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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身份名字的时候,花生老老实实在档案册上工工整整写下了“花生”两字。
李应飞斜着眼睛瞄了一眼,马上笑了出来:“花生师兄,你怎么写自己的真名啊。”
“呃,要不然呢。”
“当然是用代号啦!你看那张康,卧虎代号是大炮。虽然俗是俗了点,但好歹也是个代号。还有那狼牙卧虎团的黄仲才,代号就叫狼牙,听起来也是蛮凶悍的。”
不等花生说话,李应飞眼珠子骨碌一转,笑道:“算了算了,无所谓,反正你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代号。”
说完提笔在自己的档案册龙走蛇舞,写下了“琥珀”两个字。
花生看到李应飞写下的代号,不由得点点头,心说小师弟本就玲珑剔透,代号叫琥珀正是再贴切也不过了。
没想到李应飞看到花生在看自己的代号,忽然扬起小册子大笑:“哈哈,以后我们两人就是一个组合。组合的名字就是‘琥珀花生’,哈哈哈!”
“……”
李应飞的恶趣味得到满足后,两人也算注册成功,正式成为了一对见习卧虎。
离开巴县卧虎公会之前,李应飞顺手接了几个同路的任务,然后便一边南下一边刷着这些简单的任务,力争早点甩脱见习的身份。
大明皇朝的卧虎公会是一个自上而下的庞大系统。京城的卧虎卫独立于卧虎公会以外,却是整个卧虎公会的最高监管机构。卧虎总公会设在京城,然后往下开枝散叶,几乎遍及大明每一个州县。
因此各地的卧虎分会并不独立,而是同属于一个系统。在巴县接的任务,同样可以在附近州县甚至是京城的卧虎公会报交任务。
李应飞巴县接的见习任务,很快就全部完成,然后在临近的县城交了任务。同时又顺便再接一些任务,然后再继续南下。
就这样,李应飞和花生两人一路沿途交接任务,打打小怪,既把盈虚神剑真诀给练了,又把卧虎任务给做了。只看着两人的卧虎星级蹭蹭上涨,快到京城的时候,李应飞已经是一名五星卧虎,而花生也被授予四星卧虎。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李应飞的功劳。
以李应飞觉醒第一阶段火焰图腾的力量,别说四五星了,就是六星卧虎都绰绰有余。但以花生现下的实力,最多也就这四星卧虎的水平。由于两人是一起接的任务,又是一起交的任务,很多时候李应飞把他自己的积分让了一部分给花生,所以花生这才顺顺当当升了四星。
还没到大明京城之前,半路上赵从容又循着自己留在碧玉珠子上的气息找了过来。他照例和李应飞花生待了一天,考校了两人在盈虚神剑真诀上的进度,然后传授了下一层剑诀,最后又询问了李应飞的情况。
得知李应飞这三个多月以来又有一次流鼻血的经历,赵从容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忧色。
第二天临走前,如前两次那样取了李应飞的源血。只是这次耗时较长,取的源血明显比之前要多,几乎装满了一整瓶酒壶。
最后,他又再三嘱咐李应飞不要强行使用第二阶的图腾之力,万不得已时就将他留下的珠子激活扔出去。
赵从容走后的第七天,李应飞和花生终于来到了大明皇朝的京城,一座充满传奇色彩的城市。
第八十八章 明都
与李应飞想象中的宏伟都城不同,大明的京城并没有广阔的护城河,甚至连一堵城墙都没有。
两人远远看见一排小而精致的房屋,还以为误入了某个大户人家的庄园。等走到近前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列列一排排的房屋,一直延绵到视野的尽头,根本看不到边。
李应飞心里诧异,向花生递了个眼神。
花生心领神会,随便拉了个人问道:“大叔,请问京城在哪里?”
对方是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普普通通的棉布衣服干净而笔直,给人一种很精神的感觉。仿佛是问的人多了见怪不怪,那人和气地笑着,笑容里隐隐透露着自豪:“小伙子,第一次来吧?这里就是我大明的京城了。”
花生和李应飞面面相觑,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想从对方眼睛里寻求答案。
毕竟对方的回答太匪夷所思了,简直像是胡说八道。
那有堂堂皇城没有城墙的道理!
没有挖护城河也就罢了,可是连高大厚重坚若磐石的城墙都没有,怎么抵御外敌,怎么保护一城百姓的安危。更别提城里还有无数王公大臣皇室贵胄,以及高座殿堂的皇帝陛下。
若不是对方看起来神情气度自如,言谈举止充满着自信,李应飞都要把他当作江湖骗子了。
他们这一路走来,所过的大州大县,哪个不是城墙高耸一副壁垒森严的样子。可是怎么偏偏最重要地位最高的京城却是丝毫不设防。
仿佛看出两人的疑窦,对方笑着说道:“你们是不是没看到城墙,觉得不像京城?甚至都不像一座大城市?”
两个人一对脑袋瓜子点的飞快。
“只有小镇才没有城墙。不,就连一些稍大的城镇都有土墙。”
“哈哈——”对方大笑两声,笑过之后脸上满满都是骄傲:“我大明北有英烈宋家军,把不落长城守的固若金汤,数百年来龙族从未打到过京城。要城墙何用?京城方圆六百里内尽是雄关坚城,神龙帝国历来不敢捋我虎须,要城墙何用?城内三万余名卧虎卫虎视眈眈,宵小之徒莫敢动弹,京城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要城墙何用?”
李应飞和花生听得心神震荡,同时也被对方充满豪气的言语打动,一股作为人族、作为大明子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花生更是一脸崇拜地说道;“大叔气质不凡,谈吐又是那么的有见地,一定是京城里的大人物吧!”
“呵,我哪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京城郊区一农民罢了。只不过进出京城的人遇得多了,又常常和人闲聊,多听了几句而已。”
与那大叔辞别以后,两人沿着街道往城里走,果然两边的房屋都是一个式样,明显是精心统筹规划过的。
道路两边的屋子大小相同、颜色一致,像是两排军容整肃的军队。
走在路上,都能感觉脚下生风,像足了检阅军队的将军。
“京城里的人就是不一样,连一个农家大叔都能有这样的谈吐。”花生由衷慨叹。
李应飞边走边笑:“也不一定。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那里往来京城的人多,见得多听得多,自然变得与众不同。我就不信京城的每个人都能有这样的气质谈吐。”
越往里走,越接近内城,路上来往的行人开始变得多了起来,就连道路两边的岔道也越来越多,四通八达不知会通向何方。
两人害怕迷路,不敢拐弯倒角,只沿着一条路笔直往前走。
走了差不多有小半天,那路仿佛没有尽头似的,看起来依然遥远。只是沿街两边出现了许多店铺,穿着各异的店小二们就站在门口,使劲吆喝揽客。
有的挥舞着毛巾,有的表演着杂耍,还有的甚至举着喇叭高喊掌柜的不是人,跟着小姨子跑了不发工钱,于是伙计们只好便宜变卖店内商品抵偿工钱……
好些个店铺门口负责招揽生意的不是伙计,赫然是一些个美丽的侍女,每当有路人经过的时候,她们都会着:“欢迎光临xxx小店……”
每当这时候,花生都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弯腰还礼,然后才小跑着跟上已经走远的李应飞。
“来看看啊,独一号精品武具店。店内兵器甲胄齐全,各式各样神兵利器现货销售。有削铁如泥轻易洞穿任何盔甲盾牌的神剑,还有坚不可摧防御力爆表能阻挡各种灵术任何利刃的黄金锁子甲。来来来,走过是一分钟的事,错过的可是一辈子啊。”
李应飞听得好笑,拉了拉花生:“走,去见识见识。”
那伙计见有客人上门,一双眼睛眉开眼笑,刚要上前来作引导,却瞥见李应飞两人一身行头。热情的笑脸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竟是直接转身离开,脸上再一次换上职业笑容,继续当街卖力地吆喝。
李应飞心细,觉察到那伙计想上来招呼,但是不知何故又退了回去。他不懂这里面的人情世故,只以为京城店铺的规矩就是如此,当下也不以为意,和花生有说有笑进了店内。
刚跨进店里,就有一年轻伙计弯着腰上来招呼:“两位小哥,想选点什么,兵刃还是护具?咱店里不敢说应有尽有,但只要整个京城能买到的,咱们店就绝对不会让您空手而归。”
“随便看看。”李应飞饶有兴趣地打量这间武具店的布局摆设,原本普通的长剑在店里的灯光和氛围烘托下,看起来还真是好像无双神剑般耀眼。
他沿着挂满长剑的展览墙往前走,年轻的伙计蹑手跟在后面。
到这时伙计才来得及细看李应飞的衣着打扮。
在京城最繁华的沿街店铺里担任伙计,没点眼力见怎么行。但凡能在这种地方混上三五年不被辞退的,哪一个不是人精。那年轻伙计虽然刚来不久,但店里那一套他已经摸得门儿清。
眼前这两个家伙衣着朴素,身上没有半点挂饰,多半都是那种没什么油水类型的。再加上那风尘仆仆的行头,一看就是赶了远路。两者结合起来,不难得出这是刚到京城来见世面的雏儿。
说不定也是和他一样来京城投奔亲戚讨口饭吃,没准儿过几天后还是新同事。
一想到这,年轻的伙计瞬间没了热情,只是碍于店里的规矩不能离开,冷眉冷眼跟在李应飞屁股后面。
第八十九章 拔剑
走在前面的李应飞和花生丝毫不知道年轻的伙计心态变化,仍旧兴致勃勃地欣赏那些式样新奇的武器护具。
已经拥有了龙牙剑的李应飞自然对这样凡铁看不上眼,除了对京城大店铺的好奇之外,唯一能吸引他的点也就只有在外观上了。
不得不说,京城的武器铺和那些地方州县上的就是不一样。在格局上就明显上了一个档次。
普通县城里的武器铺大多都是一股脑将兵刃堆在一起,或者几十把宝剑一起倚靠在墙边。哪会像这家店一样,一件兵器一件兵器的挂在墙上,占了老大地方不说,还有专门的灯光照射,看起来给人一种每件兵刃都不是凡品的样子。
但李应飞看得清楚,这里挂着的大多数长剑,还不如巴县那个武器铺里,随随便便堆在墙角的普通长剑来的锋利坚韧。
这一发现让李应飞觉得难以理解,把这些破铜烂铁挂的跟神兵宝剑一样是个什么意思。他探头定睛一看,我滴乖乖,价格真是吓死人,够在巴县买套大房子了!
莫不是自己看走眼了,也许是里面另有乾坤也说不定。
带着这样的自我怀疑,李应飞指着面前那柄长剑,说道:“麻烦把这柄剑取下来我看看呢。”
那伙计原本有气无力跟在李应飞屁股后面,心里巴不得这俩乡下来的家伙早点滚蛋,自己好重新贴上一个肥点的大户。没成想这乡巴佬居然如此不知自量,竟然还敢让他取剑来看?
伙计职业地笑了,笑的皮笑肉不笑,端着脸说道:“小哥,这剑售价三万钱,你确定要看?”
李应飞听出伙计话里有话,顿时心里非常不爽。不,不单是李应飞,就连花生这个老实人心里也不甚痛快。任谁在买东西之前就被卖东西的出言讥讽,心里都不会痛快。先不说买不买得起,起码这个态度就不是做生意的态度。
老子今天买不起,明天还买不起么?明天买不起,难道还一辈子都买不起么!
“看看怎么了,你这剑是卖三万钱,又不是取来看一下三万钱。”李应飞可没花生那么好说话,当场冷着脸说道。
听到这乡下佬还不死心,年轻的伙计不耐烦到了极点,心想若不是小爷刚进店不久,不好惹出事端,那容得你在这儿嚣张。换了其他老伙计,早就提棍子赶人了。
他冷笑着把挂在墙上的那把剑取下来,同时把价签和剑一起放到李应飞桌前,嫌恶地说道:“快点看,看仔细了,长了见识回去跟村里人吹牛。”
当长剑被摆在眼前的时候,李应飞已经确定,这就是一把垃圾。
“怎么了,以为我骗你,现在看清楚了,被吓傻了?你不是要看吗,看啊,拿起来啊。怎么着,不敢啊,怕弄脏了赔不起啊?”
李应飞轻蔑地笑着:“我是怕,我怕拿起这种垃圾脏了我的手。”
“哟呵——”伙计扯开了嗓子,满脸鄙夷。
原本在不远处陪着一大买主选购宝剑的掌柜,听到李应飞那声垃圾,不由得怒火中烧。
放到平时有人这么说说也就算了,关键是今天那位大金主就在店里,好巧不巧离得又不远,十有也听到了。这下要是还不管,那他这店也没法开了。
掌柜的走路带风,三两步走到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