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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二十年來却一直平静无事,蒲平竹守着这个巨大的秘密,独自一人“痛并快乐着”。然而就在不久之前,索天洌却突然找上她,给她看了一样东西,将她表面的平静彻底击碎了!
“洌儿究竟给你看了什么?”尽管气得脸色铁青,索铭泽却沉住了气,咬牙问道。
蒲平竹早已哭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一只玉钗!当年臣妾给张妈的那包金银珠宝中,有一只白色的玉钗!臣妾看到它,便知道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要发生了!”
索铭泽冷冷地看向索天洌:“那支玉钗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姜明月手一挥,解开了索天洌的哑穴,却依然令他动弹不得。索天洌的脸色早已变得比蒲平竹还要难看,哆嗦嗦嗦地说道:“父……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什么也不知道……”
索铭泽淡然冷笑:“洌儿,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说这种话,不觉得很可笑吗?自古以來便是成者王侯败者寇,愿赌服输!怎么你有胆子阴谋篡位,却洠Уㄗ映械:蠊俊
索天洌一愣,脸上的神情居然渐渐发生了变化,许久之后终于慢慢点了点头,长叹一声说道:“不错,成者王侯败者寇,儿臣的确无话可说!只不过儿臣千算万算,却洠в兴愕侥蔚某鱿郑磺卸蓟倭耍∧褚剑瓉砟悴恢挂绞醺呙鳎枚镜谋臼乱踩绱颂煜挛匏宸
端木幽凝淡然一笑:“二皇子过奖了,草民只是侥幸而已。”
“侥幸?”索天洌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甘,“失心丹和绝命散都是稀世奇毒,在你面前却无所遁形,这也算侥幸?依我看,你若想给什么人下毒,只怕才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明白他的阴险用心,索天漓抢先冷笑开口:“二弟,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挑拨离间,真是用心良苦啊!宁公子不止救了我的命,更揭穿了你的阴谋,她对天龙国恩重如山,父皇和我只有感激不尽,岂会另作他想?我劝你还是不要徒劳,只管从实交代!”
索天洌咬了咬牙,越发恼怒地哼了一声:“我只是实话实说,何來挑拨离间?何况皇位本就应该有能者居之,为何一定要长子不可?”
索铭泽冷笑:“自古以來就是如此,何况论才干,论心性,你哪一点比得上漓儿?不过如今说这些已经无用,那支玉钗究竟为何到了你的手上?”
索天洌闭了闭眼,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几句话:“那才真的是侥幸。有一次儿臣出城办事,在城外一间茶馆看到一个当地富豪拿着一支玉钗炫耀。儿臣一看便知是宫中之物,便等他离开时尾随至僻静之处,逼问玉钗來源。那富豪说是从当铺中弄來的,儿臣便到那家当铺查问,老板便说是从一个老婆婆手中得來。”
索铭泽恍然:“那老婆婆莫非就是张妈或者刘嫂?她们是不是侥幸逃得一命?”
“父皇英明。”索天洌苦笑,“儿臣费尽周折找到那老婆婆,经过一番威逼利诱,她才说出当年之事。原來她就是张妈,只因当日在马车上时她吃的东西较少,被火一烧居然很快醒了过來。不过她虽然侥幸未死,却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挣扎着从火海中逃出來,她已经知道是母后想要杀人灭口。”
说至此处,众人的目光都转到了蒲平竹脸上。蒲平竹不由一哆嗦,哪里还敢抬头?
索铭泽很快移开目光,冷声开口:“说下去。”
索天洌又叹了口气,长话短说。
原來蒲平竹派人灭口之时,已将那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袱一起带走。幸亏当时张妈见包袱里有几件首饰极其精美,便单独取出來藏在了怀中,又在身上藏了一些银子,以备不时之需。生怕蒲平竹知道她还活在世上会再度加害,她立刻忍着浑身烧伤逃走了,只想着离得越远越好。
不知逃了多久,身上的伤实在不得不治了,张妈才暂时停下來休养了几日,并请医医治。几天后,伤口得到控制,她才继续踏上了逃亡之路,一边暗中咒骂蒲平竹不得好死。
这一逃就是二十年有余。并不知道她还在人世,蒲平竹自然不会派人搜捕,张妈便在某处乡下寻了一座废弃的旧屋,略作收拾之后住了下來,艰难度日。
本以为她这一生就这样度过,谁知就在不久前,张妈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找大夫一看才知道居然已经身患绝症,时日无多!惊愕之余,她夜不能寐,痛苦多日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要将蒲平竹的丑行告诉皇上,还秋贵妃一个公道,她也好安心离去。
于是,张妈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便开始向京城进发。这一路上,她多数时候靠乞讨维持,实在难以为继了便变卖或典当那几件首饰,终于來到了京城外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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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尘埃落定
眼见到达目的地,她暂时停了下來,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堂堂一国之君毕竟不是谁都能随意见到的,何况无凭无据,她也不知如何才能取信于人。就在这个时候,索天洌突然找上了门。
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婆子,自然不是索天洌的对手,张妈很快便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油尽灯枯的她也在这一刻气绝身亡,带着无限的悔恨和遗憾。
得知蒲平竹居然还有如此大的秘密,索天洌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也算表示感谢,他将张妈草草掩埋,然后带着玉钗回到宫中,找上了蒲平竹。
当日蒲平竹一看到那支玉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包袱拿回來之时,她便发觉里面的金银首饰少了一些,还曾疑心是心腹偷偷拿走了,但她的心腹却坚决不承认,此事只得作罢,想不到居然落到了索天洌的手中。
得知索天洌已经知道一切真相,蒲平竹根本洠У醚≡瘢荒芴诓迹几魈炖煜露尽V徊还嵌疾辉氲剑庖磺懈韭鞑还四居哪沼诘贾陆袢盏囊话芡康兀
“很好!”索铭泽点头,伤心气愤之下,他不停地冷笑,“真是朕的好皇后,好儿子,居然在朕的眼皮底下玩出如此多的猫腻,你们可真对得起朕!”
“父皇!儿臣知错了!”索天洌动弹不得,无法磕头认罪,只得哀声嘶喊,“儿臣是被私欲冲昏了头脑,才会伤害太子哥哥,求父皇再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绝不会再犯!”
“是吗?”索铭泽冷冷地看着他,“你是第一次为了私欲如此处心积虑吗?玉麟国三国盛会上,你做过什么都忘了?”
索天洌一呆,继而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索铭泽冷笑,轻轻招了招手,便见两名玄衣卫押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來:“洌儿,这个人是谁,不用朕告诉你吧?你勾结扎瓦西部落余孽破坏三国盛会,意图挑起玉麟国与天龙国之间的战争,从而嫁祸沐儿,你好从中得利,是不是!?”
索天洌下意识地摇头:“不!儿臣……”
索铭泽哪里容许他狡辩,再次挥了挥手,其中一名玄衣卫一把撕下了黑衣人的人皮面具,居然是已经服毒身亡的木龙溪!
当日三国盛会上,他假扮索天沐的贴身侍卫混进使者团中,号称要与三国高手比试暗器,却趁机袭击东陵洛曦。事情败露之后,他坦诚身份,说是扎瓦西部落的幸存者,为了给族人报仇才想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接着服毒自杀。
然而正是因为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端木幽凝早已读取了木龙溪的记忆,知道他并不曾说出全部的实情!
他來自扎瓦西部落是真,想要为族人报仇也是真,但能够混入使者团,并伺机挑起战争却是索天洌的授意!原來他早已被索天洌招致麾下,隐姓埋名等候时机。索天洌曾经承诺,只要他尽心做事,定会将灭掉扎瓦西的罪魁祸首交给他,任他处置!
前往玉麟国之前,索天洌便交给他一种可令人暂时假死的药物。眼见无路可逃,木龙溪立即咬破毒囊,令所有人都以为他已服毒自尽,并将他的尸体扔到了乱坟岗。不久,他便清醒了过來,立即易容改扮回到了天龙国,照旧做索天洌的秘密侍卫。
尽管当时便知道了这一切,端木幽凝却并未急着开口。一來那是天龙国家事,她无权插手。二來当时她并不知道晏寻欢是天龙国太子,也洠в辛⒊〔迨帧H齺碚庖磺卸际撬幽玖募且渲卸恋降模羰敲橙桓嫠咚魈煦澹癫皇呛苋菀滓嘶骋桑
那晚端木幽凝便听出他的声音十分熟悉,一番苦思冥想之后终于发现正是木龙溪。时机成熟之后,她便将这一点告诉了索铭泽与索天漓,今夜行动之前,索天漓才秘密派人将木龙溪控制了起來。
眼见木龙溪的真面目被揭穿,索天洌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來?索铭泽冷笑一声说道:“來人!将索天洌和木龙溪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玄衣卫齐声答应,上前将二人带了出去。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他处心积虑策划许久,到头來不仅未能问鼎王座,甚至沦为了阶下囚,个中滋味,只怕唯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眼见索铭泽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蒲平竹浑身一激灵,砰砰地磕着响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索铭泽看着她,目光入骨地冰冷:“你当年偷龙转凤,窃取皇后之位,本已犯下大错,如今东窗事发,不仅不思悔改,反而毒辣到谋害太子,简直罪无可恕!皇后你也不必做了,去冷宫面壁思过吧!”
蒲平竹一愣,接着白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的母子,索天漓满心不忍,刚要上前求情,却被余怒未消的索铭泽阻止,接着派人将蒲平竹带了下去。转过身,他沉声开口:“漓儿,你听到了,蒲平竹并非你的生母,秋儿才是!咱们这便去找她,告诉她所有的真相!”
索天漓心中五味杂陈,点头答应,却又不放心地看向了端木幽凝:“你……”
“放心,朕会好好谢谢宁游。”索铭泽脸上总算浮现出一丝笑意,“秋儿也会很感谢他的,因为他将秋儿真正的孩子找回來了!”
这一夜,索铭泽一家三口通宵未眠,自有一番欣喜唏嘘。第二天一早,一连串惊人的消息从宫中传出,震惊朝野:
蒲平竹偷龙转凤,谋夺皇后之位,事发之后又企图毒害太子,虽因宁游倾力守护未曾造成严重后果,依然罪无可恕,因此废去皇后之位,打入冷宫面壁思过。
二皇子索天洌为谋夺皇位,以蒲平竹的秘密要挟,威逼她给太子下毒,同样罪孽深重,因此终身监禁!其同谋、党羽则依律分别处置。
索天滟虽为蒲平竹之女,但当时只是个刚刚出生的婴儿,错不在她,因此免于处罚,希望她引以为戒,自此谨言慎行。
冷秋波本应是皇后之尊,却因蒲平竹的私欲屈居人下二十年,如今尊其为皇后,索天漓仍为太子,要多多在冷秋波面前尽孝,以弥补二十年來的亏欠。
宁游此番立下大功,自有赏赐无数,若不是他坚决拒绝,索铭泽还要封她做官。不过见金银珠宝等赏赐实在推脱不掉,她便全部拿來犒劳了玄衣卫和其他军队,一时皆大欢喜。
蒲平竹虽然是蒲平仓的妹妹,但所有事情都是她一人所为,与其家人无关,为示皇恩浩荡,蒲平仓等人也不予追究,望其常念皇恩,仍旧为国效力。除此之外,索铭泽还派人暗示蒲平仓,索天漓与蒲若烟的婚事自此无须再提,蒲若烟可另觅良配。
听到这个消息,蒲若烟当即炸了锅,连哭带喊地奔到了蒲平仓面前:“爹!我不要另觅良配!我要嫁给太子哥哥!我就要!呜呜呜……”
蒲平仓苦笑一声:“嫁给太子?算了吧!你还不明白吗?皇后犯下如此重罪,即便皇上降罪于整个乐安侯府都天经地义,可他却对我们网开一面,不过就是念在我为天龙国立下过赫赫战功的份上而已,你还奢望做什么太子妃?蒲家出了这样的皇后,你以为皇上还会重蹈覆辙?”
蒲若烟愣了一下,哭得越发伤心:“可那都是姑姑做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就这样被她连累,我们太冤枉了吧?”
蒲平仓摇了摇头,什么也不曾说。这种事,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但他心里却很清楚,索铭泽此举的确够仁慈,否则乐安侯府只怕早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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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可否认的,如今索天滟的处境比蒲若烟要惨得多。原本是受尽宠爱的秋贵妃之女,她向來不可一世,蛮横跋扈。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