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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最后的希望-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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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万兽谷回来的路上,赵从容也亲眼目睹了李应飞流鼻血甚至咳血吐血。以他闯荡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才会出现的症状。他也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才会立刻催促陆无伤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他甚至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哪怕陆无伤说李应飞内伤沉重,数年之内不能习武,他都能接受。可万万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一句。
    这可不算什么好消息。
    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查不出来的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李应飞明明內疾严重,已经外显于表,时不时地流鼻血和咳血,可检查结果居然是“内息澎湃,脉搏强劲有力”??
    赵从容从不怀疑陆无伤的医术。他的这位七师弟,在医术上的造诣,只怕已经超过了师门长辈,在整个郴山也是数一数二。既然他的检查结果是这样,那么就一定是这样。只不过在自己这位弟子身上,有着更为严重或者说更为神秘的问题,以至于连陆无伤都一时无法查出来。
    还是那句话,查不出来的问题才是大问题。查不出问题所在,就没有对症的解决之法。
    在这一瞬间,赵从容脑子里闪过了那个女人,也闪过了李应飞斩杀三首银龙的场景。
    正当他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头绪的时候,陆无伤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样一看,之前镇上那个医师说的似乎还真不错,气血过旺。”
    如果不是李应飞咳血都快咳到虚脱了,单凭这样的脉象,任谁都会诊断为气血过旺。
    陆无伤自嘲地笑笑,然后转而望向李应飞,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可惜不是。”
    “如果是单纯的气血过旺,决计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症状。真正导致小应飞身体出现问题的,还是其它原因。”
    “虽然目前我还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原因,不过按常理推断,可能是某种内邪在作祟。”
    “内邪?”赵从容轻声重复了一遍。
    “没错。一切身体特征都毫无异样,却出现原因不明的出血,只能归咎于内邪。”
    “这样,我这里先开一副解毒祛邪的方子,先吃着试试看,如果不行再说。还有,身体有没有彻底好之前,不可以动怒,更不可以动手!”
    最后一句,陆无伤却是朝着李应飞说的。
    李应飞看看陆无伤,又看看赵从容,迟疑地问了一句:“那盈虚神剑真诀……”
    “就先别练了。”
    还没等陆无伤开口,赵从容已经不耐烦地抢先说道。
    陆无伤随后也笑着点了点头:“嗯,一切等伤好再说。”
    听说无法再修炼,李应飞郁闷地咬着下唇,脑子里划过的却是长枪激荡的宋佳璟、是电闪夜空的李佳蔚,是一剑白雪的梅雪。在这些天纵之才面前,每浪费一刻,就被抛下一点。天知道等自己身体好了以后还能不能追上这些家伙。
    正当李应飞愁眉不展的时候,陆无伤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垂了下手心,对赵从容说道:“对了,现在取一点血,对比看看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李应飞顿时一惊。无论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血被抽出来,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
    白云苍狗,时光荏苒。
    距离万兽谷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一晃已是三年。
    也许是大战后必不可少的休养生息,也或许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总之整个人类世界,过了一个平平静静的三年。
    而李应飞,同样也在白马镇度过了一个宁静而平淡的三年。

第一百八十九章 乾坤白垩盔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做很多事情了。但却依然不够医术称神的陆无伤,查明李应飞身上究竟是什么毛病。
    三年前的那一次查血,结果与之前并无二致。唯一的不同也不过是李应飞气血更旺,血液里蕴含的力量更强。
    而陆无伤开的那一副据说能祛邪解毒的方子,李应飞刚开始吃了一段时间,似乎还挺有效,咳血的时候渐渐少了,也就偶尔还流流鼻血。可随着时间越往后,什么方子都没了效果,该流鼻血的时候流鼻血,该咳血的时候还是要咳血。
    李应飞咳啊咳的习惯了,倒是经常把花生吓得愁眉不展。
    后来陆无伤又陆陆续续开了十几张方子,前后大概也换了上百种药材,然而却再也没有重现第一张方子的疗效。
    到了后来,还是李应飞自己发现,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要保持一颗宁静淡泊的心,不发怒不急躁,更不能做剧烈运动。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胸闷咳血的症状。
    于是这三年下来,李应飞每天就抱着书躺在摇椅上,时而悠闲地看看书,时而倾听汩汩流淌的河水。
    白马镇的山绿得发油,白马镇的水清的发亮。呼吸了三年白马镇清新空气的李应飞,在变成熟的同时,整个人也变得内敛,不再像从前那般活蹦乱跳锋芒毕露。
    咋一眼看去,只会觉得李应飞是个,李应飞身体异样是由于内邪所致。所以当李应飞尽可能保持悠然放松的心态,发作的时候便逐渐少了起来。
    然而包括李应飞在内,所有人都知道,这样只是不去招惹它,只是将一切诱因提前扼杀。可导致李应飞咳血的根源还在,那个原因不明的内邪依然尚在。
    这三年来,花生和赵从容小心翼翼不去触碰到那根弦,尽心尽力陪同在李应飞身边,帮助他对抗伤病。可距离最后一次发作间隔一年半左右,也就是万兽谷一役的三年之后,李应飞的病症依然爆发了出来。
    这一次,没有任何诱因。
    没有使用图腾之力,没有发怒更情绪激动,甚至于李应飞压根都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安静地躺在河边听着流水的声音发呆。
    毫无征兆地,一股强烈的不适在李应飞胸腔里爆燃,瞬间便有大口大口的血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那些红的发亮的血仿佛岩浆一般,沿着石缝滚滚流淌进了河里,立马烫起滚滚青烟,发出好长一阵兹啦的声音。
    李应飞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他这时候没时间也根本没那个精力去关注身边的事物。他只有一个感觉——痛,痛,还是痛!
    仿佛心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整个身体都快爆炸了一样。胸口涨得痛,脑袋涨得痛,后背涨得痛,双手涨得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痛。
    花生听到这边异样的动静,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却看到李应飞一张脸涨得通红。不,不光是脸上,脖子以下,手臂上,腿脚上,但凡露在外面的肌肤,通通都红得像火一样。
    “师父,师父——”没有半点迟疑,花生转过头扯起嗓子就喊。
    赵从容瞬息而至,看到李应飞的情形,也是眉头一皱。然后他第一时间按照陆无伤教授的方法,以强大精神力和雄浑柔和的气将李应飞周身笼罩,对李应飞心神进行安抚的同时,将可能存在的一切邪佞强行镇压。
    如此一来,李应飞的状况才渐渐稳定下来。
    只不过以之前多次经历的情况来看,这种方法只能暂时镇住,治标不治本。短暂的平静之后,李应飞随时可能再次发作。
    而更让赵从容感到担忧的是,这次发作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很明显,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使用图腾之力而导致轻微流鼻血,这是症状之初。之后大概率是因为万兽谷一役,李应飞强行催动图腾之力以击破十方俱灭阵,让伤势加重。或者说,让他体内的邪佞更加不受控制。再往后,哪怕李应飞不使用图腾之力,仅仅是情绪上的剧烈波动,或是身体上的激烈运动,都会导致症状发作。这时候就已经非常严重了。
    而现在,根本没有半点诱因,李应飞没有使用图腾之力,也没有情绪激动,更加没有剧烈运动,还是发作了!
    这就很可怕了。
    尤其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李应飞通过合理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运动,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而经历了长时间的平静之后,这一次的发作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李应飞的情形也比以往任何一次看起来都还要可怖。
    就连赵从容看在眼里,也觉得李应飞整个人像是要被点燃了似的。
    以赵从容那双足以洞悉一切的眼睛,依然看不穿潜藏在自己弟子体内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邪佞,才会闹出如此阵仗。
    但是多年来,在生死一线游荡的经验告诉他,不能再任其发展下去了。否则自己这位弟子,随时可能有生命之忧。保不齐哪天,李应飞的身体真的便忽然自燃起来。到时候便是追悔也莫及!
    三年的时间,已经证明了陆无伤对李应飞的这种内邪束手无策,也证明了什么修身养性同样是扯淡。压抑的越久,只会爆发的更猛烈。
    正如今天这样。
    “快四年了吧,从郴山下来。”
    花生不明所以地望着赵从容,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忽然这么感叹一句。
    “花生,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回郴山了。”
    “啊?”花生惊愕了一声,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赵从容却没再管他,只是目光望向郴山的方向,心绪复杂地、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你们只知道日月清光剑,却不知我郴山本有两大宗门至宝。日月清光剑只是其一。”
    “另一件至宝,叫乾坤白垩盔,有封禁神魔、镇压邪佞之奇迹!”
    “应飞!”
    “嗯?”李应飞不解地看向赵从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叫自己。
    “你今年,快到十八了吧?”
    “是啊。”
    “好,那我们这就回郴山去,取了这件宝贝,作为你的成人礼!”赵从容说的豪气干云,仿佛取这郴山至宝、镇山神器,于他而言便如探囊取物。

第一百九十章 狭路(上)
    “我郴山有两大至宝,一曰日月清光剑,有开天辟地颠倒日月之神威;二曰乾坤白垩盔,可以辟邪佞、封邪魔。”
    “既然你无伤师叔断言你小师弟为内邪所致,那么我们要做的,要么将这内邪连根拔除,要么将其永久封禁。”
    “以医术上的造诣而论,如果连你无伤师叔都束手无策的伤病,那么这个世界上只怕也没几个人能有办法。”
    “可你的小师弟是不能放弃的。所以为师便只剩下一个办法。”
    “回郴山,取乾坤白垩盔,镇压一切邪佞!”
    花生听得目瞪口呆,下意识脱口而出:“可郴山……”
    老掌门之死悬而未决,郴山上下一致断定是李应飞所为。三年多以前就因为此事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引得赵从容与几位院首长老拔刀相向。而且事情到最后也没个结果,以至于师徒三人不得不逃离郴山。
    如今情况依旧没有太多改善,贸然回去,只怕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因此赵从容不用听也知道花生要说什么。他大手一挥,当即将花生的话打断,霸气开口:“哪管得了这么许多!”
    “……”
    师父是这么说,作徒弟的却不敢这么看。
    恍惚间,花生又想起了当年小师弟被关押进宗门石牢,被一众郴山弟子冲击大牢扔石头扔鸡蛋的情形;想起了明武院的王英伟王师叔含怒拍向李应飞额头上的那一掌。
    难以抑制地,花生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当年的画面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一时间花生心里升起了个预感——这趟回郴山之旅只怕是步步维艰。
    凶多,而吉少。
    但是!
    花生握紧了拳头,目光霎时间变得清澈而坚定。
    不管如何艰难,我们一定会拿到那乾坤白垩盔。
    一定!
    几十年间,赵从容有过无数次下山之后回山的经历。唯独这一次,当巍峨如剑的郴山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让他感到不胜唏嘘。
    尤其是带着李应飞这小家伙,两次带着他回郴山,偏生两次都是重疾缠身,要回郴山方可得救。这不得不说是命运的巧合,或者这小家伙冥冥中就和郴山、和自己有着不解的缘分。
    赵从容唏嘘不已的时候,李应飞也有着同样的感慨。
    就连赵从容也不知道,便是第一次李应飞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他也是有感觉的。凭借着天生多出一魂,李应飞在第一次随赵从容回郴山的时候,能够清清楚楚感知到一切。
    然而与那时候不同。那时赵从容刚刚手刃龙神归来,是整个人类世界的英雄,更是郴山的骄傲。所以哪怕赵从容一路火花带闪电,沿着主峰笔直而上,亦是没有人阻拦分毫。
    可是现在,赵从容为了李应飞,不惜与整个郴山反目。就以当时的情形而言,几乎可以说是裸的包庇了。如此离开郴山,形同叛逃,不说会被郴山弟子挡在门外,但至少惊动王英伟徐晨雨余定邦等人是一定的了。
    赵从容不想惊动那些人,更不想与他们再次动手兵戎相见。倒也不是真怕了他们,他只是不想作无畏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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