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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悲剧了。
那是金白三年来第一次被动释放出了阴罗。
玄水整整躺了半个月差点没有挂掉,自从那次以后,谁都不敢惹金白,而玄水每次看到他,就好像看到鬼一样。
“这里最好的酒,最好的肉,最好的美女,都送上来吧”
云鹰坐下来弹弹手指,两枚亮闪闪金币脱手而出,亮闪闪光芒腾空三米,最终排成一条直线精准落在这个侍女饱满的双峰中央。
“多余的算小费了。”
“是,是”
侍女露出狂喜的表情,这可是整整两枚金币啊,其中小费足够她辛辛苦苦干三五年了。这个看起来穿得并不华丽的小哥,竟然出手如此阔绰,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云鹰抛金币手法无疑叫其他人都瞪大眼睛。
这个小子明明是背对着侍女,却能将两枚硬币高高弹起,非常精准的掉进那个女人乳沟里,这足以说明这个看起来清清秀秀白白净净的小子身手肯定不简单。既然能随手把硬币弹进别人胸脯里,自然也能随手将飞刀插进敌人心脏,周围觊觎的目光顿时少了很多。
酒水好肉都送来了。
几个陪酒女分别坐在身边。
云鹰从盘子里拿起一支自制烟卷,立刻就有侍女主动给他点上,深深地狠狠地吸一口,劣质烟草辛辣感觉顿时像辣椒水般灌进肺里,让云鹰恍惚间又回到三四年前第一次吸烟的时候,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是跟着荒野佣兵第一次出任务也是最后一次。
浮生若梦,世事难料。
谁又会想到会有今天呢
云鹰兜一大圈才发现,荒野自由的颓废,或许更适合他。
金白好奇地问:“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总不可能一直帮北辰大人做事吧。”
云鹰把烟缓缓地吐出来,漆黑眼睛里泛起迷茫,不过随后就恢复正常:“老头子多少帮过我,我帮他做一两次事情也是应该的,还过人情以后,我可能就在沙洲营住下来吧。天云城那种地方,繁华是繁华的了,不过每个人就像吃错药一样不正常,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融不进去的。”
金白缓缓点点头。
地狱谷出来以后,云鹰就被带回天云城总帅府被任命为神鹰调查使,北辰天直接给安排一项机密任务,正是调查审判教会自称的红一教大主教身份的任务。
总帅说,这是城主大人都非常关注的重要任务,如果云鹰能够完成,那么必然会得到重大封赏。对云鹰来说,封赏不封赏,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离开地狱谷以后,其实力就算在荒野也能混得不错,所以没有必要呆在神域里了。
这三年在地狱谷里见识的事情太多。
云鹰可以面对残忍嗜杀的扫荡者,也可以面对强大凶暴的变异兽,但是没有信心应付天云城里那帮高深莫测的阴谋家,更有信心面对高高在上的圣殿,在神域爬得越高未来就可能摔得越惨,他对权势地位荣誉毫无兴趣。
未来就算不回茫茫荒野,也不会呆在天云城里,或许会在边缘之地生活,又或者找个神域的小城隐居。不过总帅确实对云鹰有恩,云鹰于情于理还是要帮忙做一两次事,当该还的都还清了就会离开。
现在的云鹰,别的不敢说。
最起码在逃跑方面,他有着绝对自信。
云鹰想躲起来的话,没有人能把他找出来。
这个调查任务是在边缘之地进行,这正合他心意,山高皇帝远的,云鹰在这里坐什么,神域里的人管得着么总帅大人允许调派神鹰特种兵团的精锐,但是云鹰对这支部队的人一个都没有用,只要了一个人,就是同样地狱谷出身,又背负重犯身份的金白。
金白曾经杀过一位神官,所以同样在天云神域里呆不下去,此举刚好能将他从里面拽出来。云鹰跟金白也算朝夕相处三年,这个家伙除了不太稳定经常释放黑暗人格外,其他方面不管是实力还是为人都是靠得住的。
昔日地狱谷军团的成员中,战龙被家族高度器重,所以出来以后,年纪轻轻提拔为长城军团的副军团长,黎小猫加入了影子部队变成这支神秘部队的高级成员,灵月云回去以后被空降到猎魔师部队任职,现在管理一支猎魔人小队,让灵月家族地位大涨,那个死胖子的目的达到了,估计睡觉都要笑出声吧。
其他人各自回到家族,要么高升重用,担任重要职位稳固家族,要么当成秘密武器,全部藏了起来继续培养。地狱谷三年训练不是白训的。从这里面走出来的人,哪个不被打造成顶尖兵器
三年朝夕相处大家多少是有感情的,只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以后能不能再见面就难说了,而即使再见面,各有身份立场,是敌是友也不熬说。
反正唯一能跟云鹰同路的,反倒是这个金白了。
现实真是叫人唏嘘不已啊。
t1706231537:
第四章 重逢
“来,喝一杯”
两个人重重碰杯。
云鹰端起满杯的麦酒一饮而尽,他擦了擦嘴巴,将酒杯放在桌上,陪酒女一边谄媚夸着大人好酒量,一边非常自觉的拿起酒瓶给两人满上。
云鹰稍微沾点酒就会出现熏醉迹象,不过跟云鹰喝过酒的人都会有深刻印象,这只是骗人的假象罢了,想要把云鹰灌醉比搬山卸岭难度还大,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们的任务期限长达半年之久,所以来到沙洲营以后有的是时间。”云鹰又举起酒杯:“这任务的事情根本不用急,杂货店必须要尽快开起来,赚到大钱才是眼前最要紧的事情。”
金白喝光一杯酒,脸也微微潮红,在酒精刺激之下,让他松开很多戒备,身边陪酒女身上香水味也没有刚刚这样让人觉得讨厌了。事实证明,人果然是适应能力很强的生物,只要在荒野里生活一段时间,别说是金白就算是银月还不一样适应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还债,这笔债你也有份,所以休想逃”
云鹰会选择在沙洲营开店当然是有原因的,除本身比较喜欢沙洲营未来不排除在这里定居这个额原因外,最重要的是云鹰现在需要大笔大笔钱去还债,他欠北辰大小姐多达三四万金币。
这是什么概念
猎魔师公会的竞宝拍卖会上面,购买一件完整性极高的神器,也就在一千金币左右。这笔钱大到足以让天云城任何一个小家族砸锅卖铁都拿不出来,哪怕对灵月家族这种大富大贵之家,也是一笔相当沉重的负担。
现在每天都在利滚利,犹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谁知道将来会不会滚成十几万
幸亏北辰曦出关以后就被派到其他地方执行任务,云鹰出地狱谷刚好没有遇到她,否则很难想象她提着大地使者,满世界追着向云鹰讨债的样子有多么可怕。这笔巨债不是云鹰一个人的,金白也有分,而且占相当不少。
地狱谷三年时间里,云鹰受刑次数本就不多,而以云鹰体质以及恢复能力,即使挨打也完全可以自己挺过来,绝大多数疗伤药物都被金白用掉了。其他人背后都有家族举族鼎力支持,金白是一个背叛冬归雪的叛徒,他哪有这些资源支持啊三年里吃喝好不都是欠云鹰的所以休想逃掉。
金白一个头两个大:“以你的本事还债还不容易吗直接偷几件稀世珍宝不就行了。”
现在店铺是已经开起来了,只是商品种类却不多,除荒野人倒卖来的零零碎碎外,绝大多数物品是神域里面带出来的,比如崭新的多功能士兵剑,比如精良的猎魔师盔甲、甚至有几把驱魔弓驱魔棍,各种疗伤药品之类的东西,云鹰离开神域时顺手牵羊带来不少东西。
云鹰偷窃本事倒是天云城一绝。
“我倒是想偷几件稀世珍宝,可问题是哪里有又该上那里偷这些烫手东西又该怎么脱手我可不想被神域通缉追杀。”云鹰翻了翻白眼,“一个地方作案太多很容易出事的,所以就老老实实赚钱吧。今天别说这些让人郁闷的事情,继续喝”
云鹰目光环视四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一个陪酒女眼明心快问:“大人是在找熟人么”
云鹰现在非常纳闷,为什么没看见那个丫头呢,他灵机一动,掏出几枚金币,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几个陪酒女都被晃得眼睛发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人,这家伙身上就没有铜币银币吗每次一拿出来就是金币,他知不知道就这一枚金币,足够在边缘之地找十几条大汉为他卖命,足够找十几个姿色上乘的女人陪他夜夜笙歌。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云鹰笑眯眯的说:“我问问题,你们回答,谁能答得又快又好,我就奖励她一个金币,你们谁想玩”
“我我我”
几个陪酒女争先恐后。
金白纳闷他又像干什么。
云鹰点点头说:“好了,告诉我,你们穿什么颜色内裤”
噗
金白一口酒喷出来。
这个家伙真是没有底线了吗
这在荒野算是很小清新的事情了,只是对金白来说还是无法接受。
几个陪酒女争先恐后回答,其中一个干脆直接脱下来,以证明自己说的话。云鹰非常爽快,果然给了她一枚金币。
“不错,不错。”云鹰又接着问:“你们店里是不是有一个叫莎的女孩”
“有有有”一个水蛇腰女人连忙说:“她全名叫露莎,不过她跟我们不一样,因为是老板蝰蛇的养女,所以是不接客人也不陪酒的,只负责在柜台那边给客人调酒。”
云鹰丢一个金币给她:“你们老板对她很照顾吗”
另一个大胸女人连忙回答:“岂止是好,完全当成养女呢,老板在沙洲营很低调,但是真正在沙洲营混的,谁不要卖他一个面子那个神域来的监察长,绰号海爷的胖子都不敢来这里砸场”
云鹰非常满意。
蝰蛇还算讲信用。
若让云鹰知道蝰蛇对阿莎不好,他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可,虽然蝰蛇深不可测,但是云鹰手段也不简单,最起码如果云鹰想要动手,蝰蛇密室里收藏品一件都别想幸免,既然没有怠慢,这次就放过他了。
“好,你们继续玩,我突然想拉屎了。”云鹰言辞丝毫不雅致,站起来前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你们好好伺候对面这位金大爷,他是个老处男,谁要是能帮他破了处,我给十个金币。”
“你”
金白再次被云鹰呛着,一个个陪酒女眼睛里都冒出绿光,犹如饿狼看见肥美的鲜肉一样。
云鹰作为始作俑者,不道德大笑几声,抛一个眼神示意他加油,自顾自哼着小曲走开了。当然不是去拉屎,而是绕到酒吧的吧台位置,他偷偷向铁吧台里瞥几眼,三年前来到酒吧时,站在里面的应该是那个穿着黑色大风衣的深沉男子,此时此刻却是一个看起来清瘦秀丽的女孩站在其中。
女孩一袭洁白的衣裙,天生卷曲长发劈在肩头,没有化妆,没涂香水,这点与酒馆里到处都是的陪酒女形成鲜明对比。她长得非常漂亮,但是谈不上绝美,却有一种耐看的感觉,天生较弱的气质像是一朵容易受伤的花,让人忍不住就产生要保护的念头。
云鹰难得挂起一丝温馨的微笑。
荒野里生活十几年,老头子、狡狐、疯狗、丽,绝大多数身影来了又走,算得上朋友的人都死了,而神秘的螳螂、尊贵的血腥女王,他们都有着不简单来历,与云鹰注定是有隔阂的,现在也不知身在何方。
所以蓦然回首,荒野记忆随风飘去,只剩这个不算绝色的女孩一个故人。
此刻露莎以非常熟练手法调好两杯酒送到吧台,不过就在她准备把手缩回去的时候,却忽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给揪住了。
是几个没见过的生面孔。
每个人都是满脸横肉且挂着淫秽的笑容,他们与女孩间顿时发生一些拉扯和争执,几个丑陋大汉一看就是新来的,大概是吃惯普通荤腥,所以想尝尝鲜果滋味,而几个人显然已经喝得半醉,所以认知能力出现很大的问题,否则不会发现不了,其他酒客都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这几个新来的。
如果这个女人真能吃的话,哪里还轮得到他们
这个女人自从三年前来到这里以后,不晓得多少人打过她主意,最后的下场往往都非常凄惨,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敢抱有这种念头了,所以大家都是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一个大汉伸手想向女孩坚挺胸脯摸过去。
谁料,旁边冷不丁伸出一只手,握住手腕轻轻一折,只听见咔嚓一声断裂脆响,轻描淡写的态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