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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外人眼里,那一小撮散银究竟有多少,并不好说,还得等荷官最后查看。
此时的房间内,早已鸦雀无声,就连周围台子上那些赌客,在知道沈东押了那么多银子后,也都过来凑起热闹。
看着荷官将同桌下注的人全部结清后,整张赌桌上,便只剩下沈东那一撮银子。
荷官手持量尺,慢慢拨动银子,将那十几两银子分成了三份,随后轻叹一声说道:“七七六,一共二十两银子,暗照赔率,应该给您一百二十两”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二十两银子!
天啊,这老头子什么命,竟然两手就赢了这么多银子。
即便抛除他那三十多两,也有将近九十两的收获。
想到九十两银子就这么到手,众人顿时心中一阵唏嘘,呵呵,看见没,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人家只玩了两把,赢的钱便可以在泗水城买一套大宅子了!
而此时的荷官,也是牙关紧咬,他紧紧盯着沈东,如同盯着自己的仇人一般,实在是赔付对方九十两银子,让他心有不甘。
要不是福瑞楼赌坊打出的招牌是不宰客,他那一手好骰子,定能让眼前的老头子输的血本无归。
虽然眼神不善,可荷官该赔付还得赔付,赌坊不可能因为这区区几十两银子而砸了自己的招牌,该有的信誉还是要有的。
只是,还不等荷官拿出钱箱,周围看客中有一人突然尖叫出声:“奇怪,莫不是我眼花了,怎么看到有一个碎银闪闪发着金光”
第三百三十五章 你居然偷摸放了金子
“奇怪,莫不是我眼花了,怎么看到有一个碎银闪闪发着金光”
随着一名看客伸手指向桌上那一小撮银子,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回沈东的银两上。
“没错,确实是金子!”
“嘶,我说刚刚怎么没有发现,原来那一小撮银子刚好将金子覆盖起来,要不是荷官清点银两,将银子分开,我们还真发现不了!”
离得最近的几人附身看了看,虽然赌坊有规矩,一旦买定离手,任何人不等触碰赌桌上面的银两,可他们只是压低身子靠近,并未触碰,所以就连一直在周围巡视的那些打手,也无可奈何。
听到银两中还掺杂有一锭金子,人群顿时再次沸腾起来,金子的价值大家都知道,那可是银子的二十倍,如果那是一锭一两大小的金子,那换算成白银便是二十两。
刚刚荷官清点光是银子就接近二十两,如果再加上这锭金子的二十两,这前前后后多了一倍,正好将近四十两。
所以,赌坊真正赔付的,很有可能在二百两以上。
想到这里,众人顿时再次惊呼,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戏剧化,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就让那老头赢了二百两白银。
要知道在泗水城,二百两白银绝对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便是前门大街的豪宅,都差不多能买了。
房间中,刚刚还寂静无比,可随着金子被发现,顿时引得众人一片哗然,此时更是如同在油锅中倒入开水,议论之声沸沸扬扬。
不得不说,在场的只有那个荷官心里最不好受,刚刚还觉得赔个六七十两,自己虽然会被训斥,可念在他在这里工作多年的份上,管事也不会开除他。
然而,随着那锭金子被发现,情况已经急转直下,别说六七十两,便是二百两都不一定可以打住。
这么多损失,虽然不愿他,可他到底是这个桌的荷官,说到哪都是难辞其咎,根本不是逃避的问题。
一念如此,荷官头上顿时见了汗,脸上更是面如死灰,他伸手将那锭金子抓起,称了称,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两,加上旁边的十九两银子,他需要赔付面前的老头,一共二百三十四两银子。
将钱箱颤颤巍巍的拿出,此时的荷官,真是哭的心都有了,这可是二百多两银子啊,如果让管事大人和大小姐知道,简直不堪设想
粗略的算了一下,加上之前沈东输的,荷官的钱箱里一共不足五十两,这还是他一整天的收入,里面底钱就有二十两。
万般无奈,他向身后看去,此时班头正在屋子里的角落之中,双脚搭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有巡视看了一眼荷官,随后走到班头身旁,低语了一番,班头这才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随后站起来伸了一个拦腰。
荷官知道,班头那里,每天有二百两的底钱,以防哪个台子银子不足,可以及时补充。
此时知道事情不妙,班头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荷官面前,脸色低沉的问道:“需要补充多少?”
荷官硬生生挤出一丝不哭还难看的笑脸,随后问难的说道:“要不,要不把你的底钱都给我好了”
赌坊每个赌厅之中,都有一个班头,这些班头身份在荷官之上,可与管事相比,又差了许多,属于赌坊内的基层干部。
此时见荷官怎么说,他还以为是开玩笑,于是轻推了一下前者,板起脸说道:“现在是工班时间,别没大没小的,不许开玩笑!”
班头和那个荷官,平日关系不错,闲暇之余,偶尔相约一起喝喝小酒,也正因如此,才误会荷官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殊不知此时的荷官,哪有那个心思,他现在不说万念俱灰也差不多,根本没心情和班头打哈哈,随后赶紧将一切告知了班头。
班头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光是十两银子押注在十八点,便已让他倒吸凉气,当听说沈东将所有银子都推向了十二点后,班头似乎知道了问题所在。
“所以说,你真开出了十二点?”白天一脸同情的看着荷官。
而此时的荷官早已冷汗直流,拿出一只手帕擦了擦脸颊的汗水,荷官生无可恋的答道:“没错,偏偏就出了十二啊!”
听到肯定的答案,班头略做思考,随后让人将钱箱拿来,随即倒在桌子上。
“既然人家赢了,赔个他便是,我们福瑞楼赌坊,从来都是信誉第一!”
荷官尴尬的点着头,随后清点好钱数后,将一大堆银子推到沈东面前:“加上台面刚刚这些,这里一共有214两银子,还有一两黄金,你仔细点一下”
第一次在赌桌上赢钱,沈东也不知道自己表现什么样子才比较适合,见周围众人的目光投向自己这里,沈东撇了撇嘴,将面前的一大堆银子再次推入赌桌当中。
“我还押十二点大!”
看到沈东再次将银子推入十二点的位置,荷官和班头顿时一愣,随后二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感觉今天过得实在是太刺激了,甚至比那些赌客都刺激。
“这些银子全押十二点?”
荷官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所以他必须要问清楚,以往他一会突然变卦。
“当然,十二是我的幸运数字,我全押十二!”
一语出,顿时让荷官与班头心头一喜,尤其是荷官,甚至想振臂一呼,什么叫化险为夷?看看、看看,说来就来,看样自己今天命不该绝啊!
本来已经万念俱灰的荷官,顿时来了精神,如果说刚刚那一手,沈东是因为运气好赢了一把,那么很可惜,他的运气已经用完了。
在赌坊玩骰子,十二点虽然概率较大,却也只是相对来说,能中得一把已是幸运,可他竟然连押两次!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这次你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荷官心中一阵得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反转来得如此的快,只要敲定这一把,他便可以化险为夷。
第三百三十六章 又赢了
荷官心中一阵起落,而班头站在他身边也没有走,实在是赌坊有连坐的规矩,如果哪一张台子输的钱财特别巨大,那么不光是当值荷官会受到处罚,便是他这个班头都会殃及池鱼。
他留下,便是想亲眼见证,眼前的小老头在全部输干净后,如何从这里滚出去。
此时此刻,与二人心态尽然相反的,便是周围无数赌客,当看到沈东将二百多两银子全部推出去的时候,众人心中那叫一个无语。
而在得知沈东要再次押十二点后,在场的众人更是差点气出一口老血。
疯了、疯了,简直是疯了!
都赢了二百多两银子,你还不见好就收?
回家搂着媳妇孩子热炕头不好吗,二百两银子,普通人家便是一辈子也花不完啊,你还想怎样?
难道非得将整个福瑞楼全都赢来,你才心满意足?
疯子,绝对是一个疯子啊!
即便想要再赢多点,也不能将所有银子就这么押出去吧,至少应该分成几部分,做好规划才是。
像这样想都不想,一股脑的全押出去,分明没有一点赢得希望好吗。
而且,最让众人所不理解的是,第二局沈东已经押了十二点大,既然赢了,理所应当换个打法,多在别的点数上考虑才是上上之举。
可沈东倒好,根本不考虑这些,上把押十二点,这把还押十二点,怎么的,十二点和你有仇啊,这么过不去!
众人心中一阵唏嘘,有的失望,有的叹息,更有人看到沈东将银子押在十二后,竟然猛地闭眼,捶胸顿足,好像是自己输了钱一般,痛心疾首。
而此时的荷官和班头相视一眼,心中暗笑,赢钱了你不走,这把下去,想走你都没有机会了!
虽然心中开心,可荷官心里素质还算不错,只见他干咳了两声,随后看了看众人:“都押好了没?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
在荷官的提醒下,众人纷纷下注,小到几文钱,大到一两银子,可不管怎么押,也没有人如同沈东一眼,将钱押在十二点上,仿佛提前知道了结局,所有人都在心中暗叹,二百多两银子就这么没了,实在可惜
随着荷官最后一声买定离手后,骰盅抬起,在荷官手臂不断摆动之下,里面骰子碰撞的哗啦哗啦声再次响起。
十几秒过后,荷官啪的一声,将骰盅强而有力的按在桌子上,随后道了一声开,好似要将之前一切的不痛快,都随着这个字一同吼出。
周围众人的心,也随着荷官一声大吼,都提到了嗓子眼,一方面是在猜测自己押的对不对,另一方面则是想看看沈东那十二点如果不出的话,最终如何收场。
随着荷官慢慢抬起骰盅,众人全都屏气凝息,双眼直勾勾的看向里面的骰子
然而下一刻,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瞳孔一缩,顷刻间目瞪口呆。
这
这尼玛
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骰盘里,三个骰子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赫然是三四五,正好是十二点大!
这一刻,所有人都愣在当场,谁也没有想到上把出了十二点,这把又出了十二点。
难以置信的看着骰盘里的骰子,众人都觉得难以置信,纷纷暗道这小老头究竟是什么样的运气,竟然可以连中两把十二点!
短暂的错楞之后,不知是谁带的头,赌厅之中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甚至有人激动的欢呼起来,完全不顾荷官与班头此时的脸色已经铁青。
在得知自己再次摇出一个十二点后,荷官双眼一闭,差点想当着众人的面,就把自己的右手剁了。
怎么就那么寸!
人家押十二点,你就摇出个十二点!
这一刻,荷官举得等待自己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自己跳江里为老板谢罪,另一条是让人扔江里,给自己谢罪。
反正不管哪条路,自己都没好啊!
仅仅是一瞬间,荷官的眼眶就有些湿润,他还没成亲,也没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就这么死了,实在是枉在世上走一遭啊!
如果说刚刚输的二百两白银,他还有一线生机,那么此时的结果,谁也救不了他。
一共二百三十九两银子,翻六倍就是一千四百三十四两!
想起这个数字,荷官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好似跌入了无尽深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存活的机会。
那可是一千四百多两银子啊!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笔钱可以让他连续死上十回了。
面如死灰的荷官看向班头,想在他那里找点安慰,可此时的班头也是一副苦瓜脸,样子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他这才猛然想起,赌坊里还有连坐的制度,一旦荷官损失巨大,就连他上面的班头,也会同样遭到处罚。
自己损失一千四百多两,不知道是不是损失巨大啊!
荷官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丝微笑,可是在班头眼中,这微笑就如同死神的镰刀,正在将他勾向地狱。
尼玛,我怎么这么倒霉,和这狗日的一组啊!
那老头一共就赌了三把,你赢一把,只赢了十几两银子,输两把,却干掉赌坊一千多两,这
这尼玛是什么操作啊!
不带这么坑人的啊!
老弟,你是光杆一个,想死也别带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家要养啊,咱换个人坑好不好啊!
看着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