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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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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虚无缥缈的神通之路!
  “现在似纪九郎你这般好学之人当真不多,我平日待在钦天监通会殿,若再有什么疑难,过来问我就是。”
  邵掌殿一本满足,轻舒了口气。
  多久没有体会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了?
  胸有千万卷,却无人知、无人说,何其憋闷。
  幸而得遇纪九郎!
  别过轻易被刷了一波好感的邵掌殿,纪渊与晋兰舟来到辟邪殿。
  其中空旷悠远,两旁墙面密密麻麻摆着竹简、玉简等物。
  顶上时而传出机括转动,滑道摩擦的细微声音。
  “纪九郎,请坐。”
  殿内堂上,端坐着一位青色官服,两鬓微白的儒雅男子。
  左右两端,分别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天真童子。
  从长相来看,陈灵台郎年轻时应当颇为俊逸风流,能迷倒不少闺阁少女。
  即便岁月不饶人,沉淀下来的气质也如醇酒,一品就醉。
  “见过灵台郎。”
  纪渊平视拱手道。
  以社稷楼的内官级别而言,除去跑腿的属官,秘书郎最次,灵台郎居中,挈壶郎最上。
  用黑龙台南北镇抚司类比,大概就是晋兰舟为小旗,这位儒雅男子为总旗。
  总而言之,地位都比纪渊高。
  “你不用拘束,随意即可。”
  陈灵台郎嘴角含笑,轻声问道:
  “我听晋秘书郎提起,纪九郎你想进钦天监做一名练气士?”
  纪渊从容自若,席地而坐。
  钦天监推崇上古之风,殿内并无桌椅,只有低矮案几。
  “不错,我虽是初入钦天监,并未接触过练气士,但从小就对天象星相、风水玄理、奇门易数颇有兴趣。”
  纪渊言之凿凿,说得认真。
  “哦?纪九郎你可知天上有多少星宿,分别落于何方,又代表何意?”
  陈灵台郎饶有兴致问道。
  “在下不知。”
  纪渊先是摇头,尔后又道:
  “但可以学。”
  陈灵台郎哑然失笑,稍稍收敛表情道:
  “纪九郎,我知道你得罪了北镇抚司的千户,又恶了凉国公府,
  只不过钦天监是清静之地,向来不插手朝堂斗争、也不关心俗世恩怨。
  这座社稷楼上可通天,下可入地,唯独不能为人遮风挡雨。”
  他以为纪渊表现得这么热切,是想要借钦天监的名头、练气士的身份,去挡一挡外面的明枪暗箭。
  其实,阴德厚重之人,无论去哪里都会很受欢迎。
  即便真个进钦天监,放着沾沾好运、蹭蹭福气,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最多不传授道法、道术,挂个名罢了。
  可陈灵台郎并不喜欢,纪渊这种机心过重的功利表现。
  “那就作罢,当我从未说过好了。”
  纪渊心如明镜,大概猜到陈灵台郎的心思变化,却未分辨什么。
  他若是解释,反而显得刻意。
  况且,自己想进钦天监,
  本就目的不纯,只为了薅一薅那七百万的道蕴。
  “纪九郎你也别恼,世人皆知,练气士的门槛高,并不好进,
  即便学了几分道法、道术,宗师之下,杀伐手段弱得很,根本不是同境界武者的对手。
  你天生的横练筋骨,堪称兵家大材,未来可期,何苦缘木求鱼。”
  陈灵台郎接着宽慰道。
  纪渊有些无奈,他兴之所至动了入钦天监的念头,并没有说一定要达成。
  社稷楼的庞大道蕴,到底出自何物、出自何人,自己还未弄清楚。
  即便当了练气士,也不敢说一定就有所收获。
  “晋秘书郎相信也跟你说过,练气士很重天资,也就是上古时期所谓的‘灵根’。
  就像你们讲武堂入门之前会称量骨相,测试武骨一样。”
  陈灵台郎似是担心纪渊被打击到,继续喋喋不休道:
  “比如晋秘书郎,他就是‘乙木灵根’,从幼年起就与草木亲和,
  成年后自行领悟了一门‘小灵植术’,能够加速植物生长,常被太医局请过去培育灵药、灵草。
  再比方我,为‘癸水’、‘戊土’双相灵根,能召风雨,破山石。
  听起来很厉害,实则让一个换血武者来操弄大气,出拳轰击,也可以做到这些,就是费力不少。”
  纪渊开始还嫌啰嗦,后来就当增长见识了,任由陈灵台郎像和尚念经一般唠叨。
  “现在释怀了么?”
  半刻钟后,气度儒雅的陈灵台郎问道。
  “多谢大师……多谢灵台郎指点,我已经完全放下了。”
  纪渊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故意问道: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在下其实也具备‘灵根’?”
  陈灵台郎愣了一下,尔后大笑摆手道:
  “绝无此种可能!
  武骨与灵根同有,这等天骄之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再说了,纪九郎你若具备灵根,早就应当显示禀赋,展露不凡。
  敢问你有何特长?”
  我的特长是特长。
  纪渊本想这么答上一句。
  考虑到钦天监是人家的地盘,最好收敛一点。
  于是,他灵光一闪,忽然说道:
  “不瞒灵台郎,我其实生有一双灵眼,每到特殊的时候,它就会变得鲜红,其中似有勾玉转动。”
  陈灵台郎眉头一皱,半信半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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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用处?”
  纪渊正色道:
  “能为人看相算命,从未错过。”
  陈灵台郎嗤笑一声,当即认为这纪九郎胡吹大气。
  相术何其深奥?
  许多练气士苦心精研一辈子,充其量懂了一个“看”字。
  至于“算命”二字,内行人深知分量之重,提都不敢提。
  不通天象星相、不懂奇门易理的辽东军户,竟然好意思说,他会看相算命?
  江湖术士招摇撞骗的把戏,放在钦天监表演,这不是班门弄斧么?
  “那好,纪九郎,请你为我看上一看!”


第七十三章 道术用法,社死的灵台郎
  “那好,纪九郎,请你为我看上一看!”
  陈灵台郎双手一张,大袖飘动,气势不凡。
  他今天倒要瞧瞧,这位身具阴德、鹰视之相的北镇抚司纪九郎,到底能整出什么新鲜把戏来!
  “看相自无不可,但卦金却不能少。”
  纪渊神色从容,毫无半点惊慌,好似底气十足。
  “这是行规,灵台郎应该明白。”
  陈灵台果断答应,回了一个“好”字。
  对于那套生有灵眼,会看相算命的说辞,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自己乃是三品练气士,再清楚不过山、医、命、卜、相,这玄门五术的深奥繁杂。
  仅看相这一块,粗分下来就有面相、骨相、气相三种层次。
  其一是看脸算近日吉凶身体状况,为下乘。
  其二是摸骨断生死福祸,为中乘。
  其三是观气色、气数测人生际遇,为上乘。
  如果再把面相细分,从五官开始,眉、眼、耳、鼻、口,都有各自的门道。
  这里面的学问之深,绝非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能把握得住。
  至于算命?
  号称“卦半仙”的元天纲,人家也只是十次八九中,绝不敢放言自己从未错过。
  “无知者无畏,越是外行人,越不晓得天高地厚,说起大话就越狠!”
  陈灵台郎轻叹一声,似笑非笑道:
  “你可需要布置什么仪轨,取用什么器物?
  钦天监内别的东西不多,这些必不会少。”
  纪渊端坐下首,轻轻吐出两字:
  “不用。”
  紧接着,他眸光泛起波动,莫名有种深邃气息。
  只是那双眼鲜红,浮现勾玉的奇异场面,却未曾出现。
  “装模作样。”
  陈灵台郎摇头一笑。
  江湖术士的唬骗伎俩。
  先要把架子摆足,才好冒充高人,取信愚夫愚妇。
  “青白之色,还好、还好,不会受到反噬。”
  自从在洛与贞身上吃到亏后,纪渊变得更加谨慎。
  识海内的皇天道图缓慢展开,如画卷抖动。
  诸般命数并非一次呈现,而是逐步显露。
  “三条青色,九道……”
  纪渊心中微微惊讶。
  这位陈灵台郎不愧是钦天监社稷楼三层之人,除却没有成就命格,其命数评价比洛与贞还要胜过一筹。
  很是不俗!
  【陈参】
  【命数:水德(青)、推衍(青)、和光(青)、良师(白)、授业(白)、算学(白)、博闻强记(白)、惧内(白)、谢顶(灰)】
  【评价:三青五白一灰,乙上之资】
  “怎么?纪九郎可看出什么端倪?”
  望着面露异色的纪渊,陈参嗤笑一声,语重心长道:
  “年少轻狂、一时逞强在所难免。
  你终归是缺少磨炼,性子不够沉稳,这才会口出妄言,下次不要再犯了。
  须知道,欲成练气士,灵根必不可少。
  但玄洲天下亿兆生灵,一直都是武骨者众,灵根者少,
  因此,当今大世,
  气血为王,武道称尊!
  一条大道,若不能为万民同修,也就谈不上‘大’字。
  练气士这条路,太小、太狭窄了。”
  对于这些话,纪渊只当耳旁风。
  并非听不进人劝,而是这位陈灵台郎着实太爱讲道理了,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难怪他有良师之命数!
  “其实从陈灵台郎的面相,我已经推断出了一些有趣秘闻。”
  纪渊嘴角微翘,屈指轻轻叩击桌案,发出“笃笃”之声。
  “可若当众说来,恐怕会损伤你的颜面。”
  还在虚张声势!
  陈参心头带着一丝怒气,心想这纪九郎也太嘴硬了。
  于是他大袖甩动,沉声道:
  “陈某人一生行事坦荡磊落,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纪九郎,你放心说!大胆说!尽情说!”
  显然,灵台郎对自己的品性操守很有信心。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讳言了。”
  纪渊叩击桌案的动作倏然一停,抬头道:
  “陈灵台郎家中应有一位严妻主内。”
  陈参面色微变,眉头皱紧,脱口问道:
  “纪九郎打探过我的虚实?”
  他所迎娶的那位妻子出身高门大族,性格飒爽强势,做事雷厉风行。
  平日里家中大事由陈参做主,小事交给妻子决断。
  当然,家中有妻如此,必定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我与灵台郎第一次见面,此前连钦天监大门往哪边开都不清楚,何来打探二字?”
  纪渊嘴角噙着笑容,好似胜券在握。
  “只这一件,算不得什么。
  陈某人的家事并非什么隐秘,社稷楼中的许多同僚都知道,
  我与拙荆琴瑟和谐,惧内之类的玩笑话也说过不少次。”
  陈参沉吟片刻,仍旧怀疑道:
  “这不足以证明纪九郎你的本事。”
  “还有一事,相信极少人知,但不好明说。”
  纪渊脸色颇为古怪,望向坐在上首的陈参。
  仔细看去,端的是一位气度儒雅、风流倜傥的中年男子。
  可只要想到,那微白两鬓、浓黑乌发有可能都是假的。
  他就有些绷不住。
  “但讲无妨!”
  陈参眯起眼睛。
  “灵台郎可能不懂药理,我听人说桑树叶、姜片,取其汁液涂抹头上有生发的功效。
  像是蔓荆子、何首乌煎水服食,也能调理改善……”
  陈参闻言眸光紧缩,面色大变,身子往前一倾,急切问道:
  “当真?”
  尔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暴露了什么秘密!
  “陈灵台郎,下官忽然想起手头上的卷宗归档还未完成,告辞、告辞。”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晋兰舟连忙起身,拱手说道。
  不等陈参同意,整个人就闪出了辟邪殿。
  他一边快步而走,一边努力维持着脸上表情。
  “向来有美男子之称的陈灵台郎,竟然是秃子?哈哈哈哈!”
  笑声轰响,隐约传进殿内。
  陈参无奈叹息一声,这个消息落进晋兰舟的耳朵,
  用不了几天,钦天监上下都会知道。
  自己翩翩美男子的形象,恐怕是保不住了。
  “连这等秘事你都能推断,看来你对面相确实颇有研究。
  要知道我这发套,乃是聘请巧匠制作,
  犹如易容面皮,贴合头颅,严丝合缝,一般人根本瞧不出异样。”
  陈参垂头丧气一脸悲痛,索性也不再隐瞒。
  摘下发冠与头套,露出两边稀疏,中间锃亮的圆滑头顶
  事实证明,再儒雅的气质、再俊逸的长相,都挽救不了谢顶秃头。
  纪渊努力抿紧嘴唇,忍住不让笑意扩大。
  “你刚才说得那些方法,其中一些我都试过,没什么大用。
  太医局的药师说,我是早衰之症,无药可医。”
  陈参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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