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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愿为先锋,杀出一条血路。”
端木海上前请命,甘愿以死相拼。
其余将领既然打算跟随秦子墨出师东讨,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全都单膝跪地,异口同声的说道:“末将愿为先锋,誓死一战!”
从众将领的眼中,秦子墨看出了真诚和赴死的坚定意志,没有半分作假。
“都起来吧!”
秦子墨望着不远处的乱石林出口,沉声说道:“我在,还轮不到你们用命去拼。”
“阁主,您是主帅,不可轻动啊!”
端木海劝诫道,担心秦子墨的安全。
众将领都开口劝阻,主帅一旦有失,定会动摇军心,必败无疑。
“我自有分寸,不必多言。”
秦子墨抬手示意,让众人不必在劝诫了。
很多年了,秦子墨都没有酣畅淋漓的于疆场厮杀一番了。
既然东雪国喜欢玩,那么秦子墨不介意陪他们玩一玩。
“若阁主执意如此,便让末将等人随同吧!”
众将领自知改变不了秦子墨做下的决定,只好退而求次。
秦子墨轻轻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我一个人便够了,人多了反而会让我分心。”
“这”众人本想继续说话,可他们忽然想起了金虎关秦子墨一力退敌军的风采,不由得心生敬畏。
以阁主之能,确实可以在数万大军中来去自如,我等要是随同的话,不仅帮不到什么忙,反而会拖了阁主的后腿。
“前面百米处就是乱石林的出口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行动。”
秦子墨下了一道死命令,众将领只能点头答应。
而后,秦子墨骑乘着军中最好的一匹战马,手握银色长枪,走出了乱石林。
放眼一望,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士气如虹。
秦子墨单人单骑,慢慢的朝着前方走去,银色长枪斜立于身侧。
“秦渊,你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如何?”
东雪国大将乃是一个中年男子,虎背熊腰,地灵境巅峰的修为。
秦子墨冷淡而道:“取你项上人头,不过是我一念间罢了。”
只要秦子墨想,他现在就可将东雪国大将的人头取下来。
不过,秦子墨暂时不会这么做,那样有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风险。
“哈哈哈”东雪国大将仰天大笑,明显不相信秦子墨的这句话。
第92章 可敢一战
东雪国大将大笑了很久:“大言不惭!”
秦子墨有诸多的顾虑,不然哪轮得到东雪国如此放肆。
秦子墨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手提一杆银色长枪,驾马而行。
很快,秦子墨距离东雪国的大军不过只有数十米了。
“你敢一个人迎战?”
见此,东雪国大将知晓了秦子墨的打算,惊讶道。
之前在金虎关的时候,是因为秦子墨突然入场打乱了东雪国攻城的节奏,导致军心不稳,士气大减。
秦子墨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意图,双腿使劲的夹在了战马的肚子上,让战马快速的奔腾了起来,杀向了东雪国大军。
“列阵,杀了此人!”
东雪国大将立刻下令,军旗飘荡,将命令传到了每个将士的耳中。
眨眼间,秦子墨便冲到了最前方的大军,一枪便将面前用来抵御的坚固盾牌打散了,杀掉了十余人。
冲破了这个口子,秦子墨直接杀入到了东雪国的大军之中,无一人可以阻拦住他前进厮杀的脚步。
咚隆隆兵器碰撞清脆之声响彻天地,鲜血将黄沙浸湿了,地面上逐渐多出了许多具尸体。
秦子墨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一合之敌。
有数名东雪国的将领想要将秦子墨包夹起来围杀了,却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便成为了秦子墨的枪下亡魂。
不远处的东雪国大将指挥着将士们布阵,莫要自乱阵脚:“我看你到底可以挺多久。”
东雪国大将这是打算拿人海战术,硬生生将秦子墨的精力耗尽。
到那时,秦子墨还不是任由宰割。
至于因为围困秦子墨而死去的士卒,东雪国大将完全不放在心上。
只要将秦子墨给斩杀了,那么付出的这些代价都是值得的。
“杀!”
秦子墨一枪捅穿了一名士卒的胸口,将银色长枪拔出来后拦腰横扫,掀翻了十多人。
有一名东雪国将士冒着生命危险,硬是将秦子墨胯下的战马给斩杀了。
同时,他自己也死在了秦子墨的手中。
秦子墨翻身下马,被数之不尽的东雪国将士围住了。
“用铁索!”
随着一名将领的下令,众将士取出了十来根巨大的锁链。
锁链长约二十米,两头都有许多的将士紧紧抓着。
他们将锁链拉直了,朝着秦子墨拍打了过来。
同一时间,秦子墨的四面八方都有铁索缠绕而来,封住了秦子墨的退路。
秦子墨面不改色,趁着一根铁索即将要甩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一跃而至半空之中,一脚点在了锁链之上,腾空而起。
轰隆!一道巨响之声响起,十余根锁链拍打到了一块,可惜秦子墨早已离开了原地,一跃来到了众人的背后。
唰秦子墨执枪一扫,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生命。
战场之上,没有仁慈可言。
只有将敌人全都打趴在地了,自己才能够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你杀得了一百人、一千人,难道你还可以将我东雪国整整五万大军屠戮了不成?”
东雪国大将大吼一声,鼓舞士气,让众将士尽量不要与秦子墨硬碰硬,而是用车轮战消耗掉秦子墨的精力。
等到秦子墨精疲力竭了,就是他身死道消的时候。
“杀!杀!杀”东雪国将士嘶吼咆哮着,用此来掩盖自己对秦子墨的畏惧。
也只有这样,他们才敢冲向秦子墨,不会后退。
东雪国拿出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对付秦子墨,比如用战车冲向秦子墨,用弓箭暗袭,抛掷长矛等等。
可惜,这些东西对秦子墨根本没有半点儿作用,毫发无损。
秦子墨抢了一匹战马,纵横沙场,所过之处必将尸骸遍野。
秦子墨杀去的方向,俨然就是东雪国大将所在的位置。
擒贼先擒王,只要统兵的主帅死了,军心定散。
届时,东雪国大军定会自乱阵脚,短时间内失去了方向。
“保护将军!”
众人看到了驾马杀来的秦子墨,一下子就明白了秦子墨的意图。
东雪国大将也是地灵境巅峰,怎会有胆怯退缩的道理。
他从秦子墨表现出来的种种来看,修为最多也是和自己差不多。
至于秦子墨为何愈战愈勇,没有一丝疲惫的迹象,倒是让东雪国大将很是诧异。
如今东雪国大将没有时间思考其它的问题,他只想尽快将秦子墨给解决了,这样一来南玄国将失去了最后的底气,唯有覆灭。
“可敢一战?”
秦子墨将四周的将士全都抹杀了以后,枪指千米之外东雪国大将,低沉道。
一条血路,俨然从秦子墨的脚下蔓延到了战场的许多地方,血泊无数。
东雪国大将紧握着腰间挎着的长剑,面色铁青。
他其实很想亲自将秦子墨的脑袋拿下来。
但是,他内心深处有一种错觉,自己很可能不是秦子墨的对手。
因此,东雪国大将并未回应秦子墨,而是让人将秦子墨暂时困住了,继续用将士们的生命来消磨掉秦子墨的力气。
等到秦子墨出现了疲软的迹象,东雪国大将就会趁机对秦子墨下死手。
“哈哈哈”“你这样的人,毫不在乎自己麾下将士的性命,有什么资格成为一军统帅?”
秦子墨一边厮杀,一边嘲笑道。
听到秦子墨此话的东雪国将士,都不禁生出了退缩的心思。
他们根本不可能拿下秦子墨,白白的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军令如山,众将士除了按照大将军的命令执行以外,没得选择。
秦子墨驾着战马,越来越逼近东雪国的大将了。
最后双方只相距百米之遥,秦子墨弃了战马,踩着东雪国将士的一脑袋和刺过来的长枪,凌空一跃,眨眼而至东雪国大将的身前。
糟了!东雪国大将立刻拔出了自己的长剑,刺向了秦子墨。
这个时候,秦子墨直接施展出了超出地灵境的实力,一枪震断了东雪国大将的长剑,并且银枪的威势不减,直接捅破了东雪国大将的胸口,将其五脏六腑震成了齑粉。
一枪,斩东雪国大将!
第93章 震慑敌军
临死之际,东雪国大将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以及难以形容的惊恐之色。
这一枪,已超出了地灵境的层次。
秦渊,竟然是天灵境的武者,隐藏的太深了!更重要的是,东雪国大将从这一枪的芳华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影子。
他,难道活着回来了吗?
这个念头一闪过,东雪国大将的生机便彻底断绝了。
他眼底深处的惊恐和畏惧,永远的定格住了。
秦子墨踩在东雪国大将的战马之上,左手将其尸体举过头顶,右手执着银色的长枪,俯瞰数万敌军:“降者,不杀!”
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战场上没有人看到秦子墨是如何杀了东雪国大将,只知道大将已死,军心动乱。
随后,有一名将士终于扛不住秦子墨的威压了,转身朝着远方奔逃。
有一有二,越来越多的士卒丢兵弃甲,只想活着回去。
“不能逃!全都回来!”
大军之中还有不少的将领回过神来,想要阻止这种情况。
可惜,大军将士现在的脑子里除了逃命以外,再无一丁点儿的想法了。
继续一战?
留下来等死吗?
秦子墨将东雪国大将的尸体扔到了地面上,长啸一声:“出兵!”
乱石林内的南玄国将士们早就已经做好了大战的准备。
随着秦子墨一声令下,众将士如猛虎下山,冲杀而出。
“杀啊!”
他们亲眼看到了秦子墨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的场面,惊为天人,热血沸腾。
东雪国大军士气已散,而南玄国则是士气磅礴。
两者相争,南玄国必胜无疑。
秦子墨统领大军乘胜追击,将数万敌军杀得四散而逃,没有了一丁点儿的秩序。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秦子墨,他的身影印到了每个人的灵魂深处,让人胆颤心寒。
再加上东雪国大将被一枪镇杀,足以让敌军将士的最后一份坚持轰塌了。
除了逃,敌军将士没有其他的心思了。
前面不远处就是东雪国的边疆,只要逃回了城池中,便可捡回一条命。
随着秦子墨的血腥杀伐,仅剩的一些敌军将领也彻底失去一战之心了,驾马而逃。
经过一番追杀,斩杀了敌军上万人。
再加上之前秦子墨杀了的人和逃命时被践踏踩死的人,五万敌军最后只剩下三万余人。
这三万人就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不堪一击。
“让兄弟们打扫战场,好好休整。”
秦子墨没有继续领兵追杀,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一批敌军已经吓破了胆,就算以后重整到了一起,也决然不敢与南玄国一战了。
准确的说,是不敢和秦子墨为敌。
“阁主,前面就是东雪国的风门关了。”
端木海等将领看着秦子墨的眼神,崇敬到了极点。
与其说他们是出师东讨,倒不如说成是专门为秦阁主清扫战场,处理战后之事。
“休息一夜,明日进兵五十里。”
秦子墨的命令一下,没有一个人质疑。
在众将士的眼里,秦子墨就是战神一样的人物,纵横疆场无对手。
尤其是一枪斩杀东雪国大将的那一幕,难以让人置信,如同梦幻。
休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秦子墨搭起营帐,给秦子墨准备食物。
秦子墨坐在营帐中,轻轻的合着双眼,好像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岁月如白驹过隙,触不可及。
秦子墨察觉到了不远处有一些异动:“来人。”
“将军,何事吩咐?”
一名士卒走了进来,恭敬行礼。
“备一些酒菜放到西南方向的百米处。”
秦子墨轻声说道。
“是,将军。”
士卒领命道,走出了营帐。
一刻钟以后,士卒按照秦子墨的吩咐,将一些上好的酒菜放到了这里。
士卒不知道秦子墨是什么意思,小声嘀咕了两声便离开了。
一会儿后,酒菜全都从原地消失了。
不远处,白衣书生孟暮白站在一棵树的枝干上面,手里拿着的是还依旧冒着热气的酒菜:“他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方向的?
而且,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通一点,他是如何能够一枪杀了东雪国的领兵大将?”
孟暮白一直跟着大军,就是为了暗中保护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