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的身份,说起来,严礼强到今天才传出这么一点绯闻,已经算洁身自好的了,如果再没有一点绯闻出来,陆老爷子都要怀疑是不是严礼强有问题,都有些不放心把女儿再交给严礼强了。
“行了,下去吧,让人不要去打扰……”陆老爷子笑着吩咐道。
……
严礼强当然也知道陆蓓馨今日为什么又有了小姐脾气,只是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他也无须向一个女人解释,陆蓓馨生在大家族中,她家中长辈,几个兄长,甚至是陆老爷子,都妻妾成群,她的几个大姐嫁了人,那边的夫家的姐夫身边也不止有一个女人,最少的都一妻一妾,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矩,男人有本事,娶多少老婆都行,陆蓓馨从小耳濡目染,对此早已经有了准备,也不会接受不了,更不会弄出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段来,这也是大户人家小姐的好处,眼界足够宽,虽然有点脾气,但只要哄哄,其实也就好了。
陆蓓馨原本就长得极美,看到这样的美人在自己面前端坐着弹琴,一举一动,更是别有一番韵味,严礼强站在陆蓓馨的身后,紧贴着陆蓓馨站着,慢慢教陆蓓馨和弦,从上看下去,陆蓓馨云鬓长发,胸部高耸,圆臀细腰,再加上长袖飘飘,身上还有一股悠悠的体香,看着看着,严礼强不由意动,一双手,不由就从陆蓓馨的衣领之中悄悄滑了下去,慢慢肆意起来……
正在学着和弦的陆蓓馨原本还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手上一乱,但慢慢的,随着严礼强的动作越来越大,她的耳朵,脖子还有脸颊,慢慢的就像烧了起来一样,手上节奏彻底乱了,再也弹不下去了,一下子转过头来,在严礼强的手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你这个坏东西!”
“比上次大了!”严礼强小声说道。
“你还说……”陆家小姐娇羞不已,咬着牙,“还不住手,会……被人看到!”
严礼强抽出一只手,拿起陆蓓馨拨琴的拨片,轻轻一弹,那拨片飞出,撞在亭子一边的竹帘的销子上,又弹飞,又撞在另外一边竹帘的销子上,最后弹到桌子上的原位,而两遍的竹帘则哗啦一声,一下子垂了下来,而如果有高手在这里,看到严礼强的这一手暗器手法,保准要叹为观止……
“现在就不会了……”严礼强大灰狼一样的声音从亭子里传出来,“来,我再教你一种乐器演奏之法……”
……
三十多分钟后,一阵急匆匆的脚步直接冲到了亭子的外面,但没有靠近,而是距离亭子二十多米就停住了,然后一个声音就传了进来。
“严公子,督护府刑捕衙门派人来到陆家庄,说有急事禀奏!”
隔了几秒钟之后,亭子里才传来严礼强故作平静的声音,“好的,知道了,下去吧!”
禀告的下人连忙离开……
又过了好几分钟,严礼强才掀开亭子的竹帘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邪魅的微笑,然后直接朝着前院快步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在严礼强离开后,满脸通红发鬓微微有些散乱的陆蓓馨才从亭子里面走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鬓,看了一下严礼强离开的方向,跺了一下脚,直接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
刑捕衙门的确有重要事情要找严礼强——薛操失踪之事,终于有眉目了……
第六百四十一章 卷入
平溪城刑捕衙门的总捕头韩平先回到了平溪城,发现严礼强没有在城中,一打听,知道严礼强在黄龙县陆家,这才连夜马不停蹄,冲到陆家给严礼强报信。
严礼强上次交给他差事之后韩平就带着两个得力的手下离开了祁云郡,化妆之后悄悄奔赴银州,差不多一个月未见,韩平风尘仆仆,胡子上都沾着灰,人似乎也瘦了一截,但精神却很振奋。
看到他,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报告,严礼强就没有继续逗留在陆家,而是在和陆老爷子告别之后,就让韩平上了自己的马车,让马车连夜返回平溪城。
严礼强乘坐的四轮马车的车厢里,垫着白虎皮,里面还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吧台,放着酒水,吧台的下面是一个精致的冰柜,里面放着制好的冰,坐人的座椅下都用了弹簧来减震,豪华无比,算得上是独一份,上了马车的韩平打量了一眼马车的陈设,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恰到好处的表现出自己的拘谨,只是小半边的屁股挨着座椅,都不敢做踏实了,等着严礼强问话。
马车在路上跑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就离开了陆家庄,透过马车的琉璃玻璃看过去,马车的前后都有护卫跟随着,威风凛凛,这个时候,自然就不用再担心被人偷听了。
马车里,只听到外面车轱辘在路上的转动声,严礼强先给韩平倒了一杯酒,递给他,“辛苦了,来,先喝杯酒暖暖身子,说说吧,你们打听到什么消息……”
韩平小心的接过严礼强递过来的精美的银质酒杯,一口喝下,然后抹了一把嘴,才开了口,“督护大人,我们已经找到那方子高了?”
“哦,怎么找到的?”严礼强问道。
“这次我不是带着几个人去了银州吗,我们去了银州,就直接到了银州的乾山郡和玉林郡,这两个郡连载一起,因为整个银州,也就这两郡中几个县和部分山区地方的人喜欢用香菜蘸醋吃,我们这次去,就直接化妆成皮毛商人,去到了当地……”韩平舔了舔嘴唇。
“恩,不错,是应该从这两地找起!”严礼强点了点头。
“我在银州还有些朋友,衙门里的江湖上的都有,这次去,我就找了我的几个朋友帮忙,让他们帮我留意一下,最近这几个月乾山郡和玉林郡那几个喜欢用香菜蘸醋的地方有没有离家十多年的人突然回来的,或者是十多年前有没有外出到平溪郡谋生的,说来也巧,我那些朋友帮着一找,还真找到了这么几个人,我一个个去确认,最后发现,在玉林郡广恩县中有一个人,最后确认,就是被大人通缉的那个方子高!”
“那你们有没有把他拿下?”
“没有!”
“为何?”
“大人有所不知,那方子高的原名根本不叫方子高,他在广恩县叫朱城贵,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广恩县大族朱家的一个管事,那朱家在玉林郡和广恩县势力极大,是官宦之家,地方豪强,家中良田千顷,家丁仆役上千,在玉林郡和银州都有极大的势力,那广恩县的县令,就是朱家老太爷的侄子,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当然不敢贸然动手缉拿方子高,甚至连身份都不敢暴露,一旦暴露的话,我们几个人,恐怕有来无回,那衙门里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我们几个不知不觉的给做了……”
严礼强皱着眉头,韩平说的这些,大部分都是真话,除了他所谓的朋友!
这次真正帮着韩平找到朱城贵,也就是给薛操送假信的方子高的,可不是韩平的什么朋友,而是白莲教在银州的势力,相比起白莲教在甘州的势力,白莲教在银州的势力更大,白莲教这次就按照韩平所说的那个方法去找,还不到十天,就真给他们找到了几个人,韩平一去确认,果然就找到了朱城贵。
只是,这什么狗屁朱家,和自己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也没有什么恩怨,他们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出手动自己弓道社的人呢?
“除了这些,你还打听到关于朱家的什么消息?”
“大人问对了,我们发现这朱家除了在地方上势力庞大之外,朱家居然还和四大宗门之一的剑神宗走得很近,朱家后辈之中,有几个资质不错的晚辈都在剑神宗中修行,而且朱家这两年还一直准备在银州张罗着,准备为剑神宗在银州开一个分院,我们这次去广恩县,就发现有不少剑神宗出来历练的弟子,就住在朱家……”
剑神宗……剑神宗……为什么是剑神宗?严礼强微微一惊,他和剑神宗的关系,那可是太乱了……
“有薛操的消息么?”
韩平脸上露出惭愧的神色,“请大人恕属下无能,朱家的许多地方,都把守得非常严密,属下无法进入探查,这次找到了朱城贵,抓到了一点线索,就连忙赶回来禀告大人,请大人定夺,大人若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混到朱家内部,或许能找到关于薛操的线索……”
“和你去的手下都回来了么?”
“已经回来了!”
“这次的事情就此打住,剩下的你们就不用管了!”说完这话,严礼强就沉吟起来。
韩平看了看严礼强的脸色,小心的进言道,“大人,如果我们把这个消息悄悄放出去,那些游侠儿一定全部冲到朱家,到时候就算大人不出面,朱家也保不住朱城贵,这就是敲山震虎!”
严礼强看了韩平一眼,声音冷下来一些,“你这么一敲,朱家连朱城贵都保不住,薛操还有命么,我要那个朱家管事的命有什么用?”
韩平连忙低下了头,“大人说的是,是我鲁莽了!”
“这次你干得不错,等这件案子了了,我重重有赏!”
“多谢大人!”
“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们只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是!”
“你在银州的朋友挺有能力啊,这样的事情都查得到!”
韩平眼中光芒一闪,“大人若想见一见的话,我可以和给大人引荐,我那几个朋友,也是早就对大人仰慕已久了!”
严礼强摆了摆手,“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吧……”
第六百四十二章 通牒
10月12日晚,银州玉林郡广恩县朱家大院家主书房……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朱家的当家朱长运满头大汗的在书房里焦躁的踱着步,手上还拿着一封信,不断的抖着,“这祁云督护严礼强的最后通牒都送到咱们家里来了,二弟,你当日不是说这件事做得隐秘,不会出事么,现在你说要怎么办,这严礼强今日已经让玉林郡大通钱庄的掌柜把亲笔信都给咱们家里送来了,指名道姓,限我们三日之内,把那个被绑的薛操和主使之人送到祁云郡,否则勿谓言之不预,你说这怎么办……”
作为玉林郡广恩县朱家家主的朱长运五十多岁的年纪,平日养尊处优心宽体胖,在朱家和广恩县说一不二,极有气势,难得有焦急的时候,可是此刻,这朱长运却满头大汗,一下子乱了方寸,从今天下午玉林郡大通钱庄的掌柜来朱家拜访过,亲自把这封信呈上之后,朱长运就一直在焦躁之中,惶恐不安。
这书房里,除了朱长运之外,还有一个人,朱长宏,也是朱家的二当家,整个朱家,也就是这两个人说了算,比起朱长运来,朱长宏体型稍微消瘦一些,面容看起来有些阴鸷,一看就是狠角色,在朱家,所有人都知道,大爷主内,二爷主外,朱家的许多事,特别是涉及到外事的,基本上都是由朱长宏在掌控,朱长宏长袖善舞,交游广阔,是朱家必不可少的角色,家中大事,也都是大爷二爷商量着来。
“这事我们做得如此隐秘,我在想,那严礼强是怎么知道的,朱城贵离开我们家那么多年,就是家中放到外面的一个棋子,这次为了这件事,朱城贵都回来了,没有继续在祁云郡逗留,这消息又怎么泄露得出去……”朱长宏故作镇定的说着,脸色变化不大,只是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茶杯,等手摸到茶杯,被滚烫的茶杯烫了一下,才一下子惊觉的把手缩了回来,暴露出他此刻内心的一丝慌乱。
严礼强让钟家送来的这封信,把朱家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种时候说这个有什么用,这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我们以后慢慢查,但是他这边给的时间只有三日,三日一过,那就不好说了,今晚我们必须拿出主意……”朱长运在书房里转了两圈,也重重的坐在朱长宏旁边的椅子上,那壮硕的身体带着几百斤的体重压下,直接把那昂贵的檀木一压得嘎吱一声!
“那严礼强只是送来一封信,他凭什么说这件事是我们朱家做的!”朱长宏的脸上慢慢阴沉下来,眼中闪着寒光,露出一丝狠色,下面的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蹦挤出来的一样,“这件事在朱家除了你我也就只有朱城贵一个人知道,那出手掳人的也是剑神宗的人,是剑神宗的人想要掳人,我们朱家只是配合而已,现在只要把朱城贵和那个薛操处理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个严礼强凭什么能咬定这事是我们朱家做的,我们还可以反咬他一口,到刺史大人那里告他一状,说他讹诈,这里可是银州,不是甘州,在银州咱们朱家怕谁?”
“老二,若是一般人你这法子肯定行得通,但问题是我们现在要面对的那个人是严礼强,新任的祁云督护啊,这个人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么!”朱长运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