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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污了,导致其家庭解体。漂亮的女收款员小刘正与一名交警谈恋爱,佟相利追上去说:“我叫佟相利,我要和你搞对象!”小刘知道这个魔头的厉害,一再好言解释:“我已经订婚了。”佟相利凶相毕露:“订婚了也得吹,不然,我叫人一天打你对象一次,一天上单位搞你一次!”果然,两天后的傍晚,那名交警莫名其妙地遭到一伙地痞毒打,小刘也被佟相利挟持到家中奸污了!
随着“三利一伟”恶名远扬和这个流氓集团的势力日渐壮大,别说一般干部群众,连执法人员他们也不放在眼里。一次,武春利带着一帮打手在县城大街上追打几名外地人,县法院的一名庭长陪爱人和11岁的女儿路过看不下去了,上前劝说了儿句。武春利恶狠狠地指着庭长带的枪叫:“你那枪算个球,有能奈朝我胸口上打!”随即,照着庭长和他爱人脸上就是几拳,并顺手拎起他们11岁的女儿扔出去4米多远。县公安局一名副局长闻讯带人赶来制止,武春利边骂边赶过去:“不就是个鸡芭副局长!”上去就给副局长一个嘴巴,把副局长的警帽打得在街上乱滚!
以恶逞强,以恶称霸。以恶打天下,这是众多带黑社会性质犯罪集团奉行的法则。纵观这类地痞流氓,从小就是“双差生”、坏孩子,长大了没有知识,没有好品行,没有起码的劳动技能,更没有做个好人的基本素养和尊严,他们唯一的资本就是无知妄作,为非作恶。他们把善良正派唾弃的恶,被正义不耻的恶视为能耐、本事、荣耀,以恶立业发家,以恶牟取自己需要的一切,以恶征服奴役世界!
玉田是我打出来的天下
河北省玉田县原水利局打井队工人卢玉峰,以能打架斗殴、能敲诈勒索,能玩弄女人,能耍泼无赖“四能”出名,被社会渣滓尊为“四哥”,外号卢四。他依仗拳头硬、不怕死结交了一批地痞流氓、“两劳”释放人员和无业劣迹人员,在王田县建起了黑网,自行离职,以经商为名,带领20余名流氓打手专门敲诈勒索国家、集体和个人的钱财为业。卢四通过“黑吃黑”将另一流氓代守宝团伙打败,收编了代守宝的余党,发展成拥有40余名成员的黑帮集团。卢四公然宣称:“玉田是我打出来的天下,我一跺脚,玉田城四角就乱颤!”他带着一帮打手整天围着县城转,看到谁不顺眼就打,相中了哪家的东西伸手就拿,想吃哪家坐下就让摆宴席,喝完酒就去赌博、玩女人。白吃白喝白拿白玩了谁要提个钱字,立马大打出手,先后被他们打伤致残的达67人之多!1992年9月的一天,卢四带一帮打手驾着轿车和摩托车闯入玉田镇京山饭店白吃白喝一顿,服务员让他结帐,他一挥手,打手们就在店里打砸起来,其中杨德臣、田维征、轩风林等工作人员被打得爬不起来了。卢四在打人时碰坏了手表,硬逼着饭店经理杨连祥赔了1200元修表费!1993年元月份的一天。卢四带人转到玉日邮局邮电门市部,非让经理盛保元为他们去安装4部电话,盛没答应。“敢驳我的面子?”卢四一呶嘴,打手们一拥而上将盛经理捺在门市部毒打,直打得盛经理被迫答应才罢休。卢四自动离了职,还常去强行报销医疗费。不给报就打砸,仅1993年二三月间,就强行报销7000多元!
卢四长期霸占着女青年刘某、王某、金某、尹某陪其睡、玩,威胁她们不准找对象不说,外出看上哪个姑娘漂亮就揉进车里带回来奸污玩弄,仅卢四一人就先后奸淫18名女青年。他们玩腻了本地妞,就到外地玩。一次,卢四带人到唐山玩女人,相中了三名卖淫女,就带回玉田群奸群宿。在流氓鬼混中与县人大邹副主任的儿子邹三发生冲突,卢四唆使人将其毒打一顿。其二哥迁怒三名卖淫女,卢口闻讯后又将他毒打一顿,并责令二邹花钱给三名卖淫女治病,并将这三名卖淫女接进县医院老干部病房“疗养”,从此,三名卖淫女整天穿着泳装出入病房与卢四一伙鬼混,闹得医院鸡犬不宁,吓得住院的老干部纷纷出院躲避。县人大邹副主任闻讯出面相劝,卢四讥讽道:“你不就是个人大副主任嘛,在玉田算个球?老子有钱,不老实就花20万买你的破脑袋!”
按常理,作恶之人都讲究点隐秘性。总要用块破布遮遮丑。然而,带黑犯罪集团恶势力偏要让“恶”赤裸裸地公之于众,故意在光天化日之下显示恶,以恶抖威风,壮恶威!
在辽中可以不知道县长是谁,但不能不知道我王涛的大名辽宁省辽中县年方25岁的王涛,是县某局长的二公子,从部队复员回来第二年,就因打架斗殴、赌博、开枪打人三次被公安局拘留。正因为三次犯案进过“局子”,使王涛这位衙内恶少一下在辽中县出了名。一些地痞流氓盛传他“根子硬”,“作的多大也没事”,纷纷来巴结拥戴他坐上了辽中“黑道老大”的交椅。从此,王涛周围追随着20多名流氓地痞、“两劳”释放人员骨干、横行辽中县,抢男霸女,欺压百姓,寻衅滋事,赌博嫖娼,敲诈勒索,扎毒吸毒,无恶不作,搅得辽中县乌烟瘴气,谈“王”色变。1993年7月的一天,王涛正在一家酒店白吃酒席,一名手下狼狈地跑来哭诉:“大哥,我在渔市上被大鲨鱼打了!”“你提我的名了吗?”“我报了大哥的名,他说,他在辽中出名时你还撒尿和泥玩呢!”“妈的,废了他!”王涛马上乘一辆面包车带一帮打手冲进渔市,打手们将正在卖货的“大鲨鱼”拽到王涛眼前。王涛不由分说,狗出手枪朝“大鲨鱼”脚下“砰砰”两枪,打手们挥舞大刀一顿乱砍,“大鲨鱼”顿时成了个血人儿。王涛抓起“大鲨鱼”的头发怒喝道:“调你妈的,这回认识我王涛了吧?”大鲨鱼直喊“爷爷饶命。”王涛一脚将其喘翻,挥舞着手枪冲着集市上水泄不通的人群喊道:“在辽中县,你可以不知道县长是谁,一但不能不知道我王涛的大名!只要我一跺脚,辽中县城就得发颤!”
“在辽中吃饭,我从来不花钱;辽中的车,我想坐哪辆就坐那辆!”王涛这几句“施政宣言”,辽中的大人小孩都知道。
辽中的大部分酒店都有王涛吃饭的帐单,只要王涛在上边画个圈就算结了帐。一天,王涛带着一帮打手又来到“美美酒家”,山珍海味吃一顿,手下马强扯住一个叫白姐的服务员陪王涛“玩玩去”。白姐不从,女店主赶紧出来陪笑说:“大爷饶了她吧,小白是我亲属啊!”王涛嘿嘿一笑,“算帐!”女店主赶紧拿出帐单送给王涛,上边记着王涛历次吃饭画了圈的40OO多元。王涛掏出打火机递给了打手李中生,李中生当即将帐单烧了。王涛“啪”地打了女店主一个嘴巴:“你可看清了?”临出门,李中生飞起一脚将满桌酒席踢翻在地。玉涛出门坐出租轿车,司机不但不敢要钱。许多人反而以“拉过王涛”为荣。一次,王涛叫往一辆出租轿车,司机脱家中有事不肯拉,王涛掏出枪“砰砰”开了两枪,逼着司机白拉了他两个月分文没交!
王涛嗜好赌博,历来输了打,赢了要,所到之处,没人敢赢他。一次,他到开原赌博输了5万元,立即回来带上一帮打手去要了回来。他还常把辽阳、抚顺、沈阳等地的赌徒请到辽中来赌,他设赌抽头,每次都抽头万余元以上。王涛赢了钱就去嫖娼、扎毒。他外出看上哪个漂亮姑娘,都逃不出他的魔掌,仅他离婚那年,就强Jian了8名女青年。他扎毒每天需要3O至40支杜冷丁,不管哪个医院都有他“备用”的,随用随龋1993年12月的一天,王涛到某医院去扎杜冷丁,一名新来医生不认识他争吵了起来,王涛上去就打,嚷着“非扫平了你个鸟院!”全院吓的乱作一团,书记请出60多岁的老院长挡驾。老院长拄着拐杖来求情:“看在我这老面子上,就饶了吧?不行我给您跪下啦!”王涛没让老院长跪,却让那医生来下跪,吃了顿巴掌,带走了院里所有的杜冷丁,还让那位医生赔了1000元……玉涛集团落网后,一位老预审员对着一尺多厚的卷宗感叹道:“五毒俱全,辽中从古到今第一霸啊!”
地下武装
1995年春节前夕,黑龙江省鹤岗市南山煤矿突然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特大持枪杀人、抢劫、爆炸、纵火案。
这年1月28日,再有几天过春节了,南山煤矿匆匆从银行提出230万元现金给全矿工人发工资和奖金。28日发放一天,晚上将剩余的93万元用5个帆布袋装好,存放进与保卫科、经警队值班室隔壁的库房里,专门安排6名保卫干部和经济民警队看守。不料,晚上19时许,一个披肩发、头戴鸭舌帽、穿粉红夹克的女人冲进经警队值班室,举起滑管猎枪对着看电视的经警扫射,隔壁保卫科值班室里也骤然响起枪声。在库房内看守的4名干警一听外边枪声大作,知道有人来抢巨款,留下两人死守,两人冲出来边支援边报警。顿时,手枪、冲锋枪、猎枪声象暴风骤雨般在库房外响成一片。几名歹徒见冲不进库房,边打边叫骂:“出来,出来,不出来统统炸死你们!”果然,歹徒们见冲不进去,疯狂地向库房前值班室扔了炸药包,房倒屋塌,保卫干警仍在拼死抵抗。歹徒见抢劫巨款无望,遂放起大火毁灭足迹,撇下一辆出租车和一具尸体撤退。在这场激战中,经警队长赵成远、经警毛成才、杜文君、田立华、宋师平、张志国和儿子,保卫干部张永华、于占利、于晓光等壮烈牺牲。
此案震惊了黑龙江党政领导和公安厅、公安部、中央政法委领导,层层指示限期破案。庞大的侦查队伍开进鹤岗市,昼夜拉网侦查,终于破了这起由黑帮集团头子孙海波、闰文字、田源、田字等精心策划实施的持枪抢劫巨款案,缴获“五四”式手枪4支,双筒猎枪1支,五连发猎枪之支,11连发口径步枪2支,钢珠枪、口径手枪各2支,各种子弹608发及炸药、雷管、匕首、手机、BP机、赃款等一大宗。
这起特大涉枪案件的发生。再次暴露了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持枪无恐、胆大妄为的严重性和残酷性,也再次迫使警方把大规模的禁缴黑枪行动摆上了重要日程。
有了枪,更壮胆;枪在手,天不怕
不论哪朝哪代,不论冷兵器时代还是热兵器时代,武器既和战争与和平相伴,也和正义与邪恶并存。当武器在法制轨道中掌握在正义者手中时,就是文明和安定的保障;而当它掌握在邪恶者手中为贪欲和野心服务时,特别是成为带黑社会性质的集团犯罪工具时;必然变成灾难的“潘多拉”!从警方查处的众多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看,几乎个个部拥有相当数量的非法枪支弹药,许多流氓黑道头子部直言不讳他说:“有了枪,更壮胆”:“枪在手,天不怕!”
1994年3月,邯郸警方破获的以卢进红为首的带黑社会性质的盗窃、抢劫集团,本是一伙不安守本份的农村青年,以同学、亲戚、本村好友为纽带纠合在一起的。90年代初刚组合起来作案时,主要是进城偷盗铜、铁、铝等工业原材料销赃卖钱。没发大财,也没犯大事,仅被治安联防队追打了几回。1993年夏季的一天,卢进红带领3名骨干在107国道沙河段上伏击抢劫了狩猎人员3支猎枪后,开始持枪拦路抢劫,成功率百分之百,胆子一下大起来,认为比原来盗窃废铜烂铁那种出力多、销赃难、弄钱少的勾当强百倍。从此,卢进红指挥近20名骨干成员兵分两路,专门盗窃烟草、物资仓库、拦截洗劫过往车辆。他们先后流窜于山东、山西、河北等地13个市、县疯狂作案,平均6天作一起大案,不义钱财象气吹一样把他们撑的忘乎所以了。1994年初,卢进红又帝人潜入邯郸市体委西山射击场盗走小口径步枪1支,手枪3支,气手枪6支,又从社会上买了一批黑枪,把集团成员全部武装起来,并在石龙梅专门进行射击和驾驶技术训练,计划把集团成员个个训练成“全能大盗”。当他们确认装备精良真正掌握了射击和驾驶技术后,作案更加猖獗,平均每4天就作一起大案,实现了出手快、得手快、逃离快、销赃快、获利大的“四快一大”目标,连续作案65起,盗窃、抢劫香烟、现金、汽车、摩托车等“获利”140余万元!1994年3月30日10时许,卢进红率领三辆摩托车冲进永年县抢劫10。6万元现金逃跑,受害人乘车追赶,。他们公然边交叉掩护逃跑边疯狂射击,遇上行人也乱打,在中州和平大地上上演了一幕光天化日下武装抢劫杀人的“暴力恐怖片”!
山西警方查获的侯林山、郭秉霖两个特大盗窃、走私文物集团,就是靠黑枪黑弹、非法武装壮胆一步步恶性膨胀起来的。刚开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