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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5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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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在现身前,灭圣盟主陈仇大展神威,以一己之力压下两位大宗师。
  也未能动摇窥探局势的景朝群臣和万民百姓!
  更没有让他们生出大势已去,无可挽回的绝望与悲观!
  所有人都清楚明白一件事。
  如若朝廷的定海神针,是监国二十年于今日登基的太子白含章。
  那么,支撑大景宰执玄洲的擎天之柱。
  便理所应当是闭关许久生死不知的白重器!
  只要其人不倒,国祚气数始终就能维系不崩。
  “杨洪,你这匹夫终究还是有些骨气。
  没与朕这不成器的逆子一样,归顺四神。”
  白重器声音雄浑厚重,直似一口亿万丈高的大钟撞动,震得无垠太虚荡起层层涟漪。
  而今沦为吞世大魔的凉国公残躯,巍峨屹立在太和殿外。
  随着景朝圣人破关而出,气机垂流。
  宛若煌煌真阳横压天地,炽烈霸道的磅礴神光遍及万方。
  像是凝为实质的沉沉威烈,牢牢镇住一众当世的绝顶人物。
  无论两界无间,万法不沾的灭圣盟陈仇;
  亦或者那尊跨空而来,强横绝伦的吞世大魔。
  这时候都不由自主地收敛气机,止步顿足。
  仿佛泥雕木塑一样,寂然如死!
  “一人压万道,显圣寰宇间。”
  陈仇抬眸轻叹,那袭麻袍紧贴肌体,其人宛若置身于海眼漩涡。
  重重压力将他一身修为牢牢拘禁,分毫半点也透发不出。
  可这位灭圣盟主似乎并不慌张,依旧从容自若:
  “白重器,你与四神斗了这么久。
  应当知道,奇士之谋,如同天算。
  一旦发动起来,便像烽火连营,其势冲霄,绵绵不绝。
  城隍庙的香火金身,能让你撑多久?
  纵然杀绝我等,也妨碍不了玄洲大局。
  你大儿子白含章将死之人,二儿子白行尘虽是神通之境,却也挽不了天倾。
  三儿子白宏真、四儿子白容成,不被你放在眼里。
  谁可继承景朝国祚,延续百年?
  四神之恶谶,乃天纲定伦。
  你终究难违!”
  白重器并不回应,眼中好似映照层层天地。
  陈仇所施展两界无间分割阴阳的巧妙手段,于他而言,像一穿既过的空洞门户,完全形成不了阻碍。
  轰!
  只是一道眸光倏然落下,就让跻身于神通之境的灭圣盟主寸寸皲裂,绽出狰狞血痕。
  仿佛身受千刀万剐之酷刑,看上去无比的骇人。
  “陈洪基当年占据应天府,造舟塞江河,积粮过山岳,强将劲兵,自谓无敌。
  简直得了半数天命气数。
  彭泽一战,那些与朕出生入死的结义兄弟,打没了好几个。
  人博、天德,身披数十创,甲衣都被血给泡透,方才拿下采石矶。
  可谓惨胜。”
  白重器居高临下俯视而下,平静笑道:
  “他一介渔家子、刀笔吏。
  出身只比朕稍好一些,远不如张久石、韩世洞。
  前者私盐贩子,后者乃世家大族!
  但是百蛮无道,难居正统。
  群雄逐鹿,争夺神器。
  诸多烽烟并起,走到最后只陈洪基与朕,这两个旁人口中的泥腿子!
  不容易。
  你老子得过太古秘藏水部权柄,故而,合了天下江河之水运。
  如果不是他骄狂多疑,难以信人。
  加上粮仓断绝,坐困洪都,诏令无法通传四方……朕未必能赢那场水战。”
  听到景朝圣人提及当年往事,陈仇摇头道:
  “无甚意义,反王啸聚一方,占地坐城。
  或是恃富,或者恃强,名为义军,实为大寇。
  陈洪基虽然得一时之势,地险而兵强,才剽而气盛,始终长久不了。
  尤其你白重器,乃是四神挑选,专门压胜玄洲的天命之人。
  小明王韩世洞那样一条当世真龙,撞到你的手上,都困于浅滩,施展不得。
  更何况陈洪基。”
  白重器双手负后,踱步走出太和殿。
  日头正当中天,却好似悬于他脑后的一轮神光。
  煌煌烈烈,不可直视。
  “传言人神相交,孕育而生,必为妖孽怪异,往往叫天公所嫉。
  即便出世,也很容易夭折。
  你能安稳长成,且修持到六重天。
  相信四神亦是费了不少力气,花了不少功夫。
  你头一次来刺王杀驾,朕念着你算半个故人之子。
  又敬重水神娘娘,留手饶你一条命。
  要知道,陈洪基麾下六十万兵马葬身彭泽,他曾丧心病狂要水淹应天洪都,与‘国’同亡。
  水神娘娘没有答应,等于救得万民性命,是莫大恩德。”
  陈仇眼神闪烁了一下,冷然笑道:
  “说得这么好听,我娘亲的金身,还不是叫你亲手打碎,镇压于五岳山根之下!
  此举于地祇神灵而言,无异于五马分尸的酷刑!”
  这位灭圣盟主谈及其父陈洪基,尚能心平气和。
  可提到水神娘娘,眸中毫不掩饰迸射冷光。
  周身座座气海交织轰鸣,条条皲裂的狰狞血痕,顷刻愈合如初。
  肌体荡漾寸寸莹润光泽,如同白玉象牙,几像是一尊神人。
  “寿数悠长,元灵不灭,肉身已得五行之妙,变化无常大小如意。
  五虫与五仙之血脉,果真非同寻常。”
  白重器感慨一声,这位灭圣盟主的天赋之惊艳,实在堪称九劫之极。
  凡夫生来的桎梏枷锁,诸如寿元大限,魂魄脆弱,陈仇一概没有。
  神人孕育而出的惊世妖孽,只要能撑过劫数灾难,之后修行毫无瓶颈可言。
  也正因为如此,陈仇才能绕开独压万道的白重器,远走他界炼化天心,突破六重天。
  “你娘亲既然执掌水神权柄,欲要入主一部,位列地祇神灵。
  那就应该知道天庭定下的规矩法度。
  地祇神灵掺和人道定鼎,扶持龙庭。
  放在太古,免不了要去雷部的斩仙台上走一遭。”
  白重器垂首言道:
  “再者,你娘亲合彭泽之水运,勾连五座大湖,数十条江流。
  所受香火何其之多?
  陈洪基兵败身死,所立的国号被废。
  你娘亲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岂能安然?
  别的不说,仅是人道反噬,气数逆冲。
  就够地祇神灵金身崩毁,永沦无间了。
  不然,为何上古时期封神大战。
  五方大岳,四渎水君,这些传承久远的册封地祇,皆作壁上观,不敢亲身下场?
  朕虽碎其金身,封镇山根,但祂的元灵至少没受香火之毒侵染深重,仍能保住一世记忆。
  如若阴世重开,亦有轮回转世的一线生机。”
  陈仇默然,他曾在应天彭泽掬一捧水。
  好似娘亲小时候抚摸脸颊,无比的亲近。
  “没用的,白重器。
  阴世阴司尘封几劫之久了,【酆都】道果只是四神诱你入局的饵。
  诸多尊号当中,除【太一】、【原初】两者之外,就以‘天、地、人’为至上。
  【昊天】执掌寰宇,合乎诸界天经地纬,划分日月星辰,宰执众神真仙,谓之‘帝’也。
  【酆都】顺应阴阳,主生死,计功德,定轮回,演造化!
  统率六天鬼神,分封十方冥官,谓之‘阴天子’。
  【紫微】治世玄洲,总理万民,号令风雷,受命而成。
  日月耀其光,山海承其运,至尊至贵,谓之为‘皇’。
  这样的道果,想要匹配玄德,摘取尊号,已非人力可以做到。”
  陈仇面无表情,低头讥笑道:
  “你被困在阴世二十年,难道还不醒悟?
  承继尊号,合运道果。
  前两步于你白重器而言,并不难。
  因为你是八劫之天命,又为九劫之至尊。
  放在太古,也堪称仙佛一流的绝顶人物。
  可‘玄德’二字,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
  讲通透些,便是你成圣之后。
  于这诸界寰宇,一切生灵,能够降下何等恩泽。
  所以才有【道德】合诸界之‘法’,使得十类万种有望入道。
  【勾陈】合道寰宇之‘炁’,令众生启发灵慧,脱离蒙昧。
  白重器,你开辟不了阴世,就摘不下【酆都】。
  可你欲要合其大道源流,便要重立轮回。
  这是死局。”
  这位灭圣盟主并不惧死,亦或者说,他今日出现在皇城,本来就没打算再有生机。
  人神之子可有万寿,十类万种无不艳羡。
  可陈仇却觉得,活得不痛快。
  纵能长生不老,也如顽石朽木。
  他打从能记事起,就背负着国被伐灭之恨,家被诛绝之仇。
  且随着自个儿每长一岁,劫数便愈发凶猛。
  幼年失散山林,险些沦为妖虎口中血食;
  行功岔气,走火入魔,全身筋骨麻痹如死;
  误食毒草,坠落深涧,又遇独角大蟒缠身;
  去客栈投宿,火龙烧掉半边城;
  在树下小憩,霹雳雷霆滚滚落;
  山洪,地崩,天降陨星……
  天灾人祸,陈仇或多或少都见识过。
  此为天爷所嫉的征兆显化。
  盖因大道不全,难容妖孽存世。
  所以,陈仇从来也不觉得长生久视有多好。
  反而认为,艰难活着乃很累的一件事。
  “我以身入局,谋划良久。
  为的不是覆灭人道皇朝,我自知没那么大的本事。
  只想亲眼一睹,你白重器家破、人亡,无力回天的凄惨景象。
  也算告慰我心了。”
  他立于太和殿的丹陛下,缓缓地席地而坐,开怀笑道:
  “真龙出关镇压中枢,可玄洲烽烟起于九边。
  一盏茶的时辰,够你扫荡功成的化外夷民,平定边关的刀兵灾劫么?”
  陈仇嘴角溢出血迹,座座气海交织垂流。
  无垠太虚好似凝聚成层层帷幕笼罩覆盖,将整个皇城盖得严实。
  天日黯淡,昏沉如夜!
  “坐北望南,亲眼看着这天下点起万道烽火吧!”
  已成吞世大魔的杨洪横于太和殿外,声音如闷雷轰鸣。
  白重器默不作声,那股压得天公亦要低头的磅礴气机,轰然一震。
  却像撞上一堵无比厚重的铜墙铁壁,未能脚踏山河社稷,瞬身去到千万里外。
  “竟然拼了命都要拦我,平白浪费你的妖孽天资了。”
  白重器眼皮抬起,目光越过凉国公残躯,轻声问道:
  “可要交待什么遗言?”
  陈仇仰头望天,流云四散,一如他的躯体。
  好像弹指刹那千万年,无穷岁月加诸于身,将其风化吹灭。
  等到只余下那颗俊美无俦的头颅时,方才幽幽说道:
  “与你为敌,陈仇也算……不枉此生!”
  话音还未落地,其人宛若砂砾崩塌,被无垠太虚的滚滚浊流吞没进去。
  那层层遮蔽天地的浓墨帷幕,直要把皇城拖拽进另一方大世界!
  ……
  ……
  裂海走廊,横贯万里。
  若从极天俯瞰下,像是大能挥剑劈斩,形成一条深可见骨的狰狞伤疤。
  这是景朝的九边之一,座座军镇要塞互成犄角,彼此拱卫,错落于厚重大地上。
  岷州城,大营主帐。
  白袍铁甲的高大青年端坐案几后,两侧是如同虎狼的神武卫军。
  个个呼吸悠长,气息沉稳,一色铮亮的符箓钢甲。
  腰杆挺直按刀而立,像是钉子深深凿进去。
  隐约有种凛冽肃杀,摄人胆魄的味道。
  “本将军镇守边关也有好几年了,难得见盘踞于裂海走廊的妖物,躁动得这么厉害。”
  高大青年肩膀宽阔,坐在那里如山如岳,自有一股威武气势。
  “连着好几个月,都有小股成群的妖群冲击军镇,掠取血食。
  纵然大半都被杀退,但也造成一些死伤。
  本将军查阅卷宗,觉得不太寻常,是否与那头旱魃出世相关?”
  座椅上的高大青年字字句句,都像雷电闪烁,震荡大气。
  不仅仅落入耳畔,甚至烙印心间。
  令得众人精神勃发,好似真正把这番话牢牢记住一样。
  裂海走廊有旱魃出世的传闻,早就传遍天下,详实的密报都呈递到东宫案头。
  周遭万里之地,接连半年未曾下过一滴雨。
  每到入夜,隐约还能听到庞大兽类的低吼声。
  像是阴风过洞窟,怒号不已,极为骇人。
  于是传为旱魃降生!
  “属下已经发派人手,四处大搜,寻觅那头旱魃大妖的下落踪迹。”
  神武卫军的都尉起身抱拳,高声答道。
  “旱魃乃古之妖种,出没之处,赤地千里,大旱数年,乃灾殃之气汇聚而成,孕育而出。
  大抵是个五重天的层次,若找到了,不用急着用大军剿灭。
  本将军亲自出马,将其斩首祭天,开坛祈雨。”
  高大青年一只手撑住案几,上面摆着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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