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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诸夏兵力已然如此充裕,孤只是晚到两天就没有孤的事了?”
姚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之前老司徒对他颇为照顾,他也不想找老司徒,让他为难,于是乎,只好将怒火转向姜公,一双寒冷而又锐利的目光锁定在姜公身上。
“不~不是”
姜公浑身一颤,目光中满是诧异,与姚云目光交汇,他竟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压力,那种威势,他只在天子、不延胡余等寥寥几位人间至强者身感受到过,以至于他有些失控,慌慌张张摆手否认。
许是察觉自己露怯了,姜公老脸一红,神色很快恢复正常。
“咳咳~是这样,熙国兵强马壮,熙侯您又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帅才,天朝对您可是极其重视,特意将最重要的任务留给了您!”
姚云面色不改,这种鬼话,听听也就罢了。
姜公笑的跟一朵绽开的老菊花,说完还特意停顿了一会,似乎是等待姚云追问,可惜姚云没有搭理他,目光锐利、威严,把他看得直发毛,只觉得自讨没趣,于是悻悻然笑了笑,又开口道:
“是这样的,西戎、北狄、东夷一众莽荒古国不愿见我天朝吞下南蛮诸国,这些日子在我天朝边境蠢蠢欲动,尤其是西戎诸国,似有率领大军从西南而来支援南蛮诸国的意思;
另外,南荒鬼域的阴曹地府因为灾难、战祸,实力大增,这些日子频频有所动作,蠢蠢欲动,情况颇为危急,
故而天朝急需一位允文允武、独当一面的诸侯坐镇,吾等商议半天,思来想去,也就您才能胜任这个重担!”
姜公说完,诸夏各路诸侯,各大帝族纷纷开口附和。
“姜公此言有理,这种重担也只有熙侯出手让人放心!”
“说的是,熙国疆域正好邻近空冥鬼域,熙侯又镇守鬼域多年,这重担非熙侯莫属!”
“对对对~熙侯前些日子为诸夏奔波留学,颇为辛苦,正好。。。”
呵呵~
姚云心中不由冷笑起来,西戎诸国翻阅万重山从西南偷袭南荒腹地?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且不说西戎这一路需要多少时间,折损多少兵力,就算是可信,西戎也不会为了南蛮诸国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也许西戎会出一两个眼界高,格局大的大人物,可是各大西戎诸国国君不会都有这般眼界格局。
西戎诸国真要这么厉害,诸夏天朝还玩个屁啊,早就被打回中土了。
至于南荒鬼域蠢蠢欲动,那就更加可笑了。
没有姚云的授意,鬼域哪个鬼神、鬼帝敢轻举妄动!
这其中没有猫腻,谁出去都没有人信。
虽说只是姜公一人这么说,可是天子、老司徒沉默,一众诸侯、帝族神裔起哄,这无不证明着,这是天朝共同决议,代表着诸夏的意志。
说一千道一万,姚云功劳太大,遭受众人排挤了!
姚云脸上阴晴不定,无视聒噪不休的众人,而是向正中的帝暮拱拱手:“天子,您的意思是。。。”
事实上,姚云并没有把希望放在天子帝暮身上,不过姚云没有想到的是,他话还没有开口,天子帝暮就摆摆手打断,道:
“这是天朝诸公群策而定,熙侯,你放心,此番南征南蛮诸国的功劳少不了你的,即便你镇守后方没有捞到功劳,等战后论功行赏,你的赏赐绝对是最为丰厚的!”
天子此话罢了,姚云沉默了。
也许,人只有在患难的时候才能众志成城一条心,一旦论功行赏,牵扯到利益的时候免不了争斗倾轧。
这南蛮诸国还没有拿下,这第一把刀就落在了自己人身上。
一念至此,姚云顿时有种索然无味之感。
“谨遵圣旨!”
姚云话毕,看也没有看天子帝暮,也没有看满屋公卿诸侯,拂袖而去,很是洒脱,很是坚定!
大帐中,天子帝暮、老司徒、姜公乃至一众公卿诸侯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姚云,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姚云竟然走得如此干脆!
姚云临走那不屑的目光,
那孤寂的背影,
帐中众人一个个脸上满是复杂之色,老司徒等不少人脸上更是露出羞愧与无奈之色。
当然,更多的人是露出狂喜之色,天子虽说许诺了姚云最丰厚的封赏,可是毕竟还有度,若是让姚云亲自去跑马圈地,结果谁也说不定!
大帐之中,唯一面色如常的只有天子帝暮一人,他望着姚云离去的背影,目光悠悠,不知再想什么。
“姚云,你已经算是得天独厚,机缘造化令朕都羡艳,分点给旁人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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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章 没有人可以压制我!
第一千零六章没有人可以压制我!
姚云走得很干脆,没有在中军大帐与天子、各大诸侯公卿理论,大吵大闹。
他很清楚,这是天子与各路诸侯早就商议好的决策,他不同意也不行。
闹到最后,很有可能他这个“有理”的人也会变成无理取闹,
到时候随便给安骄横跋扈,违抗军令,姚云也丝毫没有办法,想明白这一点,姚云自然不会做这等蠢事。
走的潇洒归潇洒,不过姚云心中却是颇为不快。
当初诸夏中土帝族神裔图谋南蛮诸国的时候他就等着“攻城掠寨,跑马圈地”的这一天,起初他想着凭借熙国的实力,到时候肯定能够开拓一大片疆土。
天子嘴上口口声声说战后会给姚云最丰厚的封赏,没有人能超过他,听起来不错,可是事实上是个大坑。
吞下南蛮诸国万里疆域后,中土各大帝族神裔就会在南方遍地开花,每个帝族一两个人分封裂土,万里疆土这个蛋糕就被分成了数百块。
有些帝族神裔实力强大,人才辈出,好几个人受封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候蛋糕就分的越少了。
天子说给最丰厚的封赏,那标杆肯定就是这些中土帝族神裔。
如此一来,这无疑就是将姚云的封赏上限限制了,远远不如姚云自己去取划算。
姚云原以为自己这一波能赚两三个“熙国”出来,可是天朝一番限制,熙国疆土能不能翻一翻都成问题了。
亏大了!
姚云心中自然是颇为不爽,不过在路上细细深思一番后,他内心的愤懑很快得意平复。
说起来,还是前些日子他立下的功劳太大了。
先是以“红薯”救济天下,将深入泥塘的诸夏天朝一举捞上来,后有请来女魃娘娘力挽狂澜,一桩桩,一件件,光芒一下子盖住了天下诸侯,甚至隐隐有“功高震主”的架势。
有一说一,近期天子帝暮的表现的确不如姚云,纵观全局,姚云更像是天下共主,为天下苍生奔走,居功至伟,万民敬仰。
在破坏了诸夏天朝的平衡后,引发天子猜忌,被各路诸侯排挤实属正常,即便没有眼前的利益,无论是天子还是诸夏天朝也不愿意见到一番诸侯太过强大。
一方诸侯太过强大,会影响诸夏天朝的根基。
诸夏天朝的根基是什么?
毫无疑问,天子禅让制!
这是人间各大帝族神裔共同遵守的铁律,也是各大帝族神裔能够和平相处的前提,
各大帝族神裔遵循着选贤选强的潜规则推举天下共主,因为各大帝族神裔都有望登顶天下共主,他们是利益既得者,所以他们遵守并维护着这套规则。
姚云与熙国的崛起得益于天朝的规则,但是因为崛起的太快,放任下去未来可能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诸侯国,打破天朝的平衡。
历代诸夏天子很强,可是他真正的势力来源于天下诸侯,若是突然有一天,天子除了云师十二部,手下还有这颠覆一方的强大力量,并且这位天子还很得民心。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天子不单单是天下共主,更有可能成为天下唯一的王。
届时,乾坤一桩,公天下将会变成家天下!
为了维护诸夏天朝的制度,天下除了熙国自己,没有人愿意熙国太过强大,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压制这位强大的诸侯。
世间万物,刚过易折,唯有急流勇退,懂的藏拙的人才能活的长久,事后反省一波,姚云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若是他一味地扩张,惹了众怒,到时候被人群起围攻可就不妙了。
当然,这是站在绝对理智上思考问题,不过姚云是人,有情绪,心眼也不大,天子与各路诸侯要压他,他哪能就此善罢甘休!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压制孤的成长?”
姚云心中不由冷笑,在他背后,可是有着整整一界的广袤疆土,无数忠于他的子民。
虽说如今未经开发的阴间地府远远不如人间,可是阴间潜力极大,只要姚云打通鬼门关进驻阴间,一番经营后,很快就能超越绝地天通,强者凋零的人间。
外人以为姚云手上只有几张好牌,并不会致命,可是殊不知他身上藏着王炸,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能秒杀全场!
当然,这是关于未来的畅想,姚云想要镇压阴冥龙脉,打通阴阳两界,至少需要五品大后期修为,蚩尤魔神体再度突破,如今只是五品初期修为,离五品中期还有一小段距离,想要突破五品大后期,还需要一段时间。
“埋头潜修几年也好,秃头龙蛰伏数年,方能化蛟成龙,孤的熙国也是一条货真价实的【蛰龙】,不出则已,一出震山河!”
一念至此,姚云心中郁郁之气荡然无存,念头通达。
接下来几天,姚云和一个没事人似的,丝毫没有提及镇守南荒腹地一事,干脆利落领命而去,反而到处为西兴侯游走。
也不知道是因为各方诸侯面对姚云心虚,还是因为西兴侯人缘本来就好,两天下来,事情颇为顺利,姚云联系到了不少人为司土西兴侯说话。
南荒诸国一众小弟自然不用多说,姚云的影响力放在那,各国国君都愿意上奏为司土西兴侯求情,
另外,中土各国诸侯那一边也很顺利,他们之前连起来排挤打压那是“屁股决定脑袋”,没有选择,可是眼下姚云是为了西兴侯出手,只要不是和西兴侯有仇,大多都和乐意出面求情。
原本西兴侯此事要等到战后才会处置,不过由于姚云插手,无数道奏书雪花般飘向天子案头,事情很快就有了结论。
按常理而言,违抗军令,影响战局,险些让诸夏天朝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无论是不是事出有因,司土西兴侯都在劫难逃,十条命都不够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好在女魃娘娘出手,把坏事变成了好事,司土西兴侯这件事才有了游走的空间。
事实上,帝暮也不愿诛杀辅佐他多年的西兴侯,不过又不好刻意袒护,于是他只能押后再议。
眼下姚云多方游走之下,众多诸侯为西兴侯请求,天子也就顺手推着了结此事,从轻处置了。
最终,司土西兴侯被罚面壁思过百年,三百年内不得飞升天界,西兴侯身后氏族功劳降一等,当日参与灭杀三身国君的鬼神、帝族神裔很快也有了相应的惩罚,其中不乏处死之人。
南荒诸国路上,一支押解战犯回帝都服刑的囚车队伍在熙地界上被一支精锐大军拦下,囚车领队很快恭恭敬敬带着一位身穿囚服的男子来到了附近的一个亭子中,面见一位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
“拜见贵人,西兴侯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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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西兴侯的忠告!
第一千零七章西兴侯的忠告!
十几年前,姚云第一次见到司土西兴侯时他还是一个落魄的诸侯国国君,治下臣民不过数万,麾下无可用之兵,就连炼气士手下都没有几个,四面环敌,如履薄冰,可谓是处于天下诸侯末列,
那时候司土西兴侯位列三公,辅佐天子,权倾朝野,风光无量,
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当初那位贵不可言的公卿诸侯转眼之间满身落寞,尤其是那身素白的囚服更是刺眼。
姚云眉头微蹙,目光不悦地望向押解西兴侯的天朝甲士,不露自威。
那位天朝将领乃是一位五品炼气士,单论修为比姚云还要高一点,可是面对姚云的目光,他浑身一颤,遍体生寒,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不怪他们,是老夫自己要穿这身囚服,与他们无关。”
司土西兴侯意志虽然消沉,可是精于世故的他怎么看不出姚云的意思,连忙帮身边将士解围,让其离开。
那位天朝将领、甲士纷纷对西兴侯千恩万谢,一个个逃也似的跑开,丝毫不担心囚犯逃走。
姚云也没有深究,他看得出来司土西兴侯神通修为并没有被封,连也不见神通枷锁,以其通天修为,凡人炼气士哪能刁难他。
“西兴侯,何必如此。”
姚云邀请司土西兴侯坐下,为其倒了一杯酒,摇头苦笑。
西兴侯也不客气,接过酒一口饮下,叹了一声“好酒”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