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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江湖-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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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觞墨舞脚步一踏,身形掠去,停在一座高楼之上。

    慕容千雪最后一刻心灰意冷,手中玉剑也安静下来。慕容千雪看向自己手中的玉剑,嗤嗤一笑,转身欲走,突然之间手中玉剑再次争鸣,几欲挣脱自己的双手。

    慕容千雪一惊,看向四周,见得远处一道流光而来,白衣,白剑!

    手中玉剑落手,玉剑嗖的一声冲向冲来的流光。蒋乾嵩细细看去前方却是一名身着龙袍的女子,突然一道流光而来,萦绕在自己周围,脚下的白玉剑也发出剑鸣,蒋乾嵩定睛一看却是一把玉剑。

    蒋乾嵩见得玉剑口中喃喃道“玉剑,玉剑!”

    不用蒋乾嵩剑诀施展,玉剑速度暴快。

    而慕容千雪站在空中,已经完全痴呆,痴痴呆呆,痴痴白衣,呆呆白剑,他御剑而来,他没有死。

    这一刻慕容千雪放声大哭,哭声嘶哑。

    各位不知为何这几天一直感觉到恶心,今天受不住了,原本是二合一的一掌,只能是一章三千,剩下的我会在后面赶回来。
………………………………

第二百零八章  桃花散

时隔二十多年,再次相见,无法言语,二十年间多少次的寻觅,二十年间多少次的午夜梦回,在这一刻化为虚梦幻影,都真是存在。

    二十多年的寻觅,慕容千雪早已心灰意冷,却是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再一次见到那一生白衣。心中早已死寂,这一刻却是燃起熊熊烈火。

    慕容千雪只能在那里放声大哭,什么雄途霸业,什么称霸天下,不过一袭白衣而来。蒋乾嵩双手颤抖,拂过慕容千雪早也哭花了的脸。慕容千雪怔怔抬起头来,见得他老了,一把扑到蒋乾嵩的怀中。身子在颤抖,声音在抽泣。蒋乾嵩压住身子的颤栗,温声对着慕容千雪说道“雪儿,我回来了。”,这一句我回来了,慕容千雪等了太久,太久,久的原本以为只能在下辈子才会回绕在自己的耳旁。

    慕容千雪死死箍住蒋乾嵩的脖子,不愿意放开。蒋乾嵩轻拍着慕容千雪的被子,眼中不曾掩饰的泪水和决堤洪水无他样。

    “我以为,以为,只能在,在下辈子,见到你了”慕容千雪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却是依旧在蒋乾嵩的耳畔轻声呢喃,仿佛梦一场,如果真的是梦,慕容千雪不愿意醒来,梦里有他便是极好,极好的。

    “当初我摔下悬崖被一棵枯枝挂住,后来,后来被我母皇派来的高手救了上去。”慕容千雪情绪在蒋乾嵩的轻抚下渐渐安定下来,述说着自己掉下悬崖之后的事。“我曾经派人去寻找你,可是他们居然对我隐瞒你的信息,直到。。。。。。”

    慕容千雪还没有说完,蒋乾嵩温声道“直到秦臻去了北凉?”,慕容千雪点头,蒋乾嵩闻着慕容千雪发尖的香味淳声说道“当初我自断经脉在西湖边,便去苗疆隐居,后来被萧洛图请出山,在北凉当了军师。”

    慕容千雪丝毫不在意,北凉又如何?就算他在北凉又如何?蒋乾嵩轻声笑道“我现在已经老了,而你还这样的年轻。”,慕容千雪死死的抱住蒋乾嵩将自己的头埋在蒋乾嵩的灰发之中,不管不顾。

    慕容千雪闷闷说道“我要陪你一起老,你说过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你本来就欠了我的,二十年来你都没有找到过,所以我要罚你,罚你让我陪你一起变老。”

    蒋乾嵩抿住嘴巴,下巴点在慕容千雪的后肩上,两人相拥寂静无语。四周一把玉剑萦绕,剑气和白玉剑相交和,一朵白云飘过,遮住两人身影,遮住世人目光。

    两老头和北窗明德对视一眼说道“这就是让的蒋老头自绝经脉的女子?乖乖,这可是我们的皇帝陛下,蒋老头这可是想要拐走我们的皇帝陛下啊!”

    红辣椒回头瞪了一眼,北窗明德,北窗明德怯怯笑了笑,向前一步,搂住红娘子,傻笑起来。

    而两老头则是嗞嗞发笑,嘴角的弧度却是上扬的极为温和。

    流觞墨舞眼睛一闭,随即转身,离开屋顶之上。她似乎想要,想要,一样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人。

    流觞墨舞依旧来到清秋院,见得舒天歌已经失魂落魄的站起来往着自己的房间愣走而去。

    流觞墨舞看着舒天歌蹒跚的脚步,摇摇头,身形一动,来到舒天歌的身前。舒天歌见得流觞墨舞又来到此处,指着流觞墨舞哈哈大笑起来。流觞墨舞冷眼相对,看着这个早已疯癫的女子。

    笑够了,舒天歌笑够了,笑声带着屡屡哭音,舒天歌指着流觞墨舞大骂道“你来干什么?你来干什么?我是千雪大元帅舒天歌!你是谁?你凭什么拿着这封信来?凭什么!凭什么,这封信来的这样迟?!凭什么!”,歇斯底里间,舒天歌栽下自己的头盔,往流觞墨舞恨恨的砸去。

    流觞墨舞脚步一错,闪开舒天歌丢掷过来的头盔,看着现在的舒天歌笑了起来,说道“我来干什么?我只是来传信。我凭着我看着你们两个生生死死不得相爱。至于这封信你为什么要问我来的这样迟,而不问你自己?问问你们两个。”

    舒天歌靠着石桥栏杆之上,低着头,身形摇摇晃晃,半响才喃喃道“你只是来传信,为什么这封信来的这样迟,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流觞墨舞上前一步,水袖一挽,指着舒天歌的笑说道“如此骄傲的两个人,到现在也不能放下心中骄傲,你说这是谁的错?这是你们两个的错,怪不得谁!当年你们两个被自己的父亲略施小计就给分开,你们两个能说自己是怎样的相爱嘛?这些年来就连爱都不敢与对方说上一句话,明明心里面有着对方却是拼死压住,这能怪谁?每次见面都是生死向搏,对方死了你们心里很痛快?舒天歌,如果不是他是我叔叔我才懒得来给你传这一封信。什么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你们忘得了嘛?你们快乐了嘛?别告诉我,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不曾偷偷压抑哭泣?!”

    舒天歌,捂住心口蹲在地上,抬眼看去流觞墨舞神色平静,不起波澜。

    流觞墨舞直视舒天歌的眼神撂下一句“记住了,爱不是你们拿来骄傲的。他死了,你就没机会了,相忘江湖都是狗屁,没有人能够替你们争取你们自己的幸福,看见了嘛,上面的两位相隔二十年生死相望,都不曾放弃,你又有什么资格放弃!?”,便是飘然而去。

    舒天歌愣愣蹲在地上,突然间放声大笑,随即跌跌撞撞向自己的房间。

    十里之外,无常府桃山之上,满山桃花依旧未凋谢,只能说是才绽放没多久,这是北地,与南地气节自然有些不同。

    桃山之上,桃花满布,桃枝之间,艳艳红红,妖而不艳,艳而不妖。山巅,一声白衣的秦臻怀抱着红绸席地坐在,坐在桃花之间。

    秦臻看着天空之上,自己的表姐和那个男子寂静相拥,心中默然一痛。他们相隔二十年,想见与云巅,而自己却是分隔数十年之久。

    一声桃红色的红绸抬起头,看向秦臻。秦臻微微一笑,轻声道“怎么了?”,红绸将头靠在秦臻的胸口处,轻声说道“你看表姐他们多幸福啊。这样多好。”

    秦臻附和道“是啊,想不到表姐心中有一个魂牵梦绕的男子。”,红绸俏皮的哼了一声说道“你在附和我。你看我这一身桃红色衣服好不好啊?”

    秦臻低头看着此刻明媚的女子,笑意轻荡,笑说道“怎的不好看?枫叶城,你将我的心给偷走了,穿的不就是这件衣服?”

    红绸纤纤细指点在秦臻嘴唇之上,笑骂道“贫嘴。”,秦臻握上红绸的纤纤细指笑说道“我怎地就贫嘴了,我一向说实话。再说了,你明明就把我的心给偷走了现在都好不肯还给我。”

    红绸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将自己的头埋在秦臻的怀中,闷声说道“给你一半的心,还有一半我要带着。”,秦臻轻梳着红绸的秀发温声说道“不,你把我整颗心带走吧。”

    红绸又是哼了一声说道“不想呢,我偏偏只要你一颗心。然后我把我的一半心分给你,这样你就可以有一颗心了。”

    说话间,红绸身子微微颤抖,随即被红绸迅速压抑下去了。红绸又说道“哎呀呀,你看我对你好吧。”,秦臻眼中闪过一丝哀楚,却是笑着说道“对啊,我家的红绸对我最好了。”

    红绸满意的点点头,对着秦臻说道“你给我吹一首曲子吧。”

    秦臻从旁边的拿起玉笛,放在唇间。音起,声呜呜然,不是笛音,却是低吟,声声低吟百转千回,呜呜哀愁,如哭如泣。一次又一次缠绕心间,秦臻闭上双眼,不敢看这艳红桃花,不敢看怀中之人。

    红绸微微转过身来,看着西方,静静等着。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笛音响起不知多少遍,桃花不知枯萎多少。

    夕阳掉下山崖,秦臻笛音消散,红绸闭上双眼,秦臻张开双眼,轻轻的吻在红绸的双唇之间。

    无声的哭泣,哭不出声,心肺都随着哭泣颤抖,桃花凋零落下,晚风一吹,漫天飘舞,缓缓盖在桃红一色的女子身上。
………………………………

第二百零九章  哀哀喜喜

哀哀喜喜,有情人有能够有几个人终成眷属?多少痴情男女,只能在午夜梦回见想见一面?便如汤显祖所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都可以死,死都可以生。佛中《石桥禅》中,佛祖弟子愿意为一女子化身为石桥忍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为她从桥上走过。

    满山的桃花落了,凋零了,那等待着他的痴情女子被桃花盖掩住,掩在一片桃红之中。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情为何物?谁能告知?慕容千雪和蒋乾嵩相拥在高楼之上,独赏月光,寂静欢喜。舒天歌蜷缩在锦被之中,默默伤神,低吟思念。秦臻压抑抽泣在桃山之上,双手掘土,满头白发。

    流觞墨舞独饮在寒风凌冽的山巅,不悲不喜。

    情情痴痴,痴痴情情,有谁能够说得清,道的明。

    流觞墨舞丢下手中酒坛,摔在地上,酒坛破裂,酒水溢开。紫剑一现,流觞墨舞左手抹过剑身,剑光流溢。流觞墨舞轻笑一声,她不知道自己三十岁便出家,到底是对还是错,现在更是难以抉择。流觞墨舞将紫剑抱在怀里,脸庞贴上剑身,口中细喃,随风消散。

    从不醉酒的她,躺在山巅浑圆巨石之上,抱着怀中的紫剑,沉沉睡去,任凭寒风凌冽。

    等的天亮,露水寒重,萧轻尘先起来,燃起篝火,将自己的白衣靠在火上烤烤。闯江湖说着简单,这衣食住行,但看着自己穿的这一身白色的衣物,总得换洗不是?自己又嫌麻烦,只能说是在城镇之中拿钱买一套,穿脏了的拿来丢了。

    白衣洗了洗,趁着他们两个还没有还没醒,烤的差不多了,穿在身上。萧轻尘这才往林子里走几步,去找些野物。等着他没走几步,林子里蹿出那条绿色的大蛇,大蛇尾巴缠住几只野兔,对着萧轻尘一吐信子,然后滑动着自己庞大的身子,往苗疆小师妹阿幼朵挪去。

    大蛇将野兔往地上一甩,看了一眼萧轻尘,张开鲜红的蛇嘴,打了个哈欠,身子盘了起来。

    萧轻尘好笑的看了一眼大蛇,走上去,剑指一划,剑气瞬间就将兔子给剥皮了。萧轻尘摇头笑了笑,自己练武功看来用处还是蛮大的,剥皮这些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萧轻尘拿着被剥皮的野兔,往河边一洗一淘,将野兔洗净了拿在火烧烤了起来。

    等着兔肉快考好了,尉迟甲和阿幼朵这才幽幽醒来。大概是闻到野物的香味了,阿幼朵揉揉眼睛,拍拍身下蜷缩起来的红色大蛇,嘴里嘟囔着苗语,然后自己就跳下来,来到溪水边,简单洗漱了一下,嘴里还嚼着一种树叶。阿幼朵洗漱完毕了,一步跳到萧轻尘的身边,闻闻香气,顿时心旷神怡。

    “诺。”阿幼朵拿了两片叶子给萧轻尘,萧轻尘疑惑的看看她,她含糊的说道“漱口的。”,萧轻尘见得她嘴巴里面还嚼着,自己也就放了一片,把另一片拿给要死不活的尉迟甲。

    尉迟甲昨天中了瘴气,虽然当时好无大碍了,但是之后全身匮乏无力,晚上要死缠烂打的让萧轻尘交他几门功夫,萧轻尘一阵头大,自己精通的武器也就三种,刀剑戟,宣花板斧这类子武器用都没用过。最后也就只能陪着尉迟甲打上几场,毫无疑问尉迟甲被揍的极惨,全身酸痛,不过萧轻尘每次在他到底的时候都是笑嘻嘻的说道“起来,高手都是从挨打开始的。”,然后接着这个借口又虐了下尉迟甲。不过不承认尉迟甲手中宣花板斧的工地还是不错的,也是达到举轻若重的境界。

    萧轻尘将叶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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