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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歪了吧
“不,不会的休想骗我升到传道之境,这一切都不过是对我的考验而已。”
只不过一种莫名的痛苦传来。
火焰流速越发之快,而那“烈日”越发璀璨。
七岁的男孩双拳捏紧,忍不住低声咆哮一声。
嘭
头顶的烈日似乎到了极限,而“碎裂”了,分出了三轮无形的小号烈日悬浮在他周身,如此才形成了平衡。
小号烈日之上又是生出了精神触须。
这种分裂,让他顿时舒服了下来。
此时,他可以感受到,那四周传来的无数信息会先被寄存在三轮烈日之中,而不是直接乱哄哄地跑到自己脑海里来。
当自己需要什么信息时,只要一念,这片土地上的对应情况就可以进入自己脑海。
同时,与自己有着直接因果相关的事情,则会直接被自己感知。
换句话说,他已经成了先知。
但夏极并不在乎这力量带来的附加能力。
他见到平息下来,忍不住道:“嗯,又可以继续积蓄魂火了。”
自然地扑倒灵斗云。
夏极开始继续吞噬。
法宝一件又一件消失。
夏极左手一扬,又从灵斗云的空间里拖出一只似乎封印着什么的棺材,开始啃了起来。
只是才啃了两口,他就停了下来。
似乎这个棺材与之前的宝物不同
细细察觉。
棺材里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尽力地遮掩自己,想让外人在不知不觉中打开这个棺材。
夏极退后两步,开始观察。
这棺材看似普通,但如今的夏极却能察觉到它的极其不凡。
棺材之上只有一棵黑暗的古树花纹,那古树的根部缠绕着整个棺材,古树的树冠则是在棺材中心部位,膨胀出对称的黑荫。
黑荫以及花纹的古刻里,早已显得陈旧无比,但这些只是表象。
夏极继续观察。
他又在黑荫里隐约见到了几丝翠绿。
他凭借着魂火,以及心性的清明,开始凭借着细节,在脑海里开始重新构造。
这是个很消耗精力的过程,相当于前前世超级计算机的虚拟修复图像。
如今,夏极的大脑也是差不多了。
来回走了几步。
这古树黑棺的整体图像顿时印入他脑海。
开始缓缓旋转。
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被无数逻辑,翻覆数据,已经对应的资料进行虚拟修补。
只不过如果真的要做出准确判断,是需要对应的文化,以及许多相关的信息。
夏极都没有。
他只有通过蛛丝马迹,以及自己的一些猜测,来逆向推导出这古棺在之前时间段的模样。
很快
脑海里,画面产生:
一颗参天入云,如直达神灵居所的世界树产生了。
而世界树的根部蔓藤之中,则是一个棺材。
那棺材闪烁着神圣的白银光泽。
只不过,棺材中心,却是有着一团缓缓渲开的墨团。
那墨团在感染者棺材,而世界树的力量则向着树根提供,以封印这棺材中的墨团。
那墨团似乎是毒蛇团
毒蛇中间有着某个核心。
逐渐
世界树成为了花纹。
但棺材里的墨团实在太过可怖,竟然依然在毫不停歇地感染,甚至连世界树都已将彻底变暗。
夏极睁开眼,露出了些凝重之色。
虽然一切都只是自己构建出来的,但他却本能的相信,其中藏着什么大恐怖。
略作思索,他还是先谨慎地把这棺材放置在了一边。
然后闭目,通过三颗烈日搜索信息。
但这棺材明显并非本世界的物品,所以也是一无所获。
夏极望着灵斗云问:“这是什么”
灵斗云:“”
夏极心念一动。
既然可以观察人的意念。
那么物的意念,是否可以呢
于是他直接将意识投落在了灵斗云的意念之中。
但得到的却完全是混乱的声音。
无法倾听。
他看向灵斗云。
灵斗云:
夏极继续用精神触手插入灵斗云体内。
灵斗云:
“还是不行这精神触手还是有着诸多限制的,并不能深入人的意识去查询信息,而如果种族不同,也会造成限制
等等如果让这朵云也学会人类的语言,会否就可以交流了毕竟它会说少量的语言。”
想了想,夏极迅速开始教导灵斗云音标,然后以此让它学会说话。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夏极开始教导。
灵斗云不想学,可不得不学。
宫殿里。
赢愚已经向如今神国的水月女皇做了禀报。
龙群罕见的群体入侵,易如初独自镇守东方。
夏水月需要兼顾全局。
一封圣谕,传诸天下。
人类存活之地开始收缩,同时仙人在边缘构建起了防御网。
幸好,这些龙群每扩散到一个地方,就会稍停一段时间,好似是在吞噬什么。
而这给了人类虚妄的希望,总觉得龙灾到此为止了。
单单是魏国,六府三州便是去了一半。
而最恐怖的龙祸显然是在中原地带。
那原本是寂静山庄的恐怖传说,化作了真实,而降临于世。
本是锯齿山谷里的,那剪影般山庄深处的锁链被彻底挣断,银白色巨龙从山庄里钻出
失去了束缚的影子们,开始四处虐杀。
而银龙则开始释放龙气,吞噬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灵。
这银龙似乎还只是在外围肆虐的
龙祸的深处,还藏着即便女皇也不曾探查到的秘密。
圣会,守龙庙会,各大超凡势力,纷纷出手了,但他们也不敢轻易进入龙祸中心
因为龙气覆盖之处,玄气极其稀薄,他们的力量就算十成也只能发挥出一成。
所以战斗,都是拉锯式的。
是在龙祸与人间的边缘,疯狂攻击。
而一些不幸被卷入龙气之中的超凡,几乎是没有几息功夫,就惨死当场。
“中央的龙祸膨胀速度极快么”
女皇听着禀报。
她想起自己去年面对的那条恐怖的巨龙。
隔着边境,她与那巨龙交手一次,此时还能感受到那种天生食物链顶端的生物的恐怖。
这些龙是怎么了
不是说它们是这片陆地的守护者么
“孤知道了,退下吧。”
汇报的两名超凡仙人这才离去。
女皇径直走到了皇宫深处的宫殿,斥退了侍卫。
独自望着那笼罩在黑暗阵纹里的深宫。
她愣了愣。
阵纹又变了
四周已无人。
她轻声道:“爹,我知晓你不是凡人,此次在宫中怕是又有机遇,而无法脱身离开。
但女儿此番要再往西南,应对龙祸。
女儿是皇帝,如今这皇帝,只有最强者才能做。
所以,女儿享受着这天下最大的荣耀,也承担着最大的责任。
天下人都可以逃跑,勉强抵抗,但唯独女儿需要去解决它。
爹让我不要再召出您的虚影,说那虚影有问题这段日子,我果然感受好了许多,可我的力量也因此弱小了许多,甚至遭到了不少人的怀疑。
女儿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t21902181
510。不想再变成怪物,信任危机
女皇御驾亲征,去往西南方向。
虽然龙祸在初春时分扩展了一次,但之前的禁地边缘早已清空附近居民,再后退千里,所以并未造成太多损害。
精锐士兵严阵以待,擅长阵法的超凡,则是在构建阵法,有着诸多仙人的存在,许多禁忌的阵法都得以布置。
山地崎岖,初夏时分。
原赵国的领土已经被吞掉了近乎三分之一。
中原与赵国的边境更是早化作了龙祸的区域。
雾气蒸腾,热浪滚滚。
夏水月站在一处山巅,山下肃杀,仙人御风而行,凡人在继续往内地撤离,士兵则在标绘禁地范围,坐着对应的防御工事。
女皇身侧还有一名矮个子女子,戴着白金面具。
女子脸庞隐在面具中,头发半掺花白,身裹着一件奇异的风衣,风衣上绘制着一颗璀璨的白星,这是悬挂天空,最接近那烈日的金曜。
“女皇陛下,还是召出那位大人来吧
那位大人能够赐福于您,让您拥有可怕的战力,这本身就是您的力量,有什么好忌讳的
有了大人的力量,您定可以进入龙祸区域,斩杀神龙。”
白金面具的女子声音里充满狂热。
女皇淡淡道:“孤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即便没有他的力量,孤依然无敌于世间。金曜,当年你曾经跟随过他,那时候的他想必还没有孤如今强大,你应该相信我。”
这白金面具、头发半掺花白的女子正是小卦迹的金曜。
也是当初夏极在灭门卦迹后,除了四太老外,唯一幸存者。
之后被安放在龙气秘境,又联合其余四位帮着夏极计算出了“元妃在灰烬之河”的讯息。
只不过
天机不可泄露。
许多因果一旦说出,即便当时不报,之后,总会吸收生命元气。
所以,金曜虽然在玄气爆发后,突破了通玄,寿元大幅度提升,可是却依然白了华发,寿元折了大半。
但她却更加疯狂痴迷于当年他的力量,甚至于他本身,那个男人占据了她所有青春懵懂,占据了她所有的幻想。
但这不是感情,而是一种信仰。
所以,在彰皇飞升后,金曜发现他的女儿披荆斩棘,走向女皇之路,本来心如死灰的她顿时又有了希望。
再观察后,金曜发现夏水月竟然拥有他作为神魔虚影。
于是,金曜再无犹豫,直接出手来辅佐她了。
所为的只是在每次女皇召出他的虚影时,她能多看几眼。
“女皇,你虽然境界已至宗动,但比起他来却差了许多”
金曜忽然幽幽道,“恕我冒昧,当年他在二十不到的年龄,境界甚至未曾抵过宗动,但却已经可以深入龙气秘境。
而女皇如今面对的这些怪物,想必都是曾与他打过交道的。
现在,您却只能够在人类安全的区域,隔着边缘,与那些龙凌空交手。
您如何在骸骨之中登基,如何坐稳这国主的位置,如何留下无敌的美名
您想想,哪一次没有借用他的力量
如今,龙祸发生,为何您却不用了”
金曜追求的是他,而不是女皇,如果女皇不叫出他来,金曜就觉得痛苦异常。
“孤行事,何必与你解释。”
女皇声音淡漠,“看在你也是为了孤着想,又是随了他与孤半辈子的情分上,你如今的话,孤既往不咎。”
金曜声音反倒平静下来:“我只是不明白,女皇为什么不用他的力量了
是因为他变成了怪物么
是害怕和他变成一样的怪物么
他可是你的父亲。
变成和他一样有什么不好
痛苦
哪样的力量不会付出代价”
女皇:“他不会想看到自己的女儿变为怪物的,金曜,你需要信任孤,也需要信任他。”
金曜沉默良久。
然后缓缓退后道:“龙祸在三日后又会再一次扩展。”
说完这句话,她的头发里又似添了几根白。
女皇点点头,临风而立,一股奇异的霸气四散而出。
三日时光并不足以做什么。
但超凡的锁界玄阵已经快布置妥当。
初夏时节。
仙人们已经严阵以待。
对抗龙祸已经取代了一切的矛盾,让他们携手合作。
忽然,奇异的边缘推动之声传来。
女皇身后不少仙人飞扑而去。
每一处边境都有仙人驻守,为防有怪物从龙气里跑出来。
而女皇始终在一处峡谷的最高处,望着远处的天地被灰色推移侵吞。
这一处,是之前神龙出现之处,所以她还在这里等。
她姿势优雅,既有皇者的气势,又有着美人的婀娜,右手边的坚硬岩石上插着一把纯白色长刀。
不知为何,此刻映入她脑海中的却是自己还是女童时候,那男人抱着自己飞上云端,在云海之间望着月华灼灼的场景。
那软绵绵的云,那甜却不腻的糖,如今还在她记忆里,每到大战,总会在某个角落里浮出,让她心中宁静。
他的虚影,给了自己力量,但却也给了自己痛苦与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