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此,严礼强自然是乐见其成。
而除了铁匠作坊在这两个月大变样之外,严礼强让陆文斌买地买铺的事情,也有了着落。
说来也巧,陆文斌为严家买的地和铺面,正是之前洪家的财产。
在洪老爷子死后,洪家雇凶对付严家父子的消息在青禾县传得沸沸扬扬,几乎人尽皆知,青禾县就直接以洪家后人失德乱法为由,提前把洪家的两百亩养士田收了回去。
洪家四分五裂,引得外人觊觎,洪家之前在云涛县的那四百多亩地,还有两个油面作坊,最后居然被云涛县的一些地头蛇拿着洪安打出的欠条给占了去,洪家剩下的人,都是些酒囊饭袋,几个洪家的子弟去云涛县告状打官司,官司没打赢,那地和作坊根本就没有办法拿回来,完全束手无策。
没了云涛县的产业,洪家之人对洪家在柳河镇剩下的田宅争夺得更加的激烈,最后洪家剩下的一干人,干脆就把家中的田宅完全平分了,在分了这些家产之后,洪家的人担心过不了几天又有人拿着什么借条来扯皮强占,再加上洪家人在青禾县和柳河镇的名声臭了,严礼强又在国术县试大考之中拿了一个三甲第一,严家在柳河镇上的地位今非昔比,为了怕严家的人报复,洪家的人都急着想把那些田宅变成钱财,落袋为安,然后拿着钱财离开柳河镇。
在这种情况下,陆管事和严礼强商量之后,就由他出面,以陆家的名义,直接以一个非常划算的价格,从洪家后人的手上,把洪家在柳河镇上的460多亩连在一起的上好良田,还有洪家在镇上的6个两层楼的铺面与两个油面作坊,全部买了下来,随后再以陆家的名义转给严家。
整个过程,陆管事做得滴水不漏,让任何人都找不出毛病,在与洪家一干人交易的时候,陆管事还请了证人,契人,在交割拿到洪家那些田地的地契和房契之后,还到青禾县的衙门做了备案和记录。后来陆家把这些东西转给严家的时候,又走了一遍手续。
洪家在柳河镇上的老宅和其他一点零碎的田地产业,则被柳河镇上的其他几个大户人家买了。
在卖光家产之后,洪家的人,就一个个从柳河镇搬走了,整个洪家,在柳河镇,眨眼的功夫就烟消云散,除了一个已经疯了,每日在镇上到处胡言乱语被小孩耻笑的洪涛,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而严家,也一跃成为柳河镇上拥有良田数百亩的大户和地主,曾经洪家的那些雇农,一个个都转投到了严家,和严家订了契约,成了严家的雇农。
家业一下子大了,要管理和照顾也需要人手,在这种情况下,周宏达夫妻二人直接就留在了严家,这夫妻二人都本分勤快,周宏达的老婆和吴妈负责家里的事情,每天做饭洒扫之类的,而周宏达,则直接成了严家的第一个管事。
家里吃饭的人多了,周宏达的老婆和吴妈两个人已经应付不过来,不得已,又找了几个丫鬟和佣人,而周宏达作为管事,经常要负责收租和与那些雇农打交道,有时候光靠嘴皮子没有用,往来的钱粮他一个人也照看不过来,严家又请了两个护院。
这么多人平日都要吃住在严家,严家之前的那点房子根本就不够住了,在严礼强离开柳河镇的时候,坐落在柳河边上的严家新的大宅院,正如火如荼的在建设之中……
在严氏刀剑的名称打出去之后,这几天严德昌还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家的铁匠作坊能不能养活那么多的徒弟,所以在临走之前,严礼强又顺手给严德昌画了一幅新的武器图样,让严家的铁匠作坊以后就专门打造生产这个东西……
严礼强给留下的武器图样,正是俗称狗腿的尼泊尔弯刀。
上一辈子在地球,尼泊尔弯刀造型虽然怪异,但却是被誉为世界上最符合力学原理的武器。
靠着这一把颠覆这个时代诸多修炼者和武人对弯刀印象的武器,严礼强绝对有信心可以把严氏刀剑的品牌打出去……
……
第六十三章 冲突
从青禾县走水路到平溪城要比走水路到黄龙县还要远很多,严礼强早上上的船,一直到了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那船在来到了平溪城外的溪江码头上。
这个时候,风雨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变大了一些,整个溪江码头都被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
客船轻轻一震,已经靠在了码头边上,严礼强从窗户里看到船上的几个船工麻利的跳到了岸上,把船头船尾处的几根锚绳拴在了码头上面的铁柱上,这还在晃动着的船身慢慢就平稳了下来。
“大家下船了,下船了,看看自己的东西行礼带齐了没有,别落在船上……”外面的船工大喊了起来,船舱之中的乘客们也一个个的站了起来,收拾着自己的行礼包裹,一个个挪着脚步,走出船舱,在上了外面的甲板之后,通过码头上的几块木板,一个个快速的上了岸。
严礼强也背起自己的行囊,跟着众人一起慢慢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小兄弟,你还没吃饭吧,要不下船后到家里一起吃顿饭,我家离溪江码头不远……”之前严礼强在船上让座的那个妇女也把小孩的襁褓背在自己的身上,手上提着一个包袱,排在严礼强前面,还热情的邀请严礼强到家中吃饭。
“大嫂,我只是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客气……”
“小兄弟,你真是好人……”
两个人说着话,就走出了船舱,外面还飞着雨,甲板上沾了雨水,有些滑,船工用几床破草席垫在甲板和木板上,招呼着大家上岸。
一个三十多岁的体型敦实的汉子拿着两把伞正在码头上面等着,在看到那个妇女上岸之后,那个男的就连忙走了过来,撑起了一把雨伞,对那个妇女嘘寒问暖,还连忙看了看妇女背着的那个孩子的情况,那个妇女却指了指后面的严礼强,和那个汉子低声说了几句,那个汉子一下子就跑到了严礼强面前,一脸感谢,“小兄弟,太谢谢你了,他们娘儿俩这次回青禾县的娘家,我有事也没能陪他们回去,多谢你在路上的照顾!”
“大哥,别客气,别客气,一点小事!”
“小兄弟,现在外面下着雨,这伞你拿着用,别被雨淋湿了身体得了风寒……”
“不用,不用,我真用不到,这点雨不算什么,再说我拿了你的伞,大哥你怎么办……”
“你不收就是嫌弃了,我家就在附近,走几步就到了,不需为我担心……”那个汉子说着,直接就把自己手上的一把雨伞塞到了严礼强的手上,然后就跑到了那对母子面前,接过那个妇女手上的伞护住那母子俩,然后就带着母子俩离开了码头。
看着那个汉子大半个身子淋在雨中,再看看自己手上的这把油纸伞,严礼强的心中,也莫名温暖起来,有些感动。
重生这几个月来,关于前世的许多记忆和感受正在逐渐的淡去,他也越来越习惯这个世界的一切,渐渐融入到他现在的这个身份之中,成为了大汉帝国甘州平溪郡中的一名普通华族少年,这个世界的生活的人,和前世他身边见到的很多普通人一样,朴实,善良,而又勤劳,很多时候,一个温暖的笑容和一句简单到极点的“吃饭了么”的问候,就能胜过一切的语言。
再看了看手上的油纸伞,严礼强笑了笑,把油纸伞打开,撑起,就朝着远处的平溪城中走去。
溪江码头离平溪城的北门不远,相聚一千多米,站在码头这边,远远的看去,还能看到平溪城北门高高的城楼像一只巨兽一样蹲在那雾气蒙蒙的雨中。
码头这边有一个集镇,集镇上到处都是各种商行的招牌和一片片的仓库,看起来很繁华,可能是由于下雨的原因,码头上和镇上的行人都很少,偶有几个,都行色匆匆。
路边有几辆马车,可以载人到平溪城,拉车的车夫穿着蓑衣,和马车在一片路边商行的屋檐下避雨,严礼强走过去问了一下价,从这里到平溪郡北门,1个铜板,这个价格倒不贵,就一个包子的钱,不过却需要严礼强在这里等着车上坐满6个人一起走。
看看这雨蒙蒙的天气,要再等五个人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6个铜板坐这么一点路又有些贵,严礼强也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人,干脆就不坐马车,打着伞,在认准了方向之后,步行朝着平溪城的北门走去。
果然,平溪城外的路修得很好,是标准的官道,哪怕是下雨天,那官道上除了有点湿之外,也不算太泥泞,严礼强从码头走到北门这边,脚上的靴子都没沾上几点泥水。
平溪郡的城门口有守城的士兵在把手,门口还放着一个钱箱,个人要进城的话,还要交没人两个铜板的入城费。
正在严礼强排着队的时候,一阵杂乱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严礼强回过头,就看到几十匹骆驼还有十多匹犀龙马组成的一个队伍,也刚刚来到门前。
那些骆驼的身上都驮着满满当当的箱子和货物,而那些犀龙马上,都骑着一些打扮奇异,面目与华族人迥异,头发眼睛都有些呈淡红色,眼眶有些凹陷,一个个头发胡须浓密,一看就是异族人的骑手。那些骑手一个个腰上挂着弯刀,几个骑手的马鞍上还挂着弓箭,一个个趾高气昂的就朝着城门这边冲了过来。
哪怕是已经靠近城门,几个骑在犀龙马上的异族骑手仍然没有减缓马速,几个走在道路中间的行人,避让不及,一下子就被那马给带得摔到在路边的泥水之中,非常狼狈,几个异族骑手依然高坐在犀龙马上,眼睛都没有往被他们冲撞摔倒的人身上看上一眼,有两个骑手冷冷的看了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嘴角甚至还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那队异族骑手直接城门冲了过来,也不需要经过那些城门口士兵的检查,也不交入城费,就这样大摇大摆的骑着马穿过城门,还用居高临夏的不屑眼神看着站在城门两边的人。
有一个年轻的士兵捏着拳头就要上前,却被另外一个士兵一把拉住,小声的说了一句,“你忘记高校尉的下场了吗?要是这些沙突人在城门口这里闹起来,城里的沙突人再跟着鼓噪起来,遇到这种事,上面只会拿我们问罪,不敢动这些沙突人……”
“队长,可是这……这……”年轻的士兵脸色涨得通红。
“别说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吧,你刚来没几天,可能还不清楚,这些沙突人嚣张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唉……”拉着那个年轻士兵的队长也叹了一口气,拍拍那年轻士兵的肩膀,摇了摇头。
周围的不少人也在叹息……
严礼强就站在城门口,看着那些沙突人的商队就这么一个铜板的入城费都不交,而且还不下马就冲到城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怕是在青禾县这种小地方,能骑着马进城的,也只有执行任务的大汉帝国的骑兵和军人,或者官府的信使,普通人进出城门都是要下马的,有时身上带着的东西多还要接受检查,这些沙突人怎么在平溪郡城都会如此嚣张?
更过分的是,自己和自己身边的华族人进城要交入城费,这些沙突人进城居然连入城费都不交,还有优待?
这一刻,看着那些骑在马上耀武扬威进城的异族人,严礼强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不是来平溪郡的平溪城,而是作为一个外来人在进入沙突人的城市一样,自己身为华族,居然在华族的地盘和城市中沦为了异族人面前的三等公民?
这是什么道理?
“奸党误国,奸党误国啊……”一个站在严礼强前面的老者看着那些骑着犀龙马和骆驼不交费就能入城的沙突人,也在摇头叹息。
就在严礼强前面四五米外的地方,一个二十岁左右正要入城的青年看着那些骑在骆驼和犀龙马上的沙突人,愤愤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呸……”。
一个骑在犀龙马上一脸胡子的沙突人刚好在那个青年的面前经过,看到这一幕,居然想都不想,举起手上的鞭子,一鞭子就朝着那个青年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那个青年惨叫一声,脸上瞬间就留下一道深深的鞭痕,被那个沙突人一鞭子抽倒在地。
就在那个骑在犀龙马上的沙突人再次准备举着鞭子抽过去的时候,严礼强一个跨步就冲到了那个沙突人的犀龙马旁边,手一伸,一把就抓住了那个沙突人手上的鞭子。
那个沙突人用力扯了一下,发现鞭子在严礼强手上纹丝不动,不由一脸怒火,他用一只手指着严礼强,在马上叽里呱啦的大叫起来,然后伸手就朝着自己身上挂着的弯刀摸了过去。
看到这个沙突人要居然要抽刀,严礼强想都不想,手上用力一扯,那个沙突人一下子就被严礼强从马上扯了下来,摔倒在了地上,拿着鞭子的手也不由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