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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怀疑……这个刚恢复运转的纪律办公室,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一个维科来。”
“爷爷……”
“好了,接下来,有戏剧可以看了。”
……
“父亲,这……”
执法部副部长站在多尔福主教身边,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这时候下去阻挠和抓人,是不可能的。
地方大区内部抱团形成地方派系势力,这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潜规则,所以秩序之鞭中下层体系的恢复才会这么的艰难,因为这等同于和地方大区正面争夺权力。
但秩序神教毕竟不是轮回神教那种家族势力完全占据主流的态势,已经连续很多任大祭祀并非出身家族就是最好的证明,再加上教廷一直掌握着骑士团,所以虽然在细节上,教廷不得不面对和地方的扯皮拉锯,但在绝对力量上,教廷对下面大区有着绝对碾压的实力。
所以这种斗争权衡的游戏,只能在背地里进行,这是一种双方心照不宣的默契。
但如果哪个地方派系和势力敢站出来,直接撕破脸皮,站在教义经典的对立面,主动送上可供正面突破的把柄,那教廷那帮人怕是做梦都得笑醒。
多尔福胸口不断地起伏,脸上青筋毕露,但他却不敢出声,更不敢直接跳下去将那个敢给自己孙子上镣铐的家伙一脚踹飞。
他知道他今天只要敢这么做,那明天,执鞭人就会直接派遣专项调查组进驻约克城大区,对他那顿家进行全方位的清算报复。
在政治斗争中,出格且处于弱势一方的个体,必然会遭受己方团体的抛弃……更别提他多尔福也很清楚自己在本大区主教圈里的人缘到底有多差劲。
多尔福闭上了眼:“今天就让他们把维科来带走吧,但过几天,我要让他们亲自把我的孙子,恭恭敬敬地送回来。”
……
卡伦等待了许久,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示意维克和穆里将维科来的担架抬起。
维科来还在喊着“爷爷”“爷爷”,但很显然,他的那条疯狗爷爷,今天不敢呵护他的狗崽子。
理查走在前面开路,一身伤势的他,现在学着卡伦带着一种矜持的微笑。
可心里的喜悦,却一直翻着滚地往上冒出。
故事里读过很多英雄年轻时忍受了屈辱最终逆袭取得了胜利,理查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故事里的主人公;
哦不,主人公应该是站在自己后面的卡伦,但自己至少是个第一配角!
人群散开,让出了道路。
多少年了,秩序之鞭虽然一直活动,但都是接取大区管理处的任务或者由大区管理处直接调派行动,绝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目睹秩序之鞭以自己为中心进行调查抓捕。
人群中也有一些秩序之鞭的成员,还有不少来接取任务的小队,他们见到这一幕时,神情那是相当的激动。
集体的归属感需要由自豪感来作为粘合剂,但换句话来说,谁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强势的单位可以去依靠。
卡伦相信,经过这一次正式亮相,以及接下来的事情都处理顺利的话,以后想调动本大区秩序之鞭小队的配合,就轻松多了。
就算是那些不愿意来的,也不敢再当面拒绝,而是会备上礼品战战兢兢地跑来说明。
走出教务大楼,迎着快到正午的阳光,卡伦有一种恍忽感。
他不禁停下了脚步。
然后,抬着担架的穆里和维克也停下了脚步,理查见状,也停下了。
卡伦站了一会儿,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手势,继续迈步向台阶下走去,众人跟着他的步伐行进。
维科来被安排进了贵宾车,可以预见,这辆车到总部大楼的这段距离,会很安全……大区管理处没人敢拦截,甚至,那顿家还可能派人来保护怕被仇家栽赃。
卡伦坐进了车里,维科来还在很含湖地喊着什么。
“啪!”
维克根本不惯着他,直接给维科来来了一巴掌。
“闭嘴吧你!”
理查在卡伦身边坐下,兴奋的他身体还在扭动,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深吸了几口凉气。
卡伦看着他,问道:
“我很好奇,尼奥有没有给你身上的伤增添几笔?”
理查马上摇头道:
“主任让我对你保密。”
第503章 来自主任的报复!
维克的一巴掌下去后,维科来目光凶狠地盯着他,然后又盯向卡伦,嘴里还在继续都囔着诅咒的话语。
卡伦一向不喜欢用带着刻意的愚蠢去揣摩身边的人,这不仅是对他人的不尊重,同时也是对自己生命安全的不尊重。
但在多尔福主教和维科来裁决官这对爷孙这里,卡伦觉得自己可以破例了。
这对爷孙的愚蠢,就像是盛饭时将米压了再压,已经到严严实实无以复加的地步。
卡伦对维克说道:“不要虐待被调查人员,进入总部大楼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他身体状况进行汇总查验和对外公布,在那之后,不允许出现其他额外明显伤势。”
维克立刻懂了,进总部大楼之前不准出现额外伤势,意思是现在是最后抽他的机会!
反正他身上本就伤势很重,再加一点就像是蛋糕上放几块水果,很正常也很不起眼。
“啪!啪!啪!”
“叫你继续瞪眼,你瞪啊,你继续瞪啊!
说真的,你是我这辈子碰到的第一个蠢得想让我抽的人。
就你还裁决官?
就你职位还比我高?”
每一巴掌维克都是抡圆了上的,这连续的几下打过来后,维科来终于闭上了眼,鼻子开始抽泣,鲜血混着鼻涕流了出来。
“意,真恶心。”
维克从前面拿来面纸,揉搓出了两个特大号圆柱体,直接塞进维科来的鼻孔,贴心地帮其止住了血。
卡伦则对理查问道:“他的实力到底怎么样?”
理查思索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随后回答道:
“从我进入猎狗小队算起,遇到的所有对手中,他是第一个能让我找到旗鼓相当感觉的人。”
这么差劲的么……
“算上你的自愈能力了么?”卡伦问道。
“没有。”
那就是更差劲了……
所以,尼奥给理查“增伤”的目的是,担心理查第二天被拉去办公室“调停”时,身上的伤愈合得太快。
“不过,不是主任给我做的。”理查解释道。
“嗯?”
“当时时间来不及了,主任来得很匆忙,只是对我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他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把伤势做得更严重一点。”
“你自己给自己身上添伤口的?”
“是啊。”理查撩起自己的领口,“怎么样,这几道伤口设置得很自然吧,老是受伤,就总结出很多受伤的经验,嘿嘿。”
卡伦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理查的脑袋,没办法,其他位置都有伤,也就脑袋这里没问题。
“这次,辛苦你了。”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你卡伦就算明天让我往火坑里走,我也会笔直地走过去,因为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再说了,我很高兴,你不知道我想找一个机会为团队做点贡献有多难,我很珍惜这样的机会,以后再有类似的任务,还是交给我,让我先上,你们在后面跟着。”
“你一直对团队做着贡献。”
因为你理查是带资进组。
理查以为卡伦说的是场面话,也就配合地笑了笑。
卡伦看了看车窗外,又看了看肩膀在那儿耸动的维科来,说道:
“接下来,就看尼奥那边的事情是否顺利了。”
……
“哗啦……”
一盆冰水被泼在了女人的脸上,女人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在她面前站着一个身穿酒红色西服的男人,而在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女人。
清醒过来的女人当即大声喊道:“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什么!!!”
“是她么?”
阿尔弗雷德故意问了一句废话用作开场白。
梵妮回答道:“确实是她,昨天主任和她接触时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点气味追踪药粉,她应该是主任觉得在那个场子里身份比较特殊的一个。
按照主任的吩咐,后半夜我和佩茖在她下班回家途中把她击晕带回来了。”
昨天在电影院下面的贵宾包厢里,就是这个女人给卡伦和尼奥呈送的“菜单”。
“那怎么能用铁笼子装呢?”阿尔弗雷德很是不解地问道,“这太失仪了。”
“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容器。”梵妮说道,“我道歉。”
女人马上抓着笼子栏杆对阿尔弗雷德道:“为什么要抓我?请你们放我离开,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真的,只要你们现在放我离开,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我们可以放你离开,女士,但在那之前,我们需要从你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讯息,比如你们那家场子的幕后老板是谁。
当然,真正的幕后老板你可能不知道,但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那个老板是谁以及……你们的备菜区的具体位置和有没有仓库。”
“你们疯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女人一脸不敢置信,“你们知道我们场子的背后站着谁么?”
“我觉得我们可以跳过这一流程,你现在在这里,被关着,处于绝对的弱势方,所以我希望你能在看清楚自己处境的前提下,让我们的效率变得更高一些。”
女人却坚持道:“我劝你们最好现在就把我放了,我可以保证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问道:“她的身份背景调查出来了么?”
佩茖回答道:“知道她家的具体位置,家里人口还不少,是一个家族信仰体系家族,但弱小到几乎不值一提。”
阿尔弗雷德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说道:“这样吧,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考虑,因为我们将在半个小时后发动对你所属那家场子的突袭行动。
到时候,应该会抓住一些和你拥有类似情报价值的人,那么你的重要性就降低了,因为同一份信息情报我们只需要一份,多了也没意义,而你也将失去成为污点证人的机会。
按照《秩序条例》,你和你的小家族都会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而我们秩序神教对待这种事情,最经常选用的惩戒手段就是把你这个罪犯和你的家族进行一种绑定;
不要说你家里人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种话,因为他们肯定享受到了你在这个地方工作所带来的收益。
哦,不过我可以仁慈一点,因为走审判流程会比较慢,你会等待得比较焦虑,比如你会幻想审判时有没有什么人会出来保护你想要捞你……
虽然我并不觉得你有这种被捞取的价值,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但人嘛,不到最后一刻总是能带着希望继续活着的。
所以我决定等我们发动完袭击后,就派人去对你的家族进行搜查取证,而你的那个小家族肯定会暴力抗法,攻击我们的人。
比如这位小姐,她的手臂上会出现一个伤口,而这一位小姐,她的大腿上也会出现一个伤口。
所以,佩茖,梵妮,到时候别留手,一个都别留,因为他们已经攻击你了。”
“是。”
“是。”
“不过杀人时,选一个年纪最大的和一个年纪最小的,尽可能地保留好他们完整的尸体,到时候可以‘苏醒’过来,让他们和我们的这位女士见最后一面,再聊聊天。
你看,我多贴心,帮你跳过了焦虑的痛苦期,还解决了你的思念问题。”
女人咬着牙,死死地盯着阿尔弗雷德。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威胁,但一样的话,从阿尔弗雷德的口中说出来,却像是有一种异样的魔力,很容易调动起人的情绪,去陷入他所设置的情绪旋涡。
还有一点就是,不要以为这些见惯了生死折磨的人能够看澹生死,因为他们本身是施暴者,他们是不会代入被施暴者的惨状的。
用鞋跟去想也不可能去相信这样的人群里,会出现那种拥有宁死不屈性格的人。
女人问道:“如果我配合你们,你们能保证我活着么?”
“不能。”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你八成以上,还是要死的,但你的家人,可以减少牵连,这是我在最大诚意下所做出的承诺。”
“谢谢。”
“不客气。”
……
听完了女人的汇报后,阿尔弗雷德带着梵妮和佩茖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隔壁。
“作战计划可以进行轻微的改进,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备菜区和仓库的地点所在,也知道了账本和高级会员资料保险柜的位置,我们这次进攻的首要目的就是这几个。
梵妮小姐,你应该没问题吧?”
“行动发起后,我会进行引导。”
“嗯,好。”
阿尔弗雷德拿起了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