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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噙在眼眶里的泪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胸口闷闷的,难受极了。
“坏蛋”她小声的哽咽着。
她在广场的喷泉旁坐了半小时,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耳际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操着一口地道的英文。
“k先生让你给我的芯片呢”
她迷迷糊糊的抬头,一个身材高挑。一身皮衣皮裤,带着一副墨镜的米国女人,引入她的眼帘。
欢欢打量着这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女人,看到她的胸前佩戴着一个和木子诺一样的胸章,抿了抿嘴,缓缓的站起身,把手里的芯片递交给这个女人。
高挑的女人接过芯片,轻笑出声,“你是k的女人吧我从来没见他这么糊涂过,做任务,被敌人追杀了,还把女人带在身边不过”
她笑盈盈的说着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补充,“他很有福气,像我们这行的人,没什么勇气谈恋爱,因为陪伴对方的时间很少,他应该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你表白的吧”
欢欢不想和这群人牵扯,拽着身上宽大的衣裤,转身就走,一脸不悦,“抱歉,我不是他的女人”
高挑女人似乎心情很好,并未因她的话而变了脸色。她从包里掏出一条裙子递到她的面前。
“到车上去换,我送你回家,这是按照k要求的尺码买的”
欢欢瞟了一眼那条白色连衣裙,眼眸眨巴一下,在看看身上的衣服,这个样子回酒店,让哥哥知道肯定又要担心了。
在车上换好衣服的她,安静的坐在车后座上,扭头看向窗外,一言不发。
在前面开车的女人,嘴角勾了勾,“你的表现很棒,不愧是k看上的女人,这个芯片会引发一场战争,会让很多人失去家园,这是k冒着生命危险拿回来的,你也出了力”
战争
冒着生命危险
后面的话欢欢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心里想着的都是木子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仔细的回想一路上被木子诺带着跑的场景,好像也没什么异常。
可是听着这个女人的描述,好像很危险啊
似乎她真的误会了木子诺的职业。
“他他受伤了”欢欢突然间蹦出这么一句话,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脸上露出一抹焦急。
“嗯,我知道”开车的女人淡定的说道,车依旧快速的朝她下榻的酒店方向驶去。
“我要去见他”欢欢焦急的伸手搭在女人的肩上。柔柔的嗓音提高了一个分贝。
女人一动不动的继续开车,眉头挑了挑,“小姑娘,你知道这个芯片对国家的重要性吗我现在的任务应该是马上送芯片会国局,而我却在浪费时间送你回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车借我”欢欢着急的从后车座跳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急切的目光带着一抹祈求。
直觉告诉她,若这次和这个男人分离,或许又会是很多年后才能见面。
女人侧脸看着她,轻叹一口气,用英文说着,“马胜医院。他可能回去那里,你去碰碰运气吧,如果你真为他好,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们认识,今晚k为你犯了大忌。”
说着扔了一个口罩给她。
凌晨。
马胜医院却是人满为患。
欢欢不敢去前台询问是否有木子诺的名字,只能在急诊室里寻找他的身影、
她跑一圈下来,都没有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影,紧握的拳头都捏出了汗水。
也许他并没有来。
欢欢带着口罩,失落的走出医院,悬着的心七上八下的跳着。
她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一个人,焦急得让她想哭。
几个神色凝重的男人,快步的从她身边走过。身上透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杀气,让欢欢起了警觉心。
她的心“咯噔”一下,故作淡定的样子,慢慢的朝自己的车走去。
子诺
木子诺
她的心里不停的默念着,这个男人受伤了,该不会被人抓住吧
想到这里的她,倏地转身又朝医院跑去。
然而。
她并没有走几步,身后伸出一只手捂着她的嘴,把她拖进了身旁的车里。
“唔唔”欢欢惊慌失措的挣扎着。
“笨蛋,怎么跑来这里了”一个熟悉的,让她焦急万分的期待着想听到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的欢欢,瘪了瘪嘴,眼角的泪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你喜欢我吗”欢欢哽咽着问道。
木子诺显然没料到这小姑娘会突然这么问,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涉,眉头紧蹙,额头上的冷汗也在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他英俊的面容有些苍白。
“欢欢”他虚弱的喊着她,嘴角噙着的笑容显得有些疲惫。
“药我去帮你拿药”欢欢焦急的转身欲要下车,手臂却被木子诺拽住。
“口袋里面有”木子诺抿了抿嘴,小声的说着。
“哦”欢欢手忙脚乱的伸手进他的衣袋里掏,果真掏出了几个小瓶子,都是白色粉末状的。
欢欢想也没想,便全部倒在自己手上,一股脑的塞进他的嘴里,拿着矿泉水猛灌他。
一分钟后。
木子诺缓缓的睁开眼,脸颊绯红的看着她,嗓音暗哑,“你给我吃的什么”
“药啊”欢欢焦急的回答
“小笨蛋,拿错了,那是媚药”木子诺眉头紧蹙。
第114章 (番外)再遇,她却成了别人的新娘
媚药
欢欢目光呆滞的看着满头大汗的木子诺,心乱如麻,他的脸颊越来越红。
她的脑海在努力的搜索“媚药”这个词,印象中听到同学们谈论过,好像不是太好的词。
“我去医院帮你看看”欢欢着急的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一个熟悉的身影却从医院里走出身,目光犀利的扫视着四周。
这个男人她认识,就是快艇上救她和木子诺上船的男人。
“你能开车吗”木子诺的语气极其的稳定,但面容却红得不正常,额头留下虚汗,滑下脸颊,十分的性感迷人。
欢欢看的有些慌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咽了咽口水,郑重的点头。
两人对调了位置,欢欢避开车外那群杀气腾腾的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开车和那群人擦肩而过。
车缓缓的开出医院,车前镜里看到那群人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倏而一只手摸向她腰,木子诺整个人靠了过来,浑身发烫的贴着她,沙哑的嗓音带着一抹蛊惑人的磁性。
“欢欢欢欢”
正在开车的欢欢,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握着方向盘的两只手颤抖不停。
“你忍忍,我给你找医院”
“没用的,不要去医院,医院都有人监视”木子诺伸出红蛇,轻拂一下她精致的耳垂,离开几秒钟又忍不住的靠过来亲吻她的脖子,似乎在极力和自己的思想做斗争。
“我我一定想办法救你,你可千万要忍住啊”欢欢把车开得歪歪扭扭,一手开车,一手去推在自己脖子上,胸前种草莓的男人。
好在这凌晨的马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并未造成什么严重的交通事故。
“欢欢,停车,把我扔在路边”木子诺缓缓的收回探进她衣襟里的手,极力的压抑这心中的欲望,整个人疲惫的倒在副驾驶位置上,伸手去推车门。
正在开车到处找医院的欢欢。扭头焦急的看着木子诺,急的哭了出来,声音哽咽着,“木子诺,怎么办这附近很偏僻,没有医院。”
“停车”木子诺双眼猩红的看着前方,如狮子般一声怒吼,吓得欢欢停下车。
车还未停稳,木子诺已经率先推开车门跳下了车,朝大路的反方向,跌跌撞撞的走。
坐在驾驶座上的欢欢,愣了愣,才推开车门跑去追。
她伸手拽着木子诺的手臂,低低的嗓音在颤抖,“木子诺,怎么救你,你说,我做”
“不要靠近我回车上去”木子诺猛地抽开手,两只手烦躁的扯衬衫上的纽扣,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被推开后退了几米远的欢欢,倏而觉得那个药似乎快要他的命。
欢欢目光定定的看着他,乖巧的“哦”了一声,转身欲上车。
身后传来一声闷哼,伴随着任何地面摩擦的响声。
“木子诺”
她扭头看向摔倒在地上的木子诺,转身跑回去,努力的把他扶起来。
身后却传来一个冷艳的女声,夹杂着一抹嘲讽,“他中了春药。你再不给他,他就要死掉了,小姑娘”
听到这句话的欢欢,猛地扭头看向身侧的女人,只见她斜靠在一辆机车上,红色的露肩雪纺衫搭配一条超短包臀黑皮裙,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十分诱人。
她一只手拿着一瓶啤酒,慢条斯理的的喝了一口,眉梢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美艳的面容透着无尽的冷漠。
欢欢从来见过如此潇洒冷艳的女子,不由得愣了愣,并未把她的话听进去,低低的嗓音带着一抹祈求。
“姐姐,帮我送他去医院好不好”
“去医院做什么,你就是最好的解药,再拖延半小时,他就会血管爆裂身亡”拿着啤酒瓶的女人轻笑一声,瞟了一眼欢欢迷茫的目光,喝了一口啤酒,又继续补充。
“不懂动物交配知道吗异性相结合,明白”
欢欢任由木子诺伸手探上自己的身体,一脸呆萌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教你咯”女子喝完啤酒,拿着易拉罐一扬,抛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准确无误的抛进五米处的垃圾桶里。修长的美腿一抬,骑在了机车上,启动引擎正要离开。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发愣的欢欢脱口而出,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感觉她们还会再次相见。
“夏青”
那名叫夏青的女子,帅气的启动机车,扬长而去
她的被捣得翻江倒海,原来木子诺推开她,是为她好
想到这里的欢欢,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自己一只坚守的道德底线瞬间崩塌。
“欢欢欢欢我好想你”木子诺整个人贴在她的身上,两只手却不规矩的胡乱摸索。
“木子诺,你会娶我吗”欢欢伸手去扯开他探进衣襟里的手,可爱精致的圆脸蛋十分的严肃认真。
木子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便低头含住了了这张聒噪的小嘴。
欢欢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两人又怎么跌跌撞撞的上了后车座。
那个晚上。
她痛得撕心裂肺,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个才见面几次的男人,在她身上狂野的驰骋。
偶尔有那么几秒钟,她会恍然。
除了为自己的愚蠢买单,内心深处却一点也不排斥。
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男人,似乎也不赖。
她想,她可能已经是爱上了这个男人,没有浪漫的约会,没有甜言蜜语,更谈不上相互了解。
爱上了,没有任何理由
“木子诺,如果可以,我愿意嫁给你”她在脑子一片空白时,情到深处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知道木子诺是受到药物的影响没听到还是听到了不想回答,迷迷糊糊中只听到他这样说。
“欢欢对不起”
那个晚上,木子诺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这句,她一直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直到
第二天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房间,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脖子上的青紫痕迹以及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
昨晚发生的一切,跑路,偷车,跳海,以及后面发生那些面红耳赤的事情都在啪啪啪的打脸,提醒着她。
她这是干了一件多么蠢的蠢事。
如同往常的惯例一般,这个混蛋再次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无影无踪,杳无音讯。
她除了知道他叫木子诺,似乎是个军人,为国家赴汤蹈火。
其他的一无所知。
欢欢病了,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圆润的娃娃脸出现了美人尖,绯红的脸蛋也变得黯淡失色。
那年,她十九岁。
就这样糊里糊涂,懵懵懂懂的结束了这场荒唐的初恋。
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了什么,却不懂为什么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初恋里输的一败涂地。
得到消息的李哲焱,风风火火的从中东跑过来陪伴了一个月,从刘叔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知道了是青春期的小姑娘,情窦初开失恋了。
在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两人坐在餐桌前。
“欢欢,你觉得嫁给哥哥怎么样”
李三爷风轻云淡的说着,语气平淡得似乎在陈述一件极其普通的事一般。
他深邃的眼眸如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