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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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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当年在辽东老家,他和大哥纪成祖一同从军,艰难求存。
  几年后走了大运,侥幸抄了一伙儿占山为王的响马窝点。
  缴获而来的两箱珠宝银子,三十匹良马,五具玄甲,十七颗人头。
  全部交给上官,这才换来两个进黑龙台的名额。
  一个是执行法纪,纠察百官的南镇抚司;
  一个是督办大案,侦缉刑事的北镇抚司。
  前者多在天京城内活动来往,少有厮杀;
  后者活跃于景朝各州府郡县,凶险异常。
  本该是兄弟抽签,决定去向。
  可大哥纪成祖二话不说选了北镇抚司,半年后就领了潜伏德隆商行做暗桩的差事儿。
  纪成宗则孤身去了天京,安稳地成家立业。
  谁也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诀,从此生死陌路。
  “九郎,二叔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怕你出事!
  听我一句,你退这一步,忍住这口气。
  二叔我保证,半月之内那姓林的人头落地!
  若他没死,我宁愿舍了这身斗牛服,也要诛杀此獠!”
  纪成宗担心侄子年轻气盛,平白赔掉自己性命。
  林碌那厮再怎么废物,也是通脉有成的二境武者。
  九郎堪堪过了外炼一关,内炼未成,连第一境服气都没有踏入。
  两人若是刀兵相见,实力差距巨大。
  “二叔,我还没有鲁莽到单枪匹马杀进府衙,把刀架在姓林的脖子上……
  你放心,好不容易趟过辽东那样的人间地狱,修罗杀场,我惜命的很,不会一时冲动做些蠢事。”
  纪渊擦完手中腰刀,眸光平静,轻笑道:
  “南镇抚司是一条后路,但我不想现在就走,姓林的这座山,总得试着翻一翻,不然显得咱们辽东人没种。”
  他拒绝二叔的原因很简单。
  在黑龙台内,北大于南。
  从北镇抚司调到南镇抚司,等于遭贬。
  即便有纪成宗护着自己,以后也再难出头。
  纪渊是见过血火的狠人,来到这样一方武道盛行的无边世界。
  对于什么安稳日子,并没有多少憧憬之心。
  他心里明白得很,越是法纪松弛、权大于理的险恶世道。
  越要手中有刀,心头有火。
  否则,拿什么保全亲人故友,保住生而为人的那份尊严?
  站得高,看得远。
  才能过得好,走得长!
  “古人云,人活于世,当饮最好酒,骑最烈的马,拥最美的女人……我上辈子酒喝过不少,不同地方的胭脂烈马也骑过,这一世自然不能输!”
  纪渊的想法就是如此质朴纯粹。
  “你心意已决,二叔也不再说多什么,咱们辽东大好男儿,生来就没怕过谁!
  但是,九郎你务必记住一点,练武是宁可一思进,莫在一思停!
  官场上却不是如此,要思危、思退、思变!
  有时候进一步山穷水尽,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
  纪成宗神色严肃,认真叮嘱。
  天京雄城是景朝之都,首善之地。
  从来不缺地头蛇,过江龙。
  想要混得风生水起,眼力见识和心气胆量都缺一不可。
  “二叔的教诲,我时刻牢记在心。”
  纪渊站在院子里,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
  “七天!七天后,我若守不住这身缇骑云鹰袍,便心甘情愿去南镇抚司当差。”


第四章 进身之阶,人间烟火
  等到纪成宗走后,纪渊细想片刻,打消了去衙门点卯探路的想法。
  林碌是百户,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硬碰硬无疑是最下之策。
  “设局谋害我的性命,这种套路只能用一次,下回就不灵了。
  那姓林的心里也明白,事情败露的情况下再动杀心,逼急了,二叔一纸诉状告到三法司,黑龙台就要被人看笑话,到时候他吃不了兜着走。”
  纪渊深知小人如鬼的道理。
  面对阴险之徒,越是露怯,越受欺负。
  若表现强横,他们反而会有所忌惮。
  所谓欺软怕硬,便是如此。
  “通脉境界……北镇抚司八位百户,就属他武功最低,能力最差。”
  纪渊眸光微冷,流露讥嘲之意。
  林碌那个百户是靠父辈恩荫补缺上去,并无什么真本事。
  而且为人品性极差,平日里除了吃拿卡要,便是溜须拍马。
  放在前世职场,属于公司里最被厌恶的走狗。
  “居然连一丝‘道蕴’也没有……”
  纪渊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引动识海内的皇天道图,结果毫无半点收获。
  “古玩、字画、神兵利器、上乘武功……看来还是要从这些历经岁月、出自名家的稀罕玩意入手,提取道蕴的几率比较高。”
  道蕴之力,归根结底是一种强大存在的“痕迹”。
  人过留影,雁过留声。
  那些惊艳同辈,横压一世的天骄人物。
  即便千百年过去,所残存的“精神”仍会跨越时空。
  让后人心生感悟,接续传承。
  譬如,位列景朝六大真统之一的悬空寺。
  据说其祖师在后山洞窟闭关二十余年之久,最终功成,突破无上境界,并且于石壁上留下一道栩栩如生的赫然身影。
  每年都会有天资横溢的出众弟子,进入其中感悟武道真意,受益匪浅。
  这就是一种另类的道蕴!
  “悬空寺肯定是没法去,六大真统,惹不起……说起来,‘我’居然还有些余钱,不容易啊。”
  纪渊收敛杂念,掂量着枕头下面翻出来的钱袋子。
  里面有散碎银锞子十五两,床脚底下的首饰盒子里,还装着八吊钱。
  这些都是刚才收拾屋子的意外之喜。
  “可惜了,对于练武之人而言,勉强够自个儿吃喝罢了。”
  纪渊摇了摇头,收起笑意。
  他正处于一境服气外炼阶段,每天吃喝花费不少。
  俗话说,穷文富武。
  每天打熬身体,饭量自然大增。
  若吃不上肉,就养不出气力。
  古人有言,食肉者勇敢而悍,食谷者智慧而巧,食气者神明而寿。
  这里面蕴含着武道修行的不变至理。
  “吃什么,决定个体能有多强大……嗯,这很符合大吃货帝国的风格。
  武道第一重,服气境界,分为外炼、内炼,我这才到外炼阶段,时日打磨筋骨皮膜,饭量甚大。
  听说内炼更加消耗银钱,要吃补气强血的药膳、食膳,才能进步神速,效果显著。”
  纪渊想了想,顿觉得武道这条路,完全就是个氪金职业。
  “这么说,我的前途很是黯淡啊!北镇抚司的缇骑,月俸银二两,外加一石米,妥妥的低薪阶层,别说练武了,难年攒下来的余钱,去勾栏听曲打茶围,可能连一壶酒都喝不起。”
  缇骑每天巡街三坊缉查盗匪。
  某种程度上跟衙门捕快有些类似。
  都属于辅警。
  没有正式编制事情又多。
  上头出了什么问题还得客串临时工背黑锅。
  就这样的活计,许多人抢破头也要挤进来。
  只因为当了缇骑,便有再进一步混个官身的可能。
  哪怕很难,终究是个机会。
  北镇抚司最低的小旗,也是从七品。
  走在外面,有资格被叫上一声“大人”。
  “看来公务员放在任何时代都是铁饭碗啊。”
  纪渊眸光一闪,更加坚定了原本的想法。
  前世寒门子弟的唯一出路,是考试,是做题。
  放到这方似是而非的陌生天地,就换成了练武练功。
  景朝最快的进身之阶,便是武道!
  “北镇抚司上下尊卑分明,一个缇骑想要扳倒百户,还是自己的上官,并不容易。”
  纪渊低头望着自己那身云鹰袍服,默默想道:
  “小旗、总旗是青、蓝两色的斗牛服,百户是赤色飞鱼服,千户御赐金翅大鹏袍,指挥使有资格穿麒麟补子……传言中功参造化的督主大人,则是一身紫金蟒袍,位比王公。
  连穿什么都如此讲究,不可逾越,可见阶级森严。”
  照这样看,非世家出身,没有靠山关系的泥腿子。
  要么拼命拼本事,要么给人当看门狗。
  “我武骨平平,难有大成就,这是命数注定。”
  纪渊嘴角勾了勾,像是终于寻到了一条合适的出路。
  “可架不住……我有外挂啊!”
  皇天道图的厉害,他已经切身体会过了。
  白色命数【龙精虎猛】,改变的是身。
  不仅除了抹掉重伤状态,顺便填补了体能上的亏空。
  充盈在四肢百骸的充沛气力,比之以前更有胜出。
  “【武骨平平】只是一道白色命数,若能将之进阶为青色……讲武堂的考核说不定就能过去了。”
  纪渊有些振奋,景朝的科举制度是文武并行。
  除了每三年一次的文试,还有每一年两次的武举。
  “收集道蕴,改易命数……这是第一桩要做的事。
  然后参加讲武堂的考核,给自己挣个出身,震慑姓林的狗贼。
  至于事后该怎么收拾此人,另说。”
  确定了计划,纪渊便开始执行。
  挎上腰刀,锁好屋门。
  他出了南门胡同,喧嚣热闹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炊饼!卖炊饼!又香又好吃的炊饼……”
  “豆腐脑,滑滑嫩嫩的豆腐脑!可咸可甜的豆腐脑……”
  “包子,皮薄馅多的大包子……”
  包子馒头油饼,清汤素面馄饨,这些热腾腾的吃食散发诱人香味。
  一众平民小贩或是支着摊子,或是沿街叫卖。
  嘈杂而亲切的声音,让出神沉思的纪渊,忽然有种回到人间的真实之感。
  穿越重生,皇天道图,命数道蕴……
  诸如此类超出常理的所见所闻,逐渐被埋进心底。
  “活着的感觉,真好。”
  纪渊暗自感慨了一句,排出十文钱买了两个油饼和两碗豆腐脑。
  一碗咸的,一碗甜的。
  那身乌黑如墨绣有云鹰的劲装衣袍,吓得摊主差点没敢收下铜板。
  毕竟,这年头吃拿东西还会付账的缇骑或者捕快,确实少见。
  “民怕官,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纪渊吃完抹了抹嘴巴,径直往长顺坊的琉璃厂行去。
  神兵利器不好得,上乘功法更是稀罕物。
  唯有古玩玉器、名家字画,说不准有几分捡漏的可能。


第五章 琉璃厂,地头蛇
  长顺坊的琉璃厂,是天京城内出了名的淘货地方。
  古玩字画,玉器陶瓷,碑文拓印,几乎无所不有。
  就连收藏行当里冷僻到极点的,被朝廷明令禁止互通买卖的随葬冥器,也能在这里找到。
  当然,得有熟客引路才行。
  生脸孔的买家,出手再怎么大方。
  藏着冥器的家传铺子,一般也不会透底。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古人诚不欺我。
  景朝承平一甲子,辽东九边是烂摊子,年年发大灾,可这大名府天京城,却是繁华无比,热闹非常。”
  纪渊一身云鹰袍服,走在琉璃厂前门大街上。
  就像是扫黄大队长出现在会所里,显得格外的扎眼。
  正经做生意的摊主还好,看到便问候一句。
  那些靠着作假手艺,专门做局宰肥羊的骗子心中有鬼。
  直接吓得赶紧卷了铺盖,仓皇逃了。
  闲逛半个时辰,纪渊一无所获,无奈道:
  “果然,古玩捡漏也不容易……赝品、仿作、假物太多,难怪都说逛琉璃厂是沙里淘金。”
  他走进沿街的茶铺子,花两文钱要了一碗凉茶。
  有着皇天道图,自行对道蕴产生感应。
  孰为真品,孰为赝品,一眼就能看出来。
  “仔细想来也合理,这琉璃厂前门、灯市口、西边城隍庙,三条通达大街。
  每天商客络绎不绝,各个摊子、店铺都被淘了一波又一波。
  就算砂砾里头真有金子,恐怕早就被人捡光了。”
  凉茶入腹,有股子畅快感,纪渊吐出一口浊气。
  想着要不要去名声大的云停斋、得意居、槐荫阁去瞅瞅。
  只是这些几十年、上百年的老字号,摆出来的古玩物件绝不便宜。
  非豪客巨贾,权贵王公拿不下来。
  “小郎君,你要想找到有年份的,值得收藏的好货,得去灯市口和城隍庙,前者是古玩字画玉石印章的一条街,后者是……”
  茶铺子老板闲着无事,主动搭话。
  不过说到后面,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说到了什么禁忌话题。
  “老板接着讲啊?我听着呢。”
  纪渊端着粗瓷茶碗,轻笑道。
  “小郎君,你在镇抚司办差,应当知道饭可以乱吃,有些话却不能乱说。
  小老儿刚才多嘴了,小郎君只当没听见。”
  茶铺子老板讪讪道。
  “怎的,怕我抓你?景朝律例,平民百姓不因言获罪,这个都不知道?
  听我一句劝,家里与其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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