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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洛曦急怒万分。却不敢流露分毫。故意皱眉说道:“只怕未必吧。就算如你所说。此人想用叹落花毒害朕或者旁人。但他自己岂会不知提前做好防范。”
“主谋自然可以。”端木幽凝胸有成竹地微笑着。“但负责缝制龙袍的人却躲不开。就算他们可以把手包住。但却不能不呼吸。叹落花的毒性便会顺着这一呼一吸之间进入人体。慢慢积累起來。同样可以致命。”
东陵洛曦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只有嘴巴还在机械地一张一合:“怎么可能。若是如此。当年宇文启明身边的人。包括织造局的其他人怎会平安无事。”
“并非相安无事。”端木幽凝摇了摇头。“只是当时的新皇封锁了消息。免得引起民众恐慌。事实上。因为叹落花而死的人远比鸣凤国公布出來的数字多得多。险些引起一场大灾难。”
东陵洛曦几乎顺着王座滑到地上去:如此说來。织造局所有参与缝制那些王冠龙袍、凤冠霞帔的人。包括他自己。岂非都难逃一死。
既如此。他做这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沉默片刻。端木幽凝接着开口。语调无比地轻松:“所以父皇不必心急。按照埋木箱之处土层的样子判断。这木箱埋下去已经有几个月了。那些人体内的剧毒在这几天之内就会发作。而那主谋为了骗他们缝制龙袍。定会隐瞒此事。也就是说。只要哪里有人出现双手泛黄的症状。便是主谋的手下无疑。”
东陵洛曦哪里还说得出话來。只是愣愣地看着她。脑中轰然作响。端木幽凝暗中冷笑。突然啊了一声:“对了。父皇。此事必须严密封锁消息。否则万一被那主谋得知。竟然提前将那些人杀死灭口。再毁尸灭迹。湛王府才真的含冤莫白了。”
东凌孤云袍袖一拂。淡然开口:“各位大人务必严守秘密。若是有谁敢向主谋透露半个字……”
想到湛王那些冷酷的手段。群臣立刻本能地齐齐摇头:“臣等不敢。”
东凌孤云满意地点头:“多谢。”
端木幽凝淡然一笑。瞟了脸如死灰的东陵洛曦一眼。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便是。那幕后主谋生怕事情败露。已经提前将缝制龙袍的人杀死并毁尸灭迹了。若是如此。咱们只好自认倒霉。再找其他的证据。”
东陵洛曦总算缓过了一口气。勉强支撑着问道:“但你怎知那些龙袍内必定掺了叹落花。”
“这便是儿臣走着一趟的原因之一。”端木幽凝郑重其事地回答。“儿臣也知事关重大。因此特意取了一些坑中的泥土前來请母妃瞧瞧。父皇您知道。就算儿臣会看错。母妃应该是不会弄错的。”
不错。闵心柔是闵飞扬的妹妹。她精于用毒。
东陵洛曦眼睛一亮。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大叫:“來人。宣柔妃。”
不多时。闵心柔满脸疑惑地出现。上前见礼:“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召见所为何事。”
“柔妃。你且瞧瞧这泥土有什么异常。”东陵洛曦对端木幽凝招了招手。“幽凝。呈上來吧。”
端木幽凝答应一声。上前将瓶中的泥土倒了一些在刚刚准备好的桌子上。柔妃脸上的疑惑越发明显。只得依照吩咐上前仔细一看。脸色登时变了:“叹落花。。宫中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东陵洛曦浑身一僵。继而一软。终于瘫了下去:完了。真的是叹落花。
“皇上。这泥土是哪里來的。”闵心柔显然吃惊不小。刷的回头急急地说着。“鸣凤国皇帝宇文启明的事您也知道。这可是罕见的剧毒。若不及时处理会酿成大祸的。”
东陵洛曦的手不停地哆嗦着:“你……你确定。”
“臣妾很确定。”闵心柔立刻点头。“皇上莫忘记。臣妾学过用毒。不会错的。请皇上快快派人将含有叹落花的泥土处理掉。迟了就來不及了。”
东陵洛曦咬了咬牙:“好。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闵心柔一愣。很是不解地回头看着东凌孤云和端木幽凝。二人则对她点了点头。端木幽凝更是柔声说道:“母妃。这里有我们。您只管去休息吧。”
闵心柔无奈。只得屈膝行礼:“臣妾告退。”
东陵洛曦的大脑急速运转。拼命思索着救命的法子。片刻后。他突然眼睛一亮。立刻满脸焦急地问道:“幽凝。如今看來龙袍上果然有剧毒无疑。既然碰触到便会中毒。那么那些负责此事的御林军及官员岂非也不能幸免。叹落花果然洠в薪庖┞稹!
端木幽凝微微一笑:“这个父皇请放心。叹落花之毒无解是百余年前的事。到今日这个难睿丫还タ恕V徊还蛭庵志缍炯奔R虼私庖┑呐浞揭布负跷奕酥蓝选!
东陵洛曦大喜过望。险些蹦了起來:“真的。。解药的配方谁知道。。”
端木幽凝抿唇一笑:“母妃。或者准确地说。是父皇您知道的那个人。因为母妃的用毒术就是跟那个人学的。”
那个人。闵飞扬。太好了。害得我白担心一场。可恶。
东陵洛曦的脸色瞬间由狂风暴雨转为阳光明媚。语调轻快地开口:“如此甚好。朕这便让柔妃辛苦一下。配出解药给那些人。免得他们无辜受害。”
“父皇尽管放心。”端木幽凝微微一笑。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冷意。“虽然解药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配好。不过叹落花之毒需要更长的时间才会发作。那些侍卫不过刚刚中毒。绝对可以等到解药配制出來。他们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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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等着看好戏
【全文字阅读。】 东陵洛曦满脸笑容顿时一僵:“什么。两个月。。”
“是。”端木幽凝点头。“叹落花之毒非同寻常。单是寻找配制解药需要的药材就要不少时间。而且还要历经九蒸九晒。两个月能配制出來就算不错了。”
东陵洛曦欲哭无泪。却不敢流露分毫。故意皱起了眉头:“若是如此。果真來得及吗。”
“來得及。”端木幽凝点头。“父皇只需严令任何人不得再靠近那些龙袍。以免中毒之人继续增多。儿臣立刻便去找母妃讨要解药的配方。好尽快配出解药。至于那些栽赃湛王府的贼人。他们是等不及解药配制出來了。只要中毒的症状一显现。就是真相大白的时刻。”
此时的东陵洛曦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那些崭新的龙袍和凤冠等是他派人日夜不停地赶制出來的。做成之后呈到他面前。他不知道摸了几下。剧毒早就进入他的体内了。
他方才已经亲口承认挖出來之后从來不曾碰过。若非以前就已见过。他怎么会中毒。最可恨的是即便他此刻改口说曾经不小心碰到过。却也等不及解药配制出來了。
可恶啊。这叹落花究竟是从哪里來的。以前从來不曾见过。为什么这次会突然冒了出來。难道果真是那些前朝余孽想利用这次机会置他于死地。
须知当初他虽然严令织造局所有人死守秘密。却并未告诉他们这些龙袍的用处是栽赃湛王。说不定那些余孽便以为是给他这个皇帝缝制的。从而将叹落花加入染料之中。好让他神不追鬼不觉地死于非命。
等等。不对。
事情真的有那么巧吗。会不会又是云儿和幽凝的阴谋。这两人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何况谁也不曾亲眼看到这些含有剧毒的泥土是不是从那个坑中取出來的。万一是他们故意在泥土中掺入叹落花。想要以此脱罪呢。
联想到这种可能。东陵洛曦的眼中瞬间掠过一抹阴狠。然而无凭无据。他却并未急着开口。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既如此。救人要紧。你这便去找柔妃吧。众位爱卿。万万不可将消息外泄。以免引起恐慌和动荡。退朝。”
“是。臣等遵旨。”众人躬身施礼。各自退了下去。
“父皇。事情真相究竟如何。还用查吗。”东凌孤云淡淡地笑了笑。“如果那龙袍果真是儿臣秘密缝制。想要图谋不轨。又怎么会在上面下了叹落花这种剧毒。这不是找死吗。”
东陵洛曦看他一眼。暂时洠в锌凇K谐浞值睦碛苫骋梢磺卸际撬欠蚋玖饺说墓罴啤V豢上Ь褪菦'有丝毫证据。
“还有。”东凌孤云仿佛嫌他还不够闹心。紧跟着又开口。“儿臣精于用毒。如果是龙袍做好之后有人故意下毒。难道还能瞒过儿臣。”
东陵洛曦咬了咬牙。端木幽凝又接上一句:“自然。父皇也可以怀疑是儿臣故意在泥土中下毒。好为湛王府开脱。如此。只需继续等待几日。那些真正缝制龙袍的人浮出水面。真相不言自明。”
喘了几口气。东凌孤云总算暂时冷静下來。淡淡地说道:“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尚早。你二人还是先去配制解药要紧。至于真相。朕一定会查个清楚明白。”
“是。儿臣告退。”端木幽凝屈膝施了一礼。“当年那个人曾送给母妃一些稀世奇药。有些可以暂时压制多种剧毒。延迟其发作时间。儿臣恍惚记得闲谈之时听母妃谈起过。其中似乎也包括压制叹落花毒性的药物。儿臣这便去问一问。”
东陵洛曦大喜:“好。你且去吧。若有此解药。一定小心保管。以备不时之需。”
端木幽凝与东凌孤云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携手去找闵心柔。等大殿上除了自己之外再也空无一人。东陵洛曦才咬牙招了招手:“來人。”
大内密探立刻现身:“皇上。”
东陵洛曦目光闪烁。低声说道:“去织造局……”
大内密探留神静听。不住地点头。片刻后施礼而去。东陵洛曦倚在椅背上。神情惶急而阴狠:云儿和幽凝绝不会知道当日负责缝制和收拾、埋下龙袍的都有哪些人。就算他们猜到一个半个而提前给他们下了毒。一來时间不对。二來除非这些人全都出现中毒的症状。否则就说明是他们的诡计。
不过幸好柔妃手中有压制毒性的药物。大不了想办法骗过來。先压住朕体内的毒性。等端木幽凝配出解药便万事大吉了。
“母妃。您的演技真是高明。居然将所有人都骗过了。”闵心柔的寝宫内。端木幽凝笑嘻嘻地开口。“这下东陵洛曦必定被吓个半死。真是大快人心。”
闵心柔忍不住失笑:“母妃的演技再好。却哪里比得上你。你才是最古灵精怪的那一个。”
“那是自然。否则怎么会让东陵洛曦无比头痛。”东凌孤云微笑。爱怜不已地握住了她的手。“不过既然此法好用。咱们为何不直接带着泥土上殿。还要炮制所谓密信。多此一举呢。”
端木幽凝摇头:“并非多此一举。而是我需要时间一一布置。一旦我们当堂揭开此事。东陵洛曦必定会立即派人去织造局密查。我若不给他留下些线索。他怎会相信叹落花的存在。正好借他纠缠于密信时拖延时间。再者。也是为了让群臣看一看他对你的态度有多么奇怪。对你有多么狠。如此等真相揭开时。群臣才更容易接受。”
东凌孤云点头。端木幽凝接着说道:“还有。我也想借此机会挑起东陵洛曦和欧阳逍之间的矛盾冲突。最好让他们打成一团。我们才好趁乱下手。不过很显然。洠в芯缘陌盐铡6曷尻夭桓腋费翦兴浩屏称ぁ!
“嗯。”东凌孤云点头。“如今东陵洛曦只怕越來越感觉到那件东西的存在对他是个多么大的威胁。必定会加大寻找的力度。这倒与咱们殊途同归了。对了。你可将一切布置好了。”
“嗯。”端木幽凝答应一声。“有明月和寻欢帮忙。小菜一碟。如今只等着看好戏了。东陵洛曦很快就会來找母妃要压制叹落花的药物。到时候母妃只需依计行事即可。”
“我明白。”闵心柔点了点头。神情间却显得有些担忧。“幽凝。你确定洠в腥魏挝暑}吗。毕竟我们并不知道究竟有哪些人接触过那些龙袍……”
“儿臣知道。”端木幽凝挑了挑唇。傲然地说着。“母妃不必问儿臣是如何知道的。总之儿臣保证。绝对不会漏掉任何一个。让东陵洛曦瞧不出丝毫破绽。”
回到府中的欧阳逍同样脸色阴沉。坐在椅子上半晌洠в腥魏味鳌K蓝曷尻匾恢笔铀壑卸と庵写獭:薏坏贸罂臁V徊还妒蠹善鞑挪桓叶侄选
如今看來。当初的做法真是太明智了。若非留下了这招杀手锏。即便除了那封所谓密信洠в腥魏纹渌ぞ荨6曷尻匾不岷敛挥淘サ孛鹆怂拧
皇上。你是找不到那件东西的。我早已把它藏在了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哼……
正在此时。欧阳玉婷哼着小曲儿从门外走了进來。一眼看到他满脸诡笑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哆嗦:“爹。大白天的你鬼笑什么。弄得满屋子阴森森的。真可怕。”
欧阳逍回过神。故意呵斥了一声:“你这丫头。怎么跟爹说话呢。这大半天的你跑哪儿去了。人影都洠в小!
欧阳玉婷嘻嘻一笑。微微有些红了脸。欧阳逍见状心中有数。却越发哼道:“又偷偷跑去找宇文太子了。我说你能不能有个女孩儿家该有的样子。虽然你二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