,其实我啊!还停留在他还是孩子那会儿呢,转眼就结婚了。”
洛馨重重叹了口气,从粗布口袋里,拿出一厚沓子银行卡来,她挠了挠头,选择困难症的随便给了晨阿姨一张,“我这人,也从来不用钱。”
“钱这东西,也不计数。”
“我也不知这卡里有多少,密码都是统一的六个零,方便我记,少则千万,多则上亿。”
“权当给亲家母一点儿心意,你们培养女儿这么大,也不容易。”
晨母彻底傻在座位上。
她的确是个市井小民,有些贪财势力。
但洛馨出手,着实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这……这给彩礼,还有这么给的?
“你放心,晨婉到了我们家,不会受气的。”洛馨笑着道,“以后,秦墨这兔崽子,要是敢欺负婉儿,我这做奶奶的,杀了他也是没问题的。”
晨母,“(无语)……”
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
晨叔和晨阿姨都哭的很难受,真到了女儿出嫁的时候,万般思绪,涌入心头。
秦墨和晨婉挨个进酒。
等到了百悦然、徐嫣她们那一桌的时候,晨婉微微笑了笑,“秦墨,我去趟洗手间,你去进酒吧!”
如晨婉这般善解人意的女孩,属实算是少数了。
她明白,这一桌的女孩儿,对他的含义,虽情不至恋人,却也如红颜知己,是秦墨一生中,都难以割舍的部分。
女人从来不会大度。
只不过是因为爱,选择了宽容和理解,选择了包容和退步罢了,晨婉便是如此。
秦墨端着酒杯,无奈的笑着走到了百悦然她们这一桌。
几个女孩儿立马起哄起来,发出了阵阵聆听般的笑声。
百悦然率先站了起来,大咧咧的端起酒杯,“来!秦墨!我敬你一杯!爷青结!”
说着,她仰头就要喝掉杯中的酒。
秦墨笑着拦住她,“别闹,你身体还有病,不能喝酒。”
百悦然突然倔强的甩开秦墨的手,她红着眼眶看着秦墨,露出无奈而又心酸的笑容,“我就喝这一杯,行不行啊?我的主治医生,秦先生。”
秦墨怔怔的看着她。
那霎那间红了的眼眶,令人甚是心疼。
她还在央求着秦墨,希望得到他的同意,让她喝下这杯苦涩的酒。
秦墨僵滞的点点头。
百悦然一饮而尽,擦了擦嘴,咧着大大的微笑,坐了下来。
这气氛,在瞬间感染了这一桌的女孩儿。
柳小璃、白素雪、琴陌寒、徐嫣……
每个女孩的眼眶都渐渐有些湿润,她们望着秦墨,不仅有着祝福,还有那掩藏在红眸之下的深情。
多少人以朋友的身份,深爱着对方。
谁也想做那专属的恋人,可爱人的席位,却只有一个。
徐嫣第二个笑着站起来,“秦墨,祝你新婚愉快。”
“谢谢。”秦墨笑着和她碰杯,同时喝下。
她还是那一如既往大小姐的样子,放不下自己作为女孩的特有骄傲,若说在众多之中,她算是那个最先接触秦墨的人,但却因错误的方式,使得彼此尽皆错过。
爱情就像南北而飞的大雁,如果不能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努力的去珍惜彼此,那注定今生,再无交集。
这……应该算是苦涩的吧?
人这一生中,都会冥冥注定错过很多人,能真正陪你走到最后的,只有那么一两个,那些错过的路人,并非不爱,并非不喜,并非……不想……
但只是。
在这天命下,在这往生中,你我无缘。
当经历的多了。
人会相信缘分。
那一杯杯酒下肚,苦涩的有些辣喉咙。
柳小璃只是冲秦墨笑着送了声祝福,相比百悦然的大胆,相比徐嫣和秦墨非凡的关系,她和秦墨,就更像是宛若萍水相逢的交际。
尤其,自从秦墨彻底离开军界后。
好似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也断了。
我曾经深爱过一个人,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是这世间很多女孩的白月光,但只因各自不同的命运,将人生的轨迹划为了一道道,便此生,再也没了爱情这条轨道的交集。
秦墨没法在这一桌面前驻留太久。
尤其,能隐约感受到她们的痛苦和难受。
可爱情终归是自私的,秦墨心里只有晨婉一人,其余女孩,他也爱着,但这早已无关乎爱情。
并不是只有爱情才是宝贵的。
她们每个人,对秦墨都很重要,他可以给她们一切,但唯独……给不了爱情。
“秦墨……”
秦墨笑着离开这桌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百悦然,突然抬起头来。
她粉嫩的拳头用力拽住了秦墨的衣角,她仰着红红的眼眶,两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湿润了脸庞,“我百悦然,但凡能活过三十岁,今天也特么来闹婚了!”
“所以啊!你一定要幸福啊!”
“你要不幸,我百悦然一定会后悔今天的忍让!”
“我真的……很……很难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