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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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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到年底,上头拟定外放名册。
  大伙儿都忐忑不安,四处走动关系。
  生怕运气不好,被写上去。
  “三百两银子能干什么?正好够请千户大人喝一夜花酒而已!”
  林碌那张胖脸瞬间冷下来,气冲冲说道:
  “怎么?许献,你是觉着我收钱不办事?那好,外调的事儿我不管了,你找别人打点!”
  许献忍住“日你妈退钱”这句脏话,讪笑道:
  “百户大人息怒,小的情急之下一时失言。即便纪渊没死,我也有九种方法弄死他,九种!
  等我办好这桩事,再奉上二百两银子孝敬大人,当是赔罪了。”
  林碌哼哼两声,不耐烦道:
  “去吧,蓝大管家愿意花两千五百两补一个北镇抚司的百户,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记住了,要办得干净漂亮,别留下任何把柄。纪渊那小子有个二叔在南镇抚司办差,咱们不能落人口实,让他闹大。”
  许献连连点头,至于“好处”二字,只当没听到。
  他这位上司出了名的贪财和抠门,石头里都能榨出二两油来。
  “真他娘的晦气,跟着这么个狗东西!”
  许献弯着腰退出衙门,然后挺直腰杆,点了七八名亲信缇骑,直奔太安坊而去。
  “纪九郎啊,你也别怪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自古皆然!
  百户之位,这么大的一块肥肉,你个无依无靠的泥腿子守不住!”
  ……
  ……
  太安坊,南门胡同。
  纪渊足不出户,在家中待了三天。
  每天吃喝都由胡同外面的一家馆子送上门,餐餐有肉,顿顿饱食。
  看似小日子过得滋润,实则钱袋子不断缩水,几近见底。
  期间二叔来过两次。
  一是看自己有无身体大碍,
  二是捎带千金堂买来的补药。
  “一包巴掌大小的虎骨、鹿茸磨成的粉末,熬煮成一份膏药,竟然卖到三两银子……若这世道安稳一些,我还练什么武,直接学医去了。”
  纪渊揭下最后一张膏药贴,用清水擦去痕迹。
  他精赤着上半身,坐在水井旁边。
  匀称饱满的筋肉线条,蕴含着恐怖气力。
  “耗费三天时日,终于完全掌握了【钢筋铁骨】所带来的强悍躯体。”
  纪渊稍微用力,筋骨皮膜灵活滚动,释放出旺盛的气血,蒸干了肌体表面的水气。
  命数累加于身、识,从而带来的巨大提升。
  虽然是一蹴而就,瞬间改易,可也需要逐渐熟悉变化。
  否则,就如同稚子挥动铁锤,有可能伤到自己。
  “这么说来,我仍旧是靠自身的努力和勤奋突破到了外炼大圆满。”
  纪渊披上一件月白中衣,把披散的长发用木簪束好。
  “五天过去了,姓林的也没有找上门,看来是笃定我活不了。
  也好,先去衙门点卯,处理几个小人,然后再进讲武堂,搏一条出路!”
  纪渊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辈,他明白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该软。
  林碌那头肥猪,一时半会拿不下。
  为虎作伥,帮他谋害自己的那些人,绝不能随便放过。
  除恶要务尽,打蛇要打死。
  这个道理,纪渊上辈子就懂了。
  咚咚!咚咚咚!
  “九郎可在家?”
  急促猛烈的拍门声夹杂着呼喊,震得胡同外面都能听见。


第九章 换个活法,掌刀拳枪
  “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纪渊眯起眼睛,收敛如鹰似隼的锐烈眸光。
  他抓起旁边的腰刀,大步走过去拨开门闩。
  只见七八条人影挤在外面,带头的正是北镇抚司总旗许献。
  蓝补子斗牛服,倒三角眼,三十五六的年纪,虎口有层厚茧子。
  粗略而快速的扫了一眼,纪渊捕捉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是个用刀的练家子!
  他心想。
  “许总旗?你怎么来了?”
  纪渊木着脸堵在门口,维持着原身的孤僻性格,平静问道:
  “是北镇抚司有什么急事吗?要唤我回去?”
  看到纪渊当真安然无恙,立在门口的许献脸色一变,挤出笑容道:
  “听说九郎你在永定河码头和漕帮的人起了争执,给罗烈打伤了,那贼子着实可恶!
  我本该早两日就过来看望,但北镇抚司衙门的事务繁忙,耽搁到了现在,真是对不住。”
  说得是情真意切,字字动人。
  若非纪渊有过一世的磨炼,知道人心险恶,兴许会信上个几分。
  他微微低头,不让人看见脸上表情,语气死板的说道:
  “许总旗言重了。我技不如人,被那漕帮罗烈羞辱,堕了北镇抚司的名声,这些与你有何干系。”
  听到这句话,许献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更盛。
  看来这纪九郎还不清楚是自己和漕帮串通,设计做局谋害于他。
  既然没有败露,那一切都好办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永定河码头在平安坊,本不属于你的巡视地界,若非我让你帮忙……
  唉,总而言之,九郎,是我对不住你,今天特地拿了千金堂的虎骨、鹿茸,给你补身体。”
  许献让开身子,叫几名随行缇骑把大包小包的补药拿了过来,然后笑道:
  “九郎,外面风大,咱们进去说。
  漕帮的罗烈是个狠角色,通脉二境武者,你挨了他一记铁砂掌,怎么好的这般快……”
  许献反客为主,领着七八条壮汉往院子里面走。
  那帮身强力壮的带刀缇骑跟着进来,笑呵呵、闹哄哄的,就把纪渊架住了。
  “一共九个人,差不多都是外炼,许总旗稍微强一点,摸到内炼的门槛了。”
  纪渊默不作声,任由被推搡着坐回屋里。
  嘎吱!
  房门合上。
  本就不太宽敞的正房,一群人涌进来立刻显得狭窄逼仄了。
  “许总旗这不像是来看望我,倒有点捉拿犯人的意思。”
  纪渊故意露出一丝激愤,身后站着两条大汉按住他的肩膀,让其乖乖地坐在长凳上。
  那口腰刀也被解了,丢在一旁。
  其余人围成一圈,神色各异,或是冷笑,或是怜悯。
  在他们看来,纪渊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
  任凭宰割,挣扎不了!
  “九郎,咱们无冤无仇,说实话,我也不想这样做。”
  手底下的狗腿抽出一条长凳,反复用袖子擦了几遍,许献大马金刀坐了下去,盯着对面的辽东少年郎,叹气道:
  “我知道辽东人硬气,是头顶天、脚踩地,脊梁骨宁折不弯的好汉子。
  你父亲在德隆商行当暗桩,一家老小死个干净,才挣来了百户的位子,很不容易!换做是我,也不会随便放手,交给别人!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能有啥子办法?咱们这些没出身的泥腿子,从来都是这样的活法。”
  这位总旗大人没有立即动手,反而好声好气苦劝,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
  平心而论,许献并不想莫名其妙背上一条人命。
  虽然姓林的死胖子拍着胸脯保证,事成之后,会给他摆平。
  若到时候南镇抚司的纪成宗,真要铁了心把这桩案子闹大,北镇抚司该怎么收场?
  最后还不是把自个儿拿出来背黑锅。
  “许总旗就从未想过,换个活法?”
  纪渊低垂着头颅,轻声问道。
  “哪有这么简单。九郎,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林百户要你爹留下来的空缺,你若识相答应下来,就当是买的,签字画押,分你……一百五十两银子。
  这样好了,我再额外添八十两,你有了这笔钱,离开北镇抚司做点小生意,比卖命给朝廷好。”
  许献神色也有几分不耐,身子前倾,眼中透出森冷杀机。
  “纪九郎,是生是死,给一句痛快话吧!”
  话音落地,“啪”的一下,腰刀就被拍在桌上。
  其余的缇骑纷纷附和,眼神不怀好意。
  一股沉重的压力,油然而生!
  “总旗大人说得对,何必争这一时意气!”
  “没错,你一个缇骑,难道要跟百户掰手腕子么?”
  “纪九郎,别不识好歹!自绝生路!”
  “……”
  嘈杂聒噪的烦人音浪席卷过来,几乎要把纪渊吞没。
  面对刀兵加身命悬一线的危机险局,这位年纪轻轻的辽东少年郎缓缓抬头,脸上并无惊惧之色。
  那双如鹰似隼的冷厉眸子,对上许献的目光。
  后者心头一突,下意识就想避开。
  “纪九郎,听人劝吃饱饭!今日你死在屋里,我等也可以说是暴毙而亡……缇骑无品无级,没人会为你伸冤!”
  许献抄起腰刀,扯着嗓子喊道。
  “我说,这世道怎么如此乱呢。”
  纪渊像是极为遗憾,嘴角噙着一分冷意,轻叹道:
  “你们这些人,自己弯腰做了狗,就不许别个挺起胸膛当人?从来都是这样的活法?从来如此便对么?!”
  锵!锵!锵——
  那些外炼有成的缇骑闻言大怒,推刀出鞘,一片雪亮的光芒充斥房间。
  按住纪渊的那两条大汉神色微冷,呵斥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当即就要用分筋错骨的重手法,将其擒下!
  可未曾想,他们使尽力气都拿不住纪渊!
  好似蜻蜓撼柱一般,四只手臂狠狠下压,坐在长凳上的辽东少年郎身形都没有晃动半分。
  “就这……样的功夫,难怪只能做狗腿子!”
  纪渊双手略微发力,臂膀上一条条青黑大筋绞缠绷紧,虬龙也似,迸发出强悍的气血!
  崩!崩崩!崩崩崩——
  屋子里头瞬间响起开弓拉弦的震荡动静。
  那两个缇骑直接被掀翻在地,浑身酸麻不已,一时提不起力气。
  “好可怕的横练筋骨!硬得像铁一样!”
  他们摔得头昏脑涨,仓皇后退。
  不约而同用震骇眼神,望向霍然起身的纪渊。
  同为外炼,这纪九郎怎的那么强悍?
  “好胆!”
  许献见状,大喝一声,猛地站起,跨步带风。
  只见他右手屈起,一记刚猛的顶心肘迎面就撞了过去。
  外炼大成,筋骨皮膜浑然一体。
  肉身硬如钢铁,展现出可怕的气势。
  中间那张桌子被蛮横气力挤压,陡然破碎,木屑横飞。
  北镇抚司的武功!百步拳!
  “百步拳是脱枪为拳,劈空掌是变刀为掌……看谁压得过谁!”
  纪渊眸光收缩,也是脚步向前一踏,单臂如刀,横斩落下。
  速度之快!
  力道之猛!
  似乎不比突然发难的许总旗差上多少!
  嘭!
  宛如鞭炮炸响!
  两条身影一触既分,纪渊一步没退,稳稳站立。
  他这副体魄钢筋铁骨,怎么可能会怕跟人硬碰硬。
  “嘶!好深厚的外炼功夫!他吃了罗烈一记铁砂掌,不死已是怪事,居然还有所进境!”
  许献脚下踉跄,差点跌倒。
  拳掌碰撞,如刀枪交击,他已然吃了大亏。
  那一记顶心肘,带动肩膀的铁山靠,不仅没伤到纪渊。
  自个儿反倒被震得筋肉酸痛,淤青红肿,一时没了战力。
  “点子扎手!你们愣着干嘛!并肩子上做了他!”
  许献忽地心里发怵,厉声叫道。
  屋里头空间狭窄,刀法施展不开,一众缇骑摩拳擦掌扑了上去。
  各个都是外炼筋骨皮的层次,气血强壮,力大如牛,降伏一个受过伤的纪九郎又有何难!


第十章 七分胆气,三分凶恶
  北镇抚司的缇骑,也不低的门槛。
  首先要良家子,祖上三代不得有刺配罪犯。
  其次,军户、民户优先。
  没有户籍的流民,仆从,贱役,不得入选。
  然后,再考核武功底子。
  外炼有成,力能断木桩,劲能发出响,这才算合格。
  所以,能进北镇抚司做缇骑的。
  要么有家传武功打根基,要么就在外城武馆拜了师。
  “纪九郎,何必非得逼兄弟们动手!你又没有三头六臂,能打多少人?”
  为首的彪形大汉说话之间,已经扑杀过来。
  魁梧身形撑得云鹰袍几欲崩开,拳头在劲力灌注之下,隐约浮现一抹赤红色。
  看他招数路子,并非百步拳和劈空掌,而是凌厉无比的擒拿手!
  “我想打十个!”
  纪渊嘴角一扯,摆开架势。
  原身所会的武功不多,除了家传的《铁布衫》,就是北镇抚司的两门下品武功。
  但,纪渊不一样。
  他上辈子警校毕业,抛开必修的军体拳,还学过一门黑龙十八手!
  正好也是擒拿之术!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纪渊抢攻而上,后发先至。
  左掌翻动,顶开彪形大汉粗壮的手臂。
  钢筋铁骨的强横气力,根本无惧任何外炼武者。
  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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