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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纪云说道:“我解决这件事情,不过眼下,他更想问问你,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
说罢,一个身影闪了出来,那门房一脸顿时眼睛一翻白,直直的栽倒在地,纪云连忙封住了他的三魂七魄,转头对那个身影说道:“朴阳?”
那人转过身,低头笑了笑:“纪云?”
“你知道我?我师父告诉你的?”纪云问道,同时手在藏在袖子里捏着一张灭妖符。
“道引真人的话,让我告诉你,来日方长。”朴阳说道,语气不缓不急的说道,仿佛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
“什么意思?”纪云不解的问道。
“这以后你会知道,不过眼下的事情……”朴阳苦笑一声说道:“还得麻烦纪云兄,我会告诉你,我在人间,也就是在陈府见到的一切。”
第二百一十九章 朴阳门客
纪云早就知道朴阳的身份,当时他早已察觉到了朴阳独特的妖气,但是朴阳一直没有现身,且没有攻击的意思,纪云便任由这个门房老头说下去,眼下朴阳也现身出来,看样子其中的缘由马上就会揭晓。
那朴阳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藏了很久的宝箱被打开一般,一股子秘密的味道流露出来。
当年朴阳是一个快要飞升进仙的妖,在这个乱世里面能够有这样的造化实属不易可眼下朴阳有一难,那就是天道的惩罚,妖想修炼到仙,必须经过这一劫难,朴阳怕因为天雷功亏一篑,便找了一个凡人家投奔,让凡人的气来避开天道惩罚,不偏不倚找了个大户人家,也就是陈万锦家。
那会想要投奔人家,就得给这户人家一定的好处,无论是钱财还是别的什么,陈万锦不需要钱财,因为他已经快要富甲一方,更何况他们和凫清联姻后更是势力大涨,所以朴阳便选择以门客这种身份来为陈万锦获得名声。
要说这朴阳的功课做的也足够充分,陈万锦果然贪图文人墨客对自己的评价,便利用朴阳的文采,来给自己提高名声。
期间的确有马氏劝说朴阳去参考功名,可朴阳是什么身份,对功名利禄早已淡却,所以只是笑着婉拒了,对其他寻常女子也是不多看上一眼,他每天都在白天修生养息,晚上则吸取日月精华,来来提高自己的道行,期间有个叫翠蝶的丫头总是来找他,因为朴阳已经有了一定的道行,所以能够望人的气,所谓的气,乃是这个人的精气神,一个人的精气神可以反应这个人以往以后的好坏,萎靡不振,或是焦虑不堪都会影响自身的气,朴阳见这个翠蝶的气十分的弱,便对其进行了长时间的观察,这是妖对于人的好奇,就跟研究昆虫一般研究这个翠蝶,却根本不在乎翠蝶的感受。
直到有一天,翠蝶找到朴阳,让他教写字,朴阳便爽快的答应了,可翠蝶却要求手把手的教,朴阳虽然是个妖怪可是知道基本的礼法,觉得不妥,翠蝶便有些不高兴了,朴阳正打算询问陈万缘的事情,门被猛的撞开,陈万锦正在门口眉目横立的看着屋中的两个人,翠蝶脸一红便走了出去,随后便是陈万锦对朴阳说的那一番话,朴阳写了一首好诗给了皇上,果真受了重赏,可没成想这个陈万锦恩将仇报,酒里下了毒药,朴阳早就闻出了酒中的不正常,假意喝下,实则用妖气堵住体内的毒酒,等一切结束后再逼出来,随即便隐身林中,不再问世,而那天雷劫也已经渡过。
纪云听后点了点头,果真从这个门客朴阳身上没有感觉到妖气,反而多了几分仙气原来它早已经渡过雷劫,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小仙。可纪云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这几个人都说过这个人名——凫清!
“凫清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纪云问道。
朴阳想了想说道:“毕竟我不是凡人成仙,对人性之类并不熟知,其中缘由还得靠您来解决。”
纪云苦笑一声,心里想道,没成想这一切最终都得靠自己。于是纪云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此别过,这个人,我还得拉他去官府。”纪云说着,一把拉过门房的脖领,那门房刚才叫朴阳突然出现早已经吓晕过去,此刻就像是一滩烂泥一般瘫着。
朴阳见状便深施一礼说道:“既然如此,那您就多多费心,我虽然深处凡间,但凡间之事与我无关,可我还是不放心陈府,毕竟他们帮我渡过雷劫,算是恩人,您只要还以真相即可。”
纪云点头应道:“罢,我就许你,只不过我答应放过他们,其他人可不一定。”说罢,那个朴阳点了点头,瞪了门房老头一眼,便转身消失不见。
“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一番话呢?”纪云说道,随即看了看手中这个已经浑身恶臭的门房老头,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只要抓住凫清或者阿珍审问一番,我便知道其中缘由了。”
纪云说着,便运用手中的道力,一把拉起昏死过去的门房,两人向迁城飞去。
迁城的县令还没有醒,就听见门口有阵阵鼓声,一个瘫软在地的老头以及一纸诉状陈列在衙门门口,诉状底下写着一个硕大的名字——陈万锦。
因为陈万锦说话有分量,且陈万锦现在不敢随意抛头露面,所以纪云才敢假借陈万锦的名字来告上一状,那门房醒来见自己在衙门,早已经吓坏了胆子,索性将昨晚跟纪云说话的话又一五一十的跟衙门老爷说了一遍,老爷自然知道省略陈万锦的恶行,便给这门房打了八十大板,最终死于杖下。
纪云早早的回来,没有走正门,走的房顶,回到院中却见到了守着的度顾卿。
“一宿没睡?”纪云走上前问道,随手倒了一杯茶,可一点儿热乎劲也没有,一看就是过夜的茶水。
“还好。”度顾卿笑道:“提防点总归是好的,就怕这个陈万锦玩阴的。”
纪云拍了拍度顾卿的肩膀说道:“别多想了,回去睡一睡,我马上就能够解决这家的破事了。”
果然不出纪云所料,那个陈文率先找到纪云,说的不识别的事。而起门房老头的事,纪云得知门房老头被杖刑致死后并没有表现的多惊讶。
陈文有些埋怨的说道:“纪云小兄弟不是我说你,你只管这个陈府闹鬼的事,别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惹的你我都不高兴,谁也不会好受!”
纪云听的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仍旧是笑着说道:“我明白,明白……”
陈文见状也不再好说什么,便瞪了纪云一眼,转身拂袖离去,纪云看着陈文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更加笃定陈万锦以及陈文的罪行,只要凫清出来说一遍前因后果,并和之前那些人说的并没有出入的话,纪云会二话不说的任由这些恶鬼复仇。
时间渐渐的来到了晚上,这天天气不怎么好,白天还是艳阳高照。下午就开始乌云滚滚,天一黑便立马下起了朦胧的雨丝,给这迁城拢上一层凄凉的夜景。
第二百二十章 阿珍夙愿
虽说凫清的坟墓在哪里陈文等人自然知道,可是今晚没人乐意再带路,陈文也只是告诉纪云一个大致的路线,便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屋中。
纪云心里蛮不以为意,心里有鬼怎能凛然,所以纪云决定今晚亲自会一会这个凫清冤魂。
凫清虽然贵为皇族,但是因为早年横死,没有进的了陈家祖坟,但其身份显赫,即使埋在乱坟岗也给她的坟墓修的归归整整的,纪云刚走到这里便感觉出一股子煞气扑面而来,随即手里捏着一道除煞符,警惕这四周的气的变化,也不过了多长时候,纪云蹭到一处坟墓前,这坟和其他坟不一样,又是石头累盖而成,又是贡品五花八门,再仔细的看一下墓碑,上书:陈门凫氏之墓。
纪云这下便断定这是凫清的墓,脚下的泥土略微湿润,证明着其中底下定有水脉水气。水属阴,这里乃是纯粹的养尸地,且位处西阴之位,又是阴气繁盛之处。
纪云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到底当年师父给凫清选阴宅,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个地方,这简直就是一个养尸的不二之选啊。
话不多说,眼下马上就是子时,到时候阴气更加旺盛再解决就困难了,于是纪云便做了符阵,用五行七煞符来镇住阴气,阻断阴气导入,再用七阳五雷符做去除煞气的阳符,来削弱阴宅中凫清的怨气。
当一切准备妥当之时,已经夜班三更,纪云最后一张符纸贴完,那个坟墓也起了变化,只见一声闷响,一个身穿破烂翠衣的女鬼顿时闯了出来,她仿佛感觉出外在的危险,继续想要冲出去,可是已经为时已晚,纪云是什么样的人物,只见纪云左手掐诀右手挥动着破煞符,口中念念有词道:天火雷神,地火雷神,五雷降灵,锁鬼关精。玉帝敕下,斩邪灭精,急急如律令!一转天地动,二转六神藏,三转四煞没,四转富火腾,五转霹雳发,六转山鬼死,七转收摄一切迎天无道一十五种不正为祸鬼神并赴五雷魁正之下受死,不得动作急急如律令敕。
这正是七阳五雷符的口诀,那阵法受了口诀的干扰,立马变得威力十足,一下子金光乍起,那女鬼哪里见识到这样的场景,顿时慌了手脚,不住的哀嚎着,金光宛若无数钢刺穿透女鬼的身体,那女鬼再也支撑不住,匍匐在地,嘴里念叨道:“老道士……我的心愿,还没有达成……怎么会在今日,魂飞魄散于此!”
纪云一听。心里知道这个老道士十有八九指的是自己师父道引,于是便停下口中的诀咒,但手里的剑决还没有松开,纪云问道:“你方才说的老道士可是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儿?”
“就是他!”那女鬼趴在地上,披散的头发遮挡住她的脸庞,让纪云看不清她此时脸上的表情,不过从她的语气里,纪云只感到一个字——恨!
“他答应我,要为我报仇的!”那女鬼趴在地上,一步步爬向纪云,要不是外面那层五行七煞符挡住,那女鬼准会抓住纪云的脚脖子。
“他为什么答应你,你告诉其中实不相瞒,我是他徒弟,你要是告诉我其中缘由,我定会帮你!”纪云说道。
“呵。”那女鬼冷笑一声,说道:“帮我?你和你师父一样是个谎话精,哪里有帮鬼的道士!”
“你若不信,我也没法子。”纪云说道:“眼下我可以立马除了你,可是我只想知道其中缘由罢了,以及我师父为什么会要管你们这件事。”
那女鬼听后沉默了一会,周围的风声徐徐吹来,不一会儿,那女鬼似乎决定了什么,哀叹了一声,一股子阴风吹到纪云的脚背,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女鬼开头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翠蝶!”
“翠蝶?”纪云不由得喊出声来,但并没有过多询问,只是静静的听着。
原来这个女鬼并不是凫清,而是阿珍,也就是那个凫清死后上吊的女仆。
阿珍原本刚入陈府没多久,她是随着凫清一起过来的,陈府即使再家大业大也比不过南国皇都,所以即使在阿珍看来,这个陈万锦都是个村夫,阿珍也聪明伶俐,深得张氏欣喜,而且做事十分的有分寸,且善解人意,这一切都是翠蝶比不了的,这几年她甚至越来越像一个大小姐的模样了。
翠蝶感觉到了威胁,便心里琢磨着怎么除掉这个绊脚石,而阿珍从陈府中也得知一个消息,那就是陈万缘不是夫人张氏的孩子,而是陈万锦和翠蝶的……
阿珍为自家主子凫清打抱不平,便打算告诉凫清的父亲——凫牵,可凫清却拦下了,阿珍便没有说出去,只是对翠蝶爱答不理的,翠蝶虽说只是张氏的干女儿,可往日里陈府的仆人们对自己还算是毕恭毕敬,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便对阿珍更加的怀恨在心。
这天阿珍不巧,半夜起夜,撞见了正在交谈的门房和翠蝶,并且眼看着翠蝶进了门房的屋子。
第二天陈府传开门房和翠蝶的事,翠蝶一查就查出了是阿珍说出来的,可阿珍是凫清的陪嫁丫鬟,不能够轻易动她,只得作罢。
一切矛盾的爆发都是从门客来之后说起。
那天,陈府门口来了一个风尘仆仆,却又十分具有精气神的年轻人,此人身高八尺,修长的身姿,星目剑眉,明目皓齿,让人一见便心生欢喜,因为阿珍很中意这个门客,而且阿珍也到了嫁人的年纪,凫清便有意的差阿珍给门客送饭。
阿珍是个仆人,送饭是理所当然的,可受的是凫清的命令,而且凫清总带着阿珍去找门客,但是将阿珍留在那里自己便走开了。
翠蝶也想接近门客朴阳,却发现阿珍也有企图,往日里对阿珍的不满一瞬间全都散发出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