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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打死。”
柳轻烟不耐烦的推着小翠儿的脑袋,让她不要吵,小心惊动了人。并保证,只出去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
“小姐啊!大晚上的外面多黑啊,你万一被狼叼走了怎么办。而且你没听说,最近上京城闹妖怪杀人,你就一点儿都不害怕吗?”
柳轻烟暗自感叹自己这个婢女小翠儿太会哭丧,别人家若是死了人,请她一个人去都够了,不禁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指了指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瑞草。
“有女侠在,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一定会不惊动任何人的安全回来。”
小翠儿前不久可是亲眼看到瑞草轮着二皇子与她家小姐同别人打架,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有瑞草这个惹祸精在她家小姐身旁,那她就更不放心了。
墙壁另外一头的贤院内,宝儿像是一只袋鼠一般不停的跳跃,想要看看瑞草在隔壁做什么?
只是她个头太矮,院墙太高,她跳了半天,就连对面人的头顶都未能看到,只听到阵阵带着哭腔的哀求之声,预示着好像有什么十分不好,会令她吓破胆的事情要发生!
院墙另一头,摆出慷慨就义一般姿态的小翠儿,仰头正欲威胁柳轻烟,她若是赶出去,她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结果,就看到墙头有一颗好似人头的东西,一会儿冒出,一会儿没有,登时吓得尖叫一声:“妈呀,有鬼。”
然后小翠儿就两眼一翻,双手一松,就晕死在草地上。
终于摆脱人形枷锁的柳轻烟,立刻一身轻松的拉着瑞草,催促道:“快走,等一会儿她醒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瑞草将躺在草地上的小翠儿扶起,靠在墙壁上,然后一只手夹着柳轻烟越过墙,然后快步的从木府后门走了出去。
站在墙另外一面的宝儿,完全不知道自己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跳到与院墙差不多高而吓坏了小翠儿,助攻柳轻烟,令其得以脱身。
她只见一道黑影从墙那头跃过来,还来不及喊一句有贼,那道身影就好似一阵风一般,消失在她面前。
借着朦胧月光,隐约看清人影的宝儿,不禁有些傻眼。
她家小姐,竟然搂着隔壁家的小姐,二人亲亲热热的大半夜出去幽会去了。
这事儿,她该如何去向大夫人唐氏禀告?
脑袋乱成一团麻的宝儿,开始在墙根近前转圈,希望她的脑袋随着脚步转着转着,就能想通了。
结果,她把自己转晕了,倒在墙角,与隔着一堵墙的小翠儿,遥相呼应。
若是有人瞧见这两个丫头好似被迷香迷晕,软到在墙角的样子,非得以为院子内进了采花贼不可。
出了木府的瑞草和柳轻烟,像是两只出来觅食的夜行动物,尽量挑选阴暗安静的地方行进。
没有夜视能力的柳轻烟,磕磕绊绊的好几次险些摔倒,不禁埋怨今晚的夜色太暗,搞得她就好像是黑瞎子一般。
瑞草担心柳轻烟会摔倒,就一把牵起了柳轻烟的手:“慢慢走,别着急,等你眼睛适应了黑暗,就能看清路了。”
柳轻烟想起自己去游乐园鬼屋的经历,那时她情窦初开,与班上暧昧的对象一起去游乐园。
男生都有个幼稚的通病,喜欢利用黑暗和鬼物吓唬人,占便宜,鬼屋和在电影院看鬼片一样,很好的结合了这两点。
于是,明明是个唯物主义者的柳轻烟,被该死的暧昧对象,拖进了她最害怕的地方。
结果,她全程尖叫不止,一直死死的拽着暧昧对象。
当走出鬼屋之后,她眼角有泪花坠落。而还被她死死拽着的暧昧对象,双眼无神,脸上新添了三道抓痕,格子衬衫也被扯破了,像是拖布条一般挂在身上,鞋子也丢了一只,眼镜片也碎了半边。
柳轻烟的初恋,就这样被鬼屋扼杀了。
当初,之所以柳轻烟会进去鬼屋,也是抱着要与暧昧对象牵手的愿望。
这个愿望她倒是实现了,在门口进去时牵了手,但是之后
唉,一言难尽!
往事不可追忆,回想起来都是辛酸泪,唯一值得怀念的就是当时与异性牵手的那个感觉。
瑞草的手很软,不似习武之人那般粗糙,这点儿令柳轻烟感到有些诧异。
在她的印象中,习武之人皆五大三粗,浑身腱子肉。
身子如清风拂柳的瑞草,完全颠覆了她对武林高手的定义。
柳轻烟正在胡思乱想之时,瑞草轻声道了一句:“到了。”
但是,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柳轻烟刚要问怎么了,忽然有几道黑影,从街角暗处冲了出来。
紧接着,迎面行驶过来一辆马车,将瑞草和柳轻烟夹在了中间。
第049章 歹人比较害怕遇到她(求收藏)
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手握明晃晃的大刀,瑞草下意识的立即将柳轻烟护在身后,而与此同时,那七八个黑衣人,好似一群猎豹一般跃过瑞草二人的头顶,提刀冲向马车。
受到惊吓的骏马发出一声嘶鸣,然后血花四溅,“咚”的一声摔倒在地,车厢也随之“哐当”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散了架。
而似乎早有准备的车夫,朝一旁滚了出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从腰间抽出佩刀。
空荡荡马车内无人,再见车夫行径,几名黑衣人立刻意识到上当了,急忙摆开防御架势,转身环视四周。
柳轻烟被车厢木屑伤了脖子,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痛叫,伴着这声痛叫,巷子里面呼呼啦啦又冲出一群人,全都穿着官衣,为首的正是大老爷木敬忠,在他身侧,伴着手握长剑的木忆荣。
“别让嫌犯跑了。”
木敬忠大喝一声,木忆荣立刻带着众官差,开始围攻捕捉黑衣人。
手握大刀的铁憨憨侯氏两兄弟,就跟下山打劫的土匪一般,嘴里“喽、喽、喽”的嚷着,大声吆喝着:“不要让这帮小兔崽子们跑了。”
黑衣当中为首一人,声音沙哑的大喊一句:“杀了木敬忠,大家重重有赏。”
于是,即使知晓中了埋伏的黑衣人,仍旧提着大片刀,像是受惊的黄蜂一般冲向木敬忠。
官差立刻围护在木敬忠身前,与黑衣人战在一处。
柳轻烟脖子受了伤,她学电视上面那般撕扯自己的衣摆,想要扯下一条布条来包扎伤口。
结果,她身上的衣服比盘丝洞的蛛丝还要结实,吃奶得劲儿都使出来了,脖子上面的伤口都挣开流血了,硬是没扯下一根儿线头。
瑞草见了,轻轻捻起柳轻烟的衣角,用力一扯,便撕下一条布条,缠在柳轻烟的脖子上。
“你先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去去就来。”
瑞草说完,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骏马,飞身冲到一黑衣人近前,一掌将其拍飞。
原本双脚站在地上,杀得红了眼的黑衣人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朝着天上朦胧的月亮飞了过去。
而另外一名袭击木忆荣的黑衣人乙,就看到一个好似幽灵一般的人影,一下子就飘到了他的身侧,然后他的肋骨就断了两根儿,身体横着撞在一颗路旁的大树上,腰差点儿没断了。
木忆荣眼看着刀剑儿刺到他眼前的黑衣人,忽然就像一阵风一般飞走了,不由得怔愣的看着瑞草,双眼随着瑞草上下翻飞的身姿而动。
原本这七八个黑衣人伸手都不错,对战官差占了上风,眼看着就能取木敬忠项上人头,结果半路上忽然杀出来个程咬金,转眼间,就揍飞了四五个黑衣人。剩下的人,登时意识到不妙。
声音沙哑的黑衣人头儿立刻呼喝一声“风紧扯呼”,但是一眨眼,瑞草就已经到了他的身前。
“我记得你,那天晚上,你到过我的院子。”
瑞草说着,一把抓住黑衣人头儿的衣领,还未等黑衣人头儿有所反应,一拳就将其揍了一个乌眼儿青!“那匹骏马怎么惹着你了,你非得杀它不可?”
说着,又是一拳,击将黑衣人头儿的下巴揍歪。
黑衣人头儿身上有些功夫,方才没有提防瑞草,一时中招。待他反应过来,急忙交叉双臂挡在身前,抵御瑞草再次挥来的拳头。但却被瑞草一脚踢在了的肚子上,飞了出去。
剩下小猫三两只的可怜黑衣人,全都被木忆荣和铁憨憨兄弟俩带着官差制服,只剩下最后一个,在望到瑞草看向他时,立刻一把丢掉手中大刀,乖乖跪在地上,双手抱头。
官差打扫战场,那个声音沙哑的黑衣人头儿跑了,木忆荣收起宝剑,走到瑞草近前,似笑非笑:“大半夜的,你这是出来抓老鼠来了?”
瑞草还未说完,柳轻烟就挤了过来,捂着脖子,虽然痛得龇牙咧嘴,但硬是扯出一个微笑:“木公子,这么巧,咱们又碰面了。”
木忆荣看着瑞草,笑得别有深意:“是啊!还真是巧啊!”
瑞草点头:“嗯,是挺巧的!”
铁憨憨兄弟俩对瑞草印象非常好,上前与瑞草打招呼,觑视着木忆荣的脸色,一边感谢瑞草帮忙擒贼,一边打趣儿:“这么巧,说明老大与表小姐有缘分儿。”
柳轻烟闻言登时黑了脸,暗骂侯氏兄弟二人的眼睛就是装饰品,木忆荣与瑞草之间哪里来的什么缘分,是圆的粪还差不多!
柳轻烟捂着脖子,娇滴滴的表示头晕,说着就往木忆荣身上栽倒,结果被眼疾手快的侯虎一把扶住。
侯虎一张大圆脸上面若是撒几颗芝麻,就跟烙饼一模一样了,映入柳轻烟的眼中,立即令她慌张站直身体,道了一句她不晕了。
木忆荣一直在打量瑞草,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个名堂,但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不禁笑了笑:“感谢表小姐恰巧的出手相助。不过,一会儿你回府上,恐怕要为了这份儿恰巧,付出一些代价了。”
木老夫人虽然处处维护瑞草,但是,她这大半夜的偷跑出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木忆荣说着,看向柳轻烟:“柳小姐恐怕回府也不会好过,以后你们二人就不要”
木忆荣的话还未说完,一直冲着他傻笑的柳轻烟,投投挪步绕开侯虎,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晕死过去。
昏迷中的柳轻烟指天发誓,天地良心,她绝对不是故意学那心机女耍手段。
只是她流血过多,还有美色当前,令人头晕目眩,尤其是木忆荣那一口炫目的白瓷牙,有种令人双腿发软的魔力!
反正都要昏倒,不如昏倒在自己喜欢的人怀中。
昏迷的柳轻烟,只在木忆荣的怀中停了一秒钟,便被侯虎两兄弟一边一个架着送回柳府;瑞草被木忆荣和木大老爷,押回木府。
木大老爷看着瑞草叹了一口气,他算是比较开明的人,但也没见过一个大姑娘大半夜跑出门去的,名节还算其次,万一遇到歹人,发生个意外可怎么办?
不过,刚才见瑞草那身手,应该是歹人比较害怕遇到她才对!
第050章 误会(三更求收藏)
回到府上的木大老爷一身疲惫,他给木忆荣递了一个眼色,让木忆荣给瑞草好好上一课,然后就去了木老夫人房间,禀告今晚所发生之事儿。
厅堂内,烛火通明,瑞草与木忆荣大眼儿瞪小眼儿。
瑞草在山上,晚上也会出去玩耍,因为晚上最适合玩儿藏猫猫。尤其偷摸吓唬胆小的乌鸦弟弟时,看他惊叫着的表情,别提多有趣了。
此时,远在泰山上偷摘瑞草山头树上桃子,备受瑞草恶趣味儿摧残的乌鸦妖,不知为何感觉一阵莫名心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木忆荣笑看双眼仿若黑曜石,上面透着星星点点金沙,显得格外炯炯有神的瑞草:“你这么晚出门,是去夜会情郎?”
瑞草通过百花仙子的话本子知道情郎一词儿是什么意思,她摇头,木忆荣又笑问道:“那你是对欢香楼感到好奇?”
木忆荣上次见瑞草与柳轻烟十分敷衍的女扮男装去欢香楼,觉得她们两个这回夜晚偷偷跑出来,又是朝着欢香楼的方向行进,十有**是对欢香楼产生了兴趣儿!
只是,好端端的女子对妓馆感兴趣儿,这算是什么恶趣味儿!
瑞草只对观察对象柳轻烟感兴趣儿,所以柳轻烟无论是要去妓馆、酒肆还是赌坊,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你觉得,那人的手指头,有没有可能是自己咬掉的?”
瑞草忽然没头没脑的问话令木忆荣一愣,但随即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无奈的笑了:“你这是在转移话题,还是真的关心那件案子?”
瑞草觉得讨论她晚上为何出去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倒是想起之前一直困扰她的问题,便直接问出口。
木忆荣好奇的看着瑞草,问她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之前瑞草翻来覆去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凶手为什么要咬断小六子的手指,后来她想起柳轻烟说过的那些话,觉得极有可能是小六子下定决心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