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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林云,显然是在说林云。
“使诈?什么意思啊?”
“战斗中使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马魁搞什么鬼!”
“看来有些古怪啊,马魁显然要说的,不是正常使诈。”
原本只等裁判宣布胜利,就可以结束,现在凭空多出一些风波。
“看我的手,你们觉得,这是猛虎拳造成的嘛?”
马魁猛的自己的右手,高高举起,只见他的右手伤痕累累。像是被诸多利刃,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可怖的伤痕,深可见骨!
“这……”
“怎么回事啊?”
“这绝对不是猛虎拳造成的,拳头内劲最多震断手骨,或者震伤内脏。怎么可能,造成和利刃一样的伤痕。”
“难道这剑奴真的使诈了,违反了一些比赛规则?”
“我看未必没有可能,说不定他流风剑法小成的传闻,就是假的!”
台下观战弟子,震惊不已。
在加上本来就对林云一路连胜颇为不满,凭什么你一个剑奴,能取得如此耀眼的成绩!
说不定两月之前,他们当中就有不少人使唤过林云,给他们养护佩剑。
渐渐有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出现。
擂台上,裁判微微皱眉,走过来看了看马魁的伤势。
一看之下,倒吸了口冷气,那些伤口都触及了手骨,可怕无比。
但还是镇定的道:“马魁,就算林云使用了其他手段,按照宗门规矩,你也该知道,这并不能改变结果。”
宗门比斗,一切手段皆可使用,全都是个人能力。
除非是某些极端情况,比如赛前给对手下毒之类的,否则都算正常手段。
马魁看向林云,沉声怒喝道:“我不求其他,我只要他承认,在比斗中靠使用暗器才破了我的铁壁功。身为剑奴不可耻,可耻的是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还想着造成光明正大胜我的假象!”
“无耻剑奴,使诈获胜,赶紧下去!”
“别丢我们青云宗的脸,滚下去!”
“滚下去!”
“滚下去!”
“滚下去!”
台下之前有被林云击败的弟子,这些人心怀不满,眼见大伙情绪可以利用,暗中带起了节奏。
本就对林云身份颇为微词的外门弟子,见到此等情况,纷纷高喊了起来。
一时间,滚下去的刺耳声音,此起彼伏,引发轰动。
林云看了眼马魁手上的伤,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猛虎拳蕴含剑劲,可以做到拳剑合一。
当猛虎拳达到巅峰圆满后,拳剑合一的威力,自然更胜一筹。
只是这种情况,他没法解释。
马魁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就说他使用了暗器伤人,反过来还说他无耻。
下方数百观战弟子无耻剑奴,使诈获胜的诛心之语,更让他一片心凉。
“林云,你只要大伙的面,承认自己使用了暗器,今日我就放过你。”
马魁见大势站在自己身边,气焰顿时不可一世,再度逼迫了起来。
“没有做过的事情,就算千百万人说,我也不会承认。你若不信,可以来搜我身!”
林云神色平静,双手张开以示真心。
眼下这场轰动,随着底下的叫唤,越闹越大。
就连高台之上,观战的内门弟子和宗门长老,都将注意力投射了过来。
“按理来说,就算猛虎拳练到巅峰圆满,也应该不敌大成的紫云拳才是。”
“对啊,更何况马魁还有铁壁功傍身。”
内门弟子王宁冷笑道:“我看这剑奴,之前被人欺压的太惨,心灵早已扭曲,不知道有多黑暗。这种人一旦出头,为了想赢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话音落下之后,王宁还特意瞟了眼苏紫瑶,可惜对方绝世容颜上一片冰霜毫无波动,让他略感失望。
“对对对,王师兄说得有理。”
其他内门弟子,却是出言附和起来。
少宗主白宇凡,眼见这些内门弟子,对原本是剑奴的林云成见颇深。
微微皱眉,沉吟道:“猛虎拳在林云之前没有人练到大成,说一定不如紫云拳,可有点不讲道理。再说,这林云不是同意让人搜身了嘛,结果如何,一搜便知。”
见到白宇凡开口,其他内门弟子,闭口不言,不在多说。
王宁心中郁闷,颇为不爽的看了白宇凡一眼。
擂台上,见到林云大大方方,让自己来搜身马魁反倒是一愣。
“马师兄,搜他的身,让这剑奴滚回洗剑阁。”
“这种无耻之徒,就该老老实实待在洗剑阁,做他的剑奴。”
“我们青云宗,不需要这样的无耻之徒!”
底下群情激愤,纷纷要求马魁搜身,反倒让其有些骑虎难下。
马魁脸色阴沉,冷声道:“搜身就搜身,可若是在你身上找到了暗器,你这剑奴必须给我马魁跪下,磕头道歉!”
“好!”
林云心中不是滋味,沉着脸咬唇说了一个好字。
第31章 冷漠
马魁一言不发,冷着脸走过来,开始在林云身上仔仔细细的搜身。
台下越聚越多的人群,屏住呼吸,不肯挪开视线。
手臂,空的!
胸前,空的!
背后,空的!
腿部,空的!
什么都没有……
马魁脸色阴沉,冷声道:“脱!”
依其言,林云将宗门长衫脱下。
可还是什么都没有,马魁在衣服上翻了个仔仔细细,别说暗器连根铁丝都没找到。
阳光照在林云结实的身躯上,那经过气血锻炼的胫骨和肌肉,结实无比。只是皮肤上的一些伤害,很是刺目,有新伤也有旧痕。
“可恶,你这剑奴,带什么头巾!”
什么都没找到,马魁心中怒火中烧,一把将其头巾扯了下来。
不过一根布条,自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当头巾没有后,眉心处的紫色剑奴印记,显得格外醒目。让一些人微微皱眉,面露不屑,引起不小的轻呼。
比起怒火中烧的马魁,林云闭上双目,内心毫无波动。
只是回忆起了一些往事,还有一些心酸的记忆。
“洗剑阁丢了一把内门弟子的宝剑,说,是不是你偷的!”
周平一脚将原主人踹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
原主人一脸惊恐,内心深处着急无比,说起话来都有些哆嗦:“不……不,不,周师兄你听我说,剑……肯定不会是我偷得,我不会偷人东西的。”
“还敢顶嘴!”
周平手中剑鞘,狠狠击打在原主人背上,沉声道:“我说是你偷得,就是你偷,找不到剑就将苏紫瑶给你的丹药拿来抵账,否则我就将你逐出青云!”
“就是他偷得,肯定是他的偷!”
“除了他还能有谁!”
“一定是他偷的,我看他平时的装模作样的认真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
周围杂役,指着原主人,七嘴八舌,众口铄金。
“我……我,没有。”
原主人忍着背后的剧痛,脸色痛苦抽搐,想要反驳却发现痛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画面变幻,杂役房的宿舍内。
原主人孤零零的蜷缩在床上,摸着额头烫下的印记,为了留在青云,他今日选择了成为剑奴。
内心深处有些忐忑不安,眉心处时不时传来的痛楚,让他辗转难眠。
可想到什么,还是渐渐睡去。
夜深之时,原主人被一群杂役,给重重摔出去惊醒过来。
屋外是瓢泼大雨,原主人浑身上下,当场淋透,不解的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滚,这里是杂役房,不是你这剑奴该呆的地方。”
“你都成剑奴了,还想跟我们睡一个地方?”
瓢泼大雨下,原主人感觉浑身冰凉,抹了好几次都无法抹掉脸上的雨水。
透过雨水模糊的双眼,看向屋檐下的众杂役。
原主人无力的哀求道:“就算赶走我,等雨停之后再赶好不好,今晚让我先住一夜。”
“滚,赶紧滚,你身位剑奴,没资格和我们住一起。”
“这是你的垃圾,滚吧。”
又有人将林云的包裹,从屋内直接甩了出来。
嘭!一群杂役,直接将门关上。
半夜,倾盆大雨之下。
原主人抱着包裹,浑身几乎浸泡在水中,无尽的寒冷和孤寂将其包围。
他如现在的林云一般,咬着唇,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画面渐渐消失,林云睁开双目,看着马魁道:“找到没有?”
“我!”
马魁说出一个我字,可硬是没法再说下去,他确实什么都没找到。
可就在此时,他看见林云腰间储物袋,眼前一亮道:“储物袋,你这暗器,定然藏在储物袋!”
荒谬!
谁都知道,储物袋打开需要分神,还要费去一些时间。
若是他在战斗中做这些,众目睽睽之下,根本就无法隐藏。
“如果这储物袋中,也没有你想要的暗器,你打算怎么做?”
林云目光看向马魁,沉声问道。
“如果这储物袋没有暗器,我马魁向你下跪道歉!”
已经骑虎难下的马魁,内心着急无比,一定有暗器,不然我的手怎么受伤的!
“如你所愿。”
林云将葬花剑从储物袋取出来,握在手中,又取出一些杂物。
感觉有些麻烦,一番手,将储物袋中的物品全部到了出来。
晃荡!
无数金银财宝,倾斜而出,在阳光的照耀下,刺花了好多人的眼。
除了财宝以外,就属一千多枚的下品灵石,较为醒目了。
咕隆,下方诸多外门弟子,咽了下口水,完全没想到林云竟然有如此财力。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灵石,还有晃花眼的金银财宝。
除了这两样外,其他都是些不起眼的杂物,丹药衣物干粮妖兽材料,什么都有。
就是没有马魁想要的暗器!
“不可能,绝不可能!”
马魁疯了一样,在里面乱找一通,当他看到一幅画卷准备打开时。
林云眉头一挑,当即喝道:“住手!”
“哈哈哈,暗器肯定在里面!”
马魁眼前一亮,却是不理会林云,伸手就要展开画卷。
轰!
场间狂风大起,就见林云掌下葬花剑疯狂旋转。
下一刻,林云提着剑柄,以剑鞘朝马魁刺去。
剑身带着林云,如闪电般飞起,马魁刚刚转身便被剑鞘狠狠轰中。
噗呲!
吐出一口鲜血,人如沙包般飞了出去,重重倒地后,闷哼了好几声。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谁都没料到,脸色一直平静的林云会陡然出手。
一出手,就如此吓人。
“流风剑法!”
“这是流风剑法的杀招,聚剑成风!”
底下突然响起一片惊呼,却是有人认出了林云的剑招,当即引起一片哗然。
之前有人觉得,林云练成流风剑法是假消息的谣言,不攻自破。
“林云,我不展开画卷,就检查一番可以不。”
裁判捡起落在地上的画卷,看向林云问道。
林云没说话,点了点头。
随意触摸,揉捏几下之后,裁判便做出了判断,来到起身的马魁面前。
“这就是很普通的画卷,你如果不信,可以自己来摸。”
马魁接过画卷,小心的触摸起来,随着他的触摸。
其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起来,当确定只是普通画卷,脸色一片惨白。
手中画卷,晃荡一声掉在地上。
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吓得他六神无主,慌乱无助的往台下看去。
之前口号喊得响亮无比的一群人,一个个脸色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马魁的视线。
到了现在,谁还敢支持马魁,就真成笑话了。
火辣辣的太阳,当头照着,马魁却感觉浑身上下,一片冰凉,冷汗直流。
“林云师弟,我……刚才是我多有得罪,我话不中听,出言冒犯。不对不对,是林云师兄,林师兄……”
马魁口不择言,脸色像吃了猪肝一样难看。
披上宗门长衫,林云未看马魁一眼转身背过去,只有两个字淡淡的从其口中飘出。
“跪吧。”
第32章 保留实力
跪吧!
这两个字从林云口中说出来很轻,可落到马魁耳中,却犹如胸口被万吨巨石堵住。
跪,还是不跪?
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了马魁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对父母师尊之外的人下跪,可以说是最大的羞辱。
不跪,当着宗门那么多人自己说的话,岂能轻易收回。
唯一的指望,就是林云心善一点,主动原谅他。
可现在看来,林云是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直接让他兑现承诺。
进退维谷之间,马魁心如死灰,万分憋屈。
之前帮他说话的人,一个个闭口不言,死一般的沉寂。
可这一切,都是他咎