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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办成之后,你小子一定要帮我把那东西取出来。”天兀门门主瞪着聂飞狠狠地说道。
聂飞一笑点了点头,两人达成协议,天兀门门主,向着禁地走去,聂飞远远的躲开,收敛自己的气息,等待时机冲进去。
天兀门门主很快来到禁区周围,此时那老者正闭目打坐悉心修炼,突然睁开双眼,看向远处的一颗大树上。
树上,天兀门门主傲然挺立,站在粗壮的树干上,冷冷的看向这位长老。
四目相对,顿时迸射出火花来。
“来者何人”
老者低沉的声音响起。
“杀你之人。”
天兀门门主冰冷的说道。
“找死。”
这位长老瞬间怒火燃烧,一道魔气打出,射向天兀门门主。
天兀门门主,猛然一跃,在空中一个跟头,手中利剑出现,对着那位长老就是致命一击。
“如此放肆。”
那位老者看到对方出手就是致命的招式,也不在藏拙,手中一个磨盘出现,举手挥扬,顿时那磨盘开始旋转从里面射出一道道的黄色光芒,抵挡住了天兀门门主的那一剑。
砰
磨盘旋转回到老者的手中,天兀门门主也收回了利剑,不过在落地的那一刹那,顿时风起剑昂,一脸十数道剑光,招招夺人要害。
“老夫与你无冤无仇,出手如此的重,留你不得。”
那老者此时才是真正的恼怒,刚才他一直在想自己得罪了谁,有人要杀自己,可是自从当上长老这么多年来,很少出去,也没有杀过谁,不觉的有些郁闷,看着对方每一招都索要自己的性命,心中的闷火,冲击着他的头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纵身一跃,和天兀门门主打了起来。
砰砰砰砰砰
老者挥动着磨盘连续挡下对方的剑,指挥着磨盘向着天兀门门主碾压过去。
天兀门门主,看到对方被自己彻底激怒,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反手一剑,一道剑气飞起打在对方的磨盘上,纵身一跃,向着外面逃窜。
“想走,留你不得。”
老者手中突然多出来一根长箭,魔气灌入长箭内,顿时长箭耀起一阵森寒的光芒,对着天兀门门主逃跑的方向投去。
嗖
犹如闪电一般的速度,眨眼出现在天兀门门主的后背,眼看着就要穿胸而过,天兀门门主一咬牙,身体凌空一转,长箭擦着臂膀带起一阵血雾飞过。
老者一招手,长箭飞回手中,看着长箭上的血迹,眉头一皱,略作思索,一跃向着天兀门门主逃跑的地方追了过去。
看着天兀门门主受伤,聂飞异常的冷静,只要能为他引开这为长老,对方的生死跟他就没有什么关系,就看天兀门门主的有没有这条命了。
当这位长老追着天兀门长老离开,聂飞在原地等了一下,因为他感觉的道,其他两边的长老肯定会用魔识观察这里的,只有等两位长老的魔识退去,自己才能不被发现的进去。
稍作停留,等他感觉其他两位长老的魔识收了回去之后,纵身一跃,向着那边红色的禁制中一头扎了进去。
在身体碰触到着禁制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人将要碰触到水面的感觉,有着实质性触摸的感觉。
一踏入禁地之内,聂飞一眼望去,一切都是红色的,包括山,水,草,树木,云彩一切都是红色的,仿佛进入了一个被染缸染过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
聂飞站在这禁区的边缘,向着里面看去,这红的有些恐怖,有些异常,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如果说黑暗是恶魔的世界,哪这红色又是什么世界呢
看着哪红色的河流就像是血液一般,翻滚流淌,不知道流向何方。
身旁的石头也是红色的,红色的大山,石块,这是真的吗
聂飞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还有天空的云彩,本来在外面是灰蒙蒙的,可是这里面的确实红色的。
此处的诡异,让聂飞一时摸不到头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力量,没有受压迫的感觉。
但是自己用魔识,用魔气去感觉,也感觉不到哪里有异常,自身在这里没有任何的限制。
看着旁边的一块红色的巨石,聂飞,一拳猛烈的轰出,想要看看这石头到底有什么不同,里面是否还是红色,一拳轰出,“轰隆”一声,巨响,自己面前的千吨重的巨石竟然炸成粉碎。
小小的碎块也全部是红色的,石头的内部也都是红色的。
“怎么回事,我的力量似乎在这里变强了。”
聂飞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刚刚不过是稍微用了点儿力量,本来只想掉下来一块就行了,没想到一拳下去,整块巨石被轰成细小的碎块。
可是这才多长时间,进入禁区之前自己的力量很清楚,怎么突然就变大了呢
更加诡异的气氛让他更加的朦胧,迷惑。
砰
聂飞再次试了一下,对着远处一块也有千吨重的巨石轰去,照样被打成细小的碎块,石头还是从里到外都是红色。
难道这里的石头太不坚固了
聂飞心中仔细的想,伸手拿起一块碎石,感觉其重量也不轻,五指稍微用力一搓,“咔嚓”几斤重的石头被他捏爆,成为粉末。
这次他连一丝的魔气都没有动用,只是凭借着手劲儿而已,竟然就有如此的效果,这石头也太不堪一击了。,,;手机阅读,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朝顿悟
奇怪的他继续来到远处的一颗几个人环抱粗的大树旁,一掌“啪”的印在上面,顿时这棵树整颗爆炸开来,四分五裂,枝桠乱飞。
这是真的吗难道是幻觉
聂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这些摸起来都是那样的真实。
他想起来自己去天兀门进入乱坟岗之中的幻阵,也是如幻似真,但是那些都是幻觉,不是真的碰不得,也摸不着。
可是眼前的这些全部都是真材实料,看的清,摸得着。
奇怪的现象,让他心生警兆,更加的小心谨慎。
这里的物质都很稀松,密度太小,坚硬程度真的是太低了,就算是一个一转玄魔之境的人进入其中也能发挥出二转魂魔之境的力量。
嗖
聂飞轻轻纵身一跃,顿时一下窜起几十丈高,飞了起来。
刹那吓了聂飞一身冷汗,自己不过是点了点脚尖,想要向前奔跑几步,没想到一下飞起那么高,好像这里根本就没有重力似得。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地方禁制阵法的原因,还是这里本来就是这样的情况
好奇心促使着聂飞慢慢的向前飞翔过去。
“那么大的狗尾草”
聂飞远远的看去,竟然看到一片几米高的狗尾草。
着狗尾草在外面也不过一尺多高,但是在这里竟然长到了几米高,而且变得更加的庞大。
震撼之中,聂飞发现更加震惊的事情,因为远远的聂飞看到一只蚂蚁竟然有着一尺多大。
他可以确定着完全和外面的狗尾草,蚂蚁都是一样的,但就是个头上大了太多。
以至于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是真的。
嗖
聂飞稍微一用力就飞出了十几里,速度快到了极致。
放眼望去,自己似乎进入了红色的海洋,一切都是红的,天是红的,地是红的,河流也是红的,就连刚刚哪蚂蚁同样是红的,目前情况下也就自己不是红的。
“吼”
聂飞向前慢慢的赶路,突然从一片红色树林里传来怒吼声,听起来应该是怒吼。
纵身一跃上了一颗大树,远远的望去,竟然是一直庞大的蜘蛛和一只蜈蚣在争斗。
赤红色的蜘蛛有着磨盘大小,吐出一个个红色的丝线跟那有着百十条腿的蜈蚣打斗着。
虽然蜘蛛吐出来的红丝能够缠住这蜈蚣,但是这百足蜈蚣,密密麻麻的腿瞬间就把蜘蛛的蚕丝给踩踏的不成样子。
似乎是那蜈蚣要吃远处的一个小蜘蛛,这打蜘蛛是来护短的,
大蜘蛛愤怒的挥动着丝线,就像是一柄锋刀,扫过之处,寸寸断裂。一米多高的草地,他的丝线切割的露出了地面。
那百足蜈蚣,瞪着自己那双赤红的眼睛,前面的几只爪子猛然挥动,每一只爪子都像是一柄利剑,射出一道道的剑气。
看来着蜘蛛要输了。
聂飞看着两个妖兽的打斗,心中做出了一个判定。
着蜘蛛的柔丝虽然锋利,但是却奈何不了这百足蜈蚣,只因为这百足蜈蚣的腿太多了,就像等于,一个人两只手和一个三头六臂的人打斗,哪里防御的过来。
果然没错,再他心中想过没多久,百足蜈蚣的一条腿,一下扫过蜘蛛的六只长腿之上,顿时一股鲜血喷涌出来,受了伤。
一只腿受伤,这蜘蛛更是力量变弱,防御更差,那百足蜈蚣也是精明异常,抓住机会,猛地挺起身子,整个身子站立了起来。
挥动着至少六十对足,向着蜘蛛扑了过去。
“完了。”
聂飞自言自语道。
在他看来,这次蜘蛛要死定了。
眼看着蜘蛛被巨大的影子铺盖下来,六十只足,就像是一百二十把利剑,向着蜘蛛刺杀过去。
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蜘蛛两条后腿猛地一弹,整个身躯一下跳跃了起来,一窜就是几十米高。
接着疯狂的吐出无数道红丝,相互盘踞凝聚,不久就凝聚一张大网,从天空罩下。
同时嘴里深处一把深红的闪着光泽,犹如利剑一般的管子,边长变大,对着百足蜈蚣的脑袋猛然刺下。
那百足蜈蚣不想蜘蛛这么聪明,有诈,全力以赴的扑倒,却扑了个空,狠狠地趴在地上,想要在反击,蜘蛛早已经准备好的攻击手段,一下全部撂下,顿时蜈蚣反应不过来,被大网罩住,收缩同时那锋利的管子狠狠地刺透了他的盔甲,插入了他的脑海。
滋溜
脑浆碎裂的声音,那百足蜈蚣的脑壳里的东西被蜘蛛全部吸入了腹内。
顿时,这蜘蛛的肚子就膨胀了起来。
那百足蜈蚣在使劲儿的在那蜘蛛吐的蚕丝网里使劲儿的乱蹬。
不过,百足蜈蚣越是挣扎,蜘蛛吸取的越快,很快,那蜘蛛的肚子变得比刚才要大好几倍,厚厚的后肚几乎成为了一个透明的,似乎再要吸收,就要被撑破肚皮。
或许是因为重量的原因,蜘蛛开始慢慢的降落。
那百足蜈蚣撕心裂肺的低吼着,疼痛让它浑身颤抖着,慢慢的似乎没有了力气,也不在挣扎,软软的趴在地上任凭那蜘蛛吸取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跟血液。
那蜘蛛越边越大,越来越大,终于真个身体落在地上似乎是吸收的足够饱了,收取了自己的吸管。
透明的肚子庞大的放在地上,要比他的腿还要长,恐怕这蜘蛛走路都是问题。
就在这时,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百足蜈蚣突然动了,猛地一下蹬开身上的丝网,一个弓腰,后面尾巴的十几根足脚,竖立起来,猛地向着那蜘蛛的肚子刺了过去。
那蜘蛛此时正在享受着每餐,以为百足蜈蚣已经死了,没想到百足蜈蚣临期也要拉个点背的,还存留这一口气,扬起后脚,对着它的肚子划去。
因为吸的太饱,以至于它反应迟钝,动作笨拙,还没有动,那十几只锋刀一般的足脚狠狠地刺在了它的肚子上。
碰
一声爆响,就像是气球爆炸一般,方圆几里的范围下起了浓稠的血雨。
在这血雨之中,夹杂着蜘蛛肚子里的东西,还有没有消化的蜈蚣的东西,让人聂飞看了之后只想干呕。
在这一声爆炸中,蜘蛛直接死亡,蜈蚣也因为最后一口气力用尽,慢慢的生机消失。
而远处的一只小蜘蛛,柔弱的只有巴掌大小,趴伏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也不敢动,似乎被刚才的那一幕给吓呆了。
自大和贪婪。
聂飞看过之后,突然冒出了这一对词。
不知为何,脑海似乎突然明悟了一些问题。
那蜈蚣刚开始就是因为自大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所以不遗余力一举想要尽快杀了那蜘蛛,却不料中了蜘蛛的圈套。
而蜘蛛也是因为一时的贪婪吃的太饱,以至于把自己变得笨拙无比,闪躲不开最终被蜈蚣用最后一口气的力气斩杀了。
这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
聂飞从其中感悟很深,慢慢的盘坐在树干上,开始闭眼打坐,深深地体悟起来。
这一坐就是不知几个日夜,在这禁区之中一切都是红的,没有日月,只能靠着自己本能计算来区分白天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