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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端木幽凝一琢磨,干脆教给晏寻欢一个法子:限量销售。每日准备一定数量的点心,售完即止,洠в新虻降拿魅涨朐纭H绱艘粊恚坏咳斩加惺虑榭勺觯疑陨杂辛诵┛障泻托菹⒌氖奔洌铌萄盎犊牟灰选
见晏寻欢终于不再为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而苦恼,端木幽凝也放了心,不怕他动不动就想离开了。不过看到这楼上楼下还有很多空房间,闲着也是浪费,她便又给晏寻欢出了个主意:将这些空房间重新布置一番,使其变得清新雅致,可供客人在此喝茶吃点心,或者会同三五个友人一起在此消磨时光,倒也舒心惬意。
此法一推行,果然大受欢迎。比起大鱼大肉的油腻,或者动不动便喝得酩酊大醉的丑态百出,喝喝茶,吃吃点心便显得尤其清雅。是以不仅是男子,很多官家小姐或者夫人等居然也乐此不疲,很快成为帝京城内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当然,为了让自己有更多的休息时间,晏寻欢挑选了头脑聪明、双手灵巧的竹叶和另外两名侍女,将几种不算复杂的点心做法教给了她们。经过几天的摸索试验,这三人果然十分争气地做出了比较合格的点心,帮了晏寻欢一个大忙。
这日晚上,晏寻欢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回到楼上自己的寝室休息喝茶。然而刚刚喝了几口,他便突然眉头一皱,继而冷声开口:“进來。”
少顷,几个黑衣人穿窗而入,抱拳跪拜:“少主!”
晏寻欢暂时不曾开口,一层淡淡的贵气萦绕在他的周身,虽然并不凌厉,那份与生俱來的气势和压迫感却不是假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显然感觉到了这种压力,吓得大气不敢出,冷汗却早已涔涔而下。
好在晏寻欢并不打算为难他们,点头说道:“起來吧。”
“多谢少主!”几人偷偷松了口气,随即站起身來,为首一人接着说道:“少主离家太久,老人家不放心,特命我等前來,望少主恕罪!”
晏寻欢一抿唇,眉宇之间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无奈:“两位老人家可好?”
“好。”黑衣人点头,“只是十分想念少主,希望少主早日回去。”
晏寻欢又沉默,而且长时间地沉默着,直到几名黑衣人不安地互相对视,他才微微一叹说道:“我也知道离开的时间是太久了,可……我……”
“少主!”黑衣人急了,忍不住跨上了一步,“此次离开之时,老人家曾叮嘱属下,让属下务必请少主回去。可是少主居然在此开起了点心铺,莫非短时间内果然不曾打算回去?”
“我……”晏寻欢抿唇,轻轻转头看向了镇国公府的方向,眼前已经浮现出了那道蒙着面纱的人影,一丝苦笑缓缓浮现,“其实我也不知道,再留下來还有什么意义,可我就是……放不下啊……”
放不下?黑衣人一愣,小心地试探:“少主……放不下什么?莫非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若是,属下必定拼死替少主完成,只求少主尽快回去……”
晏寻欢回头看他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你一片忠心,可是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你们先回去吧,告诉两位老人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的。”
果然不走?黑衣人越发着急:“少主,您……”
“回去。”晏寻欢突然神情一冷,压迫感再次变得浓烈,“就说这是我说的,老人家绝对不会迁怒于你们。”
黑衣人吓得一哆嗦,不得不抱拳答应:“少主息怒!其实属下动身之时,老人家也猜到少主未必肯走,便说少主若是还要留一段时间,属下等也不必急着回去,就留在此处保护少主,以后也好护送少主回国。”
晏寻欢眉头一皱,本想立刻拒绝,但接着又想到自己身处异乡,未必洠в杏萌酥保阏寡找恍λ档溃骸叭绱松鹾茫量嗄忝橇耍〔还幸坏悖壕圆荒苋萌魏稳酥滥忝堑拇嬖冢蛔既鞘巧牵哿枞跣。裨蛏蔽奚猓
几人齐齐点头:“属下不敢!”
挥手命几人暂且退下,晏寻欢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微微一叹:明知不会有结果,我究竟还在执着什么?又期盼什么?奇迹吗?可奇迹岂是那么容易发生的?
晏寻欢的点心铺生意如此红火,端木幽凝自然十分开心,虽然晏寻欢不肯让她纡尊降贵來帮忙,她还是常常自告奋勇地与竹叶他们一起忙里忙外,倒也乐在其中。
夜幕降临,留下竹叶 。。。
等人收拾打扫,她回到镇国公府沐浴更衣,接着赶到湛王府给东凌孤云上药。不过奇怪的是,东凌孤云居然不在房中,她只得暂时在桌旁落座,安静地等候。东凌孤云知道她今夜要來,应该不会走远。
果然,过了盏茶时间,东凌孤云便推门而入,一边关好房门一边说道:“來了很久了?”
“刚到。”端木幽凝起身,“很忙吗?无妨,等我帮你上完药你再……”
“洠в小!倍韫略剖疽馑拢案崭杖ゼ四稿医拥秸客醺畞砹恕!
“哦?”端木幽凝一怔,继而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说了下去,“这样也好。刺客既然一击不中,想必还会再來,大内密探身手再好,终究不如你贴身保护來得安全。湛王请坐。”
东凌孤云落座,端木幽凝便取过药罐,继续用复颜膏帮他消除腿上的裂口,且始终一言不发。看得出她刻意的冷淡和疏远,东凌孤云淡淡地开口:“还在跟我生气?”
端木幽凝头也不抬:“……洠в小!
“好,那就是在跟我记仇。”东凌孤云点头,“你恨我恩将仇报,无缘无故将你打成重伤,是不是?”
端木幽凝还是不抬头,淡淡地回答:“不是。我只是不敢再随便说话,免得又惹你生气。湛王一怒,鬼神都退避三舍,何况是我。”
东凌孤云皱眉:“我有那么可怕?”
端木幽凝冷笑:“我都不知道究竟哪句话得罪了你,都险些被你打得魂飞魄散,你说可怕不可怕?那我若是果真有冒犯之处,还不得被你打得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东陵孤云眉头皱得更紧,片刻后淡然开口:“我知道,你一定在奇怪为何我那么不愿提起当年从火场之中将你救出來这件事,是不是?”
端木幽凝动作一顿,继而坦然点头:“不错,我是很奇怪。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并非见不得人之事,反而功德无量,湛王为何如此忌讳?”
………………………………
第103章 又来刺客
东凌孤云微微垂下了眼睑,将所有的心事都隐藏了起來:“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当年我救你一命算得上是巧合,可太子哥哥却因此而怀疑我觊觎他的太子妃,对我百般猜忌,多方试探,令我不胜其烦。更有甚者,因为他的怀疑,宫里宫外也有越來越多的人在私下议论,说我看中了太子妃的美貌,故意借此机会献殷勤,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还有这种事?”端木幽凝不由一愣,接着义愤填膺地咬紧了牙,“太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倒也不完全怪他。”东凌孤云淡淡地笑了笑,“毕竟那场大火之前,你的确称得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知有多少人对着你垂涎欲滴。何况当时我出现在火场实在太过巧合,也难怪他会多心。”
端木幽凝抬手抚摸着自己戴着面纱的脸,微微冷笑:“太子殿下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且世人也太侮辱你识人的眼光和品位了!若依我之前的性情,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湛王都不会生出觊觎之心的!”
倒是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东凌孤云眸中掠过一丝诧异,接着又变得温暖:“不错,倘若当日的你如同今日的你这般性情,旁人说我对你有觊觎之心我也认了,倒也不算冤枉。可是……不过正是因为相救一事,太子哥哥才对我猜忌至今,动不动便冷嘲热讽,我自然不愿再提及。”
也就是说,这件事与薛镜月无关?端木幽凝心中一松,神情也跟着缓和,不再刻意冷淡和疏远:“不知湛王还有如此苦衷,实在是得罪了!”
“不知者不怪,”感觉到她态度上的变化,东凌孤云不由笑了笑,“何况若论得罪,岂不是我得罪你更多?无缘无故将你打得半死……”
“你还说呢!”端木幽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那一下也太狠了,我都觉得五脏六腑仿佛碎了一样!”
“好啦!我这不是正在向你赔罪?”东凌孤云好脾气地说着,眼中的宠溺越來越掩饰不住,“你若不解气,大不了我给你打,喏,给你。”
说着,他拿起装着复颜膏的药罐递到了端木幽凝面前。端木幽凝忍不住失笑,一把夺过药罐放在了桌上:“好了!我也知道你并非故意,何况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你不是,否则我怎敢如此大方?”东凌孤云得意地笑着,样子说不出的可爱,“万一你一药罐砸在我脸上,岂不是糟天下之大糕了?”
这人存心耍赖來的?端木幽凝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
上完药,她起身收拾好东西,刚要开口告辞,突然听到房门被敲响:“王爷!有刺客!”
是肖展飞。端木幽凝吃了一惊,东凌孤云已经刷的窜了出去:“留在这里!”
最后一个字出口,声音已经很远,端木幽凝忍不住咂舌:好厉害的轻功,用风驰电掣來形容也丝毫不为过。(平南文学网)不过这刺客……会不会是冲闵心柔來的?动作倒是够快的!
一念及此,她不由一声冷笑,立刻以不逊色于东凌孤云的速度窜了出去。虽然她并不知道闵心柔住在何处,不过远远追着东凌孤云的一袭白衣,她还是很快看到了那名刺客。
闵心柔所居的是一座清雅幽静的小阁楼,门口的匾额上写着“清灵斋”三个字。此时,清灵斋房门紧闭,门前的空地上站着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而他们周围,却早已围满了府中的侍卫,各自刀剑在手,随时准备发出致命的杀招!
自然,若只是这些人,那些黑衣人未必怕了他们,早已发动攻击了!麻烦的是周围的屋顶上更是站满了密密麻麻、全副武装的侍卫,个个张弓搭箭,倘若有人乱动,他们必定乱箭齐发,瞬间将其射成刺猬!
估摸了一下眼前的局势,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几步,在为首一人耳边问道:“四哥,冲不冲?”
被称作四哥的男子目光冷锐,咬牙不语。本以为今夜的刺杀纵然不能一击得手,至少也会有所收获。可令人恼怒的是,他们不过刚刚落地,这些侍卫便呼啦啦窜了出來,将他们团团包围,他们甚至根本洠в谢峥拷辶檎拿趴冢
也就是说,东凌孤云早已猜到他们会來,根本已经布好了局,就等他们自投罗网了!而他们也真舍得上当,一來就是十几个精英!如今这局势,若是强冲,势必会有人员伤亡,但若束手待毙,岂不是会全军覆洠В
就在四哥犹豫之际,面前的人群突然自动往两旁让开,一身白衣的东凌孤云飘然而來,优雅从容,尊贵无人可及!在这一瞬间,十几个黑衣人突然有了一种完全相同的感觉:这个男子才是与生俱來的王者,最有资格君临天下!只可惜……他是东陵洛曦的儿子!
在场中站定,东凌孤云淡然一笑:“各位好快的消息!本王今日才将母妃接回湛王府,你们已经杀到这里來了!”
“哼!”四哥咬牙,声音中的仇恨根本不屑于掩饰,“闵心柔若洠в凶龆圆黄鹣然实氖拢伪厝绱硕**?她若还有一丝羞耻之心,就该自裁谢罪,去阴曹地府向先皇请罪!”
东凌孤云也不恼,只是声音清冷:“一个人有洠в凶隹餍氖拢挥猩咸旌退约褐溃匀藳'有资格下定论!有时候眼见都未必是实,何况是耳闻?”
“不必为闵心柔找借口,她做过什么天下人皆知!”黑衣人万分鄙夷地挥了挥手,恨不得咬死闵心柔一般,“像她这种贪生怕死、水性杨花、为了活命不惜出卖色相、背弃先皇的贱人,百死不足以赎其罪!她……”
“闭嘴!”东凌孤云陡然一声冷喝,雪白的袍服无风自动,泛起一股冰冷的气流,“再有一个字辱及母妃,我要你血溅五步!”
刹那之间,四哥只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庞大压力扑面而來,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來!面前的东凌孤云仿佛突然变成了一条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龙,而且是一条被激怒的龙!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如今东凌孤云这条龙,显然已经被触及了逆鳞,所以连天地都开始不安地变色!
强大的压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