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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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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
  “他的法坛设在何处?”
  纪渊杀意暴涨,却只有一瞬间的情绪外露。
  他很清楚,练气士起坛做法下咒,必然不可能离得太远。
  太古之时确有相隔千万里,以钉头七箭咒杀仇敌的神话故事。
  但如今是末法天地,纵然聚齐八百里天京的灵机,也未必够施展这等手段。
  “就在大通坊西北角的兵马司巡营里头,设下一座三尺法坛,还有十名国公府的悍奴护卫!”
  这头气鬼此次回答极为爽快,它不觉得这凶人敢强闯兵马司。
  众目睽睽之下,斩杀凉国公府的大客卿。
  “兵马司……很好,记一笔账。”
  纪渊眼眸微微合上,似是闭目思忖。
  然后重新睁开,一股杀念似电光火石飞快闪过。
  “大人,这都是二先生的道术手段,与我没有任何干系啊!大人,你可答应过要绕了俺!”
  气鬼浑身打了个冷颤,摆低姿态跪求道。
  纪渊拄刀而立,抬头看天,反问道:
  “我何时点过头?”
  “……”
  气鬼哑然。
  刀光冷彻森寒,殷红血色斩灭魂体。
  白蟒飞鱼服的衣角翻动,一道轻飘飘的话语随之落下:
  “你家主子让我霉运盖顶,灾气横生,我便叫他身死道消!”


第二百零八章 一念佛魔间,求人不如求己
  嗤嗤嗤!
  纪渊眸光泛冷,一刀斩灭那头气鬼。
  涂抹锋刃的殷红血色,宛如猛火烈油泼洒出去。
  大股凝聚的阴煞气,顷刻就被冲散干净。
  好似滚水沃雪,效果显著!
  凶怖的鬼脸砰得炸裂,发出几声不甘心的尖啸之后,彻底消散一空。
  与此同时,皇天道图之内,一青一白两道命数忽闪几下。
  仿佛悬于天幕的星辰明暗烁然,生出细微变化。
  纪渊凝神一看,正是【阴德】和【善功】。
  【积善功七十刻】
  【积阴德七十刻】
  连着数行字迹勾勒而出。
  纪渊眉毛一挑,似是有些意外。
  他大发慈悲,亲手超度这一头凶煞气鬼。
  竟然得到善功、阴德累计两百之多。
  算是收获不小。
  “五鬼搬运……如此说来,那位二先生手下还有四头恶鬼。”
  纪渊心头微动,倘若将其悉数除去,他兴许就可以从三重位阶里面,再请一尊吉神入命。
  “很好,此人又多了一条必死的缘由!哪怕为了行善积德,也要斩杀此獠!”
  那道森寒的杀机,吓得安善仁用力抖了一抖。
  他“吃”了不少油炸鬼,原本萦绕魂体的碧绿磷火,再次涨大一圈。
  尽显风霜老态的苦瓜脸,渐渐由虚化实,有了几分活人的模样。
  如今见到纪渊杀气腾腾,小老头儿心里有些发憷,劝说道:
  “九爷,那啥先生一听便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奸人!
  你若单枪匹马杀过去,万一误入陷阱……岂不是糟了!
  人心险恶,谨慎为上,咱们不得不防啊!”
  它整夜厮混阴市,见过的游魂无数。
  有意无意听到不少消息,晓得那些练气士的厉害手段。
  什么把活人变成拉磨的驴子,打听生辰八字,好钉杀三魂,诅咒七魄,甚至坏掉家宅风水,致使子孙代代早夭……
  多是阴毒狠辣,悚然无比!
  “我心里有数。”
  纪渊眼帘低垂,从气鬼的描述来看,那个二先生极有可能是个五品练气士,已将道术练至大成。
  否则,如何能一人驾驭五头凶煞恶鬼,运使搬运之法!
  “倘若场外摇人,引杀生僧、秦千户作为臂助,为我掠阵,除掉那个练气士倒也容易。
  但对方狡诈,故意把法坛设在大通坊的兵马司巡营,让人投鼠忌器,却是有些难办。”
  纪渊靠进那张黄花梨木大椅,望向那口噼啪作响的沸腾油锅,火光倒映眸中,闪烁不定。
  他此前上门擒拿罗龙,那是借助夜游神的谛听微声,搜到确凿的证据。
  这才避免北镇抚司被扣上嚣张跋扈,贸然抓捕朝廷命官的大帽子。
  也让兵部无话可说,挑不出错。
  所以,这一桩案子办成之后。
  纪渊不仅没错,而且有功。
  “强闯兵马司、杀凉国公府的大客卿,即便事成,也不好搪塞过去。
  更遑论,事败的风险亦是不小。”
  纪渊手指轻轻敲打座椅,圣人脚下的天京城,无论是办什么事。
  要么不留手尾,干干净净;
  要么遵照规矩,名正言顺。
  这个浅显的道理,他当然清楚。
  若非如此,自己一个没靠山、没出身的辽东军户。
  杀了凉国公的义子,焉能活到现在?
  没了明面上的这层法度,无需杨洪亲自动手。
  他的那些门生故吏,亦或者存有攀附之心的钻营之徒。
  一人践踏一脚,都足以把纪渊踩死。
  “我已杀了气鬼,如今还剩下酒鬼、色鬼、财鬼、利鬼四只。”
  纪渊心思飞快地闪动,默然道:
  “气鬼迟迟不曾回去复命,那个二先生很快就会察觉。
  到时候重新再设法坛,暗算于我,更加麻烦。
  只听过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陷入一张人情世故的规矩大网。
  尽管身在其中游刃有余,不至于左右碰壁,
  可却处处受着掣肘,没有原来那般轻松自在。
  “皇天道图是依仗,气血武道是前路,那什么是己心所欲?”
  纪渊眼眸微眯,莫非他穿上这身官袍补子,便就失了那份握刀杀人的凶恶胆气?
  这声叩问甫一响起,天地刹那宽敞。
  好似蒙尘的内心,顿时被擦得锃明瓦亮。
  心脉盘踞的不动山王经文,仿佛龙蛇扭曲,变幻出诸般姿态,如金身罗汉齐齐诵唱。
  万千毫光照彻之下,他在恍惚之间若有所悟。
  眉宇间生出几分禅意,十分平和道:
  “我尚且还是缇骑的时候,便敢袭杀上官,枭首百户,今夜如何料理不得一个五品练气士!”
  “九爷这是入魔了?还是成佛了?”
  安善仁几乎缩成一团,魂体颤动。
  它眼中的那袭白蟒飞鱼服,既像是参禅打坐的入定老僧,却又有种金刚怒目的杀伐锐烈。
  一半是佛,一半像魔?
  那双冷厉的眸子内,蕴含着大恐怖!
  “老安,你是待在家里,还是跟我一起……出门?”
  纪渊霍然起身,清亮如水的绣春刀收入鞘中。
  他已经想明白了,今夜不杀二先生,让对方反应过来,只会更加棘手。
  一名练气士暗中盯着自己,耐心等候下咒施法的好时机。
  岂非睡觉都不安稳?
  钦天监超然于朝堂之外。
  指望社稷楼的练气士帮忙除掉凉国公府的大客卿。
  并不现实。
  说到头。
  还是求人不如求己。
  如若万事都去搬靠山。
  真真空负这身八尺躯的武功修为。
  “九爷……小老儿虽然帮不上忙,但摇旗助威总能做到。”
  安善仁忙点头道。
  反正它做人的时候没怎么打过架,如今做鬼也是实力低微。
  九爷并非歹毒心肠,不会用自己去打头阵。
  要是情况不妙,它还能逃出报信,恳求坐镇府中的老和尚。
  ……
  ……
  大通坊的兵马司巡营,此时夜深人静,只有几盏灯火飘摇不定。
  其中光影浮动,隐约能够听见划拳喝酒的吆喝之声,好不热闹。
  “五魁首啊……”
  “八匹马啊……”
  “哥俩好啊……”
  呼!
  一人掀开厚实的布帘子,寒风卷进屋内,吹得炉火一黯。
  几个正在划拳的老兵油子缩起脖子,连连说道:
  “五爷快掩上!冻死个人!”
  进门的是个年长军士,威严冷肃。
  其身披棉甲,挎着长刀,开口喝骂道:
  “上头叫咱们值夜、巡防,你们倒好,成堆窝在屋里吃起热酒,要不要再弄两个娼馆的窑姐儿啊!”
  精瘦似猴儿的老兵蹲在火炉边上,嘿嘿怪笑道:
  “五爷要是愿意出这钱,让我好好爽快一下,以后莫说叫你亲大哥,叫亲爹都成!”
  年长军士呸了一口,伸手夺过火炉上烤得正暖的酒壶。
  大口灌了两下,方才露出畅快之色,没好气道:
  “你那玩意儿本就没个几两肉,如今这天气严寒,东西越发往里缩了,哪怕真叫窑姐儿过来,也是绣花针搅粗水缸,何必浪费这钱。”
  众人一齐哄笑,跟着调侃起来。
  大家都是老兵油子,说话没个顾忌,向来粗俗不堪。
  拿下三路说笑,更是常有。
  瘦猴儿哼哼唧唧,一双贼眼往外头张望道:
  “五爷,你看这天寒地冻,咱们守在巡营,轮流换值。
  也算是为贵人保驾护航,怎么都没个赏钱?
  凉国公府的大客卿,竟这般小气?”
  年长军士脸色一变,“啪”的一记耳光抽了过去,打得瘦猴儿险些栽倒在地。
  本来猜酒划拳的火热气氛,登时凝固下来,彷如屋外的寒风卷过。
  “你嘴巴好没遮拦,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议论!
  自己活腻味了,别带上老子和其余兄弟!”
  唤作“五爷”的年长军士怒目相视,凝神屏息片刻,这才压低声音道:
  “别看离得不近,练气士的手段,你我怎么能晓得,小心为上!
  万一惹恼了那位贵人,给你下个咒,暴毙家中,仵作都验不出来!”
  瘦猴儿自知理亏,捂着面皮闷不吭声。
  他听说过几个诡异传闻,这些修道术的练气士,把人变成畜生都是等闲。
  “连着做法两天,也不知道暗害谁人!但愿老天爷开眼,降一道雷劈死……”
  喀嚓!
  屋外天地为之一白。
  炽白电光如长鞭抽打。
  紧接着。
  便是几道连绵的雷声。
  隆隆地碾过天穹。


第二百零九章 太岁星下凡,女娃儿和痴肥鬼
  “我嘞个亲娘!”
  瘦猴儿被连绵炸响吓得浑身一抖,惊慌之下差点踢翻火炉。
  他心里犯着嘀咕,该不会真有一道雷劈进巡营大房吧?
  倘若凉国公府的大客卿无缘无故死在兵马司,上头迁怒下来,自己岂不是跟着吃挂落?
  “没出息的夯货!还能被打雷闪电吓到!你睡娘们的时候,外面打个雷,是不是都要吓软趴了?”
  五爷又吃了两口滚烫的热酒,活络体内的气血,又骂道:
  “狗日的天气愈发怪了,往年深秋哪有这么冷!
  比入冬之后还折磨人,老子这身骨头都发僵发硬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脸膛汉子搓着手,嘿嘿笑道:
  “五爷那是没去过辽东,日他娘的,我当年跟亲戚做生意,走货物。
  越往大胜关的军寨走,越遭不住那冷刀子!
  你呵一口气,能结成冰粒!
  外乡人不晓得情况,撒泡尿都会浇出冰柱子!”
  身披棉甲的五爷半信半疑,好奇问道:
  “黑栓子,照你这么说,那些辽东人怎么活?
  天京冻成这样,老子内炼服气都熬不住了!
  难道辽东的蛮子,人人换血不成?”
  脸膛如焦炭的魁梧汉子轻叹一声,感慨道:
  “有啥子办法,人靠天养活,可老天爷铁了心折腾咱们,没辙!
  每年逃荒、逃难的辽东蛮子少么?
  都是撑不下去,这才背井离乡!
  那些离军寨近的,想走都难。
  运气差点,就被强征屯田、募兵去了;
  运气好点,便被某个拥兵自重的边军大佬选上做家将,
  还能学点武功本事,有机会立点军功。”
  五爷闻言沉默不语,似是有些感同身受。
  闷头灌了一口烧酒,恨恨道:
  “狗日的!”
  也不知究竟是骂谁。
  “说起来,天京城不就有个厉害的角色,正是辽东军户出身?”
  瘦猴儿好像缓过劲了,插进来闲聊道:
  “相当年轻,风头正劲,讲武堂压过了一众勋贵,还办了几个大案……都讲他是第二个宗大将军。”
  许是看在那一记大比兜子的份上,五爷心里有些歉疚。
  主动递过一碗热酒,接话道:
  “那小子姓纪名渊,此前住在太安坊,被人唤作‘九郎’。
  他何止是厉害,简直当得起煞星二字。
  做缇骑的时候,上官百户死在义庄,至今没查到凶手,
  另一个千户被免职,罚在家中闭门思过。
  更别提……那位的义子,分尸于西山围场。
  还有礼部尚书、米粮行首周家、万年县的几户豪绅、盐、漕两帮……你们数数,都是跺一跺脚抖三抖的大官、大人物。
  各个都没好下场,谁要是沾上纪九郎,绝对倒八辈子的血霉!
  所以北镇抚司都传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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