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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死不死的,端木云迪见白袍侍卫用身体阻挡在茅难测身前,而且还“托大”地用后背对着自己,正是射杀他的绝佳良机!
于是,秦叶就感觉身后一道破空之声传来。
他眼皮一跳,暗叫不好,立刻向一侧挪动身体,想要避开后方的攻击。
可是秦叶本来重伤在身,而且清风身法速度平平,特别是身后的箭矢如流星赶月,电光火石。
于是乎,秦叶倒是避开了要害,但是一枚箭矢从他的肩胛骨穿了个透心凉!
那枚箭矢有三分之一的箭穗在后背,三分之一的箭头在前胸,还有三分之一的箭身嵌入到了肉中。
秦叶疼得龇牙咧嘴,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身后那女人抓起来,狠狠抽打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还不待秦叶愿望成真,只听身后那女人口中吐出一个清脆的字节:“爆!”
当那个字节传入秦叶耳中时,他亡魂皆冒,立刻用真元将身体里的箭矢牢牢包裹住。
随后,就听“嘭”的一声闷响,秦叶如自由落体的石头,直直向下方坠落而去。
此时的秦叶,五脏六腑几乎被箭矢的爆裂而炸成粉碎,绝对的内伤!
若不是他的经验丰富,在最后时刻用真元包裹住那枚爆裂箭,极大程度削弱了伤害,动作再稍微慢一点,恐怕整条胳臂都会被炸飞。
端木云迪不管地上的“白袍侍卫”,再放箭矢射向茅难测,迫使他施展遁术离开了原地。
躺在地上半死的秦叶,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茅难测,生出一种力不从心之感,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不一会儿,远处一黑一白两个人影不要命的朝这边赶来,口中还急促的喊道:“少宗主小心!那老白是假的!”
这句话传入正在追逃中的端木云迪和茅难测耳中,两人竟然当场愣住了,同时停下了手,不约而同看向地上的“老白”。
事已至此,秦叶知道今日再无良机,便撤去了万化圣体,恢复了自己的容貌。
茅难测和端木云迪看到地上垂死的秦叶,皆是表情怪异,目瞪口呆。
半晌后,茅难测从场间的一系列变故,分析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结论。
他一边大笑,一边朝端木云迪拱手拜谢:“云迪师妹,好个苦肉计!为兄误会你了!原来你是想要救我的命!若不是你施以苦肉计,为兄恐怕就糟了那贼子的暗算!”
此时的端木云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笑又想哭。
想笑是因为看见秦叶没死,自然开心。
想哭是因为联想到刚才自己做的蠢事,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哦,不对,不是一个耳光,她现在想把自己的脸扇肿!
眼看远处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越来越近,端木云迪终于清醒过来。二话不说,俯身下冲,一把将地上的秦叶揽入怀中,极速向密林中逃走。
茅难测见状,没有阻拦,毕竟大难不死,心有余悸。
不过,他却在心中嘀咕:“怎么回事?不是苦肉计吗?怎么还要救那家伙?哎,云迪师妹的心还是太软……”
半晌后,两名侍卫赶到茅难测身边,见他还活着,这才放下了心。
“你们俩追上去看看,最好能够斩草除根!”茅难测狠狠道。
可是两名侍卫都没有行动,其中那名白袍侍卫心有余悸道:“少宗主,当心是连环计啊!”
“我已经传讯给了宗主,想必大批高手已经下山,此刻正在路上。”
“只要在我们遁甲宗的势力范围内,那贼子插翅也难逃!”
……
话说端木云迪抱着受伤的秦叶一路潜逃,虽然没有看见身后的追兵,但是依旧不敢松懈,保持着高速穿梭在茂密的山林。
在这一点上,端木云迪还是有些经验的,之所以没有在空中飞行,是担心目标太大,一旦被遁甲宗的追兵盯上,不管逃到哪都是白搭。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虚弱的秦叶在端木云迪怀中,看着周围快速掠过的灌木,突然开口问道。
其实,经过这一系列的突发状况,连秦叶心中也不禁怀疑,这女人该不会真的是在使苦肉计吧?
听到秦叶怀疑自己,端木云迪怒声道:“谁让你不提前告诉我的?”
“我哪里知道那白袍侍卫是你假扮的?”
“所谓关心则乱,当时我以为你死了,所以才想要替你报仇!”
秦叶疑惑道:“关心则乱?你除了瞧不起我,说我是乡巴佬,何时变得这么关心我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屁股开花
端木云迪被问得发窘,一时语塞。
不过她从来都是一个大胆热情、争强好胜的女子,干脆坦言道:“秦护卫,秦宗主,秦大帅!”
“你在司马帝国的传说,本小姐现在是倒背如流了!”
“老实说,我很欣赏你,我不希望你死,我还想继续跟你斗嘴!”
秦叶眉头紧锁,语气不善道:“你查过我?”
端木云迪无所畏惧,坦白道:“谁让你勾起了本小姐的好奇心?自然要将你查个底朝天不可!”
秦叶正预发火,可就在这时神色一变,沉声道:“后面有五个人追上了,应该是遁甲宗的追兵!”
端木云迪急忙道:“那怎么办?现在往哪个方向逃?”
秦叶冷静道:“你带着我走速度太慢,快放下我。现在我恢复了一些,应该能够自己走!”
端木云迪闻言,将秦叶放下,两人一同向西边石林逃去。
“你走吧!我没事了!”秦叶一边穿越石林,一边对旁传音道。
端木云迪坚持道:“你现在重伤在身,一旦遇到埋伏就糟了!好歹我现在全盛状态,而且速度比你快,不会拖你后腿!”
出于情况紧急,容不得拖泥带水,于是秦叶不再多言,带着端木云迪在石林中不断变化方向,几个转换间就暂时甩掉了身后的追兵。
忽然,秦叶想起之前好像在这片石林中布置过一些小挪移阵。
只要找到小挪移阵的位置,就能够通过连续的短距离传送,回到南溪镇上,到时候混入人群,就再难以被锁定了。
可是他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又是在地貌类似的石林之中,只记得当初布置小挪移阵的大概方位,所以一时之间也没有找到阵旗的具体位置。
半刻钟后,秦叶带着端木云迪窜入一片杨树林,在一棵参天大树周围停了下来。
他记得那杆小挪移阵的阵旗就在周围,而且是与靠近密林边缘位置的另一杆阵旗相联通。
到了密林外围,再通过那里的阵旗继续短距离传送,就可以间接传送到南溪镇的一条暗巷中。
秦叶蹲下身体在茂密的杂草中仔细寻找阵旗所在,端木云迪好奇地问他在干嘛,他也没功夫去理会她。
忽然,只听见不远处端木云迪一声娇喝:“小心!这里有陷阱!竟然有人提起布置了阵法!”
随后,还不待秦叶反应过来,就见端木云迪出手如电,一掌轰向地面,漫天尘土飞扬而起。
秦叶跑过去一看,当地上一堆阵旗的碎沫印入眼帘时,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一口老血差点喷涌而出。
随后,秦叶怒发冲冠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看着端木云迪。
端木云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以为秦叶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反而理直气壮道:“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句话犹如一桶火油,彻底将秦叶胸中压抑许久的怒火点燃。
他二话不说,出手如电,一把将端木云迪制住,将她翻过身来,按于自己的膝盖之上,另一只手高高抬起,狠狠落下,重重拍打在端木云迪的翘臀之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杨树林中传出连绵不绝的拍打和娇呼。没有香艳的缠绵,只有怒火的宣泄。
“你这个女人,知不知道我为了那张羊皮卷,花费了多少心思和时间?竟然被你全盘搅合了!”
“知不知道我就要抓住茅难测了?却稀里糊涂挨了你一记摧心掌,差点连命都没了!”
“我好不容易靠近茅难测,你丫拿箭射我作甚?若不是我自救及时,现在已经是个残疾人了!”
“好不容易找到小挪移阵,马上就可以逃出升天了,你丫居然把阵旗给打碎了!”
“我上辈子欠你的吗?你丫要来这般戏弄我?”
“你知不知道羊皮卷对我多么重要,再想找机会接近茅难测难如登天,我还怎么得到羊皮卷?”
……
随着秦叶每说一句话,就会一巴掌抽在端木云迪的翘臀上。
反观端木云迪想要反抗,但秦叶的修为比她高,力气比她大,一时之间竟无法动弹。
她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同时又有一种别样的情愫生出,让她娇羞之极!
良久后,秦叶似乎发泄完了心中的怒火,松开按住端木云迪的手,还她自由。自己则坐在原地发呆,体内的伤势更重了。
端木云迪逃离开来,却没有走远。
她面红耳赤,怒气冲冲,本想找秦叶算账,但是看到他那颓丧的模样,竟然心中生出了一些自责。
特别是听了刚才他发泄的话语,这才知道自己多么蠢,犯了多少错误。
良久,端木云迪声音沙哑道:“当初你说对了,我只是一个骄纵蛮横的世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看似博古通今,实则困于囚牢,与井底之蛙并无二异!”
“对不起,今日之事是我拖累了你。你要的羊皮卷,就算拼了命,我也会为你取来的!”
“到那时候,我俩再不相欠!”
说完这番话后,杨树林间传出“唰”的一道破空声。秦叶知道,端木云迪已经走了。
随后,秦叶在原地盘膝恢复了半刻钟,就站起身继续向密林外围潜去。
过程中没有遇到追兵,这倒是让他感到奇怪。转念一想,难不成是端木云迪故意将追兵引走了?
“哎!”他长吁一口气,再不多想,先回南溪镇再说。
两个时辰后,秦叶拖着重伤的身体,回到了自己在南溪镇的宅院中。
可是还没进门,却看到院门大开,他顿时警觉起来。
这个地方除了他和师师之外,再就没有人知道了。
进入院门,秦叶果然看见师师正在院中等着自己。
“叶哥,你怎么伤成这样?快进屋躺下,我替你上药!”
师师快步上前,小心将他搀扶进了屋中。
秦叶躺在床上,稍感舒适,对床沿一脸关切的师师问道:“你怎么来了?”
师师担忧道:“我听到消息,说遁甲宗派人到处在找你。我担心你遇到麻烦,所以就来找你了!”
秦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不一会儿,他竟然晕了过去,还好在自己家中。
秦叶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
师师一直坐在旁边守着,不仅为他吃了一些疗伤药,还小心翼翼地给他把伤口都做了包扎。
师师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她很想知道秦叶究竟要做什么,但是见他不愿意多说,便不主动追问,只是默默守在一旁照顾,这反而让秦叶更加觉得心中亏欠。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在师师的坚持之下,秦叶没有出门,一方面暂避风头,另一方面恢复伤势。
不过师师每天都会从外面带回来一些消息。
“听说茅难测现在如惊弓之鸟,一般不下山。即便下山,也会带上十多名侍卫跟随,异常谨慎!”
“不仅如此,他还派出大量遁甲宗的高手,散布在江湖上要捉拿你!”
“叶哥,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出去!”
“我已经派出眼线盯在南溪镇,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通知我。所以这里暂时是安全的,遁甲宗十天半月也发现不了我们的藏身地!”
秦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缓缓道:“我知道你们拍卖行的背景很强,但是我终究还是要去找茅难测的,一直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师师询问道:“叶哥,你现在是五行宗的半月尊者,为何不寻求宗门的庇护,依靠五行宗的力量对付茅难测呢?”
秦叶摇了摇头,解释道:“茅难测是遁甲宗的少宗主,身份地位比起我只高不低。”
“一旦我依靠宗门的力量对付茅难测,那么个人之间的恩怨,势必会演变成两个门派之间的斗争!”
“且不说我在五行宗初来乍到,只是一个需有头衔的长老,宗门未必会为了我与遁甲宗决裂。”
“即便五行宗不惧遁甲宗,我也不希望两个门派因此大战,多做无谓的牺牲!”
“江湖事,江湖了!这是我与茅难测之间的恩怨,所以我必须要靠自己来解决!”
师师恍然道:“所以这就是你宁愿呆在南溪镇上,也坚持不回五行宗的理由?”
秦叶轻轻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