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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要被瑞草薅成秃子的木忆星都快哭了,催促胡万贯与胡索子兄弟二人赶紧老实交代,与那柳府下人小六子和万金赌坊管事儿朝贵,到底都是什么关系?
胡万贯再次慌忙摆手,道他们兄弟俩与那小六子和朝贵都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只是
木忆荣让二人不要吞吞吐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结果话音刚落,胡索子就结结实实的放了一个响屁,响声如雷,奇臭无比!
胡索子细长条的脸红得好似一根胡萝卜,伸手在自己屁股后面扇了扇,一脸窘迫的不好意思道:“刚才被木侍郎一剑拍在腰上,就有了屁意,憋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
木忆荣屏息,还未说话,那边耍酒疯的瑞草就大声嚷嚷:“谁偷吃臭鸡蛋了?”
胡索子的胡萝卜脸已经红得发紫,渐渐变成了一根儿紫薯,不好意思的朝着一手掐着自己鼻子,一手捂着瑞草鼻子的木忆星,以及被臭哭了的柳轻烟,抱歉的拱了拱手。
这个憋了半天的屁,不止臭,还辣眼睛,让柳轻烟想起她在上化学课做实验时,不小心发生的那次爆炸,真是要了她一条老命!
小小骚动之后,胡万贯吞咽了一下口水,道之所以万金赌坊朝贵会向小六子提起传声书肆,是和欢香楼春香被杀案件有关。
听到忽然扯到春香案件,木忆荣微微蹙起眉头,胡万贯见了,急忙继续陈述。
原来,善于打探别人**的胡万贯与胡索子兄弟俩,从个可靠线人口中得知,春香死亡那日,最后与之相会的,极有可能是柳府的大公子,也就是柳尚书的嫡长子柳轻山。
木忆荣闻言十分错愕,柳尚书虽然时常刁难他父亲,但是他听闻柳尚书治家严谨,不太可能纵容自己儿子去妓馆厮混。
不过,他在看到面前柳轻烟这个大半夜私跑出来,还曾去逛妓馆的柳大小姐,不禁开始怀疑柳尚书治家严谨的说法,是否正确?
胡万贯见木忆荣面露狐疑之色,似不相信,便极力证实道:“像木侍郎这般翩翩公子,自然不愁家世良好的女子投怀送抱。”
说着,还偷偷瞄了一眼柳轻烟,他早就注意到这位衣着华贵的官家小姐,一直媚眼如丝的直勾勾看着木忆荣,恨不能都要将木忆荣看进眼珠子里面了。
果然,老鸨爱钱,姐儿爱俏!
胡万贯道柳尚书家的三位公子,虽然不是长得歪瓜裂枣,但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毛病、小缺陷。
像是柳府大公子柳轻山,天生斗鸡眼,视力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影响。
之前,柳轻山与一位官家小姐相看时,人家姑娘一看到他的斗鸡眼就笑出了声,气得柳夫人和柳大公子齐齐拂袖而去。
前不久又相看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小姐出身低了一些,没有资格嫌弃柳大公子。
只是那柳大公子一不小心,错把人家小姐身侧的下人当成了相看的小姐,亲亲热热的说了半天话。
这种乌龙,你说若是看错小姐身旁的丫环也就算了,偏偏那下人还是个小厮,这下子人家姑娘家可不干了,道这若是嫁过去,新郎官都不知娶的是新媳妇儿,还是一头母猪?
木忆荣被这话差点儿没逗笑了,他偏头看向柳轻烟,担心胡万贯这般编排她亲大哥,会令她下不来台。结果就见柳轻烟一脸生无可恋的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衣领,不肯让瑞草啃她的“鸭脖子”,完全没有注意他们这边都说了些什么。
胡万贯还要说柳府二公子柳轻云和柳轻风身上的缺点儿导致闹出的糗事儿笑话,但被木忆荣伸手打断,让胡万贯继续说柳大公子与欢香楼春香的事儿。
胡万贯道柳大公子相亲屡屡碰壁,心情郁闷,又是青春年少的年纪,难免要发泄一下欲火,便去了欢香楼,结识了春香姑娘。
木忆荣听出其中漏洞,道欢香楼老鸨徐妈妈一直说春香不肯接客,怎么就忽然想通了,与柳府大公子好上了?
“说不定,看‘对眼儿’了。”
胡万贯被自己一语双关的幽默逗笑了,但见木忆荣表情严肃,急忙收住笑容,继续又道:“二人是如何好上的我不知道。但柳府大少爷逛妓馆这事儿也是个好故事,我们兄弟俩便想要探听一二,万一是真的,也好劝柳大公子悬崖勒马,不要因为个妓子,影响自己和柳尚书的名声和官途。”
木忆荣再次被厚脸皮的胡万贯逗笑了:“你们确定,不是想要讹诈柳尚书或是柳大少爷的银子?”
被戳中心思儿的胡万贯,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两声:“我们是顺便做点儿好事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木忆荣也笑了笑,然后不等胡万贯继续陈述,便替其把话说完:“你们为了打探柳大公子与春香之间的故事,于是盯上了柳府的下人小六子。但小六子不肯,你们就花钱请小六子欠债的万金赌坊管事儿朝贵,去威逼利诱。我说的,可对?”
第078章 膀胱差点儿碎了(求订阅)
木忆荣点破胡万贯包装的漂亮话,胡万贯和胡索子两个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道木忆荣简直是神了,不愧是上京城的天才差官,侦案告诉,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谎言!
木忆荣眯起眼睛,盯着胡万贯二人:“这么说,小六子的死,与你们无关了?”
胡万贯兄弟二人立刻点头如捣蒜,态度十分端正诚恳,举起三个手指对天发誓:“小的发誓,绝对不敢欺瞒侍郎大人,那柳府下人小六子的死,确实与我们兄弟二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望大人明鉴。若是此话有假,我们兄弟二人愿意立刻遭天打五雷轰!”
木忆荣别有深意的“哦”了一声,伸手抚摸了一下冰冷泛着银光的佩剑:“你们既然并未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为何见到本官就做贼心虚的落跑?”
胡万贯干笑:“侍郎大人说笑了,小的们哪里是做贼心虚,只是只是”
胡索子见胡万贯一时说不出,便接口道:“只不过是惊弓之鸟。我们兄弟俩写书得罪了太多人,担心那些人小心眼儿的跑来报复。”
“对对对,有些人就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做了那些龌龊事儿还怕别人在背后议论。我们兄弟俩可是正义的使者,阴暗挖掘人。那些背地里干了见不得人勾搭的败类,竟然还有脸来报复,真是没有王法了!”
一直在安抚瑞草的柳轻烟,听到二人慷慨激昂的抱屈,忍不住道了一句:“这么说,你们还是这世道儿的清道夫了?”
胡万贯听到“清道夫”这个词儿顿时眼睛一亮,道了一句:“没错,我们就是这世道儿的清道夫。”
柳轻烟没好气的白了胡万贯一眼,催促木忆荣快一点儿问话,她面对耍酒疯的瑞草,实在是有点儿招架不住了。
瑞草方才哪怕是吃一粒花生米,现在也不能醉成这样啊!
柳轻烟心中忍不住的埋怨,结果瑞草好似听到了她的抱怨心声,一掌劈在柳轻烟的额头上:“不许这样和你爹说话。”
说着,将头转向木忆星:“你这当娘的,平时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木忆星心头再次涌出恨不得老天爷降下一道雷,把瑞草劈了的念头,愤恨的看向木忆荣:“哥,我能不能胖揍这家伙一顿?”
木忆荣还未回话,木忆星的小腹就重重的挨了一拳,顿感自己膀胱好似碎了,弯腰捂着肚子,一边跳,一边叫,好似吃了毒草的兔子。
瑞草让木忆星再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唤的鸟儿容易挨揍”!
木忆荣不相信擅长打探消息的胡万贯兄弟俩,就只知道这么点儿东西,笑问二人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不要老是麻烦他跑来打扰二人做这世道儿的清道夫!
胡万贯一脸诚恳的摇头,木忆荣又开始展现他的狐狸笑容:“哦,对了。你们俩个应该还不知道吧!那万金赌坊的管事儿朝贵,今天下午死了。”
胡万贯与胡索子都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半天憋出了一句:“真的假的?”
胡万贯兄弟俩觉得木忆荣是在糊弄人,吓唬他们俩。
木忆荣笑着伸出手指,朝胡万贯的脑瓜门点了一下:“就在今天下午,就在本官的眼前,有人将飞镖射在了朝贵的脑门儿上。然后他就像你现在这般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气绝身亡了。”
胡万贯闻言,顿觉被木忆荣点过的脑门儿一痛,好似也有飞镖扎在了他的脑瓜门儿上一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是什么人,杀了他?”
木忆荣抱膀盯着胡万贯兄弟俩:“我还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小道儿消息,知道朝贵得罪了什么人,非得置他于死地不可?”
胡万贵与胡索子兄弟俩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过了好一会儿,胡万贵才小心谨慎的朝门外张望一眼,压低声音对木忆荣道:“我听闻,万金赌坊背后还有真正的老板。”
木忆荣拧眉,难怪万金赌坊的伙计都唤朝贵做管事儿,原来背后还另外有老板。
“你是觉得,这事儿与万金赌坊背后真正的老板有关?”
胡万贵急忙摆手:“小的可不敢胡乱说话。只是朝贵死了,小六子这边的线索就断了,侍郎大人不如查查这条线索,说不定能够查出个什么眉目。万一,若是查出点儿东西,能够帮到侍郎大人一点儿小忙儿,也算是我们兄弟做了一件儿好事儿。”
胡万贵与胡索子兄弟俩个人,整日在上京城内街头巷尾四处打探消息,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少。
不过他们二人在市井打滚多年,自然而然的养成了说话要留一半儿的习惯,并未将所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
木忆荣看出二人的小心思儿,追问道:“那你们可知,万金赌坊老板的底细?”
胡万贯又与弟弟胡索子对视一眼儿,二人皆沉默,木忆荣含笑看着二人:“二位不是要扫清这世道儿的黑暗污秽,号称清道夫嘛。怎么一个小小的赌坊老板,就把你们吓得不敢开口了。”
胡万贯干笑了一下:“不是吾等有所隐瞒,而是对那万金赌坊的老板知道的确实也不多。不过想也知道,能够将朝贵那帮路匪洗白,在上京城内开设赌馆的人,肯定在上京城内也有不小的势力,非富即贵。”
胡万贯这话说的没错,能够将一伙儿路匪洗白,混入上京城内开赌坊,这赌坊老板的势力,肯定不小。
说不定,就是与木忆荣同朝为官的某位大人!
不过,朝贵之死是否与这万金赌坊老板有关,还有待查证,木忆荣决定明天去一趟京兆府,再见见万金赌坊那些伙计儿,看从他们嘴里,能否撬出一些有关万金赌坊真正老板的事情。
胡万贯这里已经再问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且时间也不早了,木忆荣笑着拍了拍胡万贵和胡索子的肩头:“感谢二位配合,祝生意兴隆。记住,千万不要干那犯法的勾搭,否则本官下次来,就得拿绳子将你们俩绑回衙门去了。”
胡万贵与胡索子听闻这几位瘟神要走,连连点头哈腰,道一定会遵纪守法,绝不敢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木忆星与柳轻烟听到木忆荣要撤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左一右架着终于有些闹累了的瑞草就往外走。
只是,瑞草在走到门口时,与胡万贵兄弟二人对上了眼儿,忽然就笑着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烧饼油条,我认识你们两个。那天晚上,你们俩个也来过我的院子。”
胡万贵与胡索子就是在贤院格外热闹的那天晚上,到访的三波人当中的第一波,那两个好似两只爬山虎一般,费劲趴在贤院正屋顶上的那两个笨贼。
二人听到自己瑞草这话,胡索子下意识的便瞪大眼睛回道:“原来这位女亭长,就是木府的那位传奇表小姐啊!”
胡索子说完这话,立刻被胡万贯用胳膊肘撞在腰间,他自知失言,急忙捂住了嘴巴。
木忆荣再次笑得好似狐狸:“怎么,你们三人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小秘密?”
胡万贯立刻笑的十分谄媚的摆手:“没有、没有。就是之前听欢香楼的神算子财大娘传出风声,说木府新来的表小姐乃是避祸福星,我们二人好奇,便去登门拜访,没想到表小姐没在。”
说到这里,胡万贯恍然,看向瑞草:“表小姐那日不是不曾在房间,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有去探访?”
第079章 这个官差奶奶不好惹
胡万贯与胡索子二人夜半造访木府贤院时,并未在屋内院中看到瑞草,不由得疑惑的发问。
瑞草向上指了指,有些含糊不清的回道:“我在树上睡觉,看得到你们二人,可是你们看不见我。”
“在树上睡觉?还真是独特的爱好。”
胡万贯一边讨好的笑着,一边向木忆荣致歉,表示以后绝对不会再去惊扰木府。
说着,从地上捡起几册话本子,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