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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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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谁人为子,谁人执棋!
  可还未等孟玄机奋力一搏,求取劫数变化。
  他眼皮莫名跳动,不由自主向东天望去。
  但见一颗无比璀璨,炽烈夺目的大星缓缓升起。
  宛若太古的九宸耀世,次第点亮,照彻诸界!
  ……
  ……
  “百世经纶所写下的结局,果然从来不会错。
  大道轨迹成定数,仙神佛魔亦难改!”
  应天府,江上草堂,麻衣赤足的陈仇心有所感。
  五重天之后,所做的修行不再是吞吐气血、灵机等元气。
  而是开始近道。
  用自身血肉筋骨,容纳炼化外界天地的法理景象。
  进一步做到举手投足,大道呼应!
  像是太古仙神,动不动就掐指一算,点石成金,让顽石开口,朽木化人。
  这些神异手段,究其本质都是驾驭大道,掌握权柄。
  陈仇盘坐在竹筏上,水脉精气自发聚拢,宛若天生亲近一样。
  这位灭圣盟主双眼虚空,混洞一片,张望着倒映于眼中的大道轨迹。
  随着白含章遇刺,那张囊括诸界的寰宇棋盘。
  多年僵持不下的胜负之变化,顷刻显而易见。
  “冷不防入龙体,无时无刻不鲸吞命元寿数,可使仙神五衰,天人谪落。
  其中灌注怒尊之毒火,血神之杀伐,奇士之颠倒,龙君之大欲。
  白重器出关都救不了。”
  陈仇并不意外,他从百世经纶当中觉察到过一丝莫测变化。
  原本注定应该离京扶灵,途经应天府的白含章。
  其人生死的定数,有一瞬的动摇。
  好像被撼动,险些被改易。
  只可惜,大势不可违,天意不可改。
  终究还是回到正轨。
  “奇士布局,向来深谋远虑。
  一子落下,暗手无数。
  不是白含章所能够洞悉完全。”
  陈仇心如明镜,冷不防伤及龙体,那就是凡夫饮下砒霜毒酒。
  即便筋骨顽强,体魄坚固,能够撑上一时半刻,最后还得身死道消。
  按理来说,白含章绝无幸存之理,那么灭圣盟刺王杀驾的惊天谋划,等于还未展开便已经完成。
  他与纳兰桀应该就此离开,飘然远去才对。
  可这位灭圣盟主面上并未露出喜色,他眼皮垂落,仍在静候。
  “大道亲水,唯我一人。
  我与景朝要算的那笔账,可不止一个白含章。”
  陈仇弯腰,伸手掬起一捧水,江河孕育的水脉精华,像是颗颗明珠闪烁,从他的指间滑落消散。
  如若有擅长堪舆山势的练气士,此时便可看到,风平浪静的江面下,磅礴无匹的水脉巨龙昂首而起,好似叩拜。
  相传太古之初,水神权柄极大,也极为酷烈。
  一界生灵如有不尊,便是吞没天地,苦熬日月,灭尽亿兆有情。
  凡诸天之流,皆受其辖制。
  “皇天,地祇,都随一劫又一劫湮灭无踪。”
  陈仇取下黄金面具,低头将那张堪称“姿色艳绝”、“容冠中原”的俊美脸庞放入水中。
  其人神色安宁,如同置身娘亲怀抱。
  “杀父之仇、杀母之仇、诛亲族之仇、灭手足之仇、破家国之仇……我之一生,以陈为姓,为仇为名。
  所等的便是这一天。”
  陈仇默默想着,四神对白重器所下之恶谶——
  丧子,丧妻,丧手足,丧国运。
  正在逐一应验。
  四神所言即为天理。
  所蕴含的大道权柄之尊,横压寰宇。
  白重器再强横,也敌不过!
  “嗯?”
  将面容置于水中的陈仇,忽然抬起头,混同深邃的眸光陡然一亮。
  那张足以叫天下爱美之人如痴如狂的面皮上一沉,缓缓地拧紧眉头。
  九道照耀当世,贯穿古今的星斗升于洞天,其光之盛,诸界皆可见!
  “太古九宸,现世了!”


第五百七十八章 九宸悬空照世间,千年暗室一灯明
  九道极为炽盛的璀璨星斗,仿佛大道映照,根源显化,缓缓浮现而出。
  凝为实质的灿然光华,宛若被无形气机托举着,冉冉升于东天之上。
  无远弗届,凡受沐浴的寰宇众生,皆可见得!
  “这一夜,真是漫长。”
  回到暖阁的白含章似有所感,抬手捂着刺痛的胸口,轻声道:
  “辽东大局既定,也算去一心病。
  本宫并未看错人,于千万种糟糕透顶的变化轨迹中,纪九郎他找到最好的一条路。”
  默默候在外屋的陈规脸色惨淡,好像六神无主,浑然听不见白含章的喃喃自语。
  他从一见到外袍下遮掩的那口鎏银匕首,以及蟠龙服上的斑斑血色开始。
  当场如被天雷击中,险些吓得昏厥过去。
  戒备森严,堪称天下禁地的大内皇城!
  太子爷遇刺受伤!
  简直骇人听闻!
  要知道,今日可还是颜阁老和谭大都督值守!
  两尊位列山河榜的大宗师,再加上深不可测,日夜巡视皇城的那位大宦官。
  六大真统倾力,也不一定能闯得进来吧?
  陈规思绪乱如麻,惊慌之下差点叫嚷起来,却被太子殿下用眼神及时制止。
  这位稳坐大位,监国二十年有余的储君面色从容,俨然像是把生死置之度外。
  仿佛在当今世上,已没有任何留恋之物。
  就连自身皮囊都不例外。
  说是洒脱气度,勘破大关。
  却更似淡漠超然,无欲无求,无畏无怖。
  “殿下,传召太医暗中治伤吧……请以龙体为重!”
  陈规神色纠结,猛然咬牙跪倒下来。
  “你侍候本宫衣食起居,常年待在暖阁,偶尔还旁听些国事秘闻。
  难道不清楚专破龙气护体的冷不防,是什么样的兵刃?
  人道法统下,历代帝王、储君、封侯封爵者,皆受龙脉气运庇佑自身。
  其中以前两者为最!
  太古之初,位列九九至尊的人皇,连天帝都要敬三分,漫天神佛地祇,亦要叩拜行礼。
  这是大道权柄所在。
  虽然往后被削四等,不如往前,可玄洲祖地的磅礴龙脉,仍然无法小觑。
  圣人因何无敌?他是这一劫古今三千年来,唯一把人道、武道一肩挑之,且问鼎至高者!
  便是神兵道器全力施为,也破不得体魄。
  那口冷不防熔炼极致五金,集合四魄,合以九数。
  越是龙脉护身,人道护持,越是如切豆腐,无坚不摧。
  你拿它去刺杀四重天高手,未必损得了其人半点汗毛。
  可对于本宫而言,此就是凿阵破军,所向披靡的十七卫军!
  根本挡不住。”
  白含章轻描淡写,他亦是武道五重天的坚固体魄。
  那袭蟠龙袍更是水火难伤,可以抵挡神兵道器全力一击。
  可瞒过【万类同心】命格的杨娉儿,却持冷不防一刀刺入胸口。
  “奇士一记神仙手,轻易就坏了本宫苦心维持的平衡局面。
  这口刀似附骨之疽,与本宫体内血肉、命元紧密结合。
  当世圣手也拔除不得。
  本宫不死,乃是最后避开要害,没让它再深两寸,毁去心根关窍。
  下棋对弈错一步,全盘便就难看了,愿赌服输,本宫并非输不起耍泼的无赖。”
  白含章讲到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想起了谁,忽地扯动嘴角,笑了一下。
  “可社稷万民离不开殿下……”
  陈规意欲再劝,可被白含章抬手打断道:
  “三王入京,自可交托,本宫这几个弟弟都有大本事、好手段。
  当得起储君的重担。”
  这番话,让陈规脸色大变,他斗胆抬头望向那位殿下。
  只见太子爷两鬓微白,好像染尽风霜,甚至腰身都有些佝偻。
  乍一看,竟有些风烛残年的衰朽意味。
  以四重天的坚固体魄,锁住一身气血真罡。
  寒暑不侵,无痛无灾,可保延年寿数百余。
  本不该如此!
  可谁又还记得,太子爷作为嫡长子,很早就开始跟着圣人南征北战。
  也是挽过强弓,降过烈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甚至在攻打应天府时,主掌运粮军需之重事。
  数次化解陈洪基的劫营断后,放火烧仓的狠辣毒计!
  “这二十余年,本宫肩挑社稷,把持神器,实则走得很辛苦。
  地方怨本宫夺权收赋,抑世家豪强之勾连错结。
  江湖怨本宫禁武立堂,以国法为枷锁,使其不得快意恩仇。
  京官中枢的元老功臣,也怨本宫不体恤他们,提拔无靠山的新贵,青眼一辈子难补缺的寒门贫户。
  九边留给将种去挣功名,还不够,年年累加军饷,真将自己当成土皇帝。
  几位国公个个都讲自己劳苦功高,为朝廷流过血,袍泽死了茫茫多。
  可密侦司递上来的折子,堆成山的冤情错案,字字句句都凝聚着家破人亡的动容惨像。
  便是本宫的手足……唉!
  本宫有时候也厌烦,想做个庙宇里头的泥雕木塑,面对万民众生的乞求呼喊,可以充耳不闻,无动于衷。
  都道景朝烈火烹油,可这大厦梁柱生虫蛀,迟早将倾。
  只图一时繁华又有何益?
  更何况末劫至,四尊临。
  谁又去力挽狂澜?
  指望文臣武将死国门之前么?
  本宫乏了,二十年缝缝补补,世道仍未改易半分。
  陈规,你看看这偌大皇城,像不像千年的暗室,未见半点光明……”
  白含章双手撑在暖阁栏杆上,夜风吹拂,背影微驼,好似暮年老者。
  陈规泪流满面,对于太子爷尽力维持时局,无比感同身受。
  放眼古今三千年,哪个储君日夜忧勤,毫无土木、声色之娱?
  兢兢业业二十年,未尝松弛懈怠!
  “殿下!”
  “嗯?”
  听到陈规激动的叫声,白含章回过头,却见向来沉稳的东宫近侍激动万分。
  这位太子爷顺势转过视线,微微仰首,眺望东天。
  炽盛光华灿然夺目,令被乌云遮蔽的皎月明辉都黯然失色。
  九大星斗前后连成一线,汇聚成恢弘图景,直似一轮驱散墨色的煌煌烈阳。
  皇城内外,尽皆通明!
  恰如暗室燃灯,一照即亮!
  “谁能料到,北镇抚司初见你,许是本宫此生最好的际遇。
  哈哈哈,太古九宸高悬东天……那张寰宇棋盘上,纪九郎你终于有了腾挪之本事。”
  白含章久久凝望,而后大袖一挥,转回暖阁当中。
  他的眉心,倏然浮现一条细如蚯蚓的隐晦黑线。
  蜿蜒绵长,深深烙印,难以抹去!


第五百七十九章 忠,奸
  大凌河前,轰隆隆如闷雷震动!
  恐怖的余波掀起漫天烟尘,滚滚泥沙像是惊涛骇浪,一波接着一波向外推移。
  作为扛纛大将,典折冲翻身下马,怒吼大喝。
  雄厚的气血冲天而起,宛若大片赤云笼盖关宁铁骑。
  大盾垒成铁壁,刀枪竖立如林,瞬间结成不可摧破的强横军势,以此给予定扬侯有力的支撑!
  这便是兵家宗师的厉害之处。
  一人等同数万兵士,而且还如臂使指。
  配合心神外景,侵略如火,不动如山,最擅长与人鏖战!
  申屠元勒紧缰绳,张口吐出阴沉沉也似的漆黑匹练。
  仿佛粘稠无比的墨色浆流,散发暴烈气息。
  噼里啪啦一阵炸响,登时就把乱石穿空的大凌河镇压下去。
  “把霸王卸甲的风水穴,作为最后一战之地!当真能胜过身披霸王甲,吞服神髓药的郭铉?”
  申屠元护住北镇抚司,眼睛余光瞥见有个百户擂动大鼓,助涨威势。
  急如骤雨的“咚咚”巨响中,撞进地脉深处的两条身影一触既分!
  那袭大红蟒袍重重砸进茫茫无穷的地肺煞气,好像坠入一团凝成实质的浓重黑云。
  而身披霸王甲的定扬侯白发飞扬,虎目圆睁,胸口似被万钧重锤抡击打中,足足倒退百丈!
  “后生可畏!”
  郭铉擦去嘴角血迹,体内气血真罡如汪洋肆意,显得愈发磅礴。
  “你把所有命数气运,皆加诸于本侯之身!就没有想过,万一!万一本侯扛得住了!你岂不是平白为本侯做嫁衣!”
  茫茫浩瀚的煞气如海,消融土石金铁,侵蚀血肉魂魄,堪称万类生灵的绝地禁区。
  纵然有霸王甲护体,郭铉也感觉得到似有若无的地心元磁拉扯躯壳,磨灭气血。
  因此他想不通,纪九郎将此作为战场,对他自个儿有什么好处?
  “出身、富贵、气数,皆不尽相同。
  强盛者天生为王,潦倒者落草为寇!
  唯有命之一字,人人都只一条,最为相等!
  所以它是承载气数、气运的根本!”
  纪渊脚踏煞云,衣袍翻飞,那双冷眼睥睨扫过:
  “纪某应约前来大凌河,便想得清楚。
  打算与侯爷赌各自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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