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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
可恶!东陵孤云明明什么都不曾说,她却依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压力,压得她话都说不完整了!湛王的冷酷果然不是传言!
东陵孤云眼中的冷芒渐渐隐去,淡然摇头:“不必,本王有可用之人,不劳欧阳丞相费心,你回去吧。”
今日此來原本是想借机与东陵孤云促膝长谈,以让他尽快看到自己全部的优点。谁知话还未说几句,东陵孤云便两次要求她离开,欧阳玉婷暗中早已气炸了肺。有心赖着不走,又着实害怕这个男子的冷酷,她只得不甘不愿地起身告辞:“既如此,玉婷便先告辞了,以后再來拜访。”
看着她的背影,肖展飞剑眉一扬:“我就说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不过说也奇怪,你又不是今日才出现的,她早怎么不來纠缠?”
“有何奇怪?”东陵孤云看他一眼,“欧阳玉婷自小痴迷武功,这些年一直在外学武,刚回到丞相府不久,这才有机会结识了无风。”
“哇哦!”肖展飞不怎么诚心地赞叹了一句,“如此说來,她还是武功高手了?”
东陵孤云皱了皱眉:“普通女子之中,算是个高手。”
肖展飞点头:“比七小姐呢?纯粹比武功,不包括其他。我知道在你心中,七小姐世间无双。”
不理会他的调侃,东陵孤云毫不犹豫地回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完全洠в锌杀刃浴!
“那就是不够瞧了?”肖展飞不由撇了撇嘴,“既如此,她还敢肖想王爷?果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东陵孤云挥了挥手:“随她,不必理会。展飞,今日本王心情好,带你去吃点心。”
“好!”肖展飞乐得眉开眼笑,继而哼了一声,“什么请我吃点心,我看是你想见某人了才对吧?”
晏寻欢的点心铺依然客似云來,笑语喧哗好不热闹。被东陵孤云赶出门的欧阳玉婷气恼不已,干脆跑到此处要了几样点心和一壶茶,先消消气再说。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得到东陵孤云全心对待的端木幽凝已经在暗中憧憬着两人美好的未來,心情自然昂扬得不得了,做出來的点心竟也比往日好吃了一般。
看到她的样子,晏寻欢只是苦笑:姑娘,好事将近了吧?看來我在玉麟国的日子的确不会太久了。可是这么久以來的痴痴等待,真的要如此无疾而终吗?
正在忙碌之时,肖展飞溜溜达达地來到后厨,故意趴在端木幽凝耳边低语:“七小姐,王爷來了,在老地方等你。还有,点心和茶水照旧,他喜欢什么你知道。”
看到肖展飞明显知道一切的笑容,端木幽凝微微有些赧然,点头答应了一声:“好,马上來。”
肖展飞所说的老地方恰好在欧阳玉婷选的那个雅间隔壁。独自一人坐了片刻,却越來越是气闷和心烦意乱,她便起身结账,准备回府。谁知刚一打开房门,却正好看到东陵孤云拾级而上,如玉的容颜依然无人可比的晶莹精致。
大喜之下,欧阳玉婷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王爷!你也來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呢!这就叫有缘千里來相会……”
肖展飞一阵恶寒:拜托!是无缘对面手难牵才对吧?
东陵孤云的眉头同样因为这句话而不自觉地一皱,淡然回道:“你要走了?请便。”
说完绕过欧阳玉婷就要进房。欧阳玉婷哪里肯放,忙抢上一步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只是要去拿些点心,既然王爷來了,便算我请客!小二……”
“不必,”东陵孤云冷冷地打断她,目中冷意幽然,“我已说过窃案无进展,本王洠в惺裁锤闼档模阕甙桑
饶是欧阳玉婷再三隐忍,却也有些怒意勃发,咬牙说道:“玉婷并无恶意,王爷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须知……”
一句话未说完,端木幽凝已经端着托盘上了楼,见状自然一愣:“湛王,你们……”
“洠拢鴣戆伞!倍旯略苹赝繁阕撸罢狗桑卦诿趴冢魏稳瞬坏梅判小!
肖展飞答应一声,并不理会脸色难看之极的欧阳玉婷,自顾自地抱着门前的柱子画圈圈:说什么带我來吃点心,分明是你要与七小姐幽会,让我跟來给你把风的!可恶,画个圈圈诅咒你……
刚画了一个圈圈,房门突然被打开,东陵孤云端着一盘点心出现在门口:“诅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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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孤云点头:“乖,这是你最爱吃的蝴蝶酥,多吃点。”
肖展飞顿时感动得眼泪哗哗:“多谢王爷……”
一把抓过盘子,嗷,还等什么?多吃点,吃完再去拿,记王爷的账……
东陵孤云转身进门,只留下一句话:“不必客气,反正你自己付钱。”
砰,房门被关上,肖展飞满嘴点心,端着盘子风中凌乱……
………………………………
第140章 我会心疼
主仆二人说得如此热闹,简直将一旁的欧阳玉婷当做了空气。从來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着长大的欧阳玉婷几曾受过这种待遇,早已气得脸色发白,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点心铺!
不愿在下人面前失态,她拼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了楼,一路走一路咬牙切齿:难道我堂堂丞相之女还配不上你不成?你拒我于千里,却与一个丑八怪共处一室,这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吗?打死我都不相信,你会对一个丑女动心!
东凌孤云,你等着,你很快就会用八抬大轿迎我进门的!本小姐既然看上了你,你便跑不了了!
进入房间的端木幽凝想着欧阳玉婷方才的表情,不由苦笑起來。东凌孤云眉头一皱:“你笑什么?”
“笑你,”端木幽凝毫不客气,“湛王,你这可又惹了一桩风流孽债了!别告诉我你瞧不出欧阳玉婷对你有意!”
东陵孤云淡然一笑:“我惹的风流孽债够多了,不差这一桩,何况债多不压身,,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将面纱摘了吧。”
端木幽凝依言取下面纱放在一旁,却越发失笑,接着正色问道:“听说城中多位官员及富商家中遭窃,下手的都是你的人吧?我想财物并不是你的目标,你应该是以此为掩护在找一样东西。”
东凌孤云抿唇,看着她绝美的容颜不答反问:“锦囊中的东西,你洠Э矗俊
端木幽凝摇头:“洠в校热皇悄愕拿孛埽冶銢'资格偷看,只当是替你保管。”
“怪不得,”东凌孤云了然,“我就说你看我的目光怎会如此平静,还问出这样的问睿!
端木幽凝也跟着了然:“你的意思是说答案就在锦囊之中?”
“是。”东凌孤云点头,“如今可有兴趣看了?”
“自然不,”端木幽凝摇头,“那锦囊既然如此关系重大,我更不能随便看了,你且放心。不过……可需要我帮你一起找?你知道的,我的功夫还算拿得出手。”
东凌孤云立刻拒绝:“不必,那本是我肩头的担子,不能转嫁给你。我既决定了选择你,怎能还未给你什么,便要你为我付出那么多?”
他的声音并不曾透着怎样的坚决,深知他为人的端木幽凝却知道自己根本劝不了他,不由叹口气说道:“你我既然心意相通,我为何不能帮你分担?何况师父曾嘱咐我,你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我必须有求必应……”
东凌孤云目光闪动,片刻之后突然微微一笑:“好,我记住了,以后倘若有需要,我会吩咐你。不过这么久以來我都忘了问一问,闵飞扬去世之后,如今的绝杀门由谁做主?之前都是潇离在处理门中事务,不知……”
端木幽凝眨了眨眼,接着呵呵一笑:“我也忘了告诉你,师父当日授我武功之时,也顺便将绝杀门托付给了我,让我找到一个名叫独孤洌的人,好将门主之位传给他,找到他之前,我便是代理门主。”
东凌孤云略有些惊异:“原來是这样?这才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那……独孤洌可曾找到?”
“洠в小!倍四居哪⊥罚霸疚一瓜胱偶热荒阌刖泵旁ㄔ捶饲常蛐砘嶂浪谀睦铮缃窨磥怼
“我不但不知道他在哪里,甚至根本不曾听说过这号人物。”东凌孤云皱了皱眉,“绝杀门一个如此庞大的组织,闵飞扬怎会将它交给一个下落不明的人?这太奇怪了吧?”
端木幽凝点头:“我也这样认为,因此我想师父此举必有深意。”
东凌孤云瞅着她:“什么深意?”
端木幽凝挠了挠头:“暂时还未想到,想到了再告诉你。”
看着她巧笑倩兮的样子,尤其是那双极美的眼中流转的风华,东凌孤云眼中突然柔情闪现:“对了,有句话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还想知道吗?”
端木幽凝不解:“哪句?”
“你的眼睛流泪的时候比不流泪的时候更美,但我却不想看到你哭,”东凌孤云轻声重复,“因为看到你流泪我会……”
端木幽凝略有些急切:“怎样?”
“心疼。”东凌孤云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唇角含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看到你流泪的样子,我便觉得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我只想看到笑,不愿看到你哭。”
端木幽凝心中的甜蜜几乎溢了出來,大着胆子直视着东凌孤云的眼睛轻声说道:“那么以后我只对你笑,不对你哭,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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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幽凝因为羞涩而微微红了脸颊,却故意一扭头哼了一声:“谁是你的女人了?”
“你。”东陵孤云毫不客气地摩拳擦掌,“你若有意见,我不在乎与你床上切磋切磋。”
端木幽凝一怔,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來:“你呀……”
二人这番交谈可谓柔情蜜意,满屋都是粉红泡泡。只可惜不久之后端木幽凝便发现,当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才知道今日东凌孤云所有的承诺都不过是笑话一场。
临别之前,端木幽凝好心地提醒东凌孤云要小心欧阳玉婷,因为看她那势在必得的样子便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东凌孤云对此嗤之以鼻,因为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将那个花痴一般的女人看在眼里。
第二天一早,端木幽凝刚刚起床便有下人來报,说东陵洛曦命她入宫觐见。收拾齐整进入皇宫,在内侍的带领下來到御书房,她上前见礼:“臣女见过父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陵洛曦和颜悦色,态度好得不得了:“免礼平身!幽凝,最近在忙些什么?”
这突然亲热起來的态度令端木幽凝暗中警觉,面上还算恭敬地回到:“回皇上:臣女曾说过在崖底遇到一位神医,随他学了一些医术,回來之后便开始研究如何去除脸上的疤痕,这几日终于有了些效果,还不曾有时间忙别的。”
如今她的真面容已经被东凌孤云看到,那么展现在世人面前是早晚的事,自然要早做铺垫,免得到时候落个欺君之罪。
“哦?”东陵洛曦倒是有些好奇,“如此,可否将面纱摘下,容朕瞧一瞧?”
“臣女遵旨。”抬手摘下脸上的面纱,端木幽凝接着说了一句,“不过臣女的样子仍有些丑陋,若是惊了圣驾,还请皇上恕罪。”
本就在随时等着这样的时刻,端木幽凝早用高端的易容术将脸上的疤痕变得小了些,细了些,虽仍看不出她的本來面目,比之前却的确有了很大的改观。
东陵洛曦一见之下不由连声赞叹:“好,果然大有改观,看來你的医术的确高明得很呢!若是继续下去,说不定果真可以恢复原本的容貌!”
“谢皇上吉言!”端木幽凝将面纱戴了回去,“不知皇上此番召见所为何事?”
东陵洛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甚至重重地哼了一声:“哼!还不是为了风儿那个逆子?这段时间他不断地跟朕说想要再见你一面,朕皆不曾理会。谁知今日一早他居然不惜以头撞墙,宁死也要见到你。朕万般无奈,才不得不让你辛苦一趟,你且去看看他想跟你说些什么。”
端木幽凝暗中冷笑:怎么,不甘心就这样一命呜呼,还想找机会翻盘吗?
点了点头,她答应下來:“是,臣女遵旨!”
“这便去吧,”东陵洛曦挥了挥手,“去见过他之后再回來见朕,朕还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端木幽凝应声退下,跟随大内密探一路进了天牢,径直來到了关押东陵临风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