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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有善恶,大道无正魔!”
这声音如同洪钟大吕,一遍一遍在虚空之中响彻,震人心扉,引人深思。
“人心有善恶,大道无正魔……”雪娆儿听到这话,仔细呢喃一番,你那一双美目之中,顿时满是欣慰之色。
即便她依旧遮住颜面,但是却依旧能够看出她的笑,那笑中,流露着颠倒众生的美!
“是啊,正道魔道皆为人,自古以来,作祟的从来都是人心,说出此话之人,不论正道魔道,当为我道友,可惜……我听到这话时,太迟了……”雪娆儿眼角,又一滴泪飞出,落入尘埃无处寻。
“‘北岛山人’段海楼在此,何方妖孽,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当真是其心可诛!”这段海楼仗着自己是封印者,实力强横,当即怒斥道。
“呵,段海楼,北岛山人?不过插标卖首之辈,欺世盗名之徒!”
话音刚落,便有两道身影从天而降,正是牧龙与宁无缺二人。
见到牧龙的瞬间,段海楼的面色瞬间一阵阴晴变幻,随后拱手见礼道:“阁下可是‘魔屠’牧龙?”
本来,这段海楼乃是堂堂神通境巨头,面对牧龙这样一个御魂境的小修士,完全
不必在意。
但是,这毕竟是在龙鼎秘府之中,他如今是封印者,而死在牧龙手中的封印者,不止一个了。
“不错,我便是牧龙。”
“段海楼,你虽为散修,却也是正道之中的神通巨头,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莫非就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么?”牧龙冷笑道。
见此,这段海楼也不甘示弱,冷笑道:“牧公子此言差矣,此人倘若是弱女子,我自然与之秋毫无犯,但此人却是十大翘楚之一的绯月魔姬,心狠手辣,不知残杀过多少正道弟子。”
“牧公子被世人冠以‘魔屠’之名,先前曾斩杀过七位魔道翘楚,自然是有一颗正义之心,嫉恶如仇,想来不会阻挡段某除魔卫道吧?”段海楼一开口,便是满口正义言词,妄图以大义之名束缚牧龙。
只是,他哪里知道,牧龙根本不在乎这些,
什么正道,什么魔道,皆如狗屁,魔道翘楚之首的孽长生,是他的挚交好友,凌天剑宗弟子,乃至正道弟子,不知被他杀了多少。
不过,听到这话,牧龙只是笑了笑道:“北岛山人果然不愧是正道之中的神通巨头,既然是身怀一颗除魔卫道之心,那我自然不能阻挡,不止如此,我还要成全你!”
“实不相瞒,我与孽长生交情匪浅,所以我打算叫他前来,成全你的除魔卫道之举,想必,北岛山人不会拒绝吧?”
“你……”段海楼听了,不禁一阵气结。
‘长生公子’孽长生,原本就是魔道十大翘楚之首,名声在外,一身魔功,深不可测,踏入这龙鼎秘府之后,更是得到锋绝玄兵火,是这龙鼎秘府之中,名头仅次于牧龙的二号人物。“
那日在大火山外,与牧龙并肩一战时,更是三戟斩出十里修罗场,已然吓破众人胆魄,这等实力,即便是段海楼身为封印者,见了也要绕着走。
如今牧龙扬言要让孽长生前来,段海楼自然是心生怯懦。
“牧公子这话是何意思,即便是除魔卫道,也要量力而行,如今落在我手中的,是绯月魔姬,而非长生公子,莫非要牧公子要阻拦我诛杀魔道翘楚不成?”段海楼面色阴沉道。
虽然知晓牧龙实力强横,但他身为封印者,实力也不弱,而且身为神通巨头,他的心境也绝非常人可比,对于牧龙虽是忌惮,却不畏惧。
不过,牧龙听到这话,却是冷冷一笑,问道:“那你觉得,我是正道还是魔道?”
想起牧龙先前种种作为,杀人如麻,实在是魔道行径,但是段海楼却不敢说出这等话,只是冷哼道:“牧公子是正道,是魔道,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何必问我?”
“原来如此,只是,这话我听得不太明白……”
牧龙说着,转头问宁无缺道:“你明白么?”
宁无缺瞬
间会意,假装思索一番,随后道:“从这话的语气之中,不难听出其中充满质疑与不屑,可见,这段海楼的意思是,牧公子你是邪魔外道!”
听到这话,段海楼杀人的心都有了,瞬间怒斥宁无缺道:“黄口小儿,竟敢当面如此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是何居心?”
宁无缺有牧龙撑腰,自然是不惧段海楼的,眼观鼻,鼻观心,平静道:“我今年二十五了,早已过了弱冠之年,自然不是黄口小儿,牧公子,我觉得此人极有可能是在说你,嫉妒你年少有为,辱骂你,讽刺你!”
宁无缺话音刚落,便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六章 天生媚骨
北岛山人段海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牧龙一言不合便动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痛。
“北岛山人,请注意你的措辞!”
“你污蔑我是邪魔外道在先,之后又对我出言不逊,我虽然读书少,却也知道‘黄口小儿’绝不是用来称赞一个人年轻有为的话,莫非,你对我有什么成见?”
北岛山人直接被这一耳光抽懵了,反应过来时,瞬间勃然大怒道:“牧龙小儿,我段海楼,堂堂北岛山人,无论如何,也是神通境的巨头,算是你的前辈,你竟敢如此折辱于我,当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
不过,牧龙听到这话,眼中满是不屑道:“不就是抽你一巴掌么?多打点事,这也值得动怒么?要不然,你也抽我一巴掌试试?”
见到牧龙如此嚣张的模样,段海楼的确是想将之前的一巴掌抽回去,只是他想了想,还是忍了。
“从牧龙先前的举动不难看出,这分明是寻衅滋事,不知是何居心,倘若自己真抽了他一巴掌,正好中了他的圈套,到时候撕破脸皮,对我不利!”
“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且先让这小儿得意一时,日后自有一番清算!”段海楼这般想着,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见此,牧龙顿时心中冷笑一声。
谅他段海楼没这个胆子,他若敢抽,牧龙瞬间便能废掉他的手臂。
“既然你不抽,那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算是两清了。”牧龙笑道。
段海楼闻言,也道:“既然如此,那在下还要除魔卫道,牧公子,恕不远送!”
“且慢,我话还没说完,我们之间的恩怨算是两清了,但是你段海楼欺负我的朋友,此事恐怕得给个说法吧?”牧龙盯着段海楼道。
听到这话,段海楼不由心中一怒,这牧龙愈发得寸进尺了。
“牧公子莫不是在说笑,我何曾欺负过你的朋友?你不妨说出你那朋友的名姓来。”
“何必指名道姓,方才若非我来的及时,我这朋友怕是已经被你所害了。”牧龙说着,指了指雪娆儿。
听闻此话,段海楼愈发地愤怒,忍不住气愤道:“便是傻子都能看出,牧公子与这绯月魔姬乃是初次谋面,何来朋友一说?”
“这就是孤陋寡闻了,我与雪娆儿初次谋面不假,但是谁说第一次见面就不能是朋友了,莫非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一见如故’么?”牧龙说着,斜视段海楼一眼,随后自顾走向雪娆儿。
这段海楼的五毒摧心掌练成多年,功力深厚,十分歹毒,雪娆儿身负重伤之下,十分痛苦,已然有些难以支撑了。
“在下,牧龙!”牧龙抱拳。
雪娆儿见此,微微一愣,她也未曾想道,说这话的人是牧龙,那个被世人称之为‘魔屠’,却又与魔道翘楚之首孽长生并
肩战斗的少年。
先前那一句“人心有善恶,大道无正魔”,早已深入她的心中,这足以说明他们是一种人,一种万事由心,不被世俗偏见所束缚之人。
“妾身,雪娆儿。”雪娆儿此刻显得十分温婉,上前一步,步伐如花拂柳,声音似山中顺着青石滑落的水流,清越之中透着一种难言的柔美。
而且,她在见礼的同时,还取下了敷面的粉色薄纱,以真面目面对牧龙。
在雪娆儿露出真容的瞬间,牧龙只觉得面前一片惊艳,颇有一种奇蕊仙葩瞬间绽放的感觉。
红色的流云之下,少女肌肤白如霜雪,上面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宛如白玉芙蓉初出清水,娇嫩迷人,那双清亮的眼眸,看似清澈如同两汪灵泉,却有似乎拥有融化一切,令人沦陷的力量,朱唇与琼鼻相衬,勾勒着无与伦比的妩媚娇柔。
即便此刻身受重伤,又中剧毒,但是雪娆儿依旧保持着她原有的风姿,苍白的面色与微蹙的绣眉,无疑让她尽显一种病态的美,让人看一眼忍不住,想要无限接近她,一亲芳泽。
天生媚骨的风华,与生俱来,一颦一笑,勾人心魄。
好在牧龙道心坚定,也曾见过云惊鸿、乔珞璃这等女子,方才能够自持。
看了雪娆儿片刻,牧龙微微一笑,“我先为你解毒。”
牧龙发现雪娆儿体内的毒素,已然侵入经脉之中,不敢再耽误,否则倘若毒素渗入五脏六腑,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难救。
当即,牧龙刺破自己的手指,便有血液缓缓渗出。
牧龙的血液,颜色比常人更加鲜艳,如同流动的赤玉一般,一滴一滴的往出冒,这是气血强横到一定程度的征兆。
不过,最重要的是,牧龙融合了太阴同玉兔的血脉,这一族身为药神,万毒不侵,可化解一切剧毒。
以血解毒,雪娆儿虽然惊讶,但却没有怀疑。
随后,她面带一丝羞涩,微微张开檀口,含着牧龙的手指,轻轻一吸,还不忘用那宛如丁香一般的绵软小舌,在牧龙的手指上一舔。
那一刻,牧龙忽然感觉浑身一个激灵,不知道哪根神经猛地颤了一下。
等牧龙将手指从雪娆儿的檀口之中取出时,细小的伤口已然自动痊愈,只是那手指上亮晶晶的,让牧龙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不过,雪娆儿的感觉却与牧龙完全不同,在牧龙的血液入口的瞬间,便化作一阵磅礴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散开。
她能够清楚的感知到,体内的毒素如同遇到克星一般,在飞速消散,转瞬间,她便感觉浑身一阵清爽,所有的剧毒尽数消失。
她欣喜之下,原本要向牧龙道谢,却见牧龙又拿出一物,道:“这是三光圣水,你服下之后,伤势也可尽数痊愈!”
“妾身,谢过牧公子救命之恩。”雪娆儿错身,盈盈一礼。
“无须拘泥于这等俗礼,你且安心疗伤,后面的事情交给我!”
“嗯。”雪娆儿轻轻点头。
在牧龙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她的心中似乎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本章完)
第四百九十七章 五毒王印
段海楼虽未看清牧龙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段,但他却分明能够察觉到,雪娆儿身上的五毒摧心掌的剧毒已经消散。
不止如此,雪娆儿身上的伤势也彻底恢复了,顿时觉得忍无可忍。
他先前为了对付雪娆儿,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机,如今雪娆儿伤势尽复,岂能放过自己?
这一切,都是牧龙干的好事?
“牧公子身为魔屠,却做出这等荒唐事来,莫非要自甘堕落,离经叛道,与魔道中人为伍么?”段海楼怒不可遏道。
“呵,好大一顶帽子,不过,我要与谁为伍,与你何干?”牧龙瞥了段海楼一眼,漫不经心道。
“我记得,先前也有个空虚和尚,口口声声称我为牧老魔,手持一尊残损道器要降服我,之后被我打得不见踪影。”
“今日我便告诉你,我为魔屠,是因为我见不得有人滥杀无辜,屠戮正道弟子,但是,在你们这些心术不正,道貌岸然的正道败类面前,我便是魔,段海楼,不是口口声声来要除魔卫道么?何不先将我除掉?”牧龙眼中精光闪烁。
“牧龙小儿,我见你是后辈,这才事事忍让,而你却不知进退,一再相逼,莫非真以为我北岛山人怕你不成?”
“你固然有魔屠之名,但我北岛山人也绝非狼的虚名,倘若真打起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劝你,不要太嚣张,免得到时悔恨晚矣!”
牧龙听了,顿时点了点头,似乎在仔细品味段海楼的这番话:“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只不过,我这人年少轻狂,一向是嚣张惯了的,无法收敛,那便请你赐教一二,也好让我看看,你这所谓的前辈高人,到底几斤几两!”
牧龙自由自己一番算计,因此铁了心的要与段海楼一战,这话便是向段海楼宣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