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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木忆荣前来蓝田县查案,偷偷带了自己的未婚妻一起来。
很多不明所以的人,都称赞柳轻烟是木忆荣的贤内助,赞叹木忆荣遇到了好女人。
这一点儿,极大的满足了柳轻烟的虚荣心!
如今,柳轻烟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又是得到了不少赞美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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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冰鉴藏尸案下部五十五
相较于柳轻烟,瑞草对待感情这方面完全就是绝缘体,心思儿单纯得和水一般清澈透明。
她在蓝田县积极奔走,尽全力调查案子,与柳轻烟想要在木忆荣面前讨巧卖乖不同,也与木忆荣一心为民伸冤的想法不同。
她的想法和心思儿十分的简单,只是因为倦鸟归巢,在蓝田县待腻歪了,又开始思家,想要尽快回去木府。
不知从何时起,她身心都对木府产生一种会令她感到安心的依恋!
而且案件结束后,她平心静气的进行领悟,也能够令修为得到提升。
瑞草积极推动审案进展,同样想要审案尽快结束的十九亲王,见柳轻烟呼唤瑞草,忽的展开扇子制止:“本王觉得瑞草亭长问得很好,不妨继续。”
说着,看向木忆荣:“忆荣,你觉得如何?”
木忆荣点头,道这次的案子,很多线索都是瑞草查到的,由她展开询问,是个不错的选择。
之前,十九亲王旗帜鲜明的站在柳轻烟这一边,柳轻烟完全没有想到十九亲王会突然跳出来拖后腿。
若是瑞草继续这样在木忆荣面前显示能力,定会令木忆荣增加对其的好感,这对她十分不利,不禁有些诧异又心急的瞪了十九亲王这个坏事儿的程咬金一眼。
十九亲王一直让柳轻烟坚定不移的相信,木忆荣最终会和她在一起,也时常欲促成二人好事儿。
只是,十九亲王也会时常称赞瑞草,成为瑞草靠近木忆荣的助力,这令柳轻烟真是搞不懂这位十九亲王,到底是希望木忆荣与谁在一起?
不过柳轻烟能够觉察到,十九亲王做什么事情都看似荒诞无稽,但其实却是目的明确。只是时常,别人看不清他的目的为何。
就像现在,柳轻烟就看不明白,十九亲王为何要支持瑞草在众人面前出彩?
柳师承的想法与柳轻烟一样,父女二人皆诧异十九亲王对瑞草的纵容和支持,但是不管二人如何想,瑞草那边已经又开始继续逼问沈亮亮。
瑞草双眸内精光仿若漫天繁星,沈亮亮嘴角的微笑慢慢淡了下去:“亭长大人,你是否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我与那庄家女有私?”
瑞草盯着沈亮亮的左手:“沈家主,你手上的戒指,是不是少了一枚?”
沈亮亮的左手上,除了大拇指,剩下的四根手指头,总是带着四枚宝石戒指。
此时此刻,沈亮亮的左手上,正一个不少的带着他那四枚闪烁绮丽光芒的戒指。
众人全都不解的看着瑞草,只有沈亮亮一个人的脸色变了变,并没有回答瑞草的话。
瑞草朝仵作老李伸出手,要来验尸录案,指着上面一条对沈亮亮道:“那日庄家女的尸体在河中被发现,我看到她的右手中指,靠近手掌那一截手指上,有一圈白色痕迹。”
坐在上方的木忆荣出言证实,当时瑞草有让他去看那圈古怪痕迹,仵作老李也点头,道瑞草说的没错。
瑞草道她不喜欢戴饰品,嫌麻烦,但她好奇心重,又喜欢观察,来到蓝田县的第一天,她看到沈亮亮左手戴了四枚宝石大戒指,当时就好奇的心想,人为什么要戴这些累赘的装饰品。难不成,是想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拿来当暗器?
当时瑞草无聊,仔细观察了沈亮亮手上的那四枚戒指,上面全都镶嵌了祖母绿,点了银珠,描了金线,由福、禄、寿三字做成了托,托着上面的祖母绿宝石。
瑞草描述完戒指的样子,看向沈亮亮垂在袖中的左手:“刚才有一瞬间,我仿佛看到沈家主尾指上面的戒指,似乎与往日不同。”
沈亮亮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但是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微微挑眉,看着瑞草:“亭长观察入微,不愧为燕周唯一的一位女捕快。”
说完,他大方的抬起自己的左手,示意给众人看。
沈亮亮左手尾指的戒指上面,镶嵌的并不是祖母绿,而是一块儿绿色翡翠。
祖母绿这种宝石来自西方,古老又稀少,沈亮亮只得到了四枚,镶嵌在了戒指上面。
“前两日,有一枚戒指找不到了,我便换了另外一枚。没想到,如此细微之处,也被瑞草亭长发现了。”
沈亮亮说完,便直勾勾的看着瑞草不再出声,仿若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探讨的价值。
瑞草却是显出咄咄逼人姿态,问沈亮亮:“你觉得,庄家女手指上的白色痕迹是怎么弄的?”
沈亮亮并不躲避瑞草的目光,气定神闲的表示查案乃是官差的职责,他一个平头老百姓,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
说完,他朝坐在上方的主审木忆荣行礼:“侍郎大人,小人只是前来看热闹而已,不知为何要被问话。虽然沈头儿先前指认于我,但是事情已经澄清。小人琐事缠身,请容小人就此告退。”
沈亮亮说着转身,但瑞草已经身形一闪,挡在他的身前。
“沈家主,别急着走。庄家女手指上的痕迹还未揭晓,你不想听听答案吗?”
沈亮亮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小人只对赚钱感兴趣儿,还请亭长放过小人,不要拿这些费脑筋的事情来考验小人,小人可不想到大理寺当差。”
站在一边的侯虎并不知道瑞草在卖什么关子,但是听到沈亮亮的话,他不禁撇嘴。
“沈家主,大理寺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要来当差,就能当的。”
沈亮亮忙笑着让侯虎不要误会,他没有贬低大理寺官差的意思,只是他一个商人,实在对衙门破案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儿。
双眼盯紧沈亮亮的瑞草,这时声音冷冷的道了一句:“庄家女手上的印记,是戴戒指留下的痕迹。”
沈亮亮闻言十分诧异,立刻瞪向跪在地上的沈头儿,满眼惊讶:“沈头儿,难道是你偷了我的戒指,送给了庄家女吗?”
坐在上方的木忆荣眉头拧成了麻花,他是真的佩服沈亮亮的脑子竟然转得如此之快,不愧是能够将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成功商人。
沈头儿听到沈亮亮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立刻向沈亮亮道歉,再次表示他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做这些糊涂事儿。
瑞草也不管这二人的戏配合得有多的默契,从袖中抖出一枚戒指,捏在手上示意给众人看。
由福、禄、寿三字做成了托的祖母绿宝石戒指上面点银描金,十分漂亮特别,正是沈亮亮口中所说的那枚遗失了的戒指。
“这枚戒指,是我在庄家女的鞋子里面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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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尾声一
瑞草举着沈亮亮遗失的那枚祖母绿戒指,说她是在死亡的庄家女鞋子里面发现的,说着看向沈头儿。
“沈家主说你偷了戒指送给庄家女,可是为什么,这枚戒指会出现在庄家女摆放在岸边的鞋子里面?若是按照你所说的,庄家女乃是意外跌入水中,她的鞋子和她手上的这枚戒指,都会随着庄家女一起跌进河中被冲走,而不是被摆在岸上。所以根据推测,庄家女乃是被人胁迫脱下鞋子时,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妙,便自己将这枚戒指塞进了鞋子当中,以作信息之用。”
沈亮亮听到瑞草的推理,赞赏的拍了拍手:“亭长大人这想法不错。可是你就没有想过,可能是庄家女与沈头儿在河岸边戏水时,怕脏湿了鞋子,所以脱下了鞋子。又因为担心贵重戒指掉进水中,便将戒指摘下放进了鞋子里面保管。小人这样的推测,应该完全没有问题吧?”
沈亮亮这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顿时将瑞草找到的证据全都推翻。
原本脸色十分难看,一头冷汗的沈头儿,死灰的眼中又从新燃起光芒,甚是崇拜的仰望沈亮亮。
果然,能够成功的人,都不是白给的!
沈亮亮面对沈头儿崇拜的目光,没有任何得意之色,看向木忆荣趁机再次告辞。
“侍郎大人,虽然百姓有配合衙门调查案件的义务,但是小人在这里已经问话多时,天气炎热难耐,且这件事情确实与小人无关,若是侍郎大人没有其他吩咐,小人便告辞了。”
“你确定,庄家女的死与你无关?”
瑞草微微侧身,再次挡住沈亮亮的去路。
沈亮亮终是皱起了眉头,面带不悦:“亭长大人,我与庄家女并无来往。你说,我为何要杀害于她?”
“因为他。”
瑞草用手指向了沈头儿,所有人皆是疑惑不解,沈亮亮心里却是的咯噔一下,但面上不显,问瑞草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杀的人,根本不是庄家女,而是沈头儿。”
瑞草说完,看向沈头儿:“你不是也知道他要杀你,所以才躲在城外的窝棚里面不敢回家,也不愿意程县令审理此案,就是担心程县令包庇他小舅子沈亮亮,将杀害庄家女的罪名,嫁祸给你吗?”
暑月的太阳,像是恶魔身上长的毒瘤,高高的,火辣辣的挂在天空之上。
跪在地上的沈头儿却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温度,满头皆是冷汗,心里也往外冒着凉气,唯独喉咙里面好似着了火一样,干涸好似要裂开一般。
跪在沈头儿旁边的沈家妇,额上的汗水不断从浑圆的下巴上滑落,她束起的头发有些散开了,一些碎发垂了下来,原本被太阳晒得微红的双颊,现在惨白得厉害,不住的偷瞄她相公与沈亮亮二人,满眼的惊慌。
沈亮亮仿若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出声,问瑞草因何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他为何无缘无故的要杀沈头儿?
“因为他,帮你杀了玉华仙。”
瑞草此话一出,衙门院中顿时一片哗然!
之前,就有传闻说沈亮亮一直在追求玉华仙,还因此,与鹤鸣道长闹得十分不快,令人不禁怀疑,鹤鸣道长之死,与沈亮亮有关。
只是后来,很多迹象都表明,杀害鹤鸣道长的人,极有可能是玉华仙。原因乃是鹤鸣道长未能遵守承诺,不愿带玉华仙去上京城。
因此,沈亮亮的嫌疑降到了最低!
之后,玉华仙被人勒死,伪装成自杀吊在房中。当时沈亮亮就在木忆荣等人面前,所以大家都猜测,玉华仙的死与她之前雇佣杀害鹤鸣道长的凶手有关,完全没有什么怀疑过沈亮亮。
可如今瑞草却说,玉华仙之死乃是沈亮亮指使沈头儿所为,不由得又拿沈亮亮追求玉华仙未果那件事情出来讨论。
一些爱吹牛皮出风头的人,对身边的人道:“我就说嘛,沈亮亮好歹在蓝田县城算是一号人物,就这样被个女人给甩了,自己十分没面子,一怒之下,要了玉华仙的性命,也是正常。”
耳朵软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对对对,我之前也是这般觉得,玉华仙乃是沈亮亮杀的准没错儿。”
沈亮亮听到众人的议论之声,登时笑得很大声,用看傻子的表情环视看热闹的众人之后,将目光落在瑞草身上。
“亭长大人,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莫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本子看得太多了。小人不才,身边有不少红颜知己,小人可不会因为求爱不成,就杀了玉华仙。”
“你要杀玉华仙,可不是因爱生恨,乃是另有原因。”
瑞草语气透着深奥,莫名令人信服,沈亮亮似乎觉得好气又好笑,没有理睬瑞草,而是扭头看向坐在上方的木忆荣。
“侍郎大人,大理寺平时问案,都是由着亭长一人信口开河,瞎胡闹的吗?”
县令程元祥听到沈亮亮的质问,立刻沉下脸,呵斥一声:“亮子,不许对侍郎大人无理。”
沈亮亮一脸的委屈:“姐夫,难道我被人冤枉,都不能分辩两句吗?”
程元祥看了一眼木忆荣的脸色,正要开口,但沈亮亮已经又抢先道:“姐夫,这整件事情你还看不明白吗?堂堂的护国仙师嫡传弟子鹤鸣道长死了,结果涉嫌杀害她的凶手玉华仙也死了,现在大理寺没法回京交差,就想要把罪名安到我身上。要不,你看他们现在手上的证据,哪一项能够直接证明,是我指使沈头儿杀害了玉华仙。而那庄家女之死为被害,也是无稽之谈,庄家女就是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中,不慎溺亡。但大理寺打定主意要往我身上套罪名,便硬要说庄家女的死与我有关。”
沈亮亮说到最后,开始打感情牌:“姐夫,你我相处多年,你是最了解我的性子,不爱与人结怨。每一次,你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