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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省略咱们俩打了一架这件事。
我会帮你保守秘密,就当咱们俩从来没打这一架。”
“唰”
苏小山把脑袋转回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周易。
见周易满脸的真诚,想了想,点头。
“成交”t21902181t21902181
第66章 隔壁小白都馋哭了
带着忐忑与不安,苏小山随着周易找到了苏采薇。
听着苏小山将自己是如何恰巧路过、如何恰巧听到了金木二教头之间的闲聊。
如何被勾起了兴趣,想要去找新姑爷比试一下。
又如何被带到了这里,省略了两人之间其实以他大方面挨揍为展开已经打过一架了的事实的前因后果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苏采薇目光落到坐在一边,一语不发、一副你们玉京山自己的事我不掺和的架势的周易身上。
沉吟了片刻,苏采薇取出一枚玉符,传递了一条消息。
片刻后,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妪从半掩着的院门走了进来。
走到近前,对苏采薇恭敬的一礼,又对周易拱手,口称姑爷。
目光最后落到脸色煞白、瞳孔放大,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苏小山身上时,狠狠的瞪了苏小山一眼。
这一眼,吓得苏小山差点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瞪了苏小山一眼,老妪又恭敬的看向苏采薇。
“小姐,老奴已经将人带来了。”
苏采薇点了点头,“放出来吧。”
老妪闻言,手一挥,两个大活人凭空出现,扑棱棱在地上滚做了一团。
待稳住了身体后,两人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目光中带着惶恐,对着苏采薇坐着的方向叩首。
“小人金剑木仁拜见山主。”
将人放出来,老妪自觉的退到一边,站在了苏采薇的身后。
苏采薇面无表情的看向两人,一语不发。
沉默的氛围,令空气都变得有些压抑。
良久,有声音响起。
“抬起头来。”
跪在地上的两人诚惶诚恐的抬起头,目光游移,不敢直视正前方。
苏采薇的目光先落到左边的金剑身上,又转到右边的木仁身上,最后又看向金剑。
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告诉我,姑爷是什么修为”
金剑抬起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在苏采薇身边,一副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局外人样子的周易。
片刻后,摇了摇头,“小小人不知。”
苏采薇又看向右边的木仁,“你来看一下,姑爷的战力如何。”
木仁的身体瑟瑟发抖,面上满是惶恐。
“小小人不知。”
“哦。”
苏采薇点了点头,收起了全身的气势,风轻云淡问道,“何人主使”
“小小人不明白山主的意思。”
点头,脸上不见丝毫的怒色,“不明白啊”
略作沉吟,苏采薇收回目光,转向身后的老妪。
老妪立即会意,从身后走出,询问的眼神落到苏采薇身上。
“搜魂吧。”
苏采薇口中轻飘飘的三个字,让金木两位教头本就满是惶恐的脸上瞬间变得煞白。
“山主饶命山主饶命小人是无辜的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采薇不为所动,没有自家小姐开口阻止,老妪更只会无条件的执行自家小姐的命令。
抬脚不急不缓的走向金木两位教头。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两人的心头上,每一步,都让两人的脸色变得更苍白几分。
终于,当老妪快要走到身边的时候,右边一直瑟瑟发抖的木仁再也忍受不了。
抬手向着周易身上撒出一片灰雾,而后整个人毫不犹豫的向天上飞去。
苏采薇挥手一拍,挥散了撒向周易的灰雾。
老妪动作不见半分迟滞,抬手隔空一抓,刚飞到半空的木教头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而回,被老妪抓在了手中。
随手把木教头丢在地上。
老妪走过去一手一个抓着金木而教头的脑袋。
两人脸上的惶恐逐渐的消失,眼中的神采也渐渐敛去。
片刻后,老妪收回手,看向苏采薇。
脸上表情,凝重中又带着几分气愤。
“小姐,是周天宗。”
“周天宗啊”
苏采薇脸上升起莫名的笑意,“我记得三百年前,我那位师兄曾借走过一条中型灵脉,对吧”
老妪手中翻开一本厚厚的账本,往后翻了几页,看了片刻。
点头,“是的小姐,三百年前,周文轩曾得老爷三日指点之恩。
后来就以老爷的记名弟子自居,建立了周天宗。
当时周天宗初建,百废待兴,无从发展。那周文轩多方碰壁之后,厚着脸找老爷借走了一条中型灵脉。”
“嗯,”
点了点头,苏采薇对灵脉是怎么被借走的不感兴趣,她现在只关系自家的灵脉是怎么收回来的。
“正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三百年,已经足够圆了这段香火情了,欠下的债也是时候还了。
记得派人去收债,至于利息就按九出十三归吧。”
看着自家小姐轻飘飘的做出了决定,老妪的嘴角抽了抽,却并没有觉得自家小姐做的过分。
点头,“好,老奴这就安排人去收债。”
收起了手中的账本,老妪又看向两个神情萎靡,像是经历了八十个非洲大汉轮流糟蹋的岛国少女一般的教头。
“这二人”
苏采薇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埋了吧。”
“好。”
老妪点头,一手一个把金木二教头提在手中。
转头,狠狠的瞪了苏小山一眼。
“还不跟我回去。”
苏小山被瞪得腿软,想到回去又要抄整本的大部头,就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六亲不认的冲动。
只可惜,在老妪的淫威之下,这种念头连想都不敢多想。
苏小山硬着头皮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伸出一个小拇指。
“娘,这次可不可以少抄一点”
“没出息的东西。”
老妪骂了一句,转头对苏采薇和周易躬了躬身子。
“小姐,姑爷,老奴告退。”
苏采薇点了点头。
看着老妪提着两个教头准备离去,周易目光闪烁了几下。
“等一下。”
老妪闻言,停下脚步,转过头不解的看向周易。
苏采薇同样转过头,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这两个人,就这么埋了”
周易指着两个明显还喘着气儿,只是看山去像是受了内伤,神情有些萎靡的教头。
老妪点头,“身为家奴,以下犯上,这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苏采薇也奇怪的看着周易,想了想,忍不住开口。
“你不会是觉得这惩罚太狠,想要为他们求情吧”
周易翻了个白眼,“我看上去像是那么圣母的样子吗”
虽然不知道圣母是什么,但苏采薇感觉自己理解了周易的意思。
“那”
不求情,你叫住问怎么处理他们干嘛
“我的意思是”
周易指了指那两个教头,“能不能直接把这两位打死”
苏采薇:“”
老妪:“”
“打死的教头也不要扔,粘上点鸡蛋液,裹上面包糠,放到油锅里炸至两面金黄。
外酥里嫩,香甜可口,大人小孩都爱吃,隔壁小白都馋哭了。”
苏采薇:“”
老妪:“”
小白:“咕咚”t21902181t21902181
第67章 陈年旧事
山上新来的新姑爷是个狠人,要把金木二教头给炸着吃了。
大家有事没事都别招惹他。
这条小道消息在玉京山上快速的传播,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就弄的人尽皆知。
如此,也避免了周易接下来的许多的麻烦。
当然金木二教头最终也没能沦为小白的口粮。
毕竟人肉这种东西,不论是生吃还是熟吃,都不是一种好习惯。
小白那么可爱,周易也没想过让她向着拔叔进化。
待老妪带走了两位教头和苏小山之后,院子里又只剩下了周易和已经熟悉了的三个女孩。
“呼”
目送着老妪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
一直面无表情,正坐在椅子上的苏采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椅子上。
“很累”
周易看着与之前面无表情,威严满满的女王截然不同的苏姑娘,忍不住打趣道。
“还别说,你刚刚那个样子还真有点吓人。”
苏采薇翻了个白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后背贴在椅子上,苏姑娘为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要知道,没有必要的话,我很少愿意和这些人接触的。”
“他们是有什么问题”
苏采薇摇了摇头,“没有,山上大部分人的忠诚是没有问题的。
尤其是一些老奴,忠诚方面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主要是和他们待着,太累。”
可能是没有了外人,苏姑娘就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那我是这玉京山的山主啊,整个山上的事都我说了算。
所以我得威严啊,得庄重啊。
一言一行,都不能露出轻拂,不能让下面人看清了啊。
要不然,被人看轻了,就会有人不听话了。
人心一旦散了,队伍不就不好带了。”
周易看着她,听着她抱怨。
等她说完了才问道,“你这都是谁教你的”
苏采薇抿了抿嘴,眉眼垂了下来,“我娘。”
“那你娘”
“不在了。”
“对不起。”
“没事。”
似乎已经习惯了,苏姑娘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这次的事,其实不单是针对你。
根本的原因还是出在了我和紫月的身上,你只是被波及的。”
“嗯,”周易点头,知道她话还没说完,等着她继续说。
“嗯”苏姑娘沉吟了片刻,“先从周天门说起吧。”
“周天门的建立者叫周文轩,从关系上来说勉强应该能算是我的师兄。
三百多年前,那个人还在的时候,曾经随意的指点过周文轩几句。
这个周文轩就顺杆子往上爬,自认是那个人的记名弟子。
那个人没有开口否认,就被他这么坐实了下来。
后来周文轩在一万八千里外的小天山建立了周天门,周天门刚刚建立的时候一穷二白,连基础的修炼资源都不具备。
周文轩在独立发展了一段时间无果之后,就找到了他,从玉京山借走了一条中型灵脉。
就这么三百多年过去了,有一条中型灵脉为根基,又加上周文轩本身也擅长钻营,慢慢的也真把周天门给发展成了一个还算不错的门派。”
介绍完周天门,苏采薇的话语顿了顿。
周易趁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个人”
苏姑娘的面色不自觉的就转冷了几分,沉默了半天,才开口低声的吐出了几个字。
“我父亲。”
周易沉默,敏感的猜到了其中有些她不愿提及、甚至不愿去回忆的往事。
因而自觉的没有再往上面去问。
苏姑娘也沉默了片刻。
片刻后,笑了笑,自己主动向周易解释了起来。
“那个人他就我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
听我娘说,在许多人的传说中他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在我娘的讲述中,说他横压一世。
在别人的传说中,说他威震诸天。
在下人们的口中,他是无敌的玉京山主,是距离传说最近的存在。”
苏采薇停顿了一下,“后来
两百多年前,他突然和我娘说,他要去一个地方。
要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娘问他,他也不说。
他走的时候向娘保证,一定会赶再他们的孩子出生之前回来。”
“他走了,娘就一个人守着玉京山,等着他回来。
等啊等,等啊等。
一等,就等了两百年。”
“他迟迟没有回来,二十多年前,却有一个他曾经的敌人找上了门来。
那是他曾经的手下败将。
甚至,从时间上来算,所有人都以为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在寿元快要耗尽之时自斩了一刀,将自己化作了非生非死的存在。
化作一头怪物,一直的苟延残喘着,寻找着报仇的机会。
那个人我父亲,他一走就是两百多年,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