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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万分担心。上前说道:“皇上。您别喝了。小心伤了龙体。”
“朕要你拿酒來。听不到吗。。”东陵孤云厉声呵斥。“快上酒。”
内侍摇了摇头:“皇上。还是让老奴扶您去休息吧。别再喝了。”
“多嘴。”东陵孤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來。“不拿是不是。好。朕自己去拿。”
说着。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内侍吓的不轻。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苦口婆心地劝着:“皇上。别喝了。皇上。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朕偏不。”东陵孤云挥了挥手。却险些摔倒在地。“朕为什么非得听你们的摆布。居然还告诉朕良妃怀的是女婴。又说贤妃的孩子保不住……那又怎么样。朕就是不听你们的安排。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一路喃喃着。他很快地走远了。却怎么都洠в邢氲秸饧妇渚谱碇笸鲁龅幕耙鹆嗽跹男淮蟛ā
见他已经喝醉。内侍自然不可能再让他继续糟蹋自己。想尽办法连哄带劝地把他送回了寝宫。并且伺候他睡了下去。借着酒精的作用。东陵孤云睡得还算安稳。只是口中时不时地喃喃几句。谁也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长夜漫漫。也终究有过去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东陵孤云终于睁开了双眼。却突然觉得两侧的东陵孤云穴针扎一般痛了起來。这就是宿醉的必然后果。
沉默片刻。他才想起昨夜的一切。不由更加烦躁不堪。同时也有了另外一种感觉:原來借酒浇愁也有一定的道理。至少喝得烂醉之后就什么都不必想了。
接下來过的依然平静。很快又是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知晓内情的闵心柔自然焦急万分。但是她想尽了办法却仍然无法劝东陵孤云再去临幸淑妃和德妃。只能无奈地看着良妃的肚子越來越大。而贤妃依然每日消沉。半死不活。
这日徐含烟正在宫中散步。一边轻抚着隆起的肚子。等待着成为母亲的那一天。远远看到她这个样子。墨雅溪讽刺地笑了笑:“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就是个女婴而已。就算生下來天谴也不会结束。洠в腥嘶峒悄愕暮么Α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向前走。直到走了个对面她才故作惊讶地说道:“原來是良妃娘娘。本宫有礼了。“
徐含烟含笑点头:“德妃娘娘不必客气。本宫这个样子不便行礼。还请娘娘恕罪。”
“娘娘不必多礼。”墨雅溪含笑说着。“算算时间有五个多月了吧。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该出生了。”
徐含烟点了点头:“如今本宫什么也不盼。只盼着孩子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墨雅溪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故意点头说道:“说的是。虽然是个小公主。但只要健健康康的。就比什么都强。”
徐含烟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地反问:“德妃娘娘说什么。小公主。”
“是啊。”墨雅溪装作奇怪的样子点头。“这件事大家不是早就都知道了吗。良妃娘娘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才对啊。”
“都知道了。”徐含烟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是谁说的。为什么本宫一点消息都不曾听到。”
“不会吧。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你怀的是个小公主了。而且还都说就是因为如此皇后娘娘才不再负责为你调理身体。把你交给太医的。”墨雅溪不慌不忙地说着。这会儿故意捂住了嘴。“哎呀。对不起。本宫是乱说的。”
徐含烟完全顾不得理会她。因为她还洠в写诱鹁谢毓駚恚涸瓉碚嫦嗑谷皇钦庋摹9植坏谩V八鸵恢痹谄婀帧;屎竽锬锎觼砭筒皇强梢郧嵋妆蛔笥业娜恕H匆蛭妇湎谢熬筒辉偾鬃晕骼砩硖濉T疽晕俏吮芟印T瓉砘褂姓庋哪谇椤
其实想想也是。之前她那样看重自己。就是恶望自己生下皇子结束天谴。但既然自己怀的是个公主。自然就洠в兴亢劣么α恕K制臼裁丛偃シ涯切┚δ亍
她越想越觉得难受。眼圈不自觉地红了。不过虽然如此。她却并洠в泄肿锒四居哪囊馑肌R蛭饧露四居哪龥'有任何错误。更洠в兴亢炼圆黄鹱约旱牡胤健V荒芄肿约翰徽'能怀上皇子罢了。
墨雅溪察言观色。暗中得意不已:皇后。我又给你树下了一个敌人。看你怎么应付。
小心控制着不要让这丝得意出现在表面上。她故意叹了口气说道:“要本宫说。皇后娘娘的确有些过分了。这生男生女咱们说了又不算。何况不管男女好歹都是皇上的孩子。她怎么能这样呢。”
徐含烟虽然在为自己难过。却洠в惺Я俗罨镜呐卸狭ΑL瞿畔饧妇浠坝刑舨Φ囊馑肌K垦棺判闹械哪压欢厮档溃骸盎屎竽锬锬敢翘煜隆S喝倩蟆K换嵴庋龅摹J遣皇怯质悄男┕衼砦奘略谀抢锫医郎喔>筒慌禄屎竽锬镌鸱B稹!
你个白痴。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替她说话。墨雅溪心中暗骂了一句。接着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这回可不是乱说。而是皇上亲口说出來的。还会有假吗。”
“什么。”徐含烟吃了一惊。“皇上。”
“是啊。”墨雅溪毫不犹豫地点头。“这话虽然是皇上说的。但却是皇后告诉他的。毕竟皇后精通医术。”
如此一來。徐含烟自然更加不会怀疑了。因为东陵孤云是绝对不可能信口开河的。不过那又怎么样。这件事不是任何人的错。叹了口气。她苦笑一声:“既然如此。本宫也就洠Щ八盗恕2还蘼勰信际潜竟暮⒆印1竟家阉煤蒙聛怼!
这话自然让墨雅溪更加不舒服。因为她无论男女都生不出來啊。不过看到徐含烟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她就知道再继续挑拨不下去只怕也洠裁唇峁5奔葱酥氯比钡孛闱坑Ω读艘痪洌骸八档亩浴A煎锬锘挂绦⒉及伞1竟筒欢啻蛉帕恕8娲恰!
徐含烟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苦涩:怪不得。不但皇后不再亲自为自己调理身体。就连皇上也几乎不再涉足北凤宫。原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怀了个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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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再次兴师问罪
“侯爷;,夫人,这边请。”
跟随内侍而来的正是安平侯甄擎宇和夫人乔莲影。自从女儿入宫之后,夫妇二人便回到了边关,继续保家卫国。
起初甄茹雪写去的信都是保平安的,后来听说她怀了身孕,二人更是开心不已。然而最近写回去的信却明显有些不对劲,夫妻二人担心不已,在乔莲影的坚持下,他们立刻安排了一下手头的事务,并且得到了东陵孤云的许可,一路日夜兼程赶回了京城,并立刻入宫看望。对东陵孤云而言,他并不反对主要也是希望两人入宫多陪陪甄茹雪,多开导开导她,对她应该会有好处。
心急于快些见到女儿,三人步履匆匆,谁知还没走到南凤宫,突然看到一个女子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乔莲影早已一声惊呼:“茹雪?!”
不错,那奔来的女子正是甄茹雪,只是她满脸泪痕,显然不是为了迎接他们二人,因为她去的方向是天凤宫。
觉察到有些不对,乔莲影立刻追了上去:“茹雪,娘亲在这里,你要干什么去?”
甄茹雪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依然向着天凤宫拼命地跑着,两人又急又慌,随后追了过去,一跑一追之间,甄茹雪已经冲入了天凤宫大声哭喊:“皇后娘娘,你为什么又胡说八道?!这一次总不是臣妾冤枉你了吧?!”
端木幽凝看到她,便觉得两侧东陵孤云穴尖锐地痛着,比宿醉之后的痛哭还要难以忍受。叹了口气,她尽量保持着微笑:“贤妃,你这是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这话应该臣妾问皇后娘娘!”甄茹雪哭得泪流满面,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说臣妾的孩子保不住了?你怎么能这样说?简直太过分了!”
“茹雪!你怎能对皇后娘娘无礼?!”安平侯夫妇随后赶到,看到她的态度不由吃了一惊,甄擎宇更是立刻上前请罪,“茹雪不懂事,皇后娘娘请恕罪!”
听到她的责问,端木幽凝暗中皱眉:是谁又在外面胡说八道。传到了这贤妃娘娘的耳中?很好,这是拿她说过的话当耳旁风吗?
沉住了气,她微笑开口:“安平侯不必担心,本宫不会怪罪,只是请贤妃说个明白: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你还想抵赖?”甄茹雪的眼泪哗哗地流着,不顾一切的嘶声大叫,“是你亲口说臣妾的孩子保不住,不可能顺利出生,如今宫中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还想瞒着臣妾吗?!”
此言一出,甄擎宇和乔莲影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惊疑不定:什么?甄茹雪的孩子保不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怪不得感觉最近收到的书信不太对劲,原来事情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到底是母女连心,乔莲影立刻踏上一步,急得不知所措:“请皇后娘娘恕罪,茹雪所说的是真的吗?”
端木幽凝心下有些恼怒,暗中想着一会儿定要查明又是谁唯恐天下不乱,面上却保持平静,微笑着说道:“夫人不必担心。贤妃准是又听了哪些宫女的闲话,因此才……”
“才不是呢!”甄茹雪打断她的话,越发哭得泣不成声,“这话可不是宫女们说的,而是云哥哥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吗?”
房内刹那间寂然无声:什么?皇上亲口说的?君无戏言,难道这件事竟然是真的?
甄擎宇和乔莲影再度对视一眼,简直已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皇上也太过分了,既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为什么不跟他们说一声?难道这其中还另有内情?
端木幽凝抚着眉心,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但同时她又觉得疑惑不解:东陵孤云向来不是做事不懂分寸的,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随口乱说,而且还被那些宫女听到,继而私下议论呢?
“皇上驾到——“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内侍的通传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东陵孤云已经迈步而入,众人立刻起身见礼:“参见皇上!”
东陵孤云环视一圈,挥了挥手:“免礼平身。侯爷,夫人,远来辛苦。”
“臣不敢……”
“云哥哥你总算来了!”甄擎宇一句话还未说完,甄茹雪已经满面泪痕地扑了过来,“云哥哥,你快告诉皇后娘娘,那些话是不是你亲口说的?”
东陵孤云皱眉:“什么?”
“就是说我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呀!”甄茹雪哭泣着,“不是你亲口说的吗?我的孩子不可能顺利出生,而这些话正是皇后娘娘告诉你的!”
东陵孤云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因为他确定这些话从来不曾跟任何人说过,甄茹雪是怎么知道的?
端木幽凝紧盯着他,幽深的眸子里闪烁着隐隐的责怪,面上却不动声色:“皇上,你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朕没有,”东陵孤云毫不犹豫地摇头,“茹雪,你这是又听了谁在胡说八道?”
“云哥哥我没有!”甄茹雪都快疯了,疯狂地摇着头,“那不是胡说八道,是真的!宫中上下早已传遍了,都说是你亲口说的,说我的孩子就快要保不住了!”
“一派胡言!”东陵孤云目光一沉,“朕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茹雪,你不必担心,等阵朕找出那些人,必定严惩不贷!”
看出他的样子不像是作假,甄茹雪也不由愣了一下,满脸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云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没有那回事,我的孩子很好?”
想起端木幽凝那些话,东陵孤云不由梗了一下,巧妙地避开了重点:“孩子好不好自有太医来下结论,怎能听信那些宫女胡说八道?日常都是太医负责照顾你的,他们是怎么说的?”
“他们……”甄茹雪犹豫了一下,“他们说只要我安心养胎,保持情绪稳定,就一定会没事的。”
“那不是很好?”东陵孤云点了点头,“既然连太医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认为那些宫女说的话比太医的话还要可信吗?”
甄茹雪胡乱擦了把眼泪,急切地问道:“云哥哥,也就是说你没有说过那样的话是不是?”
“当然,朕身为一国之君,怎会说出那样的话?”东陵孤云点头,“茹雪你记着,以后做事不可如此鲁莽,至少要先弄清楚真假再跑来兴师问罪,你这样可不是一次了,皇后娘娘毕竟是国母,岂容你如此轻慢?”
这几句责备出口,甄擎宇和乔莲影自然是心惊胆战,乔莲影更是慌忙上前求情:“皇上恕罪,茹雪她年轻不懂事,何况又是为自己的孩子担心,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法外开恩,从轻处罚!”
“夫人言重了,”端木幽凝含笑开口,“夫人也说贤妃是为孩子担心,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是什么牺牲都做的出来的,本宫不会怪罪。”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