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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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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强于他人十倍!这可是短寿早夭之相!”
  纪渊脸色平静,并不意外。
  秦无垢乃换血三境的翘楚人物,五感敏锐察觉异样,也属于正常。
  目前他所见的高手当中,
  除去层次模糊不清的杀生僧,
  以及及早步入气海真罡四境的敖指挥使,
  统领螣蛇卫的高业玄这三人之外。
  秦无垢应当是最顶尖。
  她不仅根基雄厚,气血磅礴,而且武功精深。
  比如盘龙探爪八大势。
  就是极为顶尖的一门绝学。
  大成之后有捉星拿月刚猛无匹的杀伐威势。
  这些难得积累,绝非十四条命数就能轻易抹平。
  “家父曾言,我生下来当天,一算命先生正好从门前路过,
  他断言我本该五弊三缺缠身,却因上辈子行善积德,
  这才侥幸得健全之身,福禄之命,但寿数极低,不可长久。”
  纪渊张口就来,而且说得有板有眼,完全不像胡诌。
  “我本以为自己这小半辈子,已算是坎坷难言。
  明明天赋出众,却让天道愚弄,落得武道宗师之路断绝。
  没成想纪百户你……螭龙血脉的煎熬,比起生死之间的大恐怖,当真不值一提。”
  此时的秦无垢倒是颇具同情心,眼中透出一丝同病相怜的亲切之色。
  不受龙子血脉影响的秦千户,貌似更好骗一些?
  纪渊心中想道。
  “不过世间的延寿之物,长寿之法,也有好几样。
  像是黑龙武库的三层楼,收录过长生府的一门秘法。
  唤作长春不老功,可令人鹤发童颜,摆脱生老病痛。
  还有朝廷的库藏里,有龙元大丹、地元大丹,皆可延寿半个甲子,但每人只可服用一次。”
  不知是感念纪渊没有掠走清白,亦或者怜惜他短命短寿,秦无垢开始出谋划策。
  “三层楼,要晋升换血才可踏入。
  那门长春不老功,勉强算是绝学品级,差不多要六千功勋才可兑换。
  至于龙元大丹、人元大丹,除非立下大功,才能得到朝廷赏赐。
  以你的身体状况,未必……对了,三分半堂的何云愁,他得过万灵宗的传承,极为擅长豢养灵物。
  最有名气的两样,便是可延寿二十年的芝人芝马。”
  纪渊眉头微皱,他在攫取炼化孤弘子灰色命数的时候。
  曾窥见过一道阴影传话,其中的只言片语里,提及过“阴泉芝马”。
  要借那物,给孤弘子疗伤,修补受损的肉身鼎炉。
  对方叫?
  魍。


第一百六十三章 六部与北衙,恶人还须恶人磨
  魍?
  纪渊心头一动,假设这是代号。
  那天京城内,至少还有四具域外邪神安插过来的肉身鼎炉。
  他们身份各异,潜藏内外,都在等待时机策应行动。
  只不过一众奇士门徒处心积虑,隐于圣人脚下。
  究竟想要图谋什么?
  纪渊很难猜透。
  还有那晚在余家庄的凭风楼。
  打灭血神虚空化影的那道金光形体。
  自称钦天监中人。
  从出手的气势来看。
  乃大宗师无疑。
  极有可能是扶龙一甲子的监正大人。
  对方会不会注意到自己?
  一个短暂的刹那,纪渊念头纷呈,心想道:
  “天京城内云波诡谲,各种关系错综复杂。
  之前程千户问我,究竟是留驻官衙,亦或者巡视外派……我当时还觉得前者更安全稳妥。
  如今想来,大名府未必比其余四十八道府州好上多少。”
  还是要尽快提升境界。
  顺便突破命数上限。
  纪渊打定主意。
  从他倾尽全部身家都无法撼动紫色命数【燃髓】来看。
  目前即便收获大量道蕴。
  最多将现有的十四条命数全部提升到青色。
  至于命格的进阶之法,暂时还没有摸索清楚。
  纪渊由此想到一个人名。
  元天纲。
  这位一千八百年前的大宗师。
  其人对于命理研究极深。
  倘若找到他的传承或是手书。
  兴许可以解决许多困惑。
  “纪百户……你没事吧?”
  见到纪渊怔怔出神,秦无垢心底的怜惜更深一层。
  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平淡对待生死之事?
  “听到芝人芝马可以延寿,我心中一时难以平静,让秦千户见笑了。”
  纪渊眼睑低垂,轻笑道:
  “何云愁?此人好像正是三分半堂的二当家,没想到他还懂得豢养灵物之术。”
  秦无垢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厌恶之色,显然没什么好感。
  “何云愁,江湖上人送外号‘弹指惊雷’,与苏孟一样同为黑榜高手。
  他本是大名府行商之子,十五岁就跟着父亲跑生意,
  南船北马,也算见多识广。
  后来侥幸得了万灵宗的传承,学会一门二十四节惊雷指,才在江湖上迅速出头。”
  纪渊恍然也似,缓缓点头。
  “如果何云愁是魍?那他的等级应该比孤弘子和余东来高。
  这两人不属于魑、魅、魍、魉,算作杂鱼那类。”
  秦无垢弹了弹指甲,淡淡道:
  “何云愁这人心思缜密,精于算计,是个恶而不奸的阴狠角色。
  三分半堂许多难以公之于众的脏活儿,都归他管。”
  纪渊挑眉笑道:
  “听上去不太好说话。”
  龙子血脉暂时冷却,秦无垢不再是烟视媚行的勾人气质,声音略微清淡道:
  “你是朝廷中人,只要立下功劳够多,绝不会缺少延寿之物,没必要与那种人打交道。
  沾上江湖草莽,少不得麻烦。”
  纪渊颔首道:
  “秦千户言之有理。”
  景朝当年破山伐庙。
  几乎把江湖宗门的积蓄底蕴洗劫一空。
  这才能够支撑十七支卫军,数百万武者的戍边消耗。
  若不然,鼎立一甲子的中央,怎么敢设下诸多军镇数线迎敌。
  换成其他的皇朝,仅是军费支付这一项,就要拖垮国库累加赋税。
  “说起来,秦千户与琴姑娘交情不浅,又不喜何云愁,为何不伸手帮一帮那位苏楼主?”
  闲聊完毕,纪渊忽地问道。
  他本来只是吃瓜,并不在意三分半堂与盐、漕两帮的争斗死活。
  但现在知道何云愁的身份存疑,极有可能是奇士门徒,天京城内潜藏的第三具肉身鼎炉,不由地生出几分试探心思。
  自己若再揪出一个域外邪神的走狗爪牙。
  不仅可得阴德、善功。
  还能为升千户积攒资历。
  实乃一箭双雕!
  “规矩摆在这里,无可奈何。
  琴心今天搬出我,何云愁与雷隼转头就能找其他大人。
  更何况盐、漕两帮势大根深,人家也有靠山。
  最后迟早演变成黑龙台和六部的无形对峙,这会给敖指挥使添很大麻烦。”
  秦无垢揉动蹙紧眉心,她往常与其他男子多说两句,心中就觉得难以忍耐。
  今日跟纪渊聊得倒是不错,颇有些相谈甚欢的意味。
  许是晓得对方短寿,与自己被龙血污染的情况有几分类似?
  “盐帮、漕帮有户部撑腰,三分半堂原本是依靠礼部,
  何云愁和雷隼这两人,暂时还不知道投靠哪一部、哪一座山头。”
  纪渊眸光闪烁,好似循循善诱道:
  “江湖再大,只要朝廷坐镇,便掀不起风浪。
  帮派再厉害,终归是六部养的家犬。
  什么井水不犯河水?
  糊弄外人罢了。”
  秦无垢似是赞同这个说法,轻轻点头。
  转而又眸光一黯,摇动螓首道:
  “话虽如此,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
  除非寻个合适的由头,否则黑龙台不好插手。
  何云愁与雷隼算计苏孟,这是三分半堂的自家事。
  盐帮、漕帮过来助拳,这是江湖恩怨。
  都跟北衙,没有半分关系。”
  纪渊略微沉吟,随后问道:
  “倘若三分半堂私藏大宗违禁物呢?我记得北衙有缉查之权。”
  秦无垢怔了一下,仔细想了片刻,失望道:
  “何云愁是谨慎的性子,不可能留下这种明显纰漏。
  盐帮、漕帮蛰伏这么久,就是因为没抓到把柄。
  此人掌管执法堂,规矩森严,动辄斩手、断指、割耳、挖眼。
  帮众见到他,比见到帮主还要敬畏。
  而且,三分半堂的主要生意,
  像收取武行、镖局的‘保护费’,民不举官不究,不算过线。
  日进斗金的赌坊,内城六家,外城九家,各方都打点疏通过了。
  那位何二爷很是懂事,若非必要的情况,绝不会惊动官府出面。
  即便有见不得光的脏活儿,多半都放在大名府其他的州城,堪称滴水不漏。”
  言下之意就是,即便真有走私违禁物这等事。
  也早已消灭证据,保证万无一失,轮不到北衙彻查。
  纪渊瞥了一眼秦千户,看她对三分半堂的运转知之甚详,必定是专门翻过卷宗。
  “千户大人,我以前在老家听说一则故事,
  有个地主豪绅,他想抢一家农户的祖产,于是丢了一包皂角粉到那人的田里。
  然后敲锣打鼓逢人就说,此人用毒药催熟小麦,污染土地,遗祸无穷。
  凑足声势,再纠集家丁护院上门,直接一顿好打。
  如此一来,农户受不住苦头,自会讨饶。
  主动献上祖产,请求宽恕。”
  秦无垢拧眉,凤眸含煞。
  “好生可恶!似这般强取豪夺的地主老财,个个只会压榨民脂民膏,吃得满嘴流油。
  当年我在东海府曾打过几家为非作歹的地头蛇,皆是欺软怕硬,不顶用的货色。
  人还没进诏狱,便就丑态毕露,跪地求饶献妻献女,只为求一条活路,实乃蛀虫!”
  纪渊眯起眼睛,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千户大人说得对,可恶人还须恶人磨。
  这种丧良心的手段,使在帮派身上岂不正好。
  三分半堂到底藏没藏违禁物,他们说了又不算。
  若北衙真个搜出罪证,六部谁还会愿意被扯下来趟这个脏水?”
  秦无垢眸子睁大,望向云淡风轻的年轻百户。
  朱唇微张,思忖良久挤出一句话:
  “纪百户,你真是……诡计多端。”
  纪渊咳嗽两声,提醒道:
  “千户大人,诡计多端不是好词,你应该说我足智多谋才对。”
  秦无垢别过脸,幽幽道:
  “我本就没想夸你。”


第一百六十四章 江湖夜雨,改一改规矩
  夜色正浓。
  金风细雨楼依旧热闹。
  任凭再寒的风、再冷的雨。
  都劝退不了那些寻欢作乐的高官显贵。
  一顶软轿停在人进人出的大门前。
  云纹白袍,玉冠铜簪的青年施施然走下来。
  他年纪三十许,生得剑眉星目。
  两鬓垂落几缕发丝,自有一股风流气。
  只是嘴角明明含着笑,却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感觉。
  那头戴绿色小帽的龟公迎来送往,正弯得腰酸背痛,笑脸都有些僵硬。
  抬头一瞥,瞧见穿着不凡的白袍青年,当即就想靠过去招呼。
  结果没走两步,屁股上挨了一脚。
  “下贱的东西!连何二爷都不认得!
  行礼都不会?怎么入得金风细雨楼?!”
  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脚步急促,兴冲冲教训完龟公,这才收敛怒色面对白袍青年。
  “二爷请进,雷三爷他们都等着您呢。”
  他不敢离得太近,腿肚子抽筋也似,忍不住抖动。
  “你很怕我?”
  白袍青年声音如人一般,像是冻成的冰碴子。
  “二爷的威名如雷贯耳,乃三分半堂的擎天之柱,谁人敢不敬畏!”
  管事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浸得那张圆脸无比油腻。
  “薛胖子,少做些亏心事吧。
  你知道的,我大哥向来心善,最见不得受苦受辱的女子。
  他若晓得你逼手底下的清倌人陪客,给她们灌迷药,十条命都不够给。”
  白袍青年嘴角扯出细微弧度,似笑非笑。
  那管事心惊肉跳,骇得脸色发白。
  金风细雨楼明面上是青楼勾栏,却多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八座花楼,十二座绣楼的众多女子,更像是被苏孟养在笼里的金丝雀。
  少了几分自由,却得了安稳日子。
  这些年不乏有蛮横动强的达官显贵,都被那位苏楼主轻描淡写挡了回去。
  最有意思的是,苏孟本人很少往金风细雨楼来。
  更别提过夜留宿,一次也无。
  此处,就像是他书房里的玉器瓷器,只为摆着好看。
  “二爷……饶命!”
  平日威风八面的薛管事肝胆俱裂,两腿一软。
  竟当众跪倒下来,引来不少诧异的目光。
  “求我作甚,金风细雨楼又不归我做主。”
  白袍青年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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