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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狂躁,不安,不断的寻求解脱,女子冰冷的像具尸体般接受折磨,自始自终都未发出一声声响。
却是越发让人感觉出她的绝望。鲜明的对比,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一个永久进行下去的梦魔。
——
直至龙泽天完全发泄完体内的欲望,逐步清醒过来,那双眼中毫无一点愧疚的理所当然,让人恨不得想将他千刀万剐,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全身不着一物,他就这么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挑眉,清冷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情感,四目相对,也不过是徒增怨恨。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俊美的,即使像个禽兽一样折磨自己,“清醒了吧?清醒了就,滚!”说出来的话有些暗哑,巫云费力的一掌挥开身上的男人。
龙泽天顺势离开,出了这样的事情,本就在他的预料之外,回想这一天来所发生的事,肯定是让人下了套了。
回看了一眼床上被自己折磨的狼狈不堪的女子,女人的第一次本就该好好对待,却是被自己…
“大婚会如期举行!”丢下一句话,算是给了一个交代,龙泽天大步离开。
空荡荡的屋里,弥漫的是交欢过后的腐败气息,泪还是落了下来,一滴接一滴,沿着冰冷仓白的小脸滑进发间,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蹊嗦的脚步声,床上女子下意识的回神扯了被子盖住暴露在外的身子,门同时被推开,一男子走了进来,眼神在屋内扫了一遍,在看到那被撕毁的衣服后,窘迫的低了低头,却还是走了过去。
“这件事不要告诉宫主!”女子清冷的下令。眼神空恫,灵魂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却还是记得不要让主子烦心。这样的人,永远忠于主子。
“可…”男子想说已经不行了,却被打断了。
“住口!没有可是,宫主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个奴婢,根本没什么要紧的。”女子冷声喝坼道。只是不断滑出眼眶的泪水,无情的出卖了她的心。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宫主要是知道,绝对会同意你杀掉那个男人的。”男子沉着脸,吼了起来。
“你怎么能够这么轻贱自己?”
“你以为你的牺牲很伟大?”
“你是想让宫主愧疚于你吗?”
“不!不是的,你胡说!”
巫云被说的哑口无言,她明明已经很苦痛了,为什么还要来伤害她,为什么?终于被说的哭出了声,男子这才闭了嘴,心底默默的希望,以后这个女人可以学乖一点,对自己好一点。毕竟,谁的命不是命。在这个时代,女子的贞洁就等同于命。
千幻在门外静静的靠着,听着屋内的动静,心一下揪了起来,她是个不容易动感情的人,这一刻也不得不伤感起来。对于别人的生死她向来都是冷漠的,只因为这是一个杀手所必须具备的条件,只是这一刻,她不得不重新考量,自己是不是错了?
她已经离开那个世界,那些曾经的也该要忘掉了,或许,她现在要做的是,惩罚伤害过她的人,善待对自己好的人。
好好的活,好好的——
良久,心底蹦出一个字,爱!
谁设计了这一切?在她还没有出手就先对她下手了。这个人最好有能力承受她的怒火!哼!眼底精光闪烁,战斗的血液再次沸腾了起来,继李天乐事件之后。
☆、第二十五章 权利与财富
进入黑夜,本该是热闹繁华的西凉城却是火光一片,无数士兵举着火把穿梭在大街小巷之间,推门,入户,搜查,一遍又一遍,一家又一家,百姓们诚惶诚恐,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喘气都是小声再小声,生怕自己的一个小举动会惹来杀身之祸。
只因为这是锦王的军队,锦王的军队从来都具有生杀大权。所以,曾经被皇上特令绝对不准入城,而今,不但入了城,还大肆进行了搜查,怎么能不让人惊慌。
这是罔顾皇权,这是大大的不敬。有心人士若想借此事参上一本,估计就能限他于两难境地,甚至定他个反叛之罪,也不是难事。
西凉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经过一番铺天盖地的搜查,无果后,最终所有士兵集结在五湖四海之外,那个地方是象征着权力与财富的。
所有小队领头虽说不存在惧怕它,却也在没有特别命令之前,不想动它。毕竟,最终与它冲突的将是锦王,能和平解决的,尽量不要给主上制造麻烦。
所以,尽管此刻五湖四海的门大开着,也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只是将这座四层的酒楼给团团围了起来,控制了人员的流动,尽量不错失任何一个可能是找到人的机会。
酒楼中,张义略显肥胖的身子靠在柜台后面,一手托着下巴,思索着怎么对付外面这些人,说对付,不如说让事情圆满解决。只是,凭他一个小小的掌柜,恐怕是左右不了这些士兵的。自家主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哎哎的叹了口气,瞟眼却看到一抹翠绿色的身影,正以着鬼魅般的速度向他闪来,神色一怔,迅速的挪了挪位。
脑中灵光一现,张义嘴角眉梢都是奸诈诈的精光,“小爷,可是来救火的?”大大咧咧的,靠往另一边,张义贼贼的问道。
翠绿色的身影扑了个空,也不生气,挑了挑浓黑的墨眉,道:“看你这幅德性,管个酒楼居然能把自己吃成这样?”男子毫不掩饰的鄙夷,眼神更是在张义身上扫了一边又一边。接着道:“亏得你还能把武功运用起来,也真是难为你了。”说罢,瞄了一眼身后的酒阁,鼻子嗅了嗅,挑了一坛上等女儿红喝了起来。
张义也不恼,像他们这种江湖上走惯了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讽刺伤害还是听得出来的,况且,都归同一个主子管,自然都是说笑的,就假意恼怒的扯着嗓子道:“你这小子嘴还是那副样子,闲话也不多说了,说说正事吧。”说完,神情正了正,表示叙旧也叙完了,正事要紧。
“主子说让我从幕后出来,掌管五湖四海。”灌了一口酒,男子也正了正神,说道。
听着男子的话,张义重重点了点头,“还是主子英明,那小爷看外面这事该怎么处置的好?”
“这个例不能破,不能让他们进来搜,主子说让我以卓公子的头衔顶着,他自会来处理。”男子双手抚摸着酒坛,一脸的无所谓,神情呆呆的望着那坛中晃动的液体。
张义一看男子这幅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不高兴了,卓公子那也是江湖上的一个传奇,现在让他出来露面,打破这个传奇,他自然是不怎么愿意的。不过也是个明理之人,主子的要求从来不会拒绝。
“小爷是不高兴了?”张义坦言的问,弯弯的眉毛挑的奇高。
男子看了一眼张义,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所谓高兴或不高兴的,只是,主子这次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把我抛出来,就觉得——”
“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想着,自己的身份还不如一个女人?”张义笑着接下他的话。
看到男子微微点了点头,张义脸上的笑容晕开的越开了,“你还真别这么想,难道你要主子永远一个人,孤独终生吗,现在有个女人能让主子动心,那是多好的事情啊。总比我们这些男人陪在主子身边的好吧。我们总归还是希望主子能过的好的,主子好,我们才能更好,不是吗?”
听了张义的话,男子神色怔了一下,走到他身边,长臂搭上他的肩,认真的点了点头,“老哥,以前主子老说你做事沉稳,有思想,现在,我信了。你说的对,主子的幸福才是我们的幸福。为幸福干了!”往自己口中猛灌了一口酒,男子将坛子递给张义。张义也猛灌了自己一大口,一张脸上是释然的笑意。
很快,门外有了些许骚动,龙泽锦来了,一张俊脸冷的像冰块似的,却是俊美的天怒人怨,一身紫袍更是将他渲染到了极致,美的化了妖似的,身材健硕而颀长,不怒而自威的上位者尊严,让他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让躲在暗处偷看的平明百姓啧啧称奇
冷眼扫了一边这个包围圈,迈开大步子,龙泽锦向五湖四海内走去,眸中暗沉沉的,像只蓄势待发的丛林野生豹子,稍有不慎就会命丧于他的利爪之下。
早已从五湖四海出来了的千幻,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好看的眉目拧成了一个川字,暗想着这个男人居然出动这么大的阵仗来寻找自己,这到底是基于什么?他们也不过才见过几次面而已,不,他只见过她两次,这么迫切的寻找自己,而她只能在暗处静静的观望这一切。
远处,一队人马晃悠悠的向这里而来,为首男子,半张铁面具遮掩着,是龙泽晋,千幻一看便知道是来找麻烦的,不禁有些恼火。千幻从没想过,自己的出现会给这个男人惹来麻烦,如果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她宁愿自己出现的晚一点。
龙泽晋邪魅着眼,望着那抹即将步入酒楼的身影,一声高呼,“大哥——”制止了龙泽锦的前进。
而后,快速的上前,在门外停了下来。“大哥这是打算做什么?”龙泽晋问的轻巧,眼底却是暗的不透光。
冷睨了一眼龙泽晋,龙泽锦生冷的开口,“这么晚了,太子殿下还是在府中休息的好。”说完,转身便走。言下之意,便是让他别多管闲事。
龙泽晋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当下冷了脸,怒目道:“龙泽锦!本宫乃堂堂西凉太子,岂容你藐视皇权,今日,本宫就替父皇收了你。
——来人!抓锦王者重重有赏!”
☆、第二十六章 太子的怨恨
“——来人!抓锦王者重重有赏!”
此话一出,立刻惊呆了周边躲着的所有人,心里纷纷串起一个念头,这个太子是不是傻了,居然敢跟兵权在握的锦王开口说要抓人,这分明是在自我毁灭嘛!如今这阵仗怎么看怎么都是锦王更强一些,太子更弱一些,就凭他手下带着的那点人,若真是打起了,绝对不过是片刻的事情,就能惨败而归。
正当所有人以为锦王必然会与之抗衡的时候,龙泽锦却慢慢的转过了身,本就冰冷至极的眼神越加沉了沉,修长挺拔的身形居高临下的望着龙泽晋,一步一步逼近,最后在留有一块台阶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显露着病态的白皙,薄唇轻抿,殷红如血,狭长的凤眸将之完美的妖化了,美的动人心魄,看的龙泽晋窘迫的移开了眼,心里却是越加的怨恨,凭什么自己什么都要屈居他之下,他也是父皇的孩子,母后的孩子。
凭什么只有他才是最得宠的那个!他嫉妒,他怨恨,他愤怒。
龙泽锦将龙泽晋的变化一一收入眼底,淡淡开口,“你确定?!”他问着,眼神扫向那一小队人马,而后又不屑的移开眼,唇角微勾,继续俯视他。有些时候,这个统领万兵的男人是骄傲的,睥睨万物的,是不可小视的,但通常也绝对是睿智的。
屋内闻声而来的两人,再看到龙泽锦和龙泽晋以及那一对人马之后,微微愣了愣神,大步走至两人面前。张义走在后头,而卓公子一改刚才的懒散的模样,此刻多了几分严谨,看起来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架势。一走出来便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
“今天是什么风把锦王与太子殿下给吹来了,哈哈哈——”听清楚是锦王与太子,不是太子与锦王。
欢快略带严厉的笑声打破两人的对视,卓公子长臂一伸,一手搭上一人的肩,看似随意却是动了真格了的,他既然从幕后跳到了台前,那这首次登场必然不能太逊色了,失了自己面子是小,今后五湖四海便不是让人高看的地方了。
龙泽晋本能的想推开突然闯入的男子,一脚划开一步,身子却是僵持着怎么也动不了,眼神锐利的看着眼前带笑的男子,“你是什么人?”龙泽晋沉声问道。一手搭上来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看了看龙泽锦,也是微微皱着眉,眼神冷冽,看不出任何端倪。
当下,心头一动,想着这人别毁了他的计划才好。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让他给破坏了。当下,眼神更是狠戾了几分。
“有幸,本公子乃这家酒楼的老板,两位若是想进酒楼喝上一杯,本公子绝对欢迎,若是想在这里兵戎相见——”卓公子说着眼带威胁的看了看两人,没有在往下说,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龙泽晋仔细的在脑中回想了一下,确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权贵之人,能开出五湖四海这样的酒楼也顶多是钱财多了些而已,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况且,自己是一朝太子,他能耐他何?
“龙泽锦,本宫以西凉太子身份命令你,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说罢,掌心凝聚一掌,是对着卓公子发出的。
幸亏卓公子躲的快,一闪身,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