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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田的古代生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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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古代可没什么网络通缉令啥的……那通缉犯的人像画的,恐怕连通缉犯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就没看谁是根据官府发放的通缉犯图像,真的抓到通缉犯。
  王佐没多说什么,丁田已经若有所思了。
  吃过饭,王佐去看了看丁田种的菜:“明天吃茄子和辣椒。”
  “那就做个凉拌茄子,尖椒炒蛋,行么?”丁田看着自己的小菜地:“今年雨水好,田里的收成也不错,有懂行的老农都说,今年是个丰收年。”
  三五天的下场雨,温度又够高,大田里已经有玉米攒缨结棒子了,如今已经进了七月,到八月十五之前,就该掰玉米,收割庄稼了。
  不然北地真的过了八月十五就冷了起来,过了重阳节,雪就该下来了。
  “丰收就好啊!”王佐感叹一句,就起身离开了丁田的家。
  等他走了,金大娘才过来:“试一下,这是新做的秋装,秋天风大,我想着给你做个紧身的压压风……。”
  金大娘这些日子草拖鞋可没少赚钱,加上在丁田这里也有一份工钱,日子过的非常舒适。
  “这个不着急。”丁田道:“做的那个粗布棉被棉褥子,得给牢里准备三五十套……。”
  夏天的被子都是薄的,冬天得给换上厚的才行。
  忙到很晚,丁田才洗漱完上坑躺着,但是今天的气氛太诡异,让丁田翻来覆去的都有些失眠了。
  同样失眠的还有王佐。
  今天他说那些往事,其实这里的人不知道,但是京中的高门大户没有不清楚的,因为他从十四岁之后,就跟继母闹的不可开交。
  继母都成了京中的笑话,这也是她现在为什么算计他的时候,都是暗暗的来,小小的手段,不敢闹得太过,不然,他是不会管是否有损她“宁太妃”的脸面的……。
  这一晚,两个人都是很晚才睡……王佐第二天理所当然的起晚了,也没人敢催他。
  丁田起来是起来了,就是哈欠连天的,喝了一碗小米粥,揣俩包子就跑去衙门上差了。
  昨天闹了笑话的七娘,今天又来了!
  看着这个女人的矫揉做作,丁田打心里腻烦的很,倒是金甲,看了这个女人半天,那眼神里透露出“我对你非常感兴趣”的信息,不要太明显。
  丁田就推了他一把:“不换先生,你干什么呢?”


第一百六十章 真实身份
  “我看这位妇人……已经用过很多绝育药了!”金不换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啊?,,
  众人震惊了。
  大家都在门口看猴戏呢,七娘人越多,她越是哭的可怜,只求安葬自己的丈夫云云,说话如出谷黄莺,又媚态天生,多少男人都唏嘘,张大贵死了真是太好了。
  这女的现在是个新鲜出炉的,还热乎着的寡妇。
  谁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金不换就真敢说啊!
  “你姓什么?”丁田问七娘:“我应该称呼你为张什么氏?”
  七娘一嘻:“我……奴家姓杨。”
  “张杨氏……你娘家在哪儿?”丁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倒也不是调戏的意思。
  “北崇府……。”七娘也不哭了,眼珠子灵活的转悠。
  “具体地址。”田径也觉得不对了,冷声冷气的问:“说!”
  “北崇府……杨树县。”
  “杨树县哪里?”比起丁田,田径问的相当凌厉:“快说!”
  “杨花……呃……。”七娘就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被田径这么一喝问,情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但是脸色却是大变。
  “杨树县没有一个叫杨花村的地方,也没有一个叫杨华村的地方,但是……却有一座杨花楼,杨树县有名的青楼。”丁田嘴角一拉:“你是从良的?”
  七娘不吭声了。
  众人又是一阵暄哗,他们这个地方,也有青楼,也有窑子,可绝对不多,就俩,一个是马家经营的,还有一个是祁家经营的,名声都不太好。
  但是一个是低端消费的地方,就是马家的;一个是高端消费的地方,就是祁家的,祁家的青楼还好,允许人赎身,过自由的生活。
  马家的那个……不提也罢。
  倒是金不换,掏出来一张纸:“你是杨花楼头牌红倌人,四年前,张大贵路过北崇府,见到了你,将你赎身,却是没给你落户到谁家,你依然是一个没有出身的人。”
  按照规定,从良的七娘,应该有个出身,例如是落户某个村子,然后从这个村子里再办个迁移的手续,再转几道手,跟张大贵成亲,这样的话,就算有人想寻找七娘的线索,也会绕弯的。
  这对从良的人来说,是个保护。
  而张大贵没有,他只是赎出七娘而已,而七娘是他赎出来的,自然,七娘就是他的了。
  实际上,七娘还是贱籍,还是个跟物件、牛马差不多对等的存在。
  “张大贵说是跟你成亲,可他并没有给你上户籍……。”丁田看了一眼金不换手里的纸张:“所以张大贵的户籍上,没有你的名字,你未亡人的身份……恐怕还做不得数。”
  就像是举办了婚礼,却没在民政局登记一样,哪怕生了孩子,你还是个“未婚”啊。
  “呜呜……那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七娘很在乎这条。
  邻居们都为七娘的背景给搞混了,仔细一想,一个老婆子一拍大腿:“可不是么?大贵只是找街坊邻居吃了顿饭,没说是娶媳妇儿,还是纳妾啥的,那个时候,这女人一身大红衣服,我们都以为大贵是因为娶得续弦,不好意思张罗,俏没声的就这么过日子得了,有不是头婚……。,,
  “我说这个女人怎么从来不露面,也不看铺子,张大贵每天里外张罗……。”
  “原来不是夫妻的吗?”
  “可是我见过这女人的娘家人啊?”
  “你说什么?”丁田一下子抓住了一个正在百姓堆里看热闹的人:“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我?”这是一个油坊的老板,胖征墩的样子,家里因为是做油坊的,这人也胖乎的很,身上衣服虽然清爽,可他本人有点油腻。
  “你说你见过她娘家人?”丁田狠狠地抓住人家的衣领子不撒手,后头田径也冲了过来,他可是比丁田更有威慑力:“说!”
  “我……我那天看她家里出来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我就打了声招呼,这女人说是她堂兄,
  来看看她……她来了这么久,家里偶尔有两个亲戚过来也是人之常情嘛……谁还没个亲戚呢?
  ”油坊老板咽了咽口水:“可是现在听说她是那个出身,就好奇了一下……。”
  “我有个亲戚怎么了?”七娘哆嘹着道:“我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是……你的亲戚,你说,住在哪里?”田径扭头继续问
  “我……我这样的出身,亲戚见到了,就是来看看,怎么会告诉我,住在那儿呢?”七娘低头辩解:“我现在还是自由之身,我跟张大贵是有夫妻名分的,他还给过我我的卖身契和婚书……。,,
  “不对啊,她那个亲戚说,他家住在北崇府杨树县点花街。”谁知道那油坊老板的记忆却好:“我还说有机会去北崇府,路过杨树县,也有个朋友可以寻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丁田有点怀疑。
  谁知道那个油坊老板还没等开口,有个胖胖的妇人就蹿了出来,一手揪住油坊老板的耳朵:“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看这个女人流口水了?不然那些事情你能记得那么清?”
  妇人胖胖的身躯挤过来,丁田一下子就被挤开了,田径也赶紧给这妇人让开了一些。
  “媳妇儿,媳妇儿!”油坊老板躲都没躲开啊!
  合着这位是油坊老板娘!
  金不换感慨了一下:“这一对还挺有夫妻相。”
  都是一样的胖乎乎,看起来有些油腻腻。
  不过那妇人可不是她家男人那么好说话,对着七娘就啐了一口:“平日里就看你不是个正
  经东西,每天描眉打扮倒是挺在行,家里的活儿是一手不伸,懒婆娘还有人捧着,以前是不好说,现在张大贵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了,我看这死的也蹊跷,你家里常有男人出入,亲戚也没三更半夜来的!”
  “你知道什么?”金不换、丁田跟田径几乎是异口同声:“快说!”
  “那是她瞎说的!”七娘惊慌失措:“你们别信她的话,这女人是街坊邻居里有名的长舌
  妇。”
  “我长舌妇?”胖妇人乐了:“那也比你强!”
  “都闭嘴!”田径直接指挥两个女衙役:“将七娘暂时收监,这个案子本身就有诸多疑点,必须好好调查。”
  “我不去!”七娘挣扎:“我是良家妇女了,凭什么抓我?大贵啊!你一死,就有人谋求咱家财产了!”
  这女人看事儿不好,真是撒泼打滚什么都敢说,什么脏水都敢泼了。
  “闭嘴。”田径处理过不知道多少这种妇人,给了女衙役一个眼神,女衙役上前直接“啪啪”两巴掌,人就闭嘴了,直接被拖进了衙门里,跟在她身边的婆子也傻眼了。
  也被女衙役拉进了府门。
  外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但是大家都有点害怕。
  一哄而散,拦都拦不住,田径倒是不着急:“我带人去问问。”
  丁田一扯金不换:“我俩也去!”
  “那就一起吧!”田径一招呼,十几个衙役跑了出来,还有俩女衙役跟着,一起去了府衙北边的那条街。
  这条街是府城第二繁华的街道,有油坊,有香料铺子,也有粮店、杂货铺子等等。
  从第一家开始问起,大家都说张大贵虽然喝酒,但是他这个人从来不多喝,因为他并不爱喝酒,酒味道大,还有就是喝了酒,嗅觉啊,味觉都会退化,这对他辨别香料的好坏有影响。
  张大贵这个人呢,是个生意人,讲究的是以和为贵,他娶二房续弦的这事儿吧,倒是没有明说,不过的确是摆了酒宴,招待了街坊邻居,加上他家里也没啥人了,大家就当他的宾客,当时七娘也出来见客,大家都说大贵好福气。
  现在却不这么想了。
  “你当时说的话,有什么证据吗?”到了油坊,田径又问油坊夫妇。
  “我们家油坊啊,要想榨油,都是需要后半夜就起来干活的,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他们家后门那里出来个男人,张大贵的身形我认识,这么熟了能不看出来吗?但是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张大贵!”油坊老板娘信誓旦旦的道:“那个男人比张大贵更高,要壮很多!”
  身为一个街坊里有名的长舌妇,这油坊老板娘认识的一些人也是如此,她们这些女人啊,
  每天没事儿除了看着自己家的买卖,就是看别人家的生意如何。
  不止一个人看到陌生的男人进出张大贵家。
  如果是客人的话,自然是进出香料铺子,也就是前门,绝对不会走他们家后门。
  这条街的前脸儿都是店铺,后半截都是住的地方,后门开的都在一处,相隔不远,一般这些女人都是在后门阴凉的地方,聊天,纳鞋底子,看孩子啥的。
  经过描述,丁田他们得到了如下信息:男人,身高八尺有余,身材健壮,额头上眼角那里有一道疤痕,手上有烫伤后留下的痕迹。
  穿的衣服就各不相同了,有说黑色的,也有说烟色的,还有说灰色的,不一而足。
  但是大体上没错,金不换甚至还想画个画像出来,被田径拦住了:“不用那么麻烦,我这
  就快马加鞭去一趟北崇府的杨树县,找个人还不简单?”
  田径有这个底气,是因为宁王殿下刚刚跟他们知府大人“商议过要事”,同时,他本人也得了宁王殿下的夸奖,当时大家都看到了的,何况府衙里本就没有保密的意思,现在整个北风府都在议论纷纷,路过北风府的商队昨天晚上就有走的,去的正是北崇府,到那时候……风声也会传过去,他这个时候去北崇府办案,肯定是一路顺风啊。
  “那就出发好了!”丁田一握拳头:“快点,免得那个人跑掉。”
  于是,他们这群人得到了第一手资料之后,就回到了府衙,田径第二天就走了,丁田还跟王佐嘀咕:“那个女人在牢里可真不消停。”
  因为是临时关押,所以关在女牢里,洗过澡后,头发倒是没剪掉,因为这女人还是很干净的一个人,不过其他的东西,可就收上来了,换上了牢房的一切用品,结果女狱卒跟丁田说,这个女人外面就一层麻布,给张大贵披麻戴孝的意思,里头穿着银灰色丝绸做的襦裙,嫩黄色锦缎的褙子,就连里衣都是丝绸的,肚兜大红色,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擦!
  这是一个丧夫的女人该穿的吗?
  就算不用一水儿的素色,这也不能用大红色的啊?
  丁田也是知道原主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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